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濡到了刑济铎的婚礼上,也知道刑家的人不会太欢迎他。习惯了,从小到大这座豪华宅邸里头就没有善待过他什么。 从九岁开始他就太熟悉如何把自己的存在感在偌大的房子中降到最低,下人房小阁楼都是他最了解的角落。他们等一会要去酒店的,毕竟还是顾濡给把关的餐配装潢,等人走了以后再偷偷溜走就好。 顾濡坐在阁楼上,手掌贴在玻璃上,往下头看草坪上的一对新人。 刑济铎在那时候抬头望了过来。
第九章 红烧过山峰 刑济铎婚前婚后的生活并无特大的改变,似乎只是刑家的饭桌上多一份吃食的事情。蒋湘比起说是嫁给了刑济铎作妻子,更像是嫁给了刑家作夫人——当然,这花瓶的名号最终也在一年后自然地解除了。 刑济铎对她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在新婚夜也是去别处睡的。这是这个男人早就同她说好的约定,毕竟就算蒋湘愿意委身,他还不至于真的要惹麻烦至把高门千金真的当做小情儿一样看待。 但他确实很守承诺,解决了蒋家的麻烦,并且在外人看来这桩婚姻更是体现刑家美德的一段良缘:即便是地位变换的情况下也不落井下石,而是保守坚持着人情承诺。 似乎这样不冷不热地下去也不错,但半年有余后,蒋湘安静的肚子令她开始逐渐失去在刑家的筹码。她本身是依靠着门当户对的受赏而嫁进的刑家,同时刑济铎作为刑家的家长不可能没有子嗣。老夫人对于她的态度开始逐渐冷淡下来,包括着其他女眷也逐渐开始不愿意带着她吃茶逛街。 她好歹也是蒋家的大小姐,哪能咽得下这口气,最终便忘记了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刑济铎身边来来去去过这样多情人,不知趣的哪能少了去,直接便抓了个现行的。实际上和蒋家的交易,大体上还是划算的,尽管补下去了一大批钱,还动了些关系,但至少弄了一面挡着家里那些嘴杂人的牌子。 刑济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怜悯又好笑。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可是先破坏承诺的人是蒋湘,而非刑济铎。 离婚的那一天他叫苏玖给顾濡打电话,结果顾濡似乎还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还问是不是需要他过来操办些什么别的。 苏玖开着免提,耸耸肩,看了一眼老板,擅做主张地回答应该不用,接着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一头的顾濡是真吃不准刑济铎是什么意思——他没必要特意把这些事情一件件跟他汇报吧,好像是在怕顾濡高兴不高兴什么的,但其实不至于的,真的不至于。他觉得这样很深情地哄人,虽然确实真的让人受用,可是顾濡又受不起。 但是刑济铎给他打了这一通电话,估摸着晚上可能又要过来留宿。顾濡想了想,大概离婚也算是一种失意,这样看刑济铎怎么好像是只吃瘪的雄狮,打电话找他要呼噜来的。就把晚课翘了,下午去菜场买了些他爱吃的回去。 顾濡做东西的吃的手艺其实还可以,因为顾生姿没有这方面的自理能力,会差着儿子踩小板凳上灶台。 刑济铎在他的这栋房子里是配了阿姨的,当然比顾濡要专业。不过顾濡知道,刑济铎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没有,不过要的是份听话的心意。刑济铎回来,他当然就亲自洗手作羹汤,跟着阿姨学着怎么进步,叫这在外奔波累了的男人被哄得服服帖帖,饭饱思淫欲——还好顾濡料得到这点,每次估摸着刑济铎可能要回来,便把阿姨先遣回去,方便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刑济铎随处发情。 果然刑济铎晚上就来了,还挺晚的,都快九点了。顾濡等着他饿了,已经忍不住悄悄动了筷子,被踩了猫尾巴。 刑济铎一走进这暖黄色灯光下头,看着小孩叼着筷子头傻傻地望着自己,便有种浑身轻松舒坦的感觉,同离家的船总算归港一样安心。他记着顾濡今晚应该是要上课的,因此没想着这事儿,在外头吃过饭了才回来,现在一点也不饿。 他走过去遏住顾濡的下巴,叫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一嘴的银耳莲子羹味道,甜。 刑济铎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拎猫一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都不等我就吃上了?心里还有没有我哪?” 顾濡被刑济铎蹭得痒痒,手一抖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脸上忍不住笑出来。他似乎也真的挺久一段时间没见刑济铎了,这老男人都有些胡渣,扎得他脖子泛酥。 顾濡最聪明,知道这饭肯定吃不成啦,一只手主动环住刑济铎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下去贴在刑济铎的胯部,指尖一点点地挠,很娇憨地耍赖:“刑叔叔,我饿!你不饿的嘛?” 立刻便被一把打横抱起,往里头的房间走。刑济铎扯开他的衣服,用力地拧了一下娇小的奶尖,听着身下的人发出母猫一样的呻吟。顾濡的手伸出床外,尾指勾着床头柜,从里头摸出一根棒棒糖和一盒套子。 都是草莓味的。 他没吃饭,饿得慌,怕等会要是被肏晕过去,立刻剥开了包装把糖塞进嘴里。刑济铎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拧去的,股间的玩意顶着股沟。他又成心欺负顾濡,抓着那根露出来的纸棍抽插他的嘴,涎丝粘嗒嗒的溢出来,把两片薄唇弄得通红透亮 玩他嘴的时候也没闲着,将勃起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顾濡的肉口就准备挺腰进去。顾濡唔唔地叫,伸手去推刑济铎,另一只手从床上捞起避孕套摔到他肩膀上。 刑济铎挑了挑眉,把棒棒糖从顾濡嘴里扯出来,单手拆开避孕套的纸盒,从里头拿出一枚塞到顾濡嘴里:“你用嘴给我带。” 顾濡在心里骂了句老畜生,伸手要去把糖拿回来:“我嘴没空……我糖还没吃完呢……” 刑济铎牵着顾濡的手把糖往下递,探到他的腿间去:“这儿的嘴有空没有?” 顾濡哼哼了几声,往后坐了坐,背靠到床上去,屈起膝盖分开腿,大张地露出那只肉鲍,一线天紧紧闭合着,嫩生生地藏着水。他把那只糖球抵在这线窄隙上,向下压了一压,缓慢地向下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摁住股沟往外掰,露出一点儿里头嫩红的小唇。 明明都是熟透了的身子,每回做这些事情却又好像总是很不熟练很青涩。顾濡红着脸,眼光不知道往哪儿放,抬头是刑济铎,低头是自个的淫行。那颗糖球的上半部分已经微微有些陷进两瓣饱满的唇肉里头,每回上移触到敏感的蒂头都会叫他忍不住发出带实声的惊喘。 那枚球状体吻到了翕张的蕊口,踌躇地磨蹭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敢放进去。顾濡觉得这又糟蹋又色情,甜甜腻腻的感觉那糖都要融化。他抬头望着刑济铎,用眼神恳求他,即便他自己也不知道想恳求些什么。 “刑叔叔……” 他又这样叫他了,声线颤抖,带点沙哑的,直接就往男人的心脏和阴茎上头打激素, 刑济铎忍不住叫了妖精,伸手过去把那糖果一推,仅留着一截细棍在外头。顾濡立刻就夹紧了腿,似乎很是受不了一样——刑济铎才不上这小色胚的当。他十几岁那会儿还特别闹腾吃醋,见刑济铎随手送了别的女人口红,便去人家包里偷走。晚上爬到刑济铎的床上来,分开腿,颤巍巍地拿着那东西往穴嘴儿上涂。膏体探进去了,又开始闹小性子,一面觉得痒痒一面又害怕这唇膏会不会夺走他的贞洁。 顾濡呜呜地哭起来,两只手贴在刑济铎的手腕上:“不要进去了,小濡坏,小濡知道错了……” 这口红才探入了几厘米都不到,就把顾濡吓成这个样子。再说了,明明是他跑过来点的人一身火,这下又不让不要不行了,小孽障,磨人得要死。刑济铎恨不得他立刻就长大好吃掉,但又想现在都这么姣浪,长大以后还得了,真是难缠又苦恼的甜蜜。 刑济铎把那只口红拔出来了,带着一点顾濡体内的淫水戳在他微勃的乳首上。顾濡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泪水还没停下来,只是身体诚实,无意识地挺胸去追逐快感的刺激。刑济铎把他胸前的两粒桃蕊染成了茱萸,再把口红丢一边,亲手搓捻上,阴茎挤进男孩紧闭腿缝间磨着幼嫩殷红的肉户冲撞。 “你怎么就连这样小的东西都怕?还是瞧不起你刑叔叔?” “嗯啊!不是,不是.....我喜欢,喜欢它的,不会瞧不起……”顾濡伸手去抚慰在自己私处随着冲撞而顶出的圆李般深赤硕大的龟头,“也喜欢你,小濡最喜欢刑叔叔......唔!” 刑济铎兴奋,刻意就转了个方向,上勾着嵌进肉瓣里用前端狠戳了一下阴蒂,让顾濡一下便登上高潮,仰头高声尖叫,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口: “我怕那个东西被弄破了.....我要留给你的,我全都留着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 最终还是靠着骑刑济铎的阴茎和手掌磨出来的阴蒂高潮。 顾濡把糖儿交给下头那张嘴,上头便尽心尽力地给伺候刑济铎的阴茎,轻车熟路地用牙齿撕开包装,做游戏一般地就将套子戴好。他的阴道紧窄,那糖果从身体里出来的时还发出清脆的“啵”声,叫人面红耳赤。刑济铎不让他吃那颗糖了,霸道得很,喊饿也不行,饿了就只准吃他男人的阳液。那根棒棒糖最终在刑济铎的齿间被压碎,而顾濡只得骑在刑济铎的胯上起起伏伏,腹腔确实是满的,都是这男人的性器填充过去,捣得他肠穿肚烂,又由精液充盈起来。 最后他都没力气迎合着刑济铎动了,软趴趴地由那男人掐腰猛撞,小爪子一下一下地挠刑济铎的锁骨和肩膀:“我受不住……哈啊……刑济铎你饶了我……明早,明早再接着行不行……” 刑济铎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疯狂地在他身上吮吻,身体力行地拒绝顾濡的请求。那可不,明早肯定也还要再吃一会的,哪能现在就给这耍小聪明的狐狸喊心软了。再说这求饶倒只更喊硬他的阳具还差不多,又骚又软的,光是甬道热情的吮吸和潮喷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爱液,便知道顾濡肯定没在真的拒绝,舒服得很呢。 这夜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次,最后顾濡都站不稳,得叫刑济铎抱着洗澡清理。浴缸里他还在作乱,眼巴巴地咬了咬刑济铎的手臂,奶狗想引起人注意一样的:“叔叔,我肚子饿。” 刑济铎叹了口气,给他用大毛巾裹襁褓抱出去,安放在饭厅椅子上。桌上的饭菜都还保持着原样没动,就是凉透了。刑济铎给全部收进冰箱里,然后又拿出一卷瑶柱面,随意地磕蛋下菜煮了一小锅给顾濡。 顾濡可高兴了,少见地笑那么灿烂,眼睛都眯成月牙。吃得没点仪态,呼噜呼噜地,像是饿了好几天的小流浪狗被人递了盆吃的。照理说刑济铎是不会喜欢这样可以说是有些粗鲁的吃相,然而在顾濡身上他只觉得可爱,真是色令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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