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反正肖慕云也是个人精,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他觉得顾濡这个人很有意思,连带着刑济铎这样威风八面的流氓也变得有趣。刑济铎这个人酒品非常好,喝醉了也不显样,要不是肖慕云多年狐朋狗友肯定辨认不出来。有一回来蓝雉,到散场了,肖慕云看出来刑济铎那模样就开不了车,打电话叫顾濡来。 一般顾濡都会在外头等的,但那天人多,肖慕云没时间扶出去,随意就叫那个还趴在刑济铎身上的少爷代劳了。结果次日他就被告知自家的股票足跌三个点,飘绿了一整个星期——得,一查流水,刑氏在釜底抽薪打压股价呢。 打电话兴师问罪,刑济铎倒还语气不善:“你那天让顾濡进来干什么?” 肖慕云磨牙磨得咯咯响:“那不是每次都是他来的!不然叫谁?还叫蒋湘过来接?” 刑济铎说出来的话叫他真大跌眼镜:“爱谁接都一样,就是不能叫小濡来!蒋湘就蒋湘!” 肖慕云无语凝噎了,只能回去吩咐着蓝雉的一群小的们“富贵险中求”,离刑济铎这个疯子远点。并且在下一回又见到顾濡时差点起身脱口就是恭敬地一句刑长夫人您来找刑先生啦,他可规矩了,近期都没来这儿,来了也是我们带坏的可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 然而之所以觉得顾濡有意思,是因为肖慕云发现这件事真实不是顾濡吹了什么枕头风——他甚至主动地和肖慕云道歉,并且处理好了肖氏和刑氏生意上头的摩擦。刑济铎的独特经历叫他是个非常难捉摸心思的人,但肖慕云觉得一物总有一物降。他也算是和顾濡认识来往五六年了,可是真的不知道他是默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相敬如宾,还真的就是全然不在意刑济铎一点,一如他们调笑说刑氏的小顾总是冷进骨子里的高岭之花。 果然,电话那边的人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是哪年开始的,好像是顾濡开始经营慧安医疗开始,若非肖慕云主动开口说刑济铎醉了,那顾濡就是表示知会一样,倒不会主动地过来去做唯一一个敢敲门的人——刑济铎有极其严重的起床气,因此这会儿肖慕云也不想去提醒他承诺过要去接顾濡下班的事情, 顾濡挂了电话,照常地工作上班,提前把事情吩咐完了,到点就走人。刑济桉已经把那个小姑娘领了过来,小县城来的,挺清秀,看见顾濡立刻就九十度鞠了个躬连说谢谢恩人。顾濡心里哭笑不得,叫她不用这样,不过是打份工。刑济桉耸了耸肩,用眼神表示拦不住,自个刚刚也是这么受着的。 女孩子叫刘思瑶,刚满二十岁,在家里排夹心饼,不娇气也麻利。顾濡叫来管家婆子商量一下,说以后主人房和后面的小花园就交给她打理罢。想了想又叮嘱多了一句,如果要请假去陪护病人的话就让她去。 这其实是很优待的一份工作,因为主人房被使用的频率并不高,所以只有屋后的樱花树需要费些心。 那是顾濡十五岁时候的生日礼物。他是夏天生的,但无论是生地和长地都不下雪,于是刑济铎问他,他便说了看雪。 正常都想着是约定一下就完事了,结果刑济铎连夜搬了一林的樱花树栽在后院。樱如雪穿过玻璃间的缝隙进来,落在顾濡的脸颊上,泛痒,睁了眼拉开落地窗门到露台上去,真是下了雪。 刑济铎要对一个人好,那不仅仅是放在手心含在嘴里,简直是用心捂着由他亲身带着,捧到天上去。 樱花这种乔木的命很长,好好养护的话比人还要长寿。 刘思瑶不知道这段浪漫,而在刑家人看来这种烽火戏诸侯的事情只叫人吐血,家丑不可外扬。她只知道能和美丽的花木共事,高兴地又说了好几句顾先生您真是个大好人。顾濡点了点头,让她去自己熟悉熟悉,平时空闲就多帮管家和厨娘。他今天中午没有小憩,现在有点累,要睡会儿。 一觉醒来已经是将近九点了,顾濡揉了揉眼睛,披上一条毛巾被往外面。饭点已经过了,对他来讲真是天大的好事,至少不用和刑家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相看两厌。 他慢悠悠地踱到厨房里,探头探脑地瞅还有什么吃的,厨娘就留了一份饭,猜都猜得到是给刑济铎留得,没有他这个狐狸精的份儿。 另一个讯号是刑济铎现在还不在家,那很可能他就在蓝雉一刻千金了。顾濡想了想,要是刑济铎不在,那干脆他也回星碧水苑算了,又退了出去。 客厅里有太太小姐们叽叽喳喳地在开茶话会,于是顾濡就绕了个路,从前庭穿过去走侧门上楼。大半夜只剩点月光,秋天的昭城起风了就很冷,水池那儿竟然还有哗哗的水声。顾濡走过去便看见刘思瑶很落魄地在水里找什么东西,牙齿都打着颤。 池水有一定深度,加上刘思瑶的个子也不大,水位差不多到她的胸口。突然那女孩子就不动了,开始往下沉,双手挣扎扑腾起来,但身子还是在往后仰。这天气,冷得要刺骨,抽筋实在太正常。 顾濡将毯子丢下,跳进水里一把将人拉出来,顺手就把毛巾被递过去。他身上也湿透了,风一吹,衣料贴住,忍不住也要打颤。 柔软皎白的月光下头,刘思瑶抬头看着那个拯救了她的好看青年,心脏跳得砰砰响。顾先生真是多么完美的一个人啊……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吊桥效应,但刘思瑶已经在短短的时间中对顾濡产生了悸动。 顾濡自然不会知道刘思瑶在想什么,只觉得两人都该快点回去换下湿衣服,不然一定要生病。半路上突然就被车灯闪了眼睛,早不回,晚不回的,刑济铎的车子这会儿开到家门口了,正好就停在顾濡和刘思瑶的前面。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所以刘思瑶下意识地靠边闪开避让,可惜有了私心,拉上了顾濡一块靠边站。刑济铎踩了两脚踏板,车子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一点,摇下车窗正好就对着外头的一对男女。 刑济铎叫了一声顾濡的名字,意思是叫他上车。顾濡看了一眼刘思瑶,让她快回去,明早不用来打理樱花。 车门关上的声音一响起来,顾濡便觉得身上又是一凉,粘湿的东西全被剥掉,露出泛着潮气的软白皮肉,跟什么顶级本味的料理一样,柔软适口,勾得人要大快朵颐。刑济铎伸手去掐他的腰,听见小人传来轻微地倒抽气声,喉咙里发出母猫抵抗一样的咕哝声。 “你成心气我是不是?叫我一回来就看见你和别人做戏水鸳鸯呢?” “没有,没有……她是新来的女仆,嗯呜……”男人又去掐他的奶尖,害他话都说不全,“就是可能被人欺负了,大晚上水里抽筋……疼!刑济铎!” 刑济铎一点都不想听顾濡解释,手腕还被小东西反抗地拍了一下。他几乎都要怒不可遏了,可笑地忘记了是谁昨晚在鬼混到食言而肥——那个女人看顾濡的眼神就是不对! 刑济铎一把就把顾濡扯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微微低头含住已经微微泛肿的乳珠,吮开了另一只又转向旁边的。手上也没闲着,玩小糖棍一般地将顾濡的玉柱唤醒,颤巍巍地流着淫泪,不遮掩着下头的肉户了,才大发慈悲地伸手去抠弄逼唇。 顾濡知道刑济铎不在他身上作乱几回肯定不会罢休的,于是非常自觉地伸手去抚摸男人涨起的裆部。粗悍的阴茎隔着布料都让他咋舌,一跳一跳突在掌心里头。这老醋精还往上去顶,咄咄逼人地肏顾濡的手,怎么已经从蓝雉出来了,还没发泄干净么,急色得现在要车子里都摁着他发情。 这双手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解开阴茎上头的束缚了。顾濡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从会阴开始卡在睾沟缓缓地向上划,恰从柱身的中间过去,最后停在马眼上头,指腹柔柔地摁压着男人的龟头。 他在刑济铎的耳边吹气:“刑叔叔,快进来好不好……小濡里面痒,还觉得冷……” 这是没说谎的,从刚刚开始他就真的贴刑济铎贴得很热情,因为身上残留水珠的蒸发带走体温,真叫他猫一样儿的寻求热源。且他的身体是刑济铎玩熟了的,随意一点火就能叫他原形毕露出来。 他真的等不及了,自己扶着刑济铎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可惜是水洩得太多,那口浪嘴儿又湿又滑,加上屄肉还未全开,缝小,怎么都对不准。拧着腰磨来磨去,只蹭得两人都一身火滚。 刑济铎觉得这小荡妇是故意的,忍不住更暴躁,直接伸手两边一掰,连着上头嫩红的小肉翅都瑟缩出来,包不住最里面的小肉珠,一接触到空气忍不住就敏感地起了反应。那根硬热的阳具随着一记拱腰直接破进阴道里,硕大的棱头撞吻到更深处那包肉囊的壶嘴,吓得顾濡挣扎起来,挂在刑济铎身侧的两条腿和裂开的鱼尾一样无力抽搐。 偏就不让他躲,还要卡着他的腰往下强制迎合。刑济铎偏就是要进那儿去,粗大的肉刃凿得交合处蜜汁飞溅,逼狭的车内空间里荡着水声喘声呜咽声。顾濡的手一只被刑济铎牵着递到嘴边亲吻,另一只虚虚地搭在刑济铎的腹肌上面。因为紧张和性欲而不断痉挛着,甬道宫口都更剧烈地收缩,夹得刑济铎抽插得更用力。 刑济铎哄他:“放松点,让叔叔肏开了更舒服。乖。” 顾濡颠得都答不出来,眼眶发红,只能泪汪汪地看着刑济铎。刑济铎没带套子,又进得那么深,还一点要出来一点要有措施的意思都没有,怎么能不叫他害怕。他忘了自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能叫刑济铎发疯的, 顾濡晚上没有吃饭,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能反抗刑济铎,只能被动地骑在刑济铎的阴茎上被捣着内腔。他们做得多,可是真的这样深入子宫的时候极少,主要是因为顾濡实在太害怕怀孕,其次在那次落胎前他又太小,刑济铎怕伤了脆嫩的幼物。 但陌生之处被开拓后确实有新一轮的春潮没顶,让顾濡也沉溺了进去。飘飘欲仙肉身散开又重聚,灵魂和快感揉碎在一起再慢慢从刑济铎入侵他的空陷处填回去,叫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东西,只知道抓紧现下有的每一秒极乐。 还好刑济铎算是有良心和自制,最后一刻将阴茎拔了出来,抵着顾濡的肚脐眼往上喷,好几滴白浊点到他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格外下流。 顾濡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就被洒了一身的白珍珠粒子,似乎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痴痴地抬手去抹了抹。更坏事,外头微弱的光映进来,照得他一身雪,又圣洁又淫荡,胸前红糜的乳粒上还沾了白浊,有种溢乳的错觉。 刑济铎胯下的东西忍不住又硬起来,勃发着跳在顾濡微敞的蚌肉中间,跃跃欲试地戳弄着肿胀的女蒂。顾濡被这样一激,突然就反应过来,腰一软往车门内侧一靠,双腿屈起并紧,蜷缩成个小糯团一样的玩意,瞪是瞪了,可一双眼睛湿漉漉,什么怒火一过水都变成适口可人的温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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