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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镜头晃得人头晕,又变成了一个仰视的视角,镜头越过纪少慈的肩膀对着天花板,他的手里攥着一件裙子。展禹宁用摄像机镜头吻他的嘴唇,手指勾他的领口,再到最后腰盘再他腿上,镜头的视野越来越窄——

  老师在吻纪少慈,用无数个主动的吻来贿赂纪少慈,缠磨着直到纪少慈同意。

  摄像机扔到一边。有限的视角里,他看到穿着女装的男孩在展禹宁面前蹲下来了很久,然后将展禹宁摁倒,扒下他的内裤,欺身压上,动作激烈时摄像机被撞歪。他们好像忘却了摄像机的存在,但空无一物的镜头仍然恪尽职守地记录下一切声音。

  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倒映在谢云暄的瞳孔里,眼珠跟着视频的内容转动,森白的光更显得气氛阴沉恐怖,屏幕后,谢云暄透过摄像头,跨越时空的偷窥这段过去。

  展禹宁的喘息,求饶,高潮时的媚叫。

  全都如一团火烧在谢云暄心里。

  “为什么会留着这种东西?”谢云暄用烧红的眼眶笑着问他:“私底下看过多少遍啊,老师?你就用这东西念念不忘吗?”

  展禹宁呼吸一滞,丑陋的意图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霎时光仿佛倒回到那几年的贫瘠岁月。他是郁郁不得的小人,是心理扭曲的精神病人,是爬满虫卵见不得天日的腐烂植株,他拿着这段录像都做过什么都清晰地回放在脑海里。可不是谢云暄想的那样,展禹宁张嘴,却怎么也无法解释刚分开那几年后他对纪少慈有的心理依赖,见天天不应的日子太苦了,连偷偷惦念一个人都是肖想,只能用过去的一点甜来冲渡未咽下去的苦。

  但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铁盒了。

  被翻出来是始料未及,就算没及时处理掉这些证据是他肮脏的过错,可那他那段日子还能怎么办呢?展禹宁眼眶潮湿,然后谢云暄一句话将他流泪的欲望扼杀:

  “真恶心啊,老师,你就这么喜欢装模作样么,难道出轨的人不是你吗?”

  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的人不是你吗?他的话里写满了这几个字。

  如同审判般的目光对准他也将他洞穿,展禹宁恍然想起酒桌上谢云暄和杨一鸣一同消失的那一会。这件事除了纪少慈没人知道始末,杨一鸣也是一知半解,可他却最终沉默地咬紧嘴唇,未做辩解。

  好像现在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你把我当作过他吧?”谢云暄拳头捏紧,“每一次高潮的时候,你是不是都闭着眼睛把我想成他做的?”

  如果倒回到最初——

  展禹宁别开了目光。

  “展禹宁!你说话!”谢云暄几乎是咆哮着抓住他的领子,尚未结痂的伤口一用力又裂开了,豆大的血滴冒了出来,“你昨晚认不认得清那是我?”

  你眼里写着的喜欢、写着的期待,那都是给谁的?

  你的喜欢里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是我的?

  “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吗?纪少慈很轻地问。展禹宁说了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视频话音中断,进度条却没跑到头。谢云暄枯坐在桌前,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心里却有一股可怕的破坏欲急速膨胀燃烧。一瞬间灵光乍现,他拉回到一开始视频自动加载的地方,声音拉到最大,终于听到是纪少慈很轻地呢喃: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

  视频从这里加载,是因为展禹宁在过去无数个夜晚,把时间轴拉回到这里,就为了声音放大听一句纪少慈说爱他。

  谢云暄曾信誓旦旦地嗤笑说要将老师心里的神像打碎,可如今他却怀疑起来,以至于风声鹤唳,鬼影重重。

  就算他能打破神像,他能切断得了信徒对神虚妄的信仰和迷恋吗?

  "......"

  一模一样的提问为什么得不到回答,他始终的沉默是否意为他的默认?谢云暄明知道这是个糟糕透顶的时机,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人总是口是心非,他也不例外,想要的不过那一点心理安慰。

  他生怕纪少慈在老师心里死而复生了。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他连怪罪的资格都没有,却因为嫉妒而急得跳脚。谢云暄摇摇头抵着连接口将u盘掰断,铁片在他手里和纸一样,从窗户外扔了出去,落到对面低矮的棚顶上。他试图自虐般从展禹宁眼里看到半分不忍,可看到他难过又会觉得失落。他在为谁感到难过呢?

  “那我算什么?”谢云暄狠狠低下了头:“如果他在你心里不可逾越,那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你对我的那些同情算什么?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弥补?”

  展禹宁如同关楚坐在法庭下的神色,一片悲悯和猜不透。

  “我问你,你回答啊?!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会让你有报复的快感?”

  他以为总有一天展禹宁会爱他的,他以为总有一份爱是属于自己的,现在想来这些都是天方夜谭,或许展禹宁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就算是有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那也是因为看到了纪少慈的影子。

  展禹宁知道他真正要问的不止于此。他问的除了自己叫错了人,更是在问自己接下来要打算和他怎么办。口口声声说师生有别,可吻在一起的是他们,在床上滚到一起的是他们,情难自禁,借酒生情的也是他。

  可是——真恶心啊,老师。

  如果谢云暄连他和纪少慈有过那一段都受不了,那他做过性交易的事情呢?是不是要再次对他说,你真恶心,你是咎由自取。

  恶心。眼前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雪花点,展禹宁嘴里都是铁锈味。

  谁都可以这么说,但是谢云暄不行。

  “我认得。”展禹宁在眩晕中再次缩回了他赖以生存的壳中,只是这次却如坠冰窟,周身发寒。他简洁地回答道:

  “我没有...没有要报复你,你是我的学生,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谢云暄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学生。”

  居然能够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

  “...老师,你真的心比谁都硬。”谢云暄退后了几步,“你只是为了你自己,同情我也是,说照顾我也是,都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什么都能让你放弃我,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不,与其说是自欺欺人,不如说老师只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他。

  “多可笑啊,老师,为什么非要说同情我?”谢云暄抓起了桌上的信纸,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对准了信纸的边角。他眼底隐隐有一丝晃动的水痕道:“在抛弃之前大发慈悲一下,你喜欢这样吗?”

  再留着这些东西,他这辈子也跨越不过纪少慈的坎。

  打火机哔啵一声,窜出澄黄跳跃的火焰。

  “谢云暄,你...”

  随着名字从他的口中落出,谢云暄用打火机点燃了信纸,红黄的火舌像压抑已久的怪物,一旦得到应允,便肆无忌惮起来。火焰向上窜了一窜,连成一条线疯狂舔舐着信纸边缘,黑色焦痕舞动着,自封袋融化,像是海浪与火焰的追逐。黑烟滚滚,谢云暄紧攥着信纸,火光映照在他的瞳孔里。

  烈火胜情爱。

  ----

  微量ntr


第59章 番外

  =====

  “醉鬼”

  展禹宁嘀咕了一句,把人撂沙发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谢云暄可是个真金白银的王八蛋,展禹宁自认为力气不算小,一路上连拉带拽地才把人驮回来。然而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老师多辛苦,全身上下就算只能动一张嘴,也能给展禹宁骚扰得受不了。

  此刻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脸颊红彤彤的,翻了个身,脑袋在沙发上拱得一团糟,衣服也掀了上去,卖肉似的露出结实的腰腹,还浑然不知地蹬腿。

  谢云暄难受得紧,对着虚空不耐烦地发了一阵呆,又突然在视野里看到展禹宁的身影。于是立马变得笑眯眯的,用着那种醉酒后特有的口齿不清的呓语,喊展禹宁说:“老师。”

  傻的冒泡。

  展禹宁没好气地伸出一只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有什么好笑的。”

  “哎。”谢云暄还是笑,“要戳坏了。”

  “坏到哪去啊?”

  “那你看看。”谢云暄抓住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你凑近点看我...看看有没有坏。”

  又要耍流氓了。展禹宁想把手抽出来,无奈这孙子抓得太紧了。在力气上面和谢云暄较劲就是自讨苦吃,于是展禹宁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只手,拿着酒解药,近乎慈祥地无视他的撒泼:

  “来,吃药了。”

  “...没力气,老师。”

  展禹宁好笑,“那你想怎么办啊?”

  谢云暄抓着那只手蹭来蹭去,“你喂我。”

  非得用这种黏黏糊糊的方式...展禹宁无声地叹息:“你以后禁止再喝酒了。”

  “你灌我的啊,老师。”谢云暄找到了理由,以至于他现在理直气壮地对着老师耍赖,虽然他理不直气也壮:“不是你每次都要罚我双倍的嘛。”

  “赖我做什么,那是你运气不好,每次都摇输。”

  谢云暄闻言,小狗似的哼了一声,速度将头别了过去道:“晕,头晕,头好晕。”

  “......”

  展禹宁实在没忍住失笑,他仰着头憋了又憋,最后掐着脸才冷静下来。他将那颗药片喊进嘴里,含了一口水,渡进谢云暄的嘴里。微凉的水里好像有股甜味,以至于谢云暄在咽进了喉咙后,还要伸出舌头去向上搜刮残余的甘霖。

  “...唔。”

  展禹宁猝不及防,肩膀已经被摁着动弹不得。他的手还抵在谢云暄胸口,沉闷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上他的掌心,铺天盖地都是熏醉的酒气和喷热的呼吸,还有慢慢将他上抱,不怀好意的手。

  展禹宁被吻得腰软,胯下更是无意识磨来磨去,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硬了。

  他扫兴地合上了牙关,谢云暄倒也不计较,转而噙住他的唇瓣。展禹宁的下唇又软又肉,尝起来绵软生热,他吸吮了一会,发现老师还是不松口,才有点委屈地开口说:“张嘴啊,老师。”

  这王八蛋...展禹宁咬了咬被吮肿的嘴唇,眉眼上挑:“你是想做啊。”

  “气氛这么好。”谢云暄把滚烫的嘴唇贴上他的耳畔,像海水涨潮一般的气息灌进展禹宁的耳朵里,以至于他浑身发麻地躲闪,却硬生生被谢云暄扣住:“不可惜吗?”

  喝成这样哪还能硬得起来。展禹宁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挪开:“你喝多了。”

  “...我早硬了,老师。”谢云暄抓着他的手,直直地往自己身下摁去,不依不饶地用水汽烫着他的耳畔:“你都吻我了,我还能不行吗,老师...你自己摸摸看,我硬得都快炸了,嗯?”

  “你就骑上来,坐一坐就好,我醉了,不会折磨老师的...”发硬勃涨的阴茎隔着裤子一下下硌在展禹宁掌心,就差没用他的手射一回了。谢云暄还在不知羞耻地问他:“就一回,让我操一操好不好?我想得要发疯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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