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半挑,似笑非笑。 这绝对撩人的样子,更是给秦祉风带来强大的视觉冲击。 “小风,我也要到了…嗯——!” 只见白年摇摆着腰部,下腹扭动,使裸露在外的阴唇嫩肉摩擦到少年粗糙的黑色阴毛,很快雪白的阴肉就被摩的通红,与痒意随之而来的是决顶快感。自子宫里涌出一股热流,很快逼孔又如失禁般喷出热水。 与此同时,秦祉风也射出第一发精液。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如打桩般射进男人子宫里,又多又热,射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不过十几分钟,少年已经被白年榨干了。 白年撩了撩耳边碎发,笑眯眯地趴在他胸膛上: “喜欢吗?” 他嗓音沙哑,“喜欢。” “那……妈妈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拳头插进来扩张产道的时候,你就能看见妈妈的子宫了。” 短短几句话,却像暴击。 听到这,秦祉风刚疲软的阴茎又硬了。
第十六章 离别 秦祉风恋逼的程度堪比婴儿对乳头的喜爱。每天晚上都要攥着白年的逼又啃又舔,直到把白年逼里的水全吃干净为止,像是品尝美酒,吃逼的声音特别响,末了还要使劲吧唧嘴,使骚水的腥味在口腔里发挥到极致,回味无穷。有时候他舔累了偏头就睡,可嘴里还含着他的肥逼,任由白年怎么掰都掰不开他的双唇,像是把稀世珍宝珍藏进去,生怕别人偷走。 可怜的肉逼每天被他嘬的又红又肿,一揉就漏水。 即便做完爱也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要在温热的逼里插一宿。每到半夜,白年只是翻个身,那根大东西突然就在他甬道里涨粗一整圈,突然就滚烫起来,青筋烫的他逼疼,直吓得他发抖。 白年也发表过抗议,可秦祉风美名其曰为“插进去很有安全感”,再骂他一句,人家就哭着脸生闷气去了。要不说这公子哥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脾子也是十足的娇蛮任性。 为此,白年偷偷给他起了一个“小公主”的外号。 — 不仅如此,秦祉风的性欲还很强。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时刻对白年发情。厕所、客厅、阳台,是两人做爱常驻的地方。尤其是在阳台,秦祉风有意羞辱他,似乎就是想让对面的人看见白年这么漂亮的美人沦为他的胯下奴,那美眸时而迷乱,时而慵懒。远观,就像一只翘着尾巴的白狐狸,任谁都想抱抱他,抚摸他雪白滑腻的皮毛。 可谁都碰不到他,只有秦祉风能抱他。不仅能抱,还能随便操,甚至能用精液霸占他。 白年也好心提醒过他不要太纵欲,毕竟秦祉风挂着黑眼圈,一副被榨干的样子看起来太吓人。可秦祉风不仅没听,还更变本加厉,自从知道吃避孕药对白年身体不好,他就从楼下买来好几盒避孕套。从那以后,家里的避孕套几乎满天飞,精液随处都是,味道呛得慌,淫乱到没眼看。他闲下来就是吮他的手指、脚、逼,不让吃就又哭又闹,还很委屈地瞅着白年,“妈妈不爱我了吗?嫌我烦了吗?”一看小公主这个娇滴滴的样子,白年又喜欢又心疼,反而把他抱进怀里一顿狂亲。 军区大院这么端庄严肃的地方,两人却玩的这么禁忌刺激,想到这里白年便羞愧难当。 — 除去这些,秦祉风平常待他极好。众人都知道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可在家他只是一个全职男友。 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所有家务都被他包揽了。白年每天睡到自然醒,睁眼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 秦祉风最初不会做饭,所以每次都会炒两份菜,把相对好的那份给白年,另一份自己吃。生活中很多小事他都能面面俱到,是常人无法想像的细腻。 他们相识四年,相恋三年。可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也仅限这三个月,两个人,一个小家,无拘无束,一整天腻歪在一起。有时候白年望着越发高大的少年,也会有私心,想把他抓进手心,不舍得放手。可他做不到。 分别的前一天,悲伤也在倒计时,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白年这颗心从早晨就开始跳,担心的厉害,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从早晨就收拾行李,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他生怕丢了什么东西,对着备忘录数了好几遍,又怕他冷,特意给他备了好几件棉大衣。 “妈妈,别收拾了。”秦祉风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呼吸带着酒气,“明天我就走了。陪我说会话吧。” 尾音带着失落的叹息。 “乖宝喝酒了吗?”白年握住他的手,“别贪杯,要不然明天赖床。” “好哦。” 虽然不知道少年具体喝了几杯,但能感受出他现在浓浓的醉意,说话懒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两人只是紧紧抱住对方发呆,可到离别之际,喉口烧的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胸膛里藏着一把火,疼得厉害。 很憋屈。 “妈妈,我好害怕。”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怕,好怕……” 少年方才还紧搂他的双臂这时却颤抖起来,恐惧渗入骨髓,呼吸都凉了几分。 他好害怕白年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就抛弃他,毫无征兆,不声不响地退出他的生活;害怕自己去一个陌生的环境,那里没有白年,他要怎么熬过漫漫长夜;害怕白年不按时吃饭;害怕白年受伤…… 害怕白年忘记他。 “别怕,没人敢欺负你。也不知道新兵让不让带手机?我把我的电话号码记到本子上了,本子在你行李箱底,受欺负你就用座机给我打电话。我飞过去揍他!”他一想到有人欺负秦祉风就气的直咬牙,好像真打得过人家似的。 很明显,白年误会他了。秦祉风听到他这愤愤不平的语气,忍不住笑出声,可不知道为何,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出来了。 他仰头让泪水悄悄流回眼眶,声音沙哑:“真好啊,好想做妈妈一辈子的小朋友。” “你在我心里一直是。” 这句话是真的。 白年疼他、护他,舍不得他受一点伤。他永远忘不掉钢琴被砸稀烂的那天,人们都对昂贵钢琴的毁坏表示惋惜,并咒骂白年是个疯子。 可从那之后,秦祉风再也没做过可怕的梦魇。 “那现在妈妈保护我,等我长大就能保护你了。” “好哦。” 少年把他抱进卧室,如往常一样褪去他的衣物。只是这次,他的双臂如灌铅般沉重,一颗心的重量也沉甸甸的。 白年的裸体似乎不再色情,而是散发着平和温暖的气息,如雕塑般覆着一层神圣的暖光。他的双乳呈微贫的弧度,血红色乳尖像是被咬烂似的,虽然只有鼓囊囊的一小团,但在秦祉风眼里,依旧孕育着许多奶水。 阴茎插进潮湿的逼孔,甬道里热的惊人,刚进去就被吮住了。他始终怀疑白年的阴道里是否有淫纹,为何会这么有灵性地讨好他。 白年这双狐狸眼,平日里看嗜血冷漠,可到了床上却柔的像一面湖水,哭时就像湖面浮出的雾气。不论秦祉风怎么摆弄他的身体都是温柔地笑着,阴屄有时都被生猛大物操麻了也从不怪他。 是绝对无底线的溺爱。 “妈妈……”秦祉风即便进到他身体里取暖,却还是冷到牙关打颤,“为什么…为什么……?”一头埋进白年胸里,贪婪地咬住他的乳头,力气之大像是要吸出他的血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感受到胸前一片濡湿的热气,白年这才后知后觉,秦祉风哭了。 一滴又一滴珍珠大的泪珠,颗颗砸进他心里。 “我……” “小时候因为没有妈妈很自卑,同学们也瞧不起我。我为了讨好他们,给他们当牛做马,还要买好多小零食求他们陪我玩会……可他们还是把我堵到小巷子里,对我拳打脚踢。” 连续三年的校园霸凌,受尽冷眼,吃尽苦头。 “秦厉钧呢?他不管你吗?” “没有。我甚至见不到他。那段时间我无依无靠,晚上就抱着唐雪的照片睡觉,每天都在幻想我们一家三口和好的画面。连生日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可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他叹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是我的生日。那天下着雨,我自己站在操场上淋雨。其实那天晚上我本来准备回家自杀的。” “……!?” “我当时在想,死后几天才会被人发现尸体呢?唐雪知道我死了会不会痛哭流涕,秦厉钧会不会后悔?我越想越乱,越绝望。直到一把伞撑到我头顶……你对我说,同学,雨这么大,你怎么不回家呢?”秦祉风的声音忽然柔和起来,“就是这把伞,我记了四年。” 听到这里,白年的心脏忽然抽搐一下。 “晚上的时候看着这把伞,好像就看到了你的脸。我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无端端地对我这么好啊?竟然不用我讨好他诶……这个人就是你,妈妈。就是你。” “小风,只是一把伞而已。你值得更好的。” “我不懂。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的。” 秦祉风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那在妈妈心里,我是不是最好的呀?” “是。” 白年疼惜地搂住他,语气里是浓浓的怜爱。“小风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 “那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好。” “你喜欢雪,就在常年有雪的地方买一套房子。我们围着壁炉取暖,吃烤鸡,吃完饭就坐在窗边看雪夜。外面风好大,可房间里却很温暖,只有我们两个人。” “听起来就好美好啊。” “当然了。但我们不要生宝宝了。” “嗯?为什么?” 秦祉风垂头丧气,“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 “噗……” 白年被他逗笑了,揪了揪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爱争风吃醋?” “生孩子的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秦祉风轻轻吻上他的手背,“我不希望你冒险。” “好。你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卧室里的秒针走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比两人的心跳声还要有力。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钟表走过一圈又一圈,紧紧搂住的双臂暴露出恐惧不安,好似一对落难的情侣。 秦祉风哭的眼睛肿了,可就是不舍得松开白年。 他凝视着他的面孔,脑海里回忆起他们的曾经。 — 妈妈,你知道吗?其实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我爱你,爱你每天早晨刚睡醒的眼睛。 我爱你,爱你为我收拾行李时忙碌的背影。 我爱你,爱你未来鬓角的每一根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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