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黑紫色大物雄壮无比,手臂大小的阴茎强而有力地穿透腹底,柱身要将白年肥白的小逼撑爆,眼瞅着逼口快被肏烂了,张着巨大的松口,像在吃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逼肉红亮糜烂,早已泥泞不堪。阴茎整根拔出时覆满淫水油光锃亮,青紫龙筋雄伟可怖,深入时喷溅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一溅老高,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阴毛 这性爱极其激烈,许多淫水喷了秦祉风满满一脸。曾经属于他的领地正被父亲霸占,而这烂逼就在他鼻尖前,甚至还能闻到两人结合处的檀腥味,令他作呕。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念念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他是我一个人的。 痴心狂快让他着了心魔,他眼神木讷,终于在看到白年耷拉下来的美脚时又透出狂热的神态,舌头舔舐过他白嫩的脚掌、清瘦秀美的脚背,最后将他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如同打了兴奋剂般。白年感到脚下有濡湿的痒意,瑟缩后却被少年含的更紧了,不舍得吐出来。 余光瞥到他含脚的唇时,白年头皮都炸了,耳垂烧着红,朦胧若雾的眼眸流露出羞郝诧异,他没想到过秦祉风会对他的脚这样迷恋。身体同时让两个男人共享,巨大的刺激快冲昏白年大脑,香汗淋漓地吐出香气。 再看父亲,父亲对他们的行为置若不闻。 秦厉钧正气凛然的脸直到这时也很端重,他英挺威猛,一米九二的身高站起来挡住所有光,带来一片黑暗的影子。压迫感极强,危险气息萦绕周围,这种血脉压制是永恒不变的,秦祉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知为何他放下了白年,白年疲软地趴在墙上若一滩烂泥。 很明显,他现在要教训的人换成了秦祉风。 “身上打了这么多洞?”他低头审视着他,“让我看看。” 正说着,秦厉钧钳住秦祉风的下巴。秦祉风愤怒地左右躲避却换来他更有力的掌控,骨头在他掌心咯咯作响,疼到他眉头紧皱。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 他能感受到父亲掌心汗水的潮湿,如他幼时所想那般,果然温暖有力,很适合躺进去打个盹。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憎恨。恶心。 将脸向上抬起,秦厉钧仔细凝视这张和他有五分相似的脸,从他的眉眼描摹到坚挺的高鼻、线条明显的脆下颚、娇美的双唇……强烈的自豪感由内而生,他就像技艺精湛的上帝,最擅长调教和改变,而眼前这个和他有最亲血缘关系的小风,就是他最爱的缪斯。 “小风,不仅你的情人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 紧接着,秦厉钧生硬地掰开他的唇,二指合并插进他湿滑的口腔内壁,挠弄两下后便夹起他颤抖的舌头,一番摸索后找到他舌尖上的钻钉。用力一拉,舌头伸出老长,艳红的舌肉沾满晶莹的口水。秦祉风从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这个动作就是把他的人格、自尊放到地上碾压,好像在父亲面前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他。 可他不想这样,他讨厌被控制被玩弄。 尖锐的痛感袭来,秦厉钧扯掉了舌钉,事不关己地抛下一句:“戴这东西不好接吻吧?下次别戴了。” “还有,你怎么会觉得爸爸不爱你呢?你错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听后没有说话。 良久,他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 “可我恨你。” 模糊的视线让他恍惚间看到当年秦厉钧和母亲唐雪拼死争夺他的画面。自他四岁后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妈妈爱,整个世界只剩父亲一人,可秦厉钧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在他眼里,一切都只是财产、利益、等价交换罢了。 疼。 太疼了。 可是到底哪里疼? 他也分不清。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先湿了。 — 秦厉钧从地上扶起白年,再次用阴茎捅开他松软的小穴,柱身摩擦外面的阴道口,不过多时就又重新撩拨起他的欲望。 他温柔地爱抚他的耳朵:“想要精液还是尿?” 可说的话却让他头皮发麻。 白年全身打着寒颤:. “精、精液。” “精液?”秦厉钧轻笑一声,吻住他的耳朵,“我好像真的没内射过你。” 白年闭上汗津津的双眼,静静等候精液的降临。只感觉那根大东西突然跳了一下,又涨粗一圈,不过多时果然有滚烫炙热的液体射进来。 可下一秒,白年忽然愣住了。 这不是精液的触感,精液很粘稠,而且不会在小腹里淅淅沥沥地射这么久。 这不是精液,是…… “不好意思,是尿。” 腥臊的淡黄色尿液就这样尿进他子宫里。
第十三章 提着斧头见老公 空气中散满尿液的咸腥味。秦厉钧无需多想,只要对准眼前这个白花花的屁股肏进去,他的子宫就会供他玩乐。他提起阴茎,强大的阴茎充血后又变大一圈,掂在手心沉甸甸的。感受尿液自膀胱流到尿道口,直到他精致的腰线猛地收紧,一大泡热尿就这么射了出来,在白年身体里射的又高又远,喷洒着到处都是。他身强力壮,自然尿的也更多,时间更持久些。只是这苦了白年。 腥臊尿液射满他的宫腔,将他的子宫从里到外浇灌一遍,子宫壁更是被烫的要熟了般冒着热气,嫩肉在尿液喷洒下直绞着痛,酥麻感蔓延全身。白年如惊弓之鸟般仰起长脖,涎液自湿红口腔流到下颚,他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让男人肮脏的排泄物霸占,大肠小肠甚至心脏都遗留了它的味道,子宫仿佛秦厉钧独有的廉价尿盆、厕所,随意使用,想尿多少尿多少。 脏。 实在太脏了。 — 做完一切,秦厉钧由女仆伺候穿衣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好好反省”就把两人反锁在房里。 秦祉风的呼吸声愈发激烈,好似咆哮,脸色由白到青,满身都是汗珠子。 他想平静下来,可心里有如一场暴风雨让他躁狂、懊悔、愤恨,悲痛欲绝却哭不出眼泪, “念、念。” 两个字,沙哑又苍老。 白年爬到秦祉风面前,颤抖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手心冷汗仿佛刺进他的骨肉。可碰到白年肌肤的那一刻,他反而觉得他冰冷的掌心比火炉还要温暖。 “我在呢,疼不疼?” 声音有气无力,却无比的温柔坚定。 秦祉风这根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 无法控制的眼泪夺眶而出,咸烫的泪水流到伤口上更疼了。 “妈妈……” 几缕发丝黏在鬓角,苍白瘦削的脸颊被汗水打湿亮晶晶的。这样的白年他从未见过,温柔的、慈悲的,恍惚间他还以为看到早已经离开他多年的亲生母亲。 白年站起身把他环进暖和的臂弯里。他的双臂是那样温暖,好像不管世界发生什么,哪怕天崩地裂,它也能做他最有安全感的避风港。彼此静谧地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悲伤,他拍头安慰少年: “妈妈在呢……还很疼吗,嗯?小风受委屈了。别害怕,妈妈在呢。” 一次次轻软的安哄极有魔力地安抚他心。好像让秦祉风回到绿茵暖暖的夏日,唐雪会在他耳边哼唱昏昏欲睡的催眠曲哄他睡觉,嚎啕大哭的男婴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止住哭声。那个时候他还是母亲疼在手心的宝贝。 妈在,天就在。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对不起,妈妈,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秦祉风泪流满面,"我以后再也不了,我会好好听他的话,我愿意去当兵,回来我就娶你。这样他就不会再伤害你了……换我保护你,妈妈,别离开我。别。" 他看到白年胸膛上有层薄薄的水汽,含进嘴里是咸涩的口感,像汗水、眼泪,又像他口中喷洒的热气。可秦祉风却好像看到了宇宙的尽头,那是唐雪生育他的子宫,白年胸膛的水渍就是溺养他的羊水。 妈妈是他的情人,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她了。不想再失去他。 “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他笑道:“小风,听着。” “……” “我爱你。” “妈妈…” “不要一有困难就怪自己,再难你都能走过来,妈妈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 这些话,只有白年愿意对他说。 也只有白年理解他。 “谢谢你一遍遍重复爱我。” 秦祉风忽然就不哭了。他的头埋进白年小腹,隔着皮肉他好像看到他的子宫,这是他的家。不论是唐雪,又或是他,他们的子宫都是他的家园。他想从他们的产道钻回去,喝羊水,啃宫肉,要死在他们的身体里……是不是血腥又浪漫?可他真的太爱他们了。 他甚至感觉唐雪和他的阴道是连起来的,操白年的时候也在操她。 恋母情结是禁忌又邪恶的黑色欲望,在他贫瘠的心底压抑十多年,他恨不得把白年开膛破肚,再将他的子宫当成帽子套在头上,如果钻不进去就要一口生吞它…… 畸形血腥的想法让秦祉风又恨又痛。 可他没做。 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亲了亲他的肚子,然后红着眼睛像条狗狗似地叫两声: “妈妈,我也好爱你。” — 安抚完少年,白年却心事重重。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仅房门被反锁,就连窗户也被钉死。能破这死局的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必须找那老狗把账算清楚,你在这等我。” 根本不容他阻拦,白年已从地上搬起沉重的椅子朝玻璃窗砸上去,忽听“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碎片逆风向四周飞射出去。冷风瞬间灌进来,吹起他额前碎发,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滔天恨意,和方才的温柔慈悲判若两人。 “你在干什么!?” 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碎片炸满一地。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危险,别去!” 危险? 白年笑了。 他一平民百姓,无权无势,唯一能拿出来对抗的只有拳头,今日还就偏要剑走偏锋! “不用你管。” 说完,他把绳子捆在腰上,另一头束紧床头,在毫无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从二楼爬下去了。 — 白年手提一柄银色斧头,如凶神恶煞,来势汹汹,别墅里的仆人见了都不寒而栗。尤其是他握住斧柄的手心正冒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像刚分尸回来的杀人凶手,身上有难闻的尿骚、铁锈味。 人们对他避之不及,想拦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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