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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自慰时摸的是前面,还是后面?”

  展禹宁不说话,他就拿手指肏他底下的小穴,直到最后展禹宁半个身子都伏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憋得发涨的鸡巴把自己蹭的下腹胀热,被迫承认道:“后面...”

  “你当时是想着谁做的?”

  那粗指头插进去往两边撑开,展禹宁却闭紧了嘴巴不做回答,任凭谢云暄软硬兼施。宁愿被弄弯了腰,趴在他肩上喘息连连,也让谢云暄从那截红软的舌头下讨不到一句“你”。

  情势对自己不利就装傻充愣。谢云暄用牙齿磨他的耳垂,反反复复,借着这丁点皮肉告慰他强行压制的冲动:“你想用后面高潮,是不是?”

  “...”

  谢云暄嘴下发狠,给他咬出红色的耳痕,逼问道:“是不是?”

  展禹宁头脑发涨,酒精的作用加剧了紧张,一时间天旋地转,急得掉了眼泪:“...是。”

  “展禹宁。”谢云暄摁倒他,喊他的名字。这个时候他不敢叫展禹宁老师,生怕一声老师给他叫清醒了,再和自己提什么师生伦理之类的屁话。他盯紧了展禹宁,声音哑得可怕:“我们做吧。”

  他说罢,扯着展禹宁的脚踝用力向后掀,翻了底的臀露出被手指肏的翕张的小穴。谢云暄知道一月没做了,应该扩张得更细致些,他不是不想给老师做,但是他太急不可耐了。手指侵犯不够,他就扣住他的膝窝用舌头伸进去舔。黏湿的舌头钻进狭窄的甬道,高高抬起的腿分了岔,脚背在空气里崩直,身体尿颤似地不停颤栗发抖。

  如果展禹宁能硬的起来的话,现在恐怕已经射过一轮了。

  谢云暄察觉他发软的腰,满意地舔了舔唇角。粗硬的鸡巴打在会阴上,然而他腰一送却没插进去,而是就这那个姿势去够床头的抽屉。

  欲望到头就差临门一脚,展禹宁被蹭得难受,迷迷糊糊地问他:“你干什么?”

  “拿套。”

  你就没戴过,这时候来装什么。展禹宁目光游移,他把整张发热的脸都藏在臂弯下,嫌不够还把头转过去,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呐:

  “...你可以不戴。”

  “啪。”

  谢云暄拽着套的手委实顿了一下。

  喝醉了也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怎么能说这么可爱的话啊?”谢云暄举着鸡巴,龟头往里松动,大概塞了半个进去。他低笑一声,摸着他肚子上的淫纹说:“今晚可是要做很多次的,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一声闷响,谢云暄摁着的手掌心被什么凸起的东西顶着皮肉划过。展禹宁猛然睁大了眼睛,还有半点的懵懂糊涂被撞得四散,身子一颤,穴口也跟着瑟缩,喉咙里不断发出卡顿沉闷的呜咽。他现在脾气太怪了,忍也忍不住,竟反手抱着谢云暄的肩膀无声落了泪。

  太紧了,谢云暄耳鬓边也难耐地发了红,或许是因为酒,里面又热又湿。他摁着老师的发顶,“怎么刚开始就哭啊。”谢云暄胡乱地吻在展禹宁额头上,心猿意马地哄着:“这样后面要脱水了,放松,忍一会就好了。”

  他们这样,好像第一次做爱似的。

  谢云暄伸手撑在床边,一下下往最深处杵捣,操开生涩的肠襞,几乎是追着展禹宁操,最后逼得他肩背抵上了床头,在被子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褶痕。肉体撞击的声音比木板颤动的声音还大,展禹宁艰难地反手抓着床板,喘不过气来,张开嘴流口水,闭上又氧气不够。谢云暄做得太凶了,像个不知疲倦的打夯机,操得他合不上腿。润滑液化了和水一样淌出来,看样子跟小穴发了骚似的。

  床板嘎吱作响,窗外的雨声都淡了,听见的都是喘息的喧豗,又媚又急,淫乱得展禹宁受不住,只蜷缩着身子和他求饶:“会被听到的...声音太大了,轻点、轻点...”

  臀底都被撞红了,两条腿挂在谢云暄臂弯里,相连的地方被肏得软烂,穴口因为抽插撑出了褶子,紧含着他的阴茎不放。“怕被看到,还怕被听到...”谢云暄抓了一把头发,掐着展禹宁的屁股肉把人架起来问:“我是见不得人吗?嗯?”

  骤然腾空让展禹宁无处安身,抓在谢云暄肩膀上的手用了力气,才发现他兴奋得要命,背部肌肉紧绷,骇人地鼓胀起来。展禹宁还没来得及说话,谢云暄就挺腰操到他的敏感点。

  “呃...啊...!”

  从小腹开始发烧,快感让感观无限放大,以至于身体内筋脉跳动的感觉都变得鲜明,磨得展禹宁头晕脑眩,心神恍惚又两眼发黑。他眉头紧皱,头靠墙引颈喘息,嗓子眼都干涸了,身子失力下坠,又意外把阴茎吃得更深。

  故意的。展禹宁不住地用手掌抵着谢云暄的胸口推脱逃离,却被他捉住了手不停顶撞。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最后展禹宁歪着脑袋,一塌糊涂地流着泪。他累到眼皮发沉,可连床边都挨不到,无语凝噎半天才谢云暄说:“只是你太...大了,我受不了...唔。”

  谢云暄吻住了他。

  展禹宁嘴被堵住,唔嗯了两声,眼睛睁大,又认命地垂眸闭眼,红舌在唇齿边不断交缠。明明是安抚的吻,可他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怎么还在里面变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吻满意了,谢云暄终于射了一次,展禹宁觉得自己一闭眼就能睡过去。但谢云暄也很狡猾,不停地搅他的舌头,直到自己套上新的安全套,掐着他的臀瓣把勃起的性器重新塞进他的后穴。

  “嗯...”

  饶是展禹宁意识不清,还是没忍住嘤咛出声。他身上几乎没一块能看的地方,乳头如同熟透的莓果,留下两道被品尝了许久的牙印,磨蹭在被子上生出丝缕的疼意。谢云暄像是要把这阵子没做的都补回来似的,不依不饶地压在他的身上、埋在他的颈窝里舔舐啃咬。

  后入看不到脸。谢云暄有点后悔用这个姿势,他咬着老师的耳尖问他:“展禹宁,我们换个姿势,好么?”

  他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展禹宁竟都没听出一点不对。谢云暄已经习惯了问题得不到回答,于是他抓着展禹宁的腰,硬生生是插着给人翻了过去。他还是喜欢从正面看老师,哪怕他脸上很少出现好的表情,可失意,难堪,狼狈,甚至是掉眼泪,他都喜欢,只要能像今天喝醉这样偶尔对他笑一笑就好了。

  不对,如果能和他在一起,老师是可以经常这样笑出来的吧。

  展禹宁低低地喘着气,吐息融化在薄凉的空气里,频率和窗外的落雨相似。肚子上的淫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谢云暄看入了迷,轻轻抚摁着说道:

  “偶尔想你能像这样喝喝酒也好。”

  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诚实一点,可我也想你是清醒着和我做爱的。

  谢云暄想到杨一鸣熟稔的语气,手指不觉下了点力气:“他们好像都知道你的酒量,但知道顶到哪里你会受不了的人——只有我吧?”

  内外的双重刺激下,展禹宁有了点反应,他撑着肩膀向下看去,谢云暄就拉着他的手摸他隆起的肚皮、摸他们相连的泥泞不堪的地方。“就是这里,我说全插进去就能顶到这里,你受不了的也是这里,一点没错吧。”谢云暄撸过他的额发,看到他依旧无精打采的的迷蒙眼神,反而有些放心了。他轻轻吻着展禹宁的耳垂,萧疏雨声里他试着像无数在欢爱里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一般靠着他单薄的肩膀,手盖在他的小腹上说:“你要是也能怀就好了。”

  好像又要说一些下流的昏话了,展禹宁困在混沌的思绪里,听到谢云暄继续说道:

  “你下午抱着那个小孩的时候,手都舍不得放,我就想你要是也能怀就好了...我当然知道荒唐,因为那压根不重要。我只是借着那个孩子构想了和你在一起之后的生活,我想要是能和你有一个家就好了。”

  好软弱的理由,好像唯有柔弱才是爱愿的识别。谢云暄神情恍惚,想起关楚下葬那天,他用来缠住老师的理由:“我已经没有家了。”

  他想要的,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改变的?

  “老师啊...”谢云暄喊他,语气低沉不清,像是呢喃了同情了两个字。最后却话锋一转,成了一句真假参半玩笑话:“你要对我负责啊。”

  瞳孔微扩,黏湿的汗水混合鼓噪的心跳。年轻人在床上说说而已的情话,只不过是说得有点真罢了,毕竟谢云暄那么会演...展禹宁好像受了当头一棒,在那一刻晕头转向。哪怕知道一切利弊轻重,却还是在劫难逃地动了心。

  他在心乱如麻中摸到了自己身上的纹身,想起自己拼命灌酒的理由,不过是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亏欠。

  窗外雨下了一整夜。

  怜悯的性爱不存在欲望,那是一场献祭。他诚然以献祭的心态面对过谢云暄,却也从一开始就包藏祸心,始终压抑泯灭自己的渴求。

  酒精在血液里烧灼沸腾,连着皮肉也熬煎。他怔怔地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淫纹,标着的数字、还有大腿根上媚俗又恶心的生殖器纹样。这些陈年的痕迹仿佛成为捆绑他的枷锁,他被捆久了就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与这些痕迹相处,非要等到动了离开的心思时才恍然觉得沉重,后悔没能早点将它洗掉。

  这也不够,那也不够,哪也拿不出手。他仿佛衣不蔽体四处流窜的乞儿,就算拿到了一直乞讨的东西,也觉得过分贵重不敢收下。

  人类总以爱情的名义,自古而今地相互寻找,或许谢云暄和他只是认出了生为同类的彼此,毕竟这种怜悯之心和坠入爱河的感觉过分相似;也或许他只是暂时性地迷惑,没有其他选择之下慌不择路。谢云暄还可以重来,但他不可以了。

  展禹宁愈想,愈是悲从中来,愈是觉得为时已晚,愈是狼狈地发现: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谢云暄。

  他可以这样吗?展禹宁不知道问谁,只是不由得想起纪少慈,像救世主的一样的家伙。在他用身体作交换提供性交易却被对方留底威胁,是纪少慈给的他那三十万;在他用自杀挽留纪少慈时,也是纪少慈提前叫了救护车,替他挡了划得最深的那一下。

  “你一直都有选择的,只是两次都选择了最坏的选项。”

  那他这次要怎么选才对。

  情绪悄悄地脱轨,他不可遏止地想:如果他们最后……

  也落到和纪少慈与他一样的结局呢?

  一盒安全套见了底,展禹宁疲倦不堪,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只是腿还盘在他的腰上。谢云暄掰过展禹宁的脸时,才发现他耳鬓全湿了。脸颊洇红,醉意朦胧,泪眼也朦胧。半点硬不起来还被他压着做了快整夜,谢云暄终于良心发现,用拇指抹去泪痕,问他:

  “想睡觉了,不做了?”

  “不...”展禹宁像是惊了一下,连忙摇摇头,用脸贴着他的掌心:“可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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