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年长舒一口气。 “我吃饱了!要不今天就先这样?” 裴盛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转瞬即逝:“好。” 白年急着回家给秦厉钧交差,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圆这件事。 临下车前,裴盛看起来很难过。他半阖双眼,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让我再亲亲你。” 说完,冰冷苍白的唇吻在白年的眉心处,依依不舍,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浓烈的情感。 “你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哪有。”他笑着别过眼,看向浓郁的夜色,“只是想到你回去就要和他同床……心里酸酸的。” 白年大笑,“原来是吃醋啦?” “…有一点。” “哎呀好了,别想太多。我明天还来见你,好不好?” “好。” “明天让你抱个够,抱一天也可以。” “好。” “来,再亲一个。” 白年笑着吻住裴盛的唇角,见他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才心满意足地下车离开了。 “老婆,晚安。” “晚安。”
第二十三章 战斗力爆棚的小狗惩罚花心妈妈 这两天裴盛去国外出差,秦厉钧也忙着工作,只有白年依旧每天悠哉悠哉,周日还抽空回家和弟弟妹妹聚在一起吃了顿火锅。 傍晚的时候白年出来给白怡然买了些补脑的核桃,还有满满两袋子的草莓、甜瓜、火龙果……他希望妹妹能好好学习,不求出人头地,只希望她拥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而不是像他一样永远只能在别人的掌心夹缝生存。 晚上到家已经十点半,夜已经深了,老旧小区里的灯泡年久失修,毫无光亮,稍有不慎就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白年提着两大袋水果爬到三楼,还没走到家门口脚步却忽然定住了—— 他家门口站了一个人。 在一团浓稠的夜雾中,隐约能看出男人伟岸英挺的身躯。他身着黑色镶金边军装,宽肩下的胸膛紧实有力,一条腰带束起精悍的窄腰,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手臂上凸起骇人的青筋,就连军装也掩不住他嗜血般的煞气。 白年屏气凝神,一点点走到他身边轻身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翻滚着炙热的情意,如漫天大火般燃烧起来,又像在压制着什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恐惧让白年双腿发软,只想快速逃离这里,可为时已晚。 “开门。” 只有两个字,可秦祉风的嗓音在深夜里尤为烫耳。 “小风!?你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 刚进房门秦祉风就火急火燎地裹住他的身体压在门框上。四周黑暗一片,白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燥热的双唇饥渴地索求他的脸颊,连体温都要掠夺,每亲吻一寸肌肤都要流下潮湿的口水,又像只见了主人就发疯的馋狗。 白年实在被他亲的缺氧,手臂从他脖子上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又想逗他:“再学两声狗叫给妈妈听听。” 可这次却换来秦祉风长久的沉默。他又长高不少,少说也有195公分,站时似松,比两年前更具备压迫感。 力气更是强大到惊人。 白年轻而易举就被他拦腰抱起,下一秒又结结实实地摔到狭窄的单人床上。 秦祉风的手不再细腻,而是变得粗糙宽大,很干燥,又带着他炙热的体温,此刻这双长满茧子的大手在他腰上粗暴地摩挲,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感。 撩开上衣,被他摸过的腰肢已经浮出一层娇红色。像是被刀片割过似的,看着极其可怜。 “混账东西,你弄疼我了。”白年踹了踹秦祉风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大团,娇嫩的脚掌像是碰到烙铁似地缩了回来。“你回来就为这事?我弟弟妹妹就在隔壁。” “你轻点叫。” 秦祉风的双眸呈猩红色,布满红血丝,情欲极重。他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 “我不在的这些天,谁操过你?” “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的未婚夫。” 白年咬牙切齿地骂道:“谁要跟你结婚了?再问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的是秦祉风,不是这个糙汉子。” “……” — 被骂完的秦祉风果然嘴上老实多了,手上却愈发放肆。 只见白年的手腕被腰带捆绑在一起,腰肢塌软,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一条厚长的屄,淫亮的阴屄上覆盖一层潮水,屄唇不远处就镶嵌着那枚血红朱砂痣。两个肉唇比一年前还要丰腴,穿紧身裤弯腰时都能勾勒出小肥逼的轮廓。 秦祉风从极细的阴缝窥视到蠕动的红色软肉,许久没这么近距离接触它了,不禁怀念起含上这口逼时的滑润口感。 尤其是炎炎夏日时,雪白的逼唇让内裤勒出几道红印子,裹层闷汗的肉逼,吮进嘴里能尝到肥屄热乎的温度,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粘液的咸腥。一口咬下去有些烫嘴,嗦进口腔深处咀嚼它所有气味,像是在含一块热乎的肥肉。这种没清洗过的、有些脏的味道最刺激他的味蕾。 “啪——” 秦祉风一巴掌扇在淌水的肥逼上,粗糙的掌心带来极强的攻击力,骚水飞溅,可怜的逼肉被抽的红肿糜烂,红肉翁动的更厉害了。 逼上火辣辣的疼,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让白年脸色赤红,一摸都烫手。 这是秦祉风第一次打他,打的是逼。 “念念,记住这次打,以后和别的男人上床也要记得我。” “你他妈有绿帽癖是吗!谁说我出轨了,你有证据吗?你最好赶紧给我松绑!” 这次的伶牙俐齿并没有换来一丝手软,反而迎来更恐怖的掌掴。 “啪啪啪啪——!” 秦祉风是狠心惩罚他,巴掌扇的更快更狠,粗糙的掌心近乎凌虐折磨骚逼,每一次巴掌都响亮清脆,看他胳膊上爆起的青筋就知道他多么用力,肥阴蒂被抽的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能掉下来似的。阴屄也被密集的抽打变得更加肿胀,这样脆弱的地方,放进手心都是潮软的一小团,此刻却要这样受辱。 他忽然拧住他的阴蒂狠心一揪,扯出老长,这次快感来的猛烈,白年咬紧嘴唇不让呻吟流出,热汗淋漓,逼孔好似失禁般流出源源不断的潮水。白年慌乱地扭动腰肢,翘臀也左右乱晃,可这样依旧抵不住秦祉风的攻击,骚豆子肿成血红色,一股热流从阴蒂尖一直延伸到整个阴屄,温度快速升高,酥麻感也从脑髓传到他勾起的脚趾。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嗯啊…松、松手…你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秦祉风掌掴骚逼的频率,白年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爽的淫水直流,扭腰扭屁股迎合他的抽打,扇逼的水声传遍整个隔音差的房子,连客厅都能听到。 好怕被弟弟妹妹发现…… 想到这里,白年止住呻吟却又不慎咬破嘴唇,血珠沁出,尖锐的疼痛唤醒他的理智。头发被男人粗暴地扯起,他如马儿般朝后扬起长颈,紧接着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秦祉风闻到他嘴上的血腥味更加食髓知味地深吮起来,舌尖将血珠一舔卷尽,又兴奋地顶住他的上颚…… 晕。 好晕。 “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和我说,想给我生个孩子?”秦祉风的瞳孔在夜色中尤为明亮,“还说要给我看你的产道,可以拳交。念念,你可别骗我,今晚我就要把精液射进你子宫里,让你先怀我的孩子……” “先到先得,我是你的初恋,你子宫里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射出来的。” 这些话让白年不寒而栗,他颤声道: “疯子。” 一年不见,秦祉风长大了。他已经不是那个整天跟在白年屁股后面的笨蛋小狗,而是一个可以将他置于死地的疯子。 — “念念,我想玩拳交。你答应过我的。” “你敢把拳头塞进去你就完了。” “你为什么骗我?” “…” “拳交是假的、生孩子是假的,和我结婚也是假的……那你口中的爱我也是撒谎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愚蠢,甚至可以联起手来和秦厉钧一起骗我。” 白年听愣了。 “告诉我,我应不应该恨你? “还是像以前那样强迫自己忘记你对我的背叛,继续装疯卖傻逗你开心。” 嗓音低哑,字字锥心。 寂静的深夜里无人回应,良久,秦祉风发出一声低促的自嘲。 “念念,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年如鲠在喉,想解释却发现那些理由都太过牵强。 — 秦祉风一手掐住他的腰肢,强劲的铁拳抡向肉袋上,虽只用二分力,可湿软的肉逼还是被捶的变形、扁平。只那一瞬间,白年以为自己的女穴要烂掉了。 不同于巴掌的清脆,肉博肉的声音沉闷有力。连续进攻的拳头像是把阴屄当成沙袋捶打,每一下都捶进最深处。 不过多时,白年的阴屄已经糜烂不堪,淫洞松弛着张开血盆大口,还能看到坚硬的拳骨捶进最深处时的冲击力。 “嗯啊!别打了…啊啊啊……” 十几个拳头砸下来,白年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身体疯狂痉挛,抖成一阵阵小旋风。 红肿的逼缝正对秦祉风,他伸出修长的手臂,紧握起粗大的拳头,最强劲坚硬的拳骨正好卡进白年逼缝里,画面狰狞却又色情至极。 白年的脸庞透出淫荡的红润,肥逼被拳头撑满,最深处也被手臂捅进去,他成了松逼的烂货。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最初只是几行,到后面满脸泪光,发出可怜的啜泣。 哭的好伤心。 秦祉风听见白年哭才知道自己玩大了。慌乱地安慰道:“别怕,它,它自己还会变紧的……” 他为他解开手腕上的腰带,白皙的腕骨磨出猩红的痕迹,好像一捏就碎。疼惜地舔去他的泪水,又想尽千方百计哄他开心,看白年哭比杀了他还难受。 “对不起。” “妈妈…” 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有些湿了。 其实这些天我很想你。 白年的嗓子还带着哭腔:“不许叫我妈妈。” “不要。” “我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可我有漂亮妈妈。” 秦祉风一遍遍地道歉,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他轻轻分开白年紧闭的双腿,肥逼被他的拳头玩松了,淫洞开口又大又长,一口吃不完,只能先含住一半阴唇,再用舌尖兜住股缝间流下的潮水,凉了以后有些腥了,更像尿液。 刚被凌虐完的肥逼还没消肿,又遭受这么刺激的快感,白年双眼一翻,竟要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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