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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品

时间:2023-11-17 03: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盐你一脸

  长长一吻结束,小狼狗已经被震惊得无法控制脸上崩溃的情绪,他似乎很难理解我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怎能凭借一张信用卡就抱得美人归。

  他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叶睐被我吻得媚眼横斜的艳丽唇瓣上,问:“……你们认识?”

  我搂住叶睐不堪一握的窄腰,就像一个土大款:“现在认识也不晚不是么?”

  “你刚刚说要他试试你算老几,不如我来替你试试?”

  叶睐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配合我扮演乍见之欢的戏码,娇滴滴的说:“你们一个两个都想当老大,也没问过人家的意见~”

  我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毫不避讳的当着小狼狗的面调戏了他几句荤话。

  直到进了酒吧里外人禁止的休息室,我们两个人还沉浸其中的玩着角色扮演,一边黏黏糊糊的纠缠着,在算不上有多宽敞的沙发上做爱。

  我有段日子没真枪实弹的做过了,叶睐也是,以往一捅就能水汪汪的屁眼都干成了枯井,硬是用了整整一管润滑液才不至于弄出血溅三尺的惨剧。

  我们在沙发上做了几次没有尽兴,又让他叉着腿撑在茶几上做了一次,最后还是滚起了地毯。

  等到鸣金收兵的时候,这才哑然失笑的发现避孕套都用得个精光。

  叶睐眯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哼哼唧唧的发着骚:“要什么避孕套,射进来又不会怀孕。”

  我拍得他浑身上下难得有几两肉的屁股发着颤,取笑道:“你不是生病了吗?射进去不怕病入膏肓?”

  “人家是心病,相思病,当然只有老公你射进来了才能药到病除~”叶睐潮红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从我怀里支起腰,扶着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又往湿黏的臀缝间送去。

  我当然欣然接受了他的殷勤服务,仿佛是为了发泄弥补在谢一宁那里压抑的欲望,我跟叶睐一直做到了天亮,直到打烊也浑然不觉。


第29章 晨浴与纵欲

  =======

  我跟叶睐在这间算不上宽敞的酒吧休息室里度过了一个放纵淫乱的夜晚。

  地毯上堆满了我们两个胡乱脱下的外衣,没来得及扔进垃圾桶的避孕套随意的丢到了茶几上,干涸了的精液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的腥膻味。

  讲道理,这很不符合我以往的作风。

  我有点洁癖,也不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

  但眼下这情形,我拍了拍赖在我怀里的叶睐白花花的屁股,他埋在我颈侧的脸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手臂愈发用力的环住我的脖子,半梦半醒的咕哝道:“轻一点,老公……”

  我的手指毫不费力的探到他那两团软肉中间湿漉漉的小口,不轻不重地按压上那朵肿胀外翻的肉膜,叶睐痛得打了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大半的从我怀里委屈巴巴的抬起脸,后知后觉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我玩脱肛了。

  我让他从我身上起开,一边告诉他回头会让孙秘书送点清凉消肿的药膏过来,一边皱着眉头从地上那堆垃圾里翻出自己的裤子。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碰过别人啊?”

  叶睐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的动作,猫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他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得意劲儿,见我没有否认,又自顾自的说:“他满足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老公你有空就多来陪陪我嘛,我一个人怪没劲的。”

  我扣纽扣的手停顿了一下,突然就意识到眼下这情形与之前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个时候的我,苦于无法碰触白月光,疯狂的搜集他的替代品以解相思。

  而现在的我,即使拥有了白月光,却依旧需要在这些替代品身上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欲望,甚至变本加厉的比以往更甚。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目光却似笑非笑的扫过眼前沙发上这张布满了情欲痕迹的年轻肉体,说:“我看你不是挺来劲的,坐在酒吧里垂钓,钓上来几条大鱼了,嗯?”

  叶睐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的站起身替我整理衬衫上的褶皱,笑嘻嘻的与我耳语:“哪有什么大鱼?无非都是些小虾米罢了。”

  他看见我嘴角上扬,不由愈发没个边际的说笑道:“你要是喜欢金屋藏娇的话,索性造一座金屋把人家关起来好了,保证从里到外都不会叫人瞧了去,每天夜里就盼着老公你一个人回来疼疼人家~”

  我抓住叶睐在我身上肆意作乱的手,哑然失笑道:“你屁股不想要了?”

  叶睐不甘心的咬了咬鲜红欲滴的唇瓣,半真半假的哀怨道:“那你答应我,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许去找别的人~”

  我还没开口,就听见他伶牙俐齿的补充道:“不许去找阮离,他屁股没我会吸!不许去找汤雨,他叫得没我好听!更不许去找那个卖包的,他就一假正经!”

  肖扬如果知道自己在叶睐嘴里就一“卖包”的“假正经”,估计能气到俊脸发白。

  “……你们什么时候还彼此切磋琢磨过了?”

  “不管,我不管!你也不许去找你老婆!按资排辈,我才是你的大老婆才对!”

  “……”

  从酒吧里出来之后,天色已大亮,司机早就等在街角,我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未接电话,停顿了片刻,还是拨了回去。

  司机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不确定的问道:“沈总,是直接去公司还是回谢先生那边?”

  我让他直接载我去河滨路那个住所,也就是我跟程因的婚房。

  电话终于接通了,谢一宁清润的嗓音略带担忧的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少祺哥,你没事吧?你的手机一直关机,你又一直没有回来,我……”

  我心底一暖,就连声线都不禁变缓:“宁宁,我没事,昨晚工作有点忙,手机也没电了,你再睡一会儿,我晚点回来。”

  “可是……”

  “乖,我待会儿就回。”

  司机已经开车进了小区,立马就有保安毕恭毕敬的小跑过来替我拉门,我跟司机说让他在楼下等我,随即便抬腿进了二十四小时都灯火通明的高级住宅楼。

  我没告诉程因我今天会来,刷门进去的一瞬间,有那么一秒迟疑,映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客厅,早晨的柔光透过窗纱在大理石地板上折射出水一样的粼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又馥郁的香薰味道,我换好了拖鞋走进去,推开半掩的卧室房门,床上的人侧卧着身子睡得很不安稳,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宛如夜晚。

  我打消了回主卧洗漱的念头,转身去了外边那间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带走身体上残留一夜的汗液,水蒸气在玻璃隔断上弥漫堆积起纱幕似的雾水,我难得放松的闭上眼享受着晨浴的舒适,沐浴在阳光、水流的哗哗声里,大脑也放空了不少。

  没有比现在更安宁的时刻了,我终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人,哪怕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无法把玩,但是有情饮水饱,他爱我,就够了。

  我依旧可以在那些或拙劣或完美的替代品们身上为所欲为的释放自己无法对他倾泻的欲望。

  这样就够了。

  我不断的在心底重复着,我可以在白月光跟替代品之间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一种皆大欢喜,双方共赢的平衡。

  我关上了花洒,推开玻璃门的时候,才发现程因正拿着一叠浴巾站在洗手台前候着我,见我从淋浴间走出来,立马抖开浴巾裹住我湿漉漉的肩膀,沙哑着声音说:“当心着凉。”

  我从他微凉的手里接过柔软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目光落在他真丝睡袍下浑圆如球的腹部,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醒的?”

  程因扶着腰托着肚子,笑容很浅,清俊柔媚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老夫老妻的开口道:“你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我好歹也得提前给你准备点夜宵醒酒汤。”

  我照着镜子略微蹙眉的看向身体上激情时留下的细小伤口,叶睐在床上发起疯来的时候素来都是手嘴并用没个轻重——当然我操起他来也不分轻重。

  程因叹了一口气,从我手里拿走浴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我后背的水痕,我索性大剌剌的站直了身体方便他动作,丝毫不觉得被自己老婆看到了身上这些情欲的痕迹有什么问题。

  “他……才从医院出来,就受得住老公你这般折腾么?”程因有些吃力的弯下腰,握住浴巾的一角轻轻地包住我胯下那还未勃起也尺寸可观的性器揉搓起来。

  我看向他睡袍下日渐丰腴的曲线,洁白的颈项在我身下折出一道脆弱又漂亮的弧度,索性如实相告道:“我在叶睐那里过的夜。”

  程因握住浴巾的手一僵,抬头看过来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经意的擦过那根模样狰狞的肉刃,盈盈的眼眸温柔又委屈的望着我:“老公,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握住他白皙的手臂扶他起来,二人中间隔着一个硕大的肚皮,我望着这个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的地方,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只道:“它会不会踢你?”

  程因怔了一下,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他说:“宝宝很乖,没有折腾我。”

  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干净的内衣裤,一边弯腰穿裤子,一边对程因说:“我看你睡得不是很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让医生开点安神助眠的药。”

  程因抿了抿嘴唇,半晌才低声道:“你不在,我睡不好。”

  我系领带的手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他圆润了不少的脸蛋,开解道:“我在,你才会睡不好。”

  程因不满的飞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探向他睡袍下光滑细腻如玉石的修长大腿,眼眸含雾的望着我哑着声音说:“老公,抱一抱我,好不好?”

  他的手指引着我的手指顺着肌肤游走到那片温热潮湿的密处,仅仅只是探进了一个指尖,他就敏感的抬手撑住身后的洗手台喘息起来。

  我一把揽过程因的腰,索性扶住他坐到了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他一手捧住肚子,一手撑住台面支起腿,真丝睡袍下的风景顿时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只见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濡湿出了一条窄缝的印子,程因按捺不住的低下头主动剥下了这层碍事的布料挂在脚踝上,细白的手指撑开那泛着水光的暗红色媚肉在我眼前拨弄出肉花般的淫荡波浪。

  他喘得很动听,在浴室这方密闭空间里不断回响。

  藏蓝色的睡袍宛如一汪泉水流淌在他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敞开的衣领边角里露出的是不断起伏的粉色胸脯与浑圆硕大的腹部,他的手指急切的揉搓着自己那朵饥渴难耐的肉花,眼角发红的抖着睫毛看着我。

  直到我戴好了避孕套握住身下那根半勃的巨物撞了进去,程因喉咙里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叫声,随即紧紧的抬手环上我的肩膀,贪恋的嗅着我颈侧弥留的沐浴露香气,耳语般的不断呻吟道:“嗯嗯……操我,老公,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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