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操松绝不是夸张,秦厉钧猛地抽出巨大的阳物,“啵”的一声,逼孔却还像被拳头操进去似的,冷风灌进去,敏感的子宫壁又要喷出一波潮水,让他如失禁般排出…… 秦厉钧最终把精液射到他后背上,之后便疼惜地抚摸他的脊背。他将他环抱进怀里,白年尖窄的脸上满是泪痕、口水、雨水,浓密的睫毛小幅度颤抖,病态白的脸上两抹潮红,身上全是硬骨头,一摸就能摸到骨头架子,哪还有肉,抱着都硌手。 虽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但他这段时间一定没少吃苦。 “老师…对不起。” 白年身上很烫,毫无血色的双唇蠕动着像是在说梦话。 “对不起……”他像是感觉到刺骨冷意,紧紧抓住他温暖的大手不放,而是搭在自己胸口,“能带我一起回家吗?” 能带我一起回家吗? 声音又轻又弱。 也是最卑微的请求。 激情过后又是一轮寂静。汽车依旧行驶在雨夜里,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白年又能去哪里?这么费尽心思甚至不要脸面的讨好他,又是为了什么? 良久,秦厉钧覆盖在白年脸上的手掌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濡湿。 常年握笔杆的粗糙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留下淡淡的香气。秦厉钧轻柔地拍抚着他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宽厚的手掌像是有抚去疾痛的魔力。 于是,他听到他说—— “好。”
第十九章 人和蛇|男三出场|毒液和吻。 今晚的雨很大,裴盛只能先在秦家借住一宿。老欧式别墅外雷雨交加,客厅的灯光如黄昏般暗沉、诡谲,雨珠“噼里啪啦”地拍在玻璃上吵个不停,好似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夫人会介意吗?” 裴盛轻声问。 他披下诱人的金色长发,昏暗的灯光渡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五官尤为浓艳朦胧,肤色冷白,唇却血红,仿佛中世纪时矜贵的王子。 这种病态的柔美极其有攻击力,此刻白年看清了竟觉得震撼。 “不会,欢迎您。”他笑容温柔,“您先和老师聊,我洗完澡就给你们做饭。” “辛苦了。” “没事,应该的。” 白年起身离开,身后逐渐响起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像是在讨论最近的两国战争。他的心脏扑通乱跳,方才和裴盛说话时耳朵火辣辣的疼,红的发紫。也不知他拙劣的演技是否瞒得过他们。 他在车上说的那些淫词浪语想必他全都听到了,裴盛会怎么想他?一会甚至要一起上桌吃饭。 想到这些,白年羞愧难当。 — 客厅里,秦厉钧正阅读报纸谈论起近日的政治议题:“如今很多官员喜欢把政治问题、策略问题变成诉诸己身……” 若换做平时,对方已就这个话题聊起来。但今天他却没有回应。 裴盛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白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洗菜、淘米、榨油炒菜、品尝菜的咸淡……看起来很熟练,像是早已习惯给丈夫炒菜的妻子,任劳任怨、逆来顺受。 “再扩大成种族和性别议题,很会煽动群众,但是不触及实际问题。”秦厉钧继续说。 白年刚洗完澡,乌黑头发湿漉漉地掉着水珠,有几滴顺着尖下巴流过白皙脖颈,这不禁让裴盛想起他脖后一小撮胎毛,竟如走火入魔般让他魂牵梦萦。白年身形纤长,穿着系腰式真丝白色睡袍,走路时两条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虽细的脆弱,却美若白瓷。白年的肤色是很不健康的苍白色,可并不觉得吓人,而是有另一番破碎惹人疼的风情…… 忽然,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翘起的肥臀好似熟烂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小裴,你怎么看?” 秦厉钧的话把他叫回现实。裴盛连忙收回眼神,正色道: “批判和转移问题很容易,但改变本质原因很困难。” “嗯。” 秦厉钧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看向裴盛,目光灼灼,像是把他从里到外看穿一遍。这眼神侵略性太强,但裴盛也不怯懦,漫不经心地回看过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开饭啦!”白年从厨房探出头,声音甜糯温柔,眼睛咪成小月牙,“今天太晚了我就简单做了点。” 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木须肉、油菜炒虾仁、鱼香肉丝,虽都是家常便菜,但浓油赤酱,色泽鲜亮,一口下去香糯爽滑。 白年忙里忙外做了一大桌子菜,还要端盘拿筷子、擦桌子…… 弯下腰专心致志地擦拭桌面,眼前忽然出现一只冷白似缎的美手,手指纤长柔美,骨节硬朗有力,白年不小心戳到他的指尖,瞬间如同被烙铁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这手很漂亮,他有印象。是裴盛的手。 “我来吧。” 白年耳朵泛红,“谢谢…” “夫人客气。” 一口一个“夫人”,他听着却耳肉里发痒。 像碰指尖这样细小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可白年总觉得怪怪的,心底对这份灼热的暧昧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悸动。裴盛于他而言就像一首禁忌的情诗,胆怯、憧憬、朦胧……可一旦阅读他又莫名慌乱。 究竟如何是好?他做过很多次爱,用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体态,说过很多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可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滋味。 又急又乱,情愫似猫爪般时不时就在他心上挠两下。 心脏又痒又麻,说不定又会红了耳朵。 — “咳…饭菜吃起来还可口吗?” 三人同桌吃饭却没人说话,白年以为是自己的饭菜太让人没有赞美的欲望。 “有点咸,但味道不错。”秦厉钧吃惯了减脂餐口味比较清淡,“虾仁还可以。” “那我下次少放盐。” “可以。” 一直旁听的裴盛弯了弯眸子:“您厨艺很好,香而不腻。这些年我独居异国,吃惯炊金馔玉,但总觉得差点味道。”见白年听的认真,他笑得更儒雅,“不瞒您说,吃到夫人的饭菜让我想起家的味道,很熟悉。” “真的吗?你要是喜欢,下次我还给你做。” “喜欢。”裴盛的瞳孔呈深邃又神秘的湖蓝色,如一汪深渊般凝视着白年,吸引他的沦陷。“很喜欢。” 白年本想和裴盛多聊两句,可秦厉钧忽然打断他的话,从盘子里夹出两块瘦肉递给他,沉声叮嘱道:“多吃肉,你太瘦了。” “好。” 白年瞬间没了兴致,安静地吃下碗里的瘦肉,动作机械到好像在做任务。 他很怕秦厉钧。 这任谁都看得出来。 “吃完饭你先睡,我和小裴有工作要做。” “好的。” 一听这话,白年一心思都用在吃饭上,飞快地吃完了饭。 —— 夜已深。 白年背对着房门熟睡,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单薄的身影。不知何时,房门被人缓缓推开,外面的暖色灯光瞬间流进几缕光束,但很快又完全陷入黑暗。 一双手臂从后面悄然伸来,紧紧覆盖住他的身体,这人四肢冰凉,寒气逼人,似蛇皮般黏糊糊地贴在白年背侧。 迷迷糊糊间,白年在梦里看见一条粗长雄壮的剧毒红蟒。长有十五米、宽近一米,盘踞在苍空宛若巨龙。它通体血红色,鳞片瑰丽,绽着尊贵的寒光。他能看到汹涌的血液在蛇皮下流动的脉络,强悍的心脏好似要爆发般发出雷鸣般的心跳声。血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蛇身挺立上身形成一片巨大的阴影,掀起狂风暴,尘土飞扬,连夜色都要惧怕它三分。 “啪嗒——” 长尾巴凌空一卷,无数房屋倒塌瓦碎,地面剧烈颤动,地面裂开条条缝隙。 白年胆战心惊,看这血蟒红的似火,虽华丽孤妄,却又暴戾无情。 他扭头就跑,可在梦里跑的那么慢,忽然,那冰凉滑润的尾巴猛地一甩,蛇身如藤蔓般在他单薄的身体缠绕几圈,轻而易举就禁锢住他。心脏快被挤爆似的,白年瞬间有种绝望的窒息感。口中呼出的潮湿热气喷洒在它脸上,这恶蛇竟越发痴狂、肆意妄为,还用长尾在他的尾椎上戏谑地扫荡,触电般的痒意袭来,白年只叫它弄得生不如死。 荒唐!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淫乱的长虫? “嘶……” 被迫与这血蟒面对面,那双蓝色瞳孔射出冷冷的光,灵活的长舌艳红又危险,朝外吐着毒液,正一滴滴沁进他皮肉里,甚至麻痹神经,他惊恐至极,竟失禁了,淅淅沥沥地尿出淡黄色的腥尿,尿液顺着裤腿流下来…… 血蟒闻着尿骚味变本加厉起来,又细又长的舌头伸出老长,痴狂又色情地舔弄着白年哭红的眼角,舌尖“噗嗤”一声覆盖住他整张脸又尽力向上掀起,白年的五官被长舌压扁后卷起,冰冷的涎水又黏又腥,他在空中无力地摇摆着双腿,却换来尾巴在他屁股上的拍打,像掌掴似的,雪白臀肉被虐待后又红又烫,伤痕累累。 “不要,不要…!” 这淫蛇的舌芯如一把长刀般插进他嘴里,吃着他的舌头、喝着他的口水,险些顶出他的雪腮,在他口腔里来回搅弄翻滚,像是要把嫩肉撕碎,锋利的舌尖吐出许多毒液,毒液顺着他的喉口流进食道,一路灼烧…… 蛇这种生物冷血又危险,可它此刻又是着了什么魔?竟是要和白年接吻,还学的有模有样。 白年中了它的毒,已经奄奄一息。临死前,他的指尖轻轻碰到了蛇的心脏,还能感受到血液在他指下流动的痕迹。蛇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死,很焦急地吻着他,湖蓝色瞳孔明亮、深邃、孤妄,深深地凝视着他。 它很美,蛇皮是暗红色的、绽放着耀眼光芒的外皮,油光锃亮,丝滑的像一匹柔顺的血红绸缎……摸上去又冰又硬。 不许死。 你不许死。 红蟒彻底疯了,他不明白怀里这个美人还没玩几下怎么就没了生命气息?下一秒,它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肉,竟一口咬断了他的大动脉,连骨带肉全拆下去一口吞掉! 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白年也在梦中惊醒。 低头一看,腰间竟赫然多出一双男人的手! “谁?!”
第二十章 黑莲花专场|扮猪吃老虎 有必要说一下:裴盛虽然是双性但绝不会有插入情节,另外两个攻也会在后续4p的时候知道他的秘密。但都表示无所谓,大家都是一心一意搞白年。1就是1,绝不可能被插。这是我的底线。 “谁!?” 缠在他腰上的手臂忽而搂得更紧了,虽纤细却如蛇皮般丝滑,体温也同血蟒一样冰冷。 “夫人,睡得如何?” 戏谑让白年耳根发热,可秦厉钧就在楼下书房处理公务,若是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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