琛柏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一口气,心跳紧张地跳动着,几乎要蹦出胸膛。 电梯门打开,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衣摆完全遮挡住兴奋才牵着他往咖啡吧台走去。 吧台小哥正在擦着杯子,见到两人,停下手中的活,和他们打招呼。 “老板。” 薄言面色阴沉,语气严肃:“做一杯初恋,微醺淡奶,加两块冰块,用杯子装,带走。” “好的稍等。”店员连声应道,从柜子里拿出所需的材料准备调制。 琛柏书上次也注意过酒吧小哥调制酒水的时候动作超级帅,如今这么近的观看,还是给了他不少的冲击感,但他刚看两眼还在震撼,男人已经做在他身边,挡住他的视线。 他回神一看,与男人带着警告危险的眼眸四目相对,顿时就心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冒出心虚的念头,但他的脑海里就是浮现出这两个字。 男人无声威胁:再看别人,我弄死你! 男人在C的字音上咬的极重,似乎在口腔中咬的是他一样。 琛柏书立马就老实了,也不敢乱看,低头偷偷地勾住男人的手指,男人这才冷哼一声,面目舒缓了些。 咖啡做的很快,不到三分钟就调了出来,薄言拎着袋子就走,牵着琛柏书的手也一直没有松过。 琛柏书有点担心,毕竟这里都是薄言的员工,这现在被人看到,不会出什么闲言碎语吧。 但他可不敢在这档口说出来或者抽出手,男人本就一直处于爆发的边缘,他这要有了不合时宜的行为,他敢相信,男人真的会现场把他剥个干净。 坐了电梯下了地下室,男人的步子很大,直到坐进车里都没有为难他。 他刚坐稳,薄言就将打包的咖啡塞到他的手里,火急火燎地启动车子,驶了出去。 气氛凝重,谁也没有说话,琛柏书紧张的不能自已,事情将至,任谁都没法冷静下来。 可紧张的同时,他又有些难言的期待,察觉到这种念头,一阵羞耻难堪,在心里一个劲地骂自己不要脸。 于是他只能乖乖地低着头喝咖啡,男人果真没有骗他,口感很不错,微甜不腻,入口冰凉,还夹杂着淡淡的薄荷清凉。 只是这种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去好好品尝,只能暴殄天物的胡乱喝下去。 等他喝完,还没到,无所事事,气氛太过凝重,让人感到沉闷窒息,于是他苦哈哈地笑两声,和男人找着话题聊天解闷。 “你这车子挺好看啊……”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说的什么啊,也太尴尬了。 男人阴鸷着眼眸:“嗯。” “哎对了,你的车子不是在我那呢吗,这台也是你的啊?” “嗯。” “真有钱,这台不错,多少钱买的——” “三百多万。”男人生硬粗哑地打断他的话,像是听不下去一般,难耐威胁道:“劝你最好安静一点,把说话的力气都留着,我可不会顾忌你晕过去就停下,我说了,今晚,我要折腾死你!” 琛柏书突然瞥到男人的大腿,才发现男人庞大的帐篷一直都在,火热骇人。 他扒着车门把手,欲哭无泪,连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念头生了出来。 车子极速行驶,琛柏书还没平复好情绪,男人嘶哑到极致的嗓音就传了出来:“下车!” 琛柏书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车库,身旁的男人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也连忙跟着下车。 男人从后备箱拿了行李,锁了车门牵着他大步往大门的方向走,琛柏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薄言住的地方,竟然是两层的洋式别墅,看起来就很奢华。 但他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男人不甚粗鲁地扯进别墅。 紧接着,沉重的大门被推上,隔绝了外界的所有联系。 “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男人声音沙哑,如今终于到了这一刻,激动连手指都在抖。 说完他又突然顿了一下,似是觉得这话太假,又或者是他并不想让对方如这般说的先休息,与对方的回应一起响起。 “好——” “算了。” 从踏入家门,琛柏书也能预料到他们将会发生什么,两天的时间里,他们能做的太多了,甚至说什么都可以做,并不会有人知晓打扰。 此时正好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先休息一下也是好的,至少他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下,免得到时候自讨苦吃,受一些不必要的罪。 但他话刚说出口,就被男人的声音淹没。 “算了。”男人松开行李箱的把手,又是这么两个字,打的人措手不及。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大力袭来,男人已经托起他,将他安稳地放在餐桌上,欺身压近。 “反正也要休息的,先做完再睡吧。”男人眼神火热,气势汹汹宛如大军压城,他低头索吻,激动的声音都在抖:“心肝儿,我真的等不及了,辛苦一点,好不好?。” 充满欲望的眸子像极了被释放出来的野兽,犀利嗜血地盯着眼前的猎物,不等他做出任何回应,男人就脱了禁锢牢笼般地扣着他的脑袋强吻。 琛柏书勾着男人的脖颈,生涩地回应,呼吸变的紊乱,给了男人莫大的刺激。 “帮我脱掉。”男人攥紧他的手,激动的身体都在抖。 健硕高挑的男人站在面前,沉重的荷尔蒙气息浓郁强烈,富有侵略性的雄性阴影直面席卷,给人莫大的压迫感。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切都才开始 琛柏书颤抖着手指帮男人扯掉短裤,汹涌强悍的大腿肌肉坚硬,线条分明,连血管的脉络都狰狞恐怖。 “好可怕……”哪怕见过很多次,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的地步。 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温柔地揉着他的小脸:“别怕,都是老熟人了,见面打声招呼,好不好?” 琛柏书羞臊不已,但还是遵循着男人的话语,将男人最后的遮掩小心地脱掉。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缓过来,男人已经将他从桌子上扯下来,琛柏书双腿打颤,瘫坐在地上。 衣服早就被扔的不见踪影,琛柏书身体紧绷,没法放松,幸好薄言还保持着微末的理智,没有彻底疯狂。 火热情深时,他看着男人上了二楼,没有带他一起,没等他清明,又从二楼下来。 手里拎着一袋东西。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琛柏书很不习惯这样,身体刺挠别扭。 “从想弄哭你的那一刻,我就在做准备了。”男人将包装拆开,眼神迸发出灼热的火光,“心肝儿,别怕,我做足了功课,不会伤到你的。” 从他想吃了琛柏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网上查询资料,又询问了一些相关朋友,知道第一次最不能急躁,不然很容易给初次承欢的爱人留下沉重不好的体验阴影。 可尤物就在眼前等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急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撕碎他!弄哭他! 他只有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限紧绷,才不至于崩断意识的根弦。 琛柏书被撩的燥热不堪,咬着手腕泪眼婆娑,沙哑地喘息提醒。 薄言本就忍的疯狂,现在人儿主动开口,脑子里紧绷的神经“砰”的一声,蓦然断裂,哪里还忍的下去。 滔天的气势扑面,琛柏书眼泪就止不住溢出眼眶,哽咽的嗓音唔唔嗡鸣,阵阵缭绕。 “别怕,心肝儿别怕,”薄言额头青筋暴起,滚烫的热汗顺着脸颊滑落,激动的手臂都在抖,“睁开眼好不好?是老公,别怕,老公不会伤到你的。” 致命的感官刺激着男人,身心仿佛升天般的舒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琛柏书迷惘着双眸,泪眼婆娑,清秀乖巧的小脸沾满泪水。 这画面,实在太过绝美。 薄言身体绷得更加坚硬,每一块肌肉都迸满力量,仿佛要炸开一样的骇人。 “不……”一切的痛楚,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琛柏书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近在咫尺,却还有一线之隔,还没一会儿就崩溃地哭出来。 他们从餐桌到沙发,再到阳台。 琛柏书吓死了,窗外就是人行大道,不远处就是过往行人,来往车辆。 他哭着往后躲,但躲不开,也挣不开。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神经紧绷慌乱,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男人爱死了他这副模样,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直视着这精彩的世界。 眼泪打湿了男人宽厚的大手,等他虚弱,男人才终于在他耳边肆虐哼笑,告诉他玻璃是单面的,窗外是看不到的。 内心得到纾解,男人恶趣味将他折磨的崩溃绝望,可这天色正盛,一切都刚刚开始。 男人松开他,琛柏书早就浑身无力,连窗台都撑不住,毫无悬念地瘫倒在地,瘫坐在地上哽咽抽泣。 浑身疼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放开他离开。 琛柏书艰难的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心跳加速,他不信男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毕竟男人还没有结束。 意识溃散崩溃,他只想休息,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倾身,附在他耳边残忍地逼迫:“心肝儿,口渴了吧,要不要去冰箱拿瓶水。” 男人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命令。 琛柏书哆嗦的厉害,彻底虚脱,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溃散,他琢磨不清男人的意思,但长久的荒唐让他身体脱水,早就口干舌燥。 男人的话让他见到点希望,无法聚焦的眼眸稍稍染了点光亮:“谢谢——” “心肝儿,你是不是误会了。”恶魔打断他的话。 琛柏书强撑着说出的话戛然而止,尽数堵在嗓子深处。 他眼眸涣散,一阵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我是说让你自己过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坚毅的轮廓扯出一抹邪狞的微笑。 不是自己去拿,而是让他自己过去。 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怎么过去? 薄言眉心温柔亲昵,手指点着他的额心,像是暧昧的挑逗。 可是琛柏书知道,这不是挑逗,男人没有在和他开玩笑。 “不……不……”琛柏书吓得失语,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饶。 男人微笑不变,吻着他的唇角,说的话却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地上瘫坐的人儿。 “乖一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琛柏书被吓得彻底哭出来,可他知道再怎么哭也改变不了男人的命令,只能强撑着站起来,双腿打颤,极为的困难。 等他好不容易直起身体,肩膀突然攀上一只大手,将他摁在原地。 男人的声音冷淡,却又似乎充满温柔:“心肝儿,你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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