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恼羞成怒地夹住他的脑袋,“谁是你老婆?我才不是。” “老婆,啊唔……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的逼水是甜的,尿是骚的,唔……让我做老婆的尿壶好不好?” “裴盛!”白年的脸涨成紫色,“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裴盛疑惑地眨眨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像是没听懂他的话。 “老婆,我一直这样呀。” 裴盛怎么会嫌白年脏呢?他操过他的逼那么多次,无数次把鸡巴捅进去泄欲,他的阴道潮湿温暖,是他逃避现实最好的巢穴。他还喜欢喝他的奶水,口水,汗水。 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他全都喜欢。而且现在他全部的秘密都被白年发现了,他也不用再隐藏自己奇怪的癖好,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他。 刚刚喝白年逼里流出来的尿,裴盛已经爽的不行,那是精神从里到外被满足的过程,爽到他的身心早已高潮无数次。 也无数次把精液射进白年的阴道里。
第五十三章 让我记住你的脸 自那之后裴盛变得更黏人,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也不出去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抱着抱着白年。大部分时间里,白年都闭着眼睛,像睡着一样,一声不吭。 估摸着,裴盛是把他当做了漂亮的实体娃娃,能抱着,能陪伴就足够了。也不需要他给出太多反应,因为裴盛有自己的精神世界,每天自言自语,活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不知为何,白年不怕他了。通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才发现裴盛其实很可怜,正在一点点枯萎。 他知道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但具体什么病症便不得而知。在每个深夜,裴盛都会背对着他坐在床头,抽一根烟,然后淡定地拿出一罐药,往掌心倒出十几个小药粒,就水仰头全部咽下去。 从前那个光鲜亮丽、温柔美丽的人,如今却变得……白年偶尔回忆他们的曾经,也会痛心疾首,不是裴盛变了,而是他一直这样。真相是他的灵魂已经千疮百孔,不堪入目,凭着一副皮囊勉强苟活于世,而现在,他终于不用强迫自己变成世人喜欢的样子。 “你和他都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像一棵逆风生长的白杨树,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撑起一个家。直到你们的树叶掉光……再也见不到往日的风光。”裴盛看着点燃的烟,轻轻叹气,“你见过他。他叫林晚眠。是一个出色的舞者,也是裴家从商的第一好帮手。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白年眨了眨眼,“不想。”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裴盛掐灭了烟,“说来说去也就那点事,来不及发生太多,他就死了。” “有你这么个倒霉弟弟,他不死才怪,死了才好,眼不见心不烦。” “不对。”裴盛侧身躺下,紧紧抱住白年的身体,用很轻的嗓音说,“就算死,也应该是我死。轮不到他。” “那你去死啊!你怎么还不死啊!?你早晚被车创死,体无完肤,横死街头!” 这样刻薄狠毒的话,像一把刀子穿透了夜色,又残忍地割开他的耳朵。 裴盛的瞳孔颤了颤,眼底的落寞像一片荒芜的土地,刮过一片破碎的风,“你真的希望我…” “我希望你死的越早越好。最好连尸体都找不到,摔的粉身碎骨。”白年只顾着发泄,完全没意识到裴盛全听进心里了。 良久,听他骂完了,裴盛轻轻点了点头。 “好,好。我会死的。那你能不能在我临死之前多陪陪我?” 他竟然没生气。 白年愣了愣,脸上也挂不住,愤愤不平地侧身睡了。 感受到一双颤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搭在他腰上,带来丝丝凉意,这是裴盛身上的温度。白年闭上眼,难得地没有甩开他。 “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不开心吗?” “嗯。” “那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一些?” “面对一个变态你让我怎么开心?裴盛,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尸体做成标本,你有恋尸癖吗,还是说你享受分尸的乐趣?你想什么时候想死我。” 裴盛略显诧异,他没想到白年会这样误会他。他有些失落地笑了笑,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难过,“他死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把他留下来。我想过把他送去火葬场,可是他怕火,害怕密不透风的棺材。我想过把他的骨灰一口口吃掉,可那样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他存活过人世的痕迹。” “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是啊……到底什么关系呢。 裴盛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色中尤为明亮,转了转,眼皮阖上一半,眼尾失落地耷拉下来。 “我们是亲生兄弟。是我单方面越界,想做他的爱人。但他是清白的。” “你真恶心。”白年隐隐作呕,“竟然觊觎自己的亲生哥哥。” “嗯。” 于是喜欢哥哥的这十几年来,裴盛一直都在忏悔和痛苦中度过。 “你的哥哥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我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光明正大地活着!” “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可你再等等好吗?我还不想放手。” 裴盛不想放手。 在他还算的上清醒时,只想和白年多待一会,多看看他的眉眼,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他见到白年的第一面:站在瓢泼大雨里,在雨夜勇敢拦车的小狐狸,跪在地上,柔若无骨,衣服残留的雨水一滴滴地落到皮革车座上。 在他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顷刻间,世界失音,只剩穿梭千年的、生命重燃时的心跳声。 他这辈子重生过两次。 一次是被裴晚眠抱进怀里;一次是遇见白年。 可当他的疾病越来越严重,已是病入膏肓,他越发分不清眼前发生的一切。只知道醒着的时候多抱抱白年,多和他说几句话。哪怕他不回应自己也没关系。 “年年……让我,再亲亲你。” 也好让我再记住你的双唇、脸庞。
第五十四章 吃奶|双更 一张温热的手掌隔在两人中间。 白年别过头去,举起手无声地拒绝了他的吻。 在他们亲吻的那一刻,裴盛想到的是英年早逝、温文儒雅的哥哥,还是他这个隐匿黑夜之中的替代品? 又有谁知道呢。 “睡吧。” 浓稠的夜色中,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回荡了好久。 —— 睡到半夜三更,白年睡的正香,耳旁隐约传来野兽发情般粗重的喘气声。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不耐烦地说:“你又干嘛?” “老婆,让我吃口你的奶……” “滚开。”边说着边捂住胸口, “年年,你身上好香,让我吃口奶,我要憋疯了……”裴盛不依不饶,使劲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蓝色瞳孔好似含着泪水,“就一口,真的,就一口。” 白年被他吵的心烦意乱,但又想睡觉,只好解开睡衣,把娇挺的、还在流奶的粉色乳头塞进他嗷嗷待哺的嘴巴里,然后像奶孩子一样搂住裴盛的脑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脑勺:“快吃,吃完就睡吧。” 感受到乳头进入一个成年男性的嘴里,潮湿润滑的口腔,有些冰凉,最主要是他的舌头又细又长,总是挑逗着他还在产乳的乳头,还有略微锋利的犬牙,叼住乳头撕咬,又在他雪白的奶肉上一顿乱啃,嘴巴的力气也很大,像是要把他的奶子吸下来。 “咕噜咕噜”的奶声在黑夜中过于清晰。 “啧,轻点!”白年用力打了下他的头顶,“快让你咬断了。” “唔。” “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是命苦,摊上你们。” 白年嘴上嘟囔着,听着男人喝奶的声音虽然臊得慌,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以前除了卖身就是干粗活累活,基本上身体已经废了,但也练就了一个倒头就睡的好习惯。没别的本领,就爱睡觉。 但他不理解裴盛为什么会失眠。而且他晚上睡不着觉还会发情,总是逗他,亲他,像对待喜欢的娃娃一样。但白年毕竟是个人,还是个暴脾气,每次被吵醒都要骑在裴盛身上把他暴揍一顿,巴掌声“噼里啪啦”震天响,请他吃竹笋炒肉!最后再一脚把他踹飞。 这段时间他经常让裴盛睡前吃安眠药,裴盛也很听他的话,一吃就是三四粒。他倒也不怕死,不过白年还是夹杂着一些想让他赶紧死的私心,总是在旁边怂恿他多吃点。 — 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白年又被闹醒了。他好像躺在一张水床上,身体摇摇晃晃、上下起伏。 刚挪动双腿就感到一阵急促的电流自小腹传到大腿,阴道里很涨,有根鸡巴正在他逼里抽插,肏的生猛有力,逼肉还在绞着他阴茎上的血管,有点疼,但也爽的下身瘫痪,再也动不了一点,尤其是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竟然是被操醒的。 “你又半夜发情,嗯啊……拿出去,快点!” 在床上的恐吓毫无震慑力。至少没有男人会害怕白年一边骚叫一边生气的样子。 裴盛攥住白年的脚踝,再把他的双腿并拢抬到头顶,只露出倒置的臀瓣,雪白光洁的腿肉,阴茎挺起,立在小腹上。屁股中间夹着的阴屄丰腴,微微鼓起,最下面的屄口正吃着他的阴茎。还没有汁水,但能从肉缝窥到红艳艳的淫肉,操进去就看不见了,抽出来又能看到了。 看来是肏的太狠了。 “老婆不舒服吗?别紧张,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白年的双腮浮现桃粉色,借着几缕曙光亮晶晶的,又见他咬紧嘴唇,神色迷离,忍不住缩动小腹夹得更紧。那截白皙的腹肉像活了般移动着,屄口的吸夹功能更厉害了。 裴盛把他所有反应都看进眼里,语气间多出几分亲昵、讨好:“很快就好。老婆可以继续睡。” “你当我飞机杯啊?你丫的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 “用点力,你没吃饭?想干就好好干。别磨磨唧唧还干不好。” 裴盛连忙点头,在白年朝天举起的脚掌上亲了又亲,眉眼间遮不住的欣喜。他很喜欢白年苍白又清瘦的双脚,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密布青蓝色血管,常人看都觉得有些瘆人了,但也的确是双美脚,只是看着太脆弱了,像一枚易碎的白玉。 白年白嫩的逼户被裴盛粗长的肉刃顶的高高的,自从圆小的淫洞被肏开,就能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构造,用力拉扯的变形的媚肉还夹杂着白丝,再一个深挺肏进去直把子宫操开,白年发出屈辱的呻吟,不甘地咽下口水,双目失去焦距,无助地看着天花板。 就这么毫无廉耻地敞着逼挨操的样子过于淫贱,连紧小的屁眼也被骚逼里流出来的逼水打湿了。
76 首页 上一页 42 43 44 45 46 4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