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甩掉他们了。 任由他们怎么敲门,他也不可能开门。 白年揉了揉眼上的热汗,待视线清晰后,这才看清这个房间。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刚才跑的太急了,没发现这里的古怪。 他想起来了,这个房间以往都是紧锁,无法踏进半步。铁链子从里到外锁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像一个废弃已久的旧房子。和这个华丽的别墅格格不入。 白年怂了怂鼻子,闻到一股潮湿的发霉味,空气中漂浮着灰尘,呛的他咳嗽两声,撞着胆子再朝前走几步,竟有淡淡的腐臭味飘来……就像尸体腐烂的味道。 洁白的墙壁上贴满了照片,白年走近一看,瞳孔骤然放大,寒气直逼脚底! 照片的主角是一个和他八分相像的男人,尤其是那双长而翘的狐狸眼,只是这双眼里毫无令人心生歹念的媚意,而是含着温柔的笑意,很有亲和力。 像,太像了! 白年活了二十多年,他自己都没碰到过和他这么像的人。 像是明白什么,他攥紧了拳头,目光一横,把墙上的每张照片都看了个遍。其中让他印象最深的只有两张:一张是男人站在舞台上跳舞,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另一张则是男人坐在轮椅上,穿着精致的白色西服,对着镜头露出浅浅的笑容。 他和白年还是有区别的,他不像白年一样粗鲁贫穷。即便坐在轮椅上,他也如一轮皎洁的明月,清冷、高贵,带着常人不曾有的优雅和贵气。 右面的墙壁依旧贴着男人的照片,不过这次有一些不同之处:每贴一张他的照片,后面都会跟上白年的小照片。 安排者用心良苦,两个主角做对比的角度、姿势完全相同。甚至用红色的马克笔把白年的脸画上诡异的圆圈,像一种古老的咒语。再用黑笔勾勒细节:微笑的弧度、眼角的尖锐程度、眼尾上挑时相差几毫米、鼻尖有痣无痣,甚至精细到睫毛起伏的差距! 白年就像一个可怜的试验品,等待着被他慢慢改造,直到改造成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被偷拍这么多照片,睡觉、吃饭、发呆、大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的每个面部表情都被摄像机精准拍摄!洗出来的照片全被拿来和这个生死不明的男人做比较! 而且每张照片的最下角还写着一行小字: “双眼皮褶皱适当加宽1mm,整容时间待定。” “眼下改造:加痣。” “两腮、额头补高。” “眠眠爱喝冰咖啡,白年不爱。” “白年喜欢吃海鲜,眠眠不爱。” ………… …… 太多,太多。类似这样的记录还有很多!几乎渗透进他生活中的每个小细节! 可这笔记的主人却让他一眼就认出来: 裴盛。 犹如当头一棒,白年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没站稳脚。 怪不得他最近的饮食里再也见不到海鲜,全是这个“眠眠”爱吃的食物:冰咖啡、清淡米粥、奶油排骨、牛排…… 这样一来,他全明白了。 裴盛之所以瞧不起他,却又不得已对他好,全然是因为他和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像。他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低贱的赝品。 白年强忍着不适走到阳台,这里分明向阳却没有一丝阳光,被一棵苍天大树遮住,树叶如厉鬼的头发般垂下来,阴气森森。关紧的窗棱像葬礼上的黑白照,密不透风,四周全用木板钉紧,简直像一座放死人的棺材。还有刺鼻的味道。 阳台左右两侧放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柜。柜子里全是独立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都盛放一瓶瓷瓶,瓶口盖的严严实实,瓶子里是淡黄色液体…… 白年看清了,他彻底看清了。 几十个瓶子里全是福尔马林,每个瓶子里都浸泡着尸体!有断裂的手指,带着血管的心脏、粉白色的小脑、又长又粗的肠子……这里聚集了人体所有器官。瓶面上还贴着粉色便利贴,详细介绍尸体的各个部分: 《哥哥的心脏》 《哥哥的脑花》 《哥哥的手指好可爱》 《哥哥的肠子》 《哥哥的大眼睛》 ……… “扑通”一声,白年跪到了地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不寒而栗,四肢疯狂颤抖,脸色煞白到毫无血色,双唇哆嗦着发出快要窒息的喘息。 裴盛竟然把尸体做成了标本。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如他所想……他对这些尸体还怀有旧爱? 那,那他会不会也杀死他呢? 把他也做成标本。 “不,不要。”求生欲让白年想要逃离这里,他想站起来,可是双腿都软透了,刚站起来又狠狠地跌下去。“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以前他对裴盛只有恨意,可是现在一想到他就用他那张绝美的脸蛋做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白年只感到无穷无尽的恐惧! 像裴盛这种精神不稳定的人随时都可能杀了他。 白年还不想死,他还有牵挂的人。 可是谁来救救他…… 他做错了什么?仅仅因为这张脸,就平白无故给自己招惹来这么多祸端。被轮奸,被强迫卖身,成为所有男人的玩物,如今还惹来杀身之祸。 这一刻,白年终于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了,他在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就算长了一张和贵公子像的脸又怎么样?他们两人的一生还不是有着天壤之别? 过了许久白年终于站稳脚步,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中,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此时门外忽然除开钥匙插进来的声音,“嘎吱——”,又长又沉,像在转动生锈的齿轮。 白年屏息凝神,他慌了。 门,缓缓地开了。 如他所想,门外站着的这人身材纤长,身影却如阴森可怖的厉鬼—— 正是裴盛。 裴盛抬头冲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身体僵硬地走过来,如同被夺舍了身体,散发着死亡腐烂的气息,和平日判若两人!白年惊恐地捂住嘴巴,他想吼、想叫,可是他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不要过来了…… 别过来,别过来!! “看来你全都知道了。”裴盛一步步靠近他,寒气逼人,“那你知道我煮这些尸体煮了多久吗?” 裴盛摘掉白色手套,歪头一笑,那头也好像要掉下来似的: “眠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第五十二章 喝 喝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你的眠眠,我有名字,我叫白年!”白年咬住嘴唇,泪水夺眶而出,“你想杀死我吗?” “杀死你,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那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等我出去我们还能再做朋友。” 裴盛皱眉,后又勾起唇角,“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 “是、是。” “你愿意和我这种人做朋友?” 白年仿佛看到生机,“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裴盛讲的字字有力,一步步朝他走去,“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除非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彼此。” “我倒希望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你喜欢的眠眠,我是白年,你的眠眠他早就死了!” “死”这个字刺耳又残忍。 裴盛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知道。他早就死了,死在秋天。可他的魂魄附着在你身上,这是上帝给我的第二次机会。他重生了,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白年惊恐的双眼里缀满泪珠,瞪的又圆又大,泪水滚落而下,落泪无声,他好像呆住了。裴盛越靠越近,尤其是看到他这张脸便莫名狂喜,激动,仿佛受到某种魔力,指使他捧起他的脸,拂去他的泪痕。 他的爱人又回来了,裴盛的心脏柔软成一团花瓣,如同坠入温柔乡,连呼吸都那么轻柔,生怕这个美好的幻想突然破灭。 “滚开……唔——!” 裴盛闭着双眼吻了上来。并用双手牢牢禁锢他的头颅,不准他挣扎半分,动作是那么野蛮、粗鲁。他如饥似渴,含住白年唇瓣的瞬间仿佛吸食到了鸦片,整个身体癫狂地颤抖起来,双眼翻白,呼吸越发快速,热气一股脑全喷进白年口中,舌头似刀刃般开拓进他的口腔,舔得生猛,像要在他口腔留下炙热的伤疤。 这种亲吻更像一种掠夺,带着久别重逢的珍惜、又病态阴暗地想要毁灭的矛盾感,白年能闻到裴盛身上火苗燃烧的气味,可他的口水又那么冰凉…… 裴盛疯了。 彻底疯了。 白年被吓的一直哭泣,张着嘴巴任由裴盛怎么亲他也给不出一点反应,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哭的像个孩子。 简直就像个被玩坏的傻子。 “呜呜呜呜……别亲了别亲了……我想尿尿。我想尿尿呜呜呜……”白年的膀胱又酸又胀,可阴茎却毫无反应,而是女穴传来阵阵酸麻感,一碰尿道就能尿出来。 他不敢说,这太难以启齿了。 “尿。”他的眼睛竟泛出欲望的光,“当着我的面尿。” “你,你干嘛啊……” 裴盛跪下来,以一种给白年口交的姿势,虔诚地跪到他胯前,为他解开裤带,长裤顷刻滑到地面,裸露出一双又直又长的美腿。裴盛沿着他的大腿内侧舔到小腿,又从小腿一路向上舔到湿哒哒的逼上,艳丽的舌头伸的老长,像一条恬不知耻的狗。 画面的冲击力太猛烈,大脑像被电击般,白年哆嗦着身体,“嗯啊——”,终于痛苦又舒爽地失禁了。 裴盛早就脱掉他的内裤,还把头塞进白年双腿间,仔细盯着他快要尿尿的逼看。只见他的逼憋尿憋的太久,肉缝里隐藏最深的一条都是烫熟的红色,上手夹住阴蒂把玩,他的阴蒂也要熟了,鼓起来冒着热气。而那小小的尿道孔也张大了些,淡黄色尿液一下子涌了出来。 “淅沥沥……” 下雨似的。 尿液顺着指缝全都流了出去,裴盛觉得遗憾又可惜,急忙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尿道。 滚烫的、充满骚味的尿液就这么流进他嘴里,顺着喉咙、食道一直流进胃里,温暖着他的肠肉。白年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尿尿的逼忽然就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而且是全方位黏在上面,仿佛他流出的不是尿,而是甘甜的露水…… “脏,恩唔……松开!不要喝了,不要喝了…很脏的……” 裴盛用力吸吮,把他尿道里最后一滴尿也吸没了,白年的小逼已经被他吸红了,尿液糊满整个肉缝,说不出的旖旎,裴盛一手覆盖他整个长长的肉逼,用冰凉的手掌来回搓弄、滚动。 “不脏。香,我喝饱了。” “你,你这个变态!” 裴盛又咬住他的阴唇吃起来,“唔,老婆的逼原来是这个味道……老婆,好香,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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