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白年力气不小,轻而易举就从他怀里逃出,可中途却又让裴盛抓住脚腕、拉进怀里,温凉的双唇覆盖他脖后嫩肉,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刀子来到他脖侧。 “再动,您的命就没了。” 那绽着寒光的刀刃正一寸寸下陷,雪白嫩肉好似要被割开般传来剧痛。 心脏跳到嗓子眼,白年的呼吸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猜猜看。” 刀子就在肉上,只要再陷一点就能割破他的大动脉。白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惊恐地跪趴在床上,真丝睡裙下的屁股撅到悬空,正对天花板,能看到两瓣屁股蛋被迫掰开的模样,甚至还有那个肥软的肉逼。 肥臀在裴盛眼前晃来晃去,又骚又贱,裴盛却一心一意看他脖后的那撮乌黑毛发,明知道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胎毛,为何越看越觉得万众风情…尤其是让雨水淋湿后亮晶晶的样子,像水淋淋的逼毛,透露着最原始的野蛮、欲望、色情。 裴盛对毛发和血液有特殊的迷恋,一旦看到就会走火入魔。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毛发,最初像是品尝它的味道,后来感觉味道不够浓,过于平淡,可毛茸茸的一团着实可爱。他嘴里很馋,分泌的口水越发旺盛,好想摁住白年吃一宿他的颈子,再在胎毛上射下精液、口水、尿液,还有…血水。 想到这里,裴盛忽然扭转了刀子。 白年感受到刀刃在他颈侧一寸寸移动,鲜红的血珠落下来,很烫,一滴又一滴,越流越多,在胎毛上化成一大摊浓稠的血水。 “好疼…还请夫人把血吸干净。” 一根纤长冷白的食指递到白年唇边,他惊恐地看过去,裴盛的指腹露出森森白骨,裂开的皮肉正朝外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很狰狞的一道口子,血腥味呛鼻。 白年差点吓晕过去。 “不……唔!!”不等他拒绝,受伤的指节粗鲁地插进他嘴里,疯了似地捅进他嗓子眼里,逼迫他含住他的手指给他吸血。 手指用力操他喉口,又抠又撕,血液根本吃不完,全部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满口腔的铁锈味让白年想要干呕,他要让裴盛吓疯了,只能麻木地舔食他的伤口,偶尔还会碰到那处小小的骨头。 咸涩的口水给伤口带来更刺激的疼痛,这让裴盛更加兴奋,他恶狠狠地吞噬着白年的血胎毛,神色陶醉,时不时勾一勾手指顶顶白年的上颚,自己吃胎毛也吃的津津有味,先用舌头完全嗦一圈,再用牙齿啃咬毛发,最后用满是血腥味的口腔和白年接吻。 这是野兽,不是人。 白年真后悔几个小时前还喜欢他。相比之下,秦家父子真是对他太仁慈了。 “抱歉,是不是吓到您了?”裴盛笑容儒雅,“为表歉意,我用我的秘密和您交换怎么样?” “……” 他幽怨地瞥他一眼,只见裴盛褪下长裤,两条白瓷般的长腿映入眼帘,他的腿很白,不同于白年不太健康的苍白色,而是偏冷调的亮白,因常年呵护保养,丝滑肌肤比尚好的缎子还要尊贵三分。 就连傲人的阴茎也随了白人,虽外观雄壮但颜色却偏浅,看起来很干净。 白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裴盛忽然朝他敞开双腿,隐藏在阴茎下更隐秘的景象也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竟然是一口青涩的女穴。毛发稀疏,像一个收口型的荷包,阴道内壁很多褶皱,只在风中挤弄几秒就用力吞吐着挤出一滩嫩汁,黏糊糊地流下来。 白年也是头次见这样的阴逼,屏气凝神地看,生怕错过哪个细节。可他一个处男哪经历过这样的好事,看见这么美的逼很不知所措,耳朵都红透了。还想贴上去亲一口,但又不敢。 “夫人,想吃就来吃哦。”裴盛笑盈盈地歪头,好像一只撩人的小猫,惬意又慵懒。 撩人不自知。 白年承认自己是个俗人,不仅贪财还好色,只要是个美人他就喜欢。还没出息,更经不起撩拨,刚刚对人家恨的牙痒,这时又欲火焚身,眼睛都快烧热了。 “吃,吃!”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像条哈巴狗似地爬过去,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可我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裴盛忽然并上双腿,故作委屈地看着他,“老婆,怎么办呢。” 这声“老婆”算是叫进白年心坎里了,甜腻腻的,像糖水似的,越品越甜。 “你躺到沙发上,我跪着给你口好不好?” “好。您能先亲亲我吗?” 白年很快把唇凑上来,香甜的呼吸萦绕鼻尖,一个温柔又炙热的吻烙在裴盛唇上。冰冷与火热的碰撞在那一刻彻底融合。 凭着这招,裴盛果然最先俘获美人心。 — 裴盛半躺着将两条长腿挂到沙发扶手上,双腿完全敞开呈“M”型。他双眸惯性地眯起,浅浅咬着烟蒂,湖蓝色眸子凝望着跪在地上的白年,一口缭绕的白烟际徐徐升起。 翻涌的烟云朦胧了他似笑非笑的脸。 白年低头钻进他腿心,用力伸长舌头,用舌背覆盖他饱满的阴肉前庭,口感很滑嫩,也很干净,没有任何味道,可就是很好吃,尤其是含进嘴里的时候莫名有强烈的幸福感。他一边品尝一边近距离观察它,鼻尖戳进去,两瓣阴唇紧紧包裹住挺拔的鼻梁,密不透风,像是不舍得它拔出来。 清凉的汁液流进他鼻腔里,竟如掉进一个水洞里拔也拔不出来,直到这时才能闻到最里面腥咸的水味。快把白年淹死了。 “你里面……有人进去过吗?” 裴盛轻轻笑了一声,“没人敢进。” 不得不承认,白年吃屄的技术同样一绝,他尤其喜欢他屄上的阴蒂,有些短小地藏进唇肉里,可一旦用舌尖把它挑出来,再用牙齿叼起来啃一啃,小肉球很快就在它嘴里发热发硬,这种滋味让白年迷恋,光一个阴蒂就够他玩一辈子了。 他忽然就理解秦祉风了。 “夫人吃的好香啊。”裴盛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微微垂下,那只手在白年头上温柔地敲击两下,“您觉得我的女穴和您的有什么区别?” 懒洋洋的语气自头顶传来,白年嘴里吃着他的逼,含糊地回答:“你的阴蒂比我的小好多,但弹性很大,能拉很长……唔,好吃,好吃,太好吃了……”听这痴狂激动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疯魔了。 不知怎的,裴盛的女穴像是会下蛊的魔物,越闻越香,蛊惑着白年想要靠近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逼和他的逼黏到一起磨蹭……尤其是看到他那窄长的阴缝,像是用刀子刻出来似的,很精致很美丽。他试探地顶了顶那里,想用舌头肏进去品尝一番,可刚用舌尖触碰到他穴内湿亮的软肉,忽然感到头皮一痛,整个头被人强硬扯起来。 “不可以进去哦。” 裴盛把金发梳成低马尾,柔美地披到肩侧。他叼着一根烟,肌肤白的恐怖,狭长的桃花眼却如涂胭脂似的泛起浓红色,宛若神祗的面庞流露出欲望和情爱的迷乱。 血红美唇吐出一口烟雾,白年看的怔住了,恨不得连他渡过的仙气也要吞进去。 “不让我进?那一会你也不能进我里面。”白年愠怒道,“我要和你摩豆子。” 没想到裴盛只是眯弯眼睛,安抚着他的头顶答应他:“好。听夫人的。”
第二十一章 互撩|双美人|引狼入室 两具美好的肉体相拥而坐,乳房贴在一起上下扭动,乳头似烙铁般发烫冒着热气,钻心的酥麻感来势凶猛,竟叫二人香汗淋漓,口中均发出甜腻的喘息。 “嗯啊……” 裴盛一手握住两根阴茎快速撸动,像是要擦出火来,他掌心冰凉,阴茎却烫的惊人,如同冰火两重天,叫白年欲罢不能却又生不如死。他的阴茎比白年雄壮许多,充血肿胀时龟头竟呈骇人的青紫色,白年那根也不甘示弱,同时凸出狰狞的血管似龙纹般盘踞柱身。龟头对着龟头,前列腺液散发出浓重的腥檀味。 白年咬住他的耳朵,嗓子柔沙沙的:“你喘的真好听。” “您喜欢吗?” “嗯。” 两双深邃风情的眸子撞到一起,裴盛还从未见过调情也这么讨喜的人,连嘴角的小梨涡都透出可爱。 “求夫人疼我。” 裴盛轻而易举就把他推倒,笑盈盈地挑起白年的下巴从他的眼角吻到唇边的梨涡,落吻处皆是甜蜜的欲火,冰凉的双唇每烙一个吻都能让他心脏狂跳。“疼疼我。” 这张脸略带病态,却又浓艳似魅鬼,眼角轻佻,像是要把他的魂魄全都勾走。 “疼你。” 声音轻柔飘渺,像一阵风似地飘来。 得到这两个字就像得到免死金牌,裴盛很是欢喜。他掰开白年的双腿折至头顶,使他的雌穴最大限度地暴露,肥嘟嘟的肉逼一手就能攥住,蠕动的嫩肉呈猩红色,和亮晶晶的雪白嫩逼形成鲜明对比。 逼孔更是像一张艳红的小嘴,恨不得把所有进来的东西绞碎。 裴盛喉结滚动,饥饿感来临。分明几个小时前刚在车上看过一遍,水光粼粼的肥逼撅出老高,毫无廉耻,像个肥烂的二手肉袋子,但就是看的他心痒。此刻再看,它用烫水清洗过后更干净精致,阴唇温顺地垂下来,却把里面的春景遮的更严实了。 “屁股向上抬。” 听从他的命令,白年又把阴屄敞开一大半,空虚的痒意自阴蒂传来,他用力摩擦大腿内侧止痒,逼肉很快就摩红了。 “快过来!” 见他这火急火燎求他的样子,裴盛终于把自己的阴屄贴在他水淋淋的肥屄上。白年的逼肥是真肥,水也是真多,一手覆上去能把手浇湿。 不仅如此,还很熟。一看就是让男人们滋润多了才有的色泽、气味,软绵绵的熟逼食髓知味地覆盖他青涩的花蕊,突如其来的包裹感携着一股潮热同时袭来,裴盛轻咬下唇发出呻吟。
第两章 个流着水的阴屄面对面地互撞,柔软的肉逼压扁后又随着起身弹回来,极有弹性。两人的阴唇似黏住般紧密不分,更不留一丝缝隙。一个是肥厚的“白虎”,另一个则是通体粉嫩的美穴,此刻它们剧烈摩擦着掀起可怕的热潮,侵袭所有心智,只会疯了般朝对方的逼里索求,要把他逼里的温度感受一遍,再交换所有体液……顺着阴道流进子宫壁,一滴不剩。这“鸳鸯交颈”让二人玩的极其疯魔,逼肉拍打逼肉时发出很响亮的“啪啪啪”声,很快白年的逼就被打烂了,又红又熟,像一个挂在枝头的烂桃子。 两颗阴蒂上下摩擦,阴蒂头同时充血,坚硬的像小石子,头与头触碰的瞬间会让两人喷出一大摊水,比失禁还要汹涌,身体痉挛着抱紧对方。 “老婆。”白年温柔地呼唤他,“老婆下面好软啊。”
76 首页 上一页 15 16 17 18 19 2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