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隔着裤子攥住他隐藏极深的肉逼,犹如搓馒头一般把它含进掌心。逼肉紧挨在一起,缩成更小一团,夹在里面的阴蒂头硬起。在他全身保持警惕的状态下,熟透的阴蒂更加敏感,胆怯地冒出个头。 白年心里分明害怕到极点,他希望秦祉风专心开车,可又对他的手留恋不舍。最终他只能呆愣地看着模糊虚幻的景物。 “念念,如果今天我们殉情你愿意吗?”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白年脚趾。 如雷贯耳,他瞬间清醒。 话落,下一秒—— 秦祉风竟双手松开方向盘,任由跑车在路上如闪电般自由地奔驰。他已不管不顾,只能通过脸上对白年的痴迷和兴奋判断出他还活着。 他一手锁住白年喉咙,纤长五指陷进他脖颈的白肉里,紧接着低头就吻了上去。另一只手还在白年泥泞的肉逼里搅弄。 这个锁喉吻让两人瞬间命悬一线。 扼杀白年喉咙的手越来越紧,出于求生本能,他只得张开嘴承受少年在他口腔里的掠夺。濒死的窒息感让白年的感官无限放大,他甚至能听到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滚烫、炙热,仿佛和这癫狂的世界相同,下一秒就能爆炸喷薄。 秦祉风激烈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交换口水时自口腔发出响亮又色情的水声,听着很清晰。 太阳神不受主人控制后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无人空旷的公路上放肆奔驰,引擎发出的巨大声浪仿佛能撕裂天地,雷鸣在它面前弱上三分。 “嘶呃——!” 白年的口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双唇流到下巴,越积越多,流淌到脖颈上,银丝晶莹透亮,扑面而来的色情气息。他眉头微皱,朦胧双眼里透出欲望和饥渴,只是不受控的身体暴露出他此刻的惊恐。 周遭一切都成虚幻,说不定下一秒他们就出车祸双双死亡。两个尸体直到死还喷出三尺高的热血。 血腥画面极大的刺激了白年的脑神经。三只手指在他的逼孔里暴力抠弄,常年练琴的手指比常人多出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就抠到他的G点,手指抽插时快到晃出白影,手腕处青筋暴起,彰显着雄性独有的力量标志。 上面被亲着,下面还被抠着逼。 白年在这样紧张不安却又极其刺激的氛围里,夹紧双腿,一个哆嗦直接到了高潮。 淫水成股喷出,溅湿座椅。 原来命悬一线也能体验到极致的快感。
第十一章 三人行(1)|修罗场| “刺啦——”一声 跑车猛然刹车,轮胎在地面擦出火花,刺耳的爆燃声把白年从虚幻里拉出来。 整个公路都死寂沉沉,只剩冷风刮过耳畔的声音。 方才的喧嚣、疯狂好像一场梦,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白年犹如大梦初醒般,眼泪止不住地掉出来。 幸好,他没死。 幸好…… “秦祉风,”白年低头落泪,声音却冰冷到极点,“你是想让我陪你死吗?” “念念,对不起,我……” “啪——”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秦祉风脸上。 这是秦祉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扇脸。 “你打我?”他不可置信地抬头。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白年扬起手臂又是两个巴掌扇上去。 “啪啪——!!” 每一次都铆足了劲,光是听这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就很解压。 这三次掌掴都让秦祉风猝不及防。此刻,他的耳朵嗡嗡响,太阳穴跳个不停,嘴里闻到浓稠的血腥味,鲜血沿着唇角流下来,兴许是方才咬破了唇肉。 “秦祉风,你真是长大了!”白年怒声道,“翅膀也硬了!你不光抽烟喝酒泡妞样样精通,现在连这种不要命的事也敢做出来!?” 一连串的指责,听的秦祉风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还手了。 打白年这件事,别人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当然,更多是因为舍不得。 “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换句话说,你还把我当个人吗?!” 这样激烈的训斥实在太像长兄训斥弟弟,但白年也的确当了二十几年的长兄。长兄为父,在秦祉风心里白年甚至比父亲还要压他一级。 虽然不是亲哥,可他毕竟从初中就受白年管束,这种忌惮已经深入骨髓。 秦祉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良久,闷声道: “别生气了……哥……我错了。” 很久以前,他一直叫白年哥哥。 后来发展为只有道歉撒娇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我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才会突然这样。” 白年冷冷地瞥他一眼,“什么事至于你拿性命开玩笑?发疯也要注意尺度。” 纠结许久,秦祉风点起一根烟缓缓说道: “秦厉钧想让我去当兵。他说只要我去,就把你还给我。还要给我们补办一个婚礼。” 听到这里,白年愣住了。 “念念,你觉得呢?我该不该去。” 见他阴郁又淡漠的眉眼,白年的心脏猛地抽搐。 “那你呢?你自己想不想去?” “当然不想了,”他摇头笑了声,“可我有办法吗?只要秦厉钧还活着一天,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如果不听话,他会用各种方法惩罚我,在我最需要他的那几年,他一年不和我见面,让我自己住军区大院,只有一只大黄狗陪我。长大以后他更是不择手段,甚至连你都要抢走。” 像是想到什么,秦祉风忽然笑出了声。 “那只大黄狗陪了我整整五年。后来你猜怎么着?他把狗杀了。就因为我逃了一次课。” 这些话光是听着就感觉窒息。 “所以我……”秦祉风的嗓音有些沙哑,“念念,你不懂……真的,太累了。” “小风……”白年心疼地抱住他,“不说了。难受就不说了。” “没事,我都不在乎了。” 秦祉风扔掉烟尾,他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五点。 “走吧,我们先去染头发,打耳钉,弄完就去黑桃俱乐部。” 白年本还想再安慰他一下,可秦祉风已经终止话题发车,仿佛他也从未说过刚刚那番话。 ………… …… 正如秦祉风所说,他真的在舌头、耳骨、耳垂、鼻翼上面全部打了洞。还特意把头发染成白金色,他皮肤是莹白色,染这个颜色衬得他更加矜贵动人,白年看了都喜欢地多亲他几口。 不管怎么说,他的小疯狗还是很漂亮的。 八点半,他们准时来到黑桃俱乐部。 俱乐部门口堆满他那点富二代纨绔子弟,有些还骑着机车,从远处看,乌泱泱的一片好像沸潮。听到秦祉风跑车的动静,还没到跟前已经开始欢呼他的名字:“哦吼秦哥来了!”“秦哥、秦哥!”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就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粉丝见面会。 太阳神跑车在鲜花和掌声中缓缓停下来,一双长腿落地,秦祉风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大家随便吃随便玩,今晚我买单。” 秦祉风一年也就出来嗨两三次,但每次出来嗨绝对出手阔气,再加他性格温和没架子,在圈子里很受欢迎。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有一个厅长爸爸。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尖叫欢呼不断。 可到后面还是出现了问题。 就在他们推门而入的瞬间,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从俱乐部出来,挡住了他们去路。 这人白年认识,是秦家的李总管。 “小公子,今天您不能进。” 秦祉风不耐烦道:“李叔,我后面还跟着这么多兄弟姐妹,挡人路不太礼貌吧?” “他们都可以进,但您和白先生不行。” “凭什么?” 李庭笑得优雅得体,“您现在和我回家,秦先生说不定还能原谅您。” “告诉他,我不用他的原谅。” 说完,秦祉风推开他就要硬闯进去,李庭身子一歪确实给他让出一条路。可没想到俱乐部里又走出一批人,这批人通通身强力壮,黑色西装,一看便是身手矫健的武士。 这架势看呆所有人。 回过味来的秦祉风满脸愤怒:“这什么意思?!” “如您所见。今天俱乐部被我们包场了,目的就是抓您回家。如果口头警告您不服从,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他怒极反笑,“我们这么多人,可能怕你们几个?!” 没想到李庭只是微微一笑,对着众人宣布: “诸位,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请大家不要插手。 另外,我家公子的所有信用卡、银行卡等于十分钟前已被全部冻结。” 他的所有卡都被秦厉钧冻结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更没办法再做那个众星捧月的“秦哥”了。 甚至还会被他们笑掉大牙。 带小妈出去玩的时候不管,飙车的时候不管,出言不逊的时候不管。秦厉钧就一直等着现在给他一个当头一棒。目的只是让他颜面尽失,切断他的交友圈。 高,老狐狸这招太高了。 愣在原地,秦祉风彻底傻了。 —— 几个回合厮打下来,秦祉风凭着一腔怒火竟不甘下风,但奈不住人单势薄,最终还是被人压着肩膀强制送进车里。 至于白年,则由李庭亲车送回君宜府。 等到秦家时已是翌日十点。 刚进门就看见背对他浇花的秦厉钧,他倒是很有闲情雅致,像是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可白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秦厉钧今天没穿西装,而是换上朴素的黑色翻领夹克。常人穿这身只会觉得低调、平易近人,可他一米九二的挺拔身姿,竟把衣服衬得贵气非凡。虽然有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却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清冷阴狠。 清水从壶口撒落,流在柔软的花瓣上,仔细听还有细小的水声。 除此之外再无声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问候差点吓得白年失了魂,他脸色惨白地换上拖鞋,强扯出一丝笑容应付道: “是啊。” 秦厉钧虽然眼睛近视,但耳朵出奇的好使,一点风吹而动都别想逃过他的耳朵。听着白年急促的呼吸,他能判断出他此刻很慌乱。 “昨天玩的怎么样?”他转过身,笑盈盈道,“说来听听,让我也过过瘾。” “他,他带我去飙车。然后风很大,吹的我耳朵疼。” “很刺激。” “是……” 白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总觉得秦厉钧笑的瘆人,俊美的皮囊下可能是一条凶猛冰凉的蟒蛇,随时可能把他吞进肚子。 而那锋利的眼神更像血红色舌芯,浸满危险的毒液。小剂量的毒,不至于致死,但绝对能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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