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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他在一起后

时间:2023-11-20 0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沐子西

  不可不谓,陆鹤南是非常合格的商人,眼中只有利益,看人的标准是是否能为他带来价值以及能为他带来多大的价值。

  他是从血海中走出来的狼王,他十几岁就开始单打独斗,手底下有很多弟兄。除了那些个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兄,其他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待价而估的商品。

  不仅是他,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大多数的企业家皆是如此,利益在前,人性在后。

  陆鹤南还算好的,最起码,他给的待遇足够人愿意待在他这里为他效劳。

  他为数不多的真情,差不多都给了纪文亭。

  只可惜,那人不领情罢了。

  ——

  陆鹤南赶回家后,纪文亭正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没什么血色。

  看到这样子的纪文亭,陆鹤南心中有些发紧,那一瞬间,有种冷意将他紧紧裹挟着,陆鹤南手脚都有些发凉,呼吸也呼吸不了,像是空气被一点点挤走,有点缺氧。他有种不可言语的害怕,怕人消失在他面前,再也见不到。

  他坐在人旁边,看到人睁开眼看他,方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也渐渐放松,开始大口呼吸。

  ——活的。

  恍然从寒冷不见天日的凛冬掉落进草长莺飞的春风里,而其中差距是。一个是有纪文亭的世界,一个是没有纪文亭在的世界。

  对于陆鹤南来说,纪文亭是深林山谷里从远方飞来的飞鸟,是那株盛开在寒冬白雪之中的细叶寒兰,是跋涉千里穿过寂寂荒原无人之地的风。

  他爱他......

  陆鹤南轻轻碰了下纪文亭的脸,脸颊渐渐贴近。直到碰触到另一温热苍白的脸颊,轻轻蹭了一下,像是在寻求安全感,这人不会离开。又像是野兽看到喜欢的雌性,舔了一下又一下,是在确认是自己的,野兽打开柔软的腹部,还将私藏的宝物都奉出来,表示真心。

  陆鹤南蹭了两下便抬起头,凌厉的眉目有些柔和。

  “文亭,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头还晕吗?”陆鹤南刚刚上来的时候医生正等在门口说了情况,知晓人忽然晕倒不是什么隐藏病症,只是低血糖再加上郁结于心引起的,陆鹤南一直提起的心慢慢落下。

  看着人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样子,陆鹤南有些心疼,语气越发柔和。

  “过两天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很担心你。”

  “......”纪文亭不想说话,只摇摇头。

  有了之前的事发生,陆鹤南很担心。因此他才会邀请莫远来家里,看能不能解了纪文亭的心结,他知道几乎不可能。但,能让纪文亭多吃点饭多说几句话也是很好的。所以,便叫莫远夫夫两人来了。

  当然,陆鹤南也知道,这事的根源是在他,若说纪文亭的心结是什么,不会有比陆鹤南更清楚的了。但要他放纪文亭离开他身边,那简直是要了陆鹤南的命,比在他身上割肉还疼。

  那样的痛陆鹤南经历过一回,他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了.....

  *

  对于陆鹤南来说,

  纪文亭是深林山谷里从远方飞来的飞鸟,

  是那株盛开在寒冬白雪之中的细叶寒兰,

  是跋涉千里穿过寂寂荒原无人之地的风。

  他爱他......

  ——陆鹤南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你不要脸

  陆鹤南觉得,莫远来的效果,有一点,但不多。

  他想带纪文亭去检查一下,但纪文亭极力抵触,差点吵起来。

  动气的陆鹤南摔了纪文亭很喜欢的一个手绘珐琅青花瓷花瓶,花瓶是清朝的古董,是莫远在古董市场淘回来的,知道纪文亭会喜欢,特意送给纪文亭的。

  纪文亭当时就冷着脸,看到喜欢的花瓶被摔了,脸色更冷了一分。

  陆鹤南见人紧抿着唇,清冷的面容是少有的冷凝,陆鹤南当机立下,马上认错,给人顺毛:“我错了,宝贝,我明天就让人送个过来。不,下午就让人送过来,你肯定会喜欢的。”

  “不需要,请出去。”纪文亭抿着唇,侧身,抬手,手掌对着门口,语气很冷,姿势一如既往的斯文优雅。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说请,可以看出非常有素质教养,举止言行完全挑不出一丝毛病,就是太冷了些。

  纪文亭大部分时间待人说话都是斯文冷淡的,一年都难得说几句脏话。

  但是,自从遇到陆鹤南之后,能控制住情绪都算好的,何况是保持斯文有礼。

  “哦。”陆鹤南低低应了一声,走了几步又往回看,然后说:“别生气,我给你买个更贵的,买两个,保证比莫远那小子给你的这个好。”

  陆鹤南其实对这个花瓶早不满了,今天摔这个花瓶也是有意的,借这个机会把它摔了,省得看得心烦,不然好几个花瓶为啥专挑这个摔。他就是看不惯莫远那小子,顺带着连他送的东西也不满。更何况纪文亭很喜欢这个花瓶,于是,陆鹤南更想摔了。

  纪文亭一言不发,保持着请人出去的姿势。

  陆鹤南耸耸肩,走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陆鹤南才想起某件事,带纪文亭去检查这事还没成,他这时已经在公司了,估计要晚上回去。

  他拍了下额头,暗道,失算,就想着摔那个见鬼的花瓶了,忘了这茬。

  于是,他又骂了莫远一句。

  在家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莫远又打了个喷嚏,嘀咕出声:“见鬼,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在背后骂老子。”

  ——

  纪文亭下午便见到陆鹤南说的那两个花瓶了。一个很大,足足有一米多高,是个落地的大花瓶,另一个是青花瓷的人物梅瓶,和被摔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可替换那个被摔碎的花瓶放在纪文亭的桌子上。

  陆鹤南确实越来越了解纪文亭了,纪文亭的确喜欢这两个花瓶。

  本来在送来之前纪文亭还想着让人送到陆鹤南的书房或者直接摔掉的,别碍他的眼,但看到之后,便打消了这个主意,侧身让人进了画室。

  在把花瓶按纪文亭的想法摆放好后,在纪文亭的摆手下出去了。

  纪文亭没让人进来插花,他自己去后院园子里摘花去了。不仅插上了刚刚进门的花瓶,顺道换了另外插在花瓶中的几束花。插完花后,便让人另外去迁养在院子的百合竹,然后细细观赏那两个花瓶,果真不同凡响。纪文亭自然能看出这两个花瓶不菲的价值,不太识货的人,也能从几个牢牢护着面色紧张的人足以看出这两个被送过来的花瓶有多昂贵。他也很是中意,陆鹤南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去买的。

  若不是这两个花瓶是陆鹤南送的,纪文亭非得好好感谢人一番,说不定还会送副画出去。

  ——

  晚上。

  墨蓝色的夜空中,层层乌黑色的云影缓缓移动着,皎洁圆月的轮廓慢慢显露,霜白的月光铺满大地,风从远方摇晃着身子而来,树梢微微晃动,沙沙声穿过这个寂静郁热的夜。

  陆鹤南今天回得还算早,洗完澡上床后便抱着纪文亭,低低的喊了两声:“文亭,睡了吗?”

  他好几天都没碰纪文亭了,前几天因为纪文亭晕倒的事,陆鹤南一直心有余悸,心底澎湃的欲念也压制着,让人休息了好几天。

  他想,今天应该能碰碰他了。

  房间很安静,除了刚刚陆鹤南说的话便再无声音,陆鹤南只听得到不太平稳的心脏的跳动和呼吸以及自己发出的有些沉重的喘·息。

  随着男人的手的游走,纪文亭睁开眼睛,准确的抓住那只作恶的手,皱着眉头。

  “我就知道你没睡,我每天都难受得不行,昨天就想弄你的。但你又睡了,于是我是看着你弄出来的,可惜不过瘾。”

  陆鹤南瞧着纪文亭逐渐瞪大的眼睛,反手抓住纪文亭扣着他不准他行动的手,十指相扣,轻笑道:“我今天特意早点回来的,哪能让你这么舒服的睡觉。”

  说完,陆鹤南在那开始染上红色的耳垂轻轻咬着,松开时又舔了一口。

  纪文亭的耳朵完全红透了,像是莹润洁白的白玉变成了血玉,有血液流动。纪文亭只觉得耳朵带着炽热的温度,很烫,陆鹤南的视线太过强烈具有穿透性,让他有种连灵魂都被裹挟禁锢的错觉。

  “陆-鹤-南,你,你不要脸。”纪文亭气得脸都红了,只可惜室内一片漆黑,陆鹤南看不到这诱人景色。

  轻轻啧了一口,像是在不满这满室的黑暗,陆鹤南想开灯看看那番风景。

  他手伸出去的下一秒,一只莹润白皙如玉的手狠狠拍掉陆鹤南欲开灯的手。

  “害羞了...”陆鹤南被打了一下也不气,反而在纪文亭脸上亲了一口。

  纪文亭侧过脸,手砸向男人的脸庞。

  陆鹤南一手抓住,眸色一暗。

  纪文亭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覆了上来,手臂被举至头顶,接着衣服扣子一颗颗被人解开......

  隐有声音响起,带着颤意,破碎。

  ——

  月亮升得越来越高,天越来越黑。

  ——

  纪文亭盯着桌上的花瓶,看得时间太久,眸中的神色渐渐发生改变,从有一丝笑意到几分讥诮。

  眸光微动,移开视线。

  他闲来无聊,除了画画写字外基本无事可做,整日被困在这屋内出去不得,像个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般,莫不是被关太久,竟也会为了人送他两个花瓶开心,纪文亭摇摇头,嘴边勾起的弧度似是苦笑和自嘲。

  这花瓶就在他眼前,他视线一往右便能看见,估计陆鹤南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好叫他能从花瓶联想起他自己。

  确实如此,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都在脑海,驱不掉,手渐渐握紧。

  纪文亭闭了闭眼,然后叫佣人进来把花瓶拿走。

  佣人微楞,看了一眼那非常精致漂亮的花瓶,里面插着的姜荷花开得很好,还泛着缕缕清香,插花的人也极具审美艺术,这花瓶加上插的花,看起来简约又优雅,非常适合这个瓷瓶以及这所画室,相得益彰。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几日大先生才送给小先生的花瓶这时又要被拿走。据说小先生挺喜欢的,但她不敢多问,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的,纪先生。”

  随即双手捧着那花瓶出去了,出去之前她关门时无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小先生负手站在窗边,阳光照射在小先生的身上,洒下一道人影,身姿挺拔又有两分随意,只是看起来却太单薄了些。小先生右边处窗台花瓶里的向日葵迎着太阳,开得灿烂。不知为何,童小姝觉得这画面不太相搭,像有一道看不清的分界线横隔在中间,将这画面分成两半。

  或许,那里不该是灿烂的向阳花;又或许,小先生的背影不该那样孤寂......

  差不多从去年起,私下里大家都称纪先生为小先生,自家先生为大先生。这个称呼是林管家先开始叫的,说一个叫先生一个叫纪先生不太好。但听到这个称呼的纪先生有些不太高兴,不让这样叫他。那时大先生和小先生还差点吵起来,童小姝听到门内传来什么东西被摔倒在地,她便知道,是小先生又闹性子了,很多人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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