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的玩具终究是别人的。大多数时间,林清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同学摆弄那些他没见过的新奇玩意。他不敢去向哥哥索要,因为他知道那位如家长般严厉的兄长非但不会给他买玩具,反而还会冷下脸来质问学习和训练成果。 晃够了也按够了以后,林清才终于放过手里快散了架的套圈机,转而开始研究手边的其他东西。待他将只剩半边的悠悠球、断了扇叶的竹蜻蜓、以及怎么转也稳不住的彩色陀螺等小玩具全都把玩过一遍之后,屋内的座钟已然敲响九下。 凉意袭上肌肤。林清拽紧大衣,转头一瞥,便瞥见了窗外纷飞着的鹅毛大雪。 今晚梁萧大概不回来了。他呼出一口热气,心想道。 于是林清便像之前一样,按时回到床上休息。深夜的寒风“呼呼”作响,伴随着雪落的“沙沙”声摩挲着耳膜。他裹紧厚被,不由得蜷起身子,在缓缓侵袭而来的冷意中,渐渐模糊了意识。 忽然,一份温热的重量覆了上来,紧接着,唇瓣就落入了两片湿软之中。被惊醒的林清吸着气睁开眼睛,果不其然,一双亮如星斗的黑眸首先闯入视线。 没等他反应,身上人就掀开他的被子,强行钻进他的被窝将他抱进怀里,霸道地又亲又蹭。 林清干脆躺平,任由小学弟亲热。微凉的手脚慢慢回温,身体在对方热烈的怀抱中升腾起暖意。止 梁萧只要回家,就十有八九会夜袭他。可夜袭的目的却不是做爱,而只是单纯的与他同床共枕。 若是平常,等小学弟折腾够了,林清就可以闭上眼睛安然入睡,可今天不知怎地,蹭着蹭着,酥酥麻麻的触感就开始从肌肤相贴之处传来,一阵一阵挠得他心窝直痒。 下腹悄然燎起一股邪火,焚得全身都难耐地颤动不已。林清急促地喘着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在茫茫的黑暗中,抚上梁萧的脸颊。 身上人猛然一颤,下一秒,伸出去的手指就被牢牢攥住,不能动弹。 “学长?” 尾音微微上扬,抑制不住的欣喜自话语里流露而出。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再度落下,仿佛要让他就此溺死在这狂热的迷恋之中。 林清阖上双眸,无声地笑了笑。他屏息半秒,随即骤然发力,只一瞬间,就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压到身下。 两人位置调换,林清按住梁萧的胸膛,不让他起身,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缓慢地跨坐在梁萧腰下十几公分的地方。 “这东西你一直不用,”他舔舔嘴唇,略带恶趣味地前后挺动着腰部,故意摩擦着Alpha最敏感的部位,“该不会是坏了吧?” ”式、 十八岁那年的九月,林清逃一般地离开了林家主宅,来到大学校园。自那以后,他终于拥有了许多独属于自己的事物,比如寝室里那张仅一米二宽的小床、学生会活动室里的一个座位、夜晚酒吧吧台上递来的一杯杯烈酒、杯觥交错间逗弄心仪的Alpha的乐趣、以及最为绝妙,最为无与伦比的—— 性欲与快感。 尽管胯下蛰伏的巨物已然挺立,梁萧却未在面上显出任何情欲的意味,只是灼灼地盯着眼前来回摆动着的,紧致得不带一丝赘肉的腰肢,悄悄动了动喉结。 林清自然不会忽略这些细节,便勾起唇角,玩味似的将硬物夹入股间,缓缓压入臀缝,再略微夹紧臀部,小幅度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身下人的喘息陡然加重,投射在这具淫乱的Omega躯体之上的目光也愈发火热。股沟内的硬热物再度胀大了几分,林清闭上眼睛,专心用臀瓣勾勒着Alpha阴茎的轮廓。 即便隔着几层衣料,茎身的炙热与硬挺仍顶得林清双臀发颤,身体也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下唇,一边晃动腰肢撩拨着Alpha,一边偷偷动起手指,贴到梁萧的腰间。 指尖勾上腰带,只轻轻一下就将其挑开,再顺势褪下碍眼的衣裤。赤裸而高挺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侵 倘若是在之前,这雄起的巨物怕是早已狠狠插入Omega的穴内,翻江倒海般地操干。可今日的它却好似真的“坏了”,在Omega如此热情的邀请下,依旧无动于衷。 林清垂眸一瞥,便抿唇笑笑,俯身擒住梁萧那两只紧抓着床单的手,沿着指腹的边缘,将掐得泛白的指节一一勾起。 “为什么拒绝我?”他低声呢喃,似笑非笑,“那时霸王硬上弓的气势哪去了?” 他握紧Alpha的手掌,引导对方抚向自己的腰胯。在两人下身之间的最后一层阻拦即将被剥下时,一道低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可以?” 林清怔了一秒,随即忽然有些想笑,不禁念道,小学弟强硬起来不是人,正经起来更不是人。此时一个恶劣却有趣的想法窜入脑海,他刻意曲解梁萧话中的意思,伏低身体,挑衅似的反问: “你要是不可以,那谁还可以?” 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湿润的唇瓣,发出阵阵暧昧的水声,衬得话音更显淫靡。 “我倒有不少情人。上次见的那个长得漂亮,身材不错,活也好,不知跟你比起……啊!” 硬热的柱体毫无预兆地捅入半开着的穴口,粗暴地撞开柔软的内壁,快速冲向穴内最深处。
第二十章 没坏,倒是你有可能会被草坏 方才还放肆扭动着的腰肢瞬间就软了下来,只得趴在进攻者的胸膛上连连颤抖。林清喘着气,口中溢出惊慌的呻吟,身子随着身下人操干的节奏颠簸承欢。 “等……慢……” 几乎失了力气的双手勉强按住梁萧的肩膀,微微撑起上身,他想坐直身体,夺回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可不料早已被撑得满满的后穴,竟又猛然遭受一记深顶。入 这一下顶得林清酥了四肢百骸,更清了脑子里的千百杂念。阖上眼睛,隐秘处被抽插占有的感觉充盈着全身;睁开双眸,正望见那幽深却炽热的目光脉脉地凝视着他。 身子内外,意识深浅,无一不着满了梁萧的痕迹。眼里是他,身体里是他,就连午后不小心瞌睡的短梦里,也都映着他的影子。 林清深喘一声,悄然弯了弯唇角,而后寻到梁萧的唇瓣,“咔”地一咬,在小学弟吃痛的闷哼声中,稍稍收紧后穴,夹了夹里面正在驰骋的硬热物。 如愿以偿地,饥渴的小穴遭到了更为凶狠的控制与贯穿。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一下就软了身子。 梁萧的下半身堪比电动小马达,总能应着林清的欲望把他操得舒爽不已。穴内的敏感点被频频碾过,快感的电流一次次窜上大脑皮层,引得林清不禁抓紧床单,弓起身子,仰起脖颈,在正汹涌袭来的欲潮之中感受高潮的前奏。 日后即便告别了小学弟,他恐怕还会想念屁股里这根东西的滋味。要是能把喜欢的Alpha一直带在身边,随时想睡就睡,那该有多好。 然而下一秒,后穴中充实的饱胀感忽地消失——他的臀部被身下人托起,同时穴内的硬物也被拔了出去。 性欲与空虚噬咬着感官,小穴开始一张一合地渴求插入。林清皱眉嘟囔了几句,对着眼前白皙的肩膀张嘴就是用力一啃,欲求不满地胡乱摆动着腰和臀,意图找回那根能带给他刺激与欢愉的物件。文故 但是一股强劲的力道却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动也动不了,甩也甩不脱。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度交换。 “梁萧?” 梁萧一言不发,又翻过他的身体,折起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部,强迫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泛红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隐私部位全然暴露在Alpha的眼前。饱经蹂躏的穴口泛起湿哒哒的水光,像是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这折辱般的摆弄让林清不甘地挣扎起来,但梁萧只动动手臂,就轻松将他压制住。硬热的巨物抵上颤抖着的小穴,再一次无情地冲刺而入。禁播— 后入的体位令Alpha象征物直抵小穴最深处,狠狠地撞在了Omega生殖腔紧闭的两片软肉上。然而未获得准许的阴茎不可能突破这看似柔软实则坚不可摧的保护层,便只得无谓地一遍遍冲撞入口。侵” 最敏感的一点被肆意碾压,蚀骨的快感如浪潮般笼罩而来,仿佛要将人溺毙在其中。林清爽得全身发软,却又怕得心慌。他害怕梁萧会像上次一样,突然扯掉他的颈环标记他。 “别……”林清稍微撑起身体,扒着床单艰难地向前爬了几厘米,企图逃脱这场激烈的征服战,“太深……” 腰侧骤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再猛地拽回,“啪”地一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好似是在惩罚他一般,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传入耳膜。 臀尖被撞得发麻,下身的相接处更是酥得一塌糊涂。被操熟了的Omega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求饶。 快感不断攀升,高潮临近的刺激让林清一下一下地抖着身子。他能感觉到身后的Alpha缓缓覆在了他的身上,正以宛若兽交的姿势操干着他。 羞耻与屈辱一同涌来,伴随着的还有失控的爽快与满足。颈环边缘的肌肤被反复吮吻啃咬,直到热潮爆发的一刹那,深入血肉的剧痛自颈侧炸裂开来。 铃口渗出股股黏稠的液体,后穴痉挛着收缩,里面夹着的东西律动着鼓胀,节奏愈发加快。脑子热得发晕,林清失神地喘息着,一阵剧烈的抽插过后,温热的浊液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小穴。 —. 纵欲后的早晨,身体总是慵懒且乏力的,全身酸痛也是惯例。倘若再加上“昨晚干他的人是梁萧”这一事实,那么就算自己这副身子骨当场散架,林清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他第三次支起手臂,试图起身,但没过几秒就痛苦地躺了回去。恰在此时,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昨晚的一幕幕羞耻画面,仿佛是在嘲讽他似的。 昨夜的梁萧身体力行地向林清证明了,他胯下的“东西”非但没坏,反而生龙活虎,愈战愈勇。 第一次被内射后,林清本以为当晚的“夜宵”到此结束,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连梦都还没来得及做上,他就被一阵激烈的刺激惊醒,低头一看,那根不知疲倦的巨物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小穴里,只剩少一半在外面。 身上那位罪魁祸首见他睁开眼睛,便也不再小心翼翼,直接一鼓作气捅入深处,粗暴地操干起来。 数不清在小学弟怀里射了多少次,又被射了多少次。床上、窗户上、衣柜旁、浴缸中……小小的房间里无一处不留下了他们白浊的痕迹。到了最后,他早已支撑不住身子,只能将全部的重量倚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一边开合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茎身,一边崩溃地哭泣求饶。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干脆一死百了吧,他绝望地念着,然后身子一瘫,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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