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了……只要你饶了我,我做什么都行。”他双腿发抖,“还、还有小风,他只是年纪小爱玩,但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事的。” “年纪小从来不是借口。” “是…所以……” 就在白年彻底不抱希望时,秦厉钧忽然挑眉笑道: “所以你很担心他。还想见他。” “……” “是不是?” “是。” “这时候你倒是诚实。”他的笑容意味不明,“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他。” ………… …… 三楼主卧。 秦祉风刚被抓回家就用粗麻绳绑在椅子上了,一直保持坐的姿势,全身动弹不得。转眼三个小时过去,门终于被推开了。 看见白年的那一刻,秦祉风顿时眉开眼笑。然而惊喜之余,忽然又看到紧随其后的秦厉钧。 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小风!”白年半跪在他面前,心疼地凝视着他脸上的伤痕,“疼不疼?” 这要是平时,秦祉风一定会和白年可怜兮兮地撒娇讨吻。可这次他只是充满警惕地盯着秦厉钧,汗毛竖起。这么多年和父亲斗智斗勇留下的经验告诉他,今天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冷冷开口: “你来做什么?”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心脏更是不可抑制地跳起来。 秦祉风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念念,你快走。” 这声音压抑太多情绪,更像是大难来临前劝他离开的低吼。 “走啊!” 可为时已晚。 他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话刚说完,白年忽然感到头皮犹如撕裂般地痛,秦厉钧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修长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就把他甩到床上。 “砰——” 白年顿时头晕目眩,隐约间看到秦厉钧站在他的床头,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你们这对落难鸳鸯当真惺惺相惜。” 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抓住白年柔软的双乳,动作凶猛又暴力,像是把这对嫩乳当成掌心玩物,随意凌辱蹂躏的物品。 “松开我!小风在看……” 秦祉风的目光对两人穷追不舍,那么黏热,就像一把燃烧旺盛的怒火,躲也躲不开,光是靠近就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了?你们做过这么多次爱,他没看过你的裸体吗?”他冷笑一声,“小风,今天你可要好好看着我们。” “秦厉钧!!”秦祉风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瞪大的眼球像要爆出来似的,剧烈挣扎让椅子嘎嘎作响,“你放开白年,不许碰他!不许碰他!!” 不顾儿子的叫喊,秦厉钧撕开白年的上衣,薄薄的布料落到地面,两颗红色乳尖怯生生地立起,在雪白乳肉的拥挤下格外醒目。 “你们两个做爱都用过什么姿势?我记得小风很喜欢后入。是不错的选择,白年撅屁股从后面看,他的屁股很漂亮……白年,你自己喜欢什么姿势?” 秦厉钧这是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强奸他。 这个念头让白年恐惧到全身冰冷。他哆嗦着嘴一句话讲不出来。 逃。 逃离这里。 这是他大脑里唯一能想到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可跪趴的姿势使他肥软的屁股撅起,从后看更加色情,秦厉钧抓住他纤细的小腿,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一手捏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他饱满的臀肉里,熟练地找到那个湿热的骚逼。 二指并用用力刺向肥大的阴蒂。 “我奉劝你,别再惹我生气了。” 秦厉钧附在他耳边说,声音阴沉可怖,是白年从未听过的语气。 那颗肥阴蒂就是白年的耻辱,它能对任何男人发情,哪怕只是轻轻捏住都能让他全身哆嗦,双腿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痉挛起来。 可最后一根理智的防弦依旧紧绷。 白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极其费力地扭过上半身,乌黑晶莹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秦厉钧,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就是这个不服管教的劲。 果然上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的功夫而已—— 一个坚硬如铁的拳头抡上来,精准击中秦厉钧的眼睛,镜片“嚓”的一声碎成网状裂纹。 玻璃碎片划破他眼尾的纹路,浮现出一条长长的鲜红色伤痕,在男人艳丽的五官上留下更为魅惑的痕迹。 这彻底惹怒了他。 刹那间,他的笑容阴森可怖,眼底的冷意如狂暴的风雨,随时会将这里席卷一空。 他抹去眼角的血迹,沉声道: “白年,你勇气可嘉,可太不自量力。” 说完,秦厉钧一巴掌甩在白年脸上。 十分有力,如冷风擦火。 虽然是巴掌,可声音却异常沉重,像是打到他的骨头,钻心的痛意深入骨髓。 面对这场劫难,他插翅难逃。 想到这,白年的心脏已经沉入谷底。
第十二章 修罗场|情深|折辱|三人行(完) 秦厉钧粗暴霸道地掐住白年下颚,指尖冰冷苍白,好似要隔着他的薄脸皮摁碎骨头。白年紧闭的双唇轻而易举就被撬开,湿滑软肉有涎液滋润更显明亮,亮闪闪的好似有生命般诱人,口腔的私密春光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秦厉钧眼底,隐约可见喉口。 这个动作让白年向上翻白眼,蹙起双眉,探出半截艳丽的小舌头,好似一个吊死的漂亮缢鬼。风情万种,媚不自知。 “小风,你的小情人现在好像性爱娃娃。” “这么美的嘴唇,口交技术还了得?” 听着这些话,秦祉风身体里的滚烫热火快叫他燃烧,剧烈起伏的胸膛里挤出几声气音。 秦厉钧解开裤链,粗壮若臂的阴茎整根插入白年口腔,直达喉管,两颗硕大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他脸上。浓密乌黑的阴毛很硬,白年被迫一头扎进他的三角区,大口喘气时将他胯间的雄性气息完全吸进去,脸上更是被阴毛摩擦出殷红的痕迹。 没清洗过的原味并不好闻,又咸又涩,带着汗液的味道。但这也极大刺激人的性欲。 腥檀粘液浸满白年口腔,沿着喉咙全部流下去,脆弱的喉咙艰难地吞下柱身,无法闭合的牙关酸麻无比,口水沿着他尖细下巴,一滴又一滴地流淌到胸乳上。 秦厉钧挺胯的动作撑得上残暴,他揪着白年头发往前撞,确保每一次深入都能噎进他的喉口。一米九二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顺着重力向下冲,仅靠着一张嘴承受这巨大的力量快让白年晕厥。卵蛋“啪啪啪”地打在白年脸上,又响又亮,好似强有力的掌掴,白嫩皮肤受不了这样严苛的欺凌,很快就充血红出了一片。 “唔—” 鼻息间全是秦厉钧的味道,汗液、体味、尿味……白年头晕目眩,被这浓郁的气息呛出满眼热泪。一张美嘴只能沦为肉便器,哪怕秦厉钧在他嘴里尿一泡热气腾腾的尿,也只能咽进去。 — 这也是秦祉风第一次直面父亲的阴茎。父子二人都是尺寸可观,他虽尚在发育却已遗传到秦厉钧这方面的完美基因。只是不同于他微弯的刀刃,秦厉钧的阴茎又长又直,外观狰狞可怖,饱经情事呈出黑红色。不仅毛发浓密,青筋血管也更粗壮,盘踞若龙,扑通有力地跳动着,好似要穿透油亮的表皮。 “现在能说出来我和他的区别了吗?” 白年嘴里毫无空隙,根本发不出声音。 儿子的阴茎弯若长勾,更容易捅进阴道和子宫,更容易在身体里挑起刺激的快感。父亲的笔直大物硬起来时更加坚挺,每一寸都能填补充实,痛意由重到轻,进到最深处时才能感受到它的好,能爽到失了魂魄。 “小风,你说。” 微妙的禁忌感难以言说,可就是让他心痒。父亲这根东西也是他的血缘纽带,代表至高无上的威严和权利,也是秦祉风从没触碰过的禁区。血脉相融的爱就像条红线,一旦与之相悖,各种伦理、道德瞬间坍塌毁灭,瓦解秦祉风最后一丝理智和信仰。 父亲能用阴茎创造出他,也能亲手杀死他。 想到这乱伦的关系,秦祉风彻底失心疯了。无比僵硬麻木的脸,心里却有如发生惊天动地的海啸。他的世界观在此刻被秦厉钧亲手重塑了。 并且是以这种狠毒卑鄙的手段。 “想不想加入我们?”秦厉钧笑的阴森,“你别恨爸爸。你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等到那时候你会变得和我一模一样。世界上就会多出一个人理解我、做我的战友。” 白年听着这些话都觉得不寒而栗。更何况秦祉风?满是怒气的胸膛里挤出沙哑的咒骂: “如果变的和你一样我宁愿去死。” 肉棒拔出后白年却依旧合不上嘴,袒露着内里糜烂肿胀的软肉。 对二人的反应置若无闻,秦厉钧自顾自地掰开白年瑟瑟发抖的双腿,一口雪白美逼干净无毛,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没有任何前戏,他只在白年张开的嘴里搅弄一圈带出口水,就着口水用力挤进他干涩的逼孔里,草率地扩张两下后就将硕大的龟头肏了进去。 秦厉钧将白年抱起背对着自己,强壮的手臂挽起白年两条腿。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使结合处敞开的更加明显,菊穴的褶皱裂开后露出艳红的肠肉。他边走边操,肉刃填满进暴露无遗的赤裸阴道里,顶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随着他沉稳有力的脚步,每颠簸一次,阴茎都会找到更刁钻的角度探索他体内的角落。火辣辣的灼痛带来酥麻感,时而深时而浅,实在挠的他心痒。 “别过去……不可以!小风,闭上眼,别看,闭眼啊!!!” 少年悲愤的眼神刀子似地刺在他的心头,白年用双臂遮住美目,泪水淌进指缝间,一滴又一滴砸到地面。 他绝不想他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可秦厉钧却有意折磨两人。他极其有力,白年上半身完全栽进他怀里,下身远远地送出去。浑圆挺翘的臀部好似献祭般倒置过来,仿佛双手就能把它揉进怀里。臀瓣洁白似玉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尤其是那点鸽子血似的朱砂痣,在白肉上极其倩丽,使这屁股生的漂亮妖艳。只瞥一眼就被痣的风情夺了魂儿。 雪白美逼甚是肥嫩,乍一看像个鲱鱼子,前庭肌肉十分饱满,如同覆盖阴道口一般,随时展露着肥大的垂阴蒂,只需要用手撩拨两下就能让他忘我狂乱。又胜在肉逼短小,很容易就捅进子宫,被子宫口紧紧咬着顶端不放。 这样销魂的顶级美器,不仅秦祉风对它念念不忘,就连秦厉钧也爱不释手。非要操出血才善罢甘休。 “小风,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做人要低调。树大招风,明哲保身。”他冷声道,“太高调会让别人看透你所有,包括你的弱点。比如白年就是你的弱点,你爱他爱的太明显了,是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你的软肋。一旦你这软肋让敌人发现,敌人便可一招让你毙命。这很危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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