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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谢云暄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腕,狠狠肏弄,低沉的喘息声落进他的耳畔:

  “你真的是...”

  是...什么呢?他是什么时候觉察到自己有受虐倾向的呢?展禹宁模糊之间又想起那一幕,或许就是旧情人掐着他脖子的时候,痛苦都化开了,无暇去思虑其它,只有窒息的快感,和事后空气涌进喉腔的腥甜。

  他已经畸形了,好像再畸形一点也没有关系,他不想再想起来这道纹身究竟是怎么被骗着纹下的,也不想再回忆起每次看到这块纹身感受到的自作自受。

  强烈的感官刺激足以暂时忘记所有。

  不知道是几点,也没数清做了几次。意识断片,等想起来的时候,展禹宁已经是四肢发软地裹着被子。兴许是谢云暄给他清理过了,身上舒爽干燥,呼吸也不再过分灼人。

  谢云暄走到床边,看了看展禹宁,这么大个人,睡觉还是缩成一团。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比之前好些了,保险起见还是说:

  “吃药。”

  床上的人没反应。

  谢云暄已经有了经验,反正也不是没把人弄晕过去喂过水。他仰头灌了一口,一面伸出用手指将药片摁进展禹宁的舌心,随后俯下身,贴着唇把水悉数喂进了他的喉咙。

  仰躺着吞咽要极小心,更别说还要把东西顺下去,展禹宁灌了不过两口就咳嗽起来,可谢云暄反手就掩住了他的口鼻,紊乱的气流好似起义的士兵在胸腔内乱窜,却被谢云暄的血腥暴政一手镇压,悄无声息地,圆钝的疼痛被炼化了。

  见挣扎慢慢平息,谢云暄才松开了手。展禹宁眼神涣散地望着他,那张染红的脸泪眼模糊,翕张的唇轻扯喘息,嘴角还溢着星点水渍。

  谢云暄霎时间有种错觉,手心湿乎乎的唇印好像在发烫。

  展禹宁慢慢回过神来,和谢云暄在一起总是这样,不是在咳嗽,就是在流泪。谢云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窘迫模样,抬手抹去他唇边的水渍:

  “陪我玩玩吧。”

  谢云暄说:“既然老师不接受我把你买下来,那就各退一步,陪我玩玩吧,刚好我对老师之前是怎么做成人直播的...很感兴趣。”

  陪我玩玩。

  展禹宁一哂,从咬合的齿缝中发出滑稽的声响,抬手将自己埋在了手臂里。

  ——“陪我玩玩。”

  展禹宁想,他一切坏事的开端,好像也是抱着玩玩的想法,玩了玩他的旧情人。

  迟来了十年的因果报应终于轮到他了。

  “看着我。”

  粗糙有力的手指掰开了他遮挡的小臂,硬生生破开,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挡住脸干什么,别告诉我你现在害羞了。”

  眉眼一皱,展禹宁不情愿地看向他道:“我没有。”

  谢云暄的眼神赤裸,放肆地在他的脸上逡巡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心仪的物品,掐着他的下巴问:“所以考虑得怎么样?嗯?我觉得我们身体还挺合得来的,老师不是说硬不起来吗,对着我可是射了好几次...”

  他确实硬了...不过原因另有其他。展禹宁不打算解释,出口打断道:

  “行了,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你也没打算给我拒绝的机会,装什么好商量的样子。”

  讲究先礼后兵的地痞流氓笑了一声,即使强迫下药威胁的手段都用了一遍,还是觉得自己达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公平交易。

  “那就说定了。”谢云暄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拿出了药膏,迫使他打开腿,低声笑道:

  “从今以后,老师也就只对我发情吧。”


第15章

  ===

  学校的早自习和晚自习都有安排的老师,周日属于返校日,这多出来的晚自习按照惯例,该是归到班主任的,但展老师并没有来。当堂晚自习补作业的,说小话的乱成一团,骚动一阵一阵,引来了前来巡查的教导主任。她从窗边没收了三本小说,语气不怒自威:

  “都吵什么吵,教室前面的倒计时看不到?你们以为二百多天过得很快吗?”

  全班顿时安静下去,五十五个怂包低着头,从当下开始逐梦高考。

  “你们班主任呢?”

  前排的班长上一秒还在说小话,笑容没收敛,非常有底气地站起来道:“我去办公室找了,展老师不在办公室。”

  教导主任的神色不明显地一顿,“那你们不知道找别的老师来看吗?班主任不在就能放松学习了?你们是替班主任高考的吗?”

  班长嘴一扁,做了个怪表情,缩着肩膀跑了出去。

  “你们展老师有点事情,今晚不能来了。”

  班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教导主任拿着战利品扫视一圈,突然发现最后一排的空座:“那个位置的人呢?”

  没人回答,陈林冀到是幸灾乐祸,张口道:“他没来。”

  “叫什么?”

  “谢云暄。”

  换做别人肯定要大发雷霆,然而教导主任听了只是点点头,直到班长把语文老师喊来,打了个照面人就走了。

  对待谢云暄,几乎所有的老师态度都好到出奇,对他持以一种宽容甚至默许的态度。陈林冀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打从觉察出这件事,他就狗腿地待在谢云暄旁边了。

  蒯鹏飞趁着空戳了戳陈林冀,“诶,你知道他跑哪了?”

  “不知道。”陈林冀甩了甩笔说:“他之前不也有好几次没来吗?”

  “他家里干什么的,老请假?”

  “不知道啊,他没和你说过吗?”

  蒯鹏飞耸肩,“不知道,但他上下学都有司机接送。”

  “嗐,那你管他呢,大忙人,说不定人家是大集团继承人,放学了还要抽空开个国际会议。”陈林冀吊儿郎当地拉长声音:“哎呀,真变态啊真变态~”

  “说什么屁话。”

  说话间蒯鹏飞没忍住,一肘给陈林冀的胳膊撞飞,害得他在作业本上划了一道长线。陈林冀龇牙咧嘴地去拿女同桌的修正带,惹来女同桌的一顿猛锤。他赶紧战火东引,蒯鹏飞洁身自好,清高地拿着作业站到最后写了,承诺不参与战事。

  蒯鹏飞绝非关心谢云暄,他没来自己反而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他和谢云暄都有点无形的别扭,回想那一天,蒯鹏飞觉得自己像中了蛊,不知怎么就去撞了展禹宁。

  更奇怪的是,自从撞了老师以后,他发现自己就有点不对劲了。

  闲下来的时候,他的记忆总会无限回溯到那天上午,慢动作播放自己摁着柜门撞上去一瞬间。老师的衣服上有股淡淡的柔顺剂味道,饱满的腿根散发着温热的弹性。事后蒯鹏飞跑到厕所,遮遮掩掩地挡住自己——因为他硬了。

  明明想让老师出丑,蒯鹏飞却感觉丑态百出的,是暴露欲望的自己。

  男人硬起来很容易,他安慰自己是那是兴奋感作祟,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傻逼同性恋。可当天晚上他就做梦梦到了自己把鸡巴插进了老师的身体,梦里的自己一脸狂热地对着老师又咬又撞,老师哭着喘到快断气,蒯鹏飞就有点崩溃了。

  夜里在宿舍里睡不着,他偷偷在被窝里冲手,铺天盖地想的却还是老师。不伦的羞耻,新鲜感,冒犯感,带给了他来远大于往先的刺激,程度堪比第一次看黄片,就连上课走神,脑子里都是这个画面。

  周一展禹宁正常给他们上课,但看起来精神特别差,说话还有不自然的停顿,连他本人或许都没意识到。衣服皱巴巴的,脸却泛红,莫名其妙地看起来招人怜。真奇妙,分明第一次见还看不顺眼,现在却觉得老师好欺负。

  他们三个发现什么有意思的,总是要说到一起去。蒯鹏飞下意识地回头看谢云暄,谢云暄撑着下巴,手指拨弄着练习册页尖,眼神像是能把展禹宁活剥了,满是笑意吟吟的阴冷。

  谢云暄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像完美模范生,甚至看来演得有些累。开始蒯鹏飞和他对不来盘,觉得他包袱重,装模作样。然而谢云暄对老师和同学截然是两种态度,对老师讨巧糊弄,落到下面就随便他们怎么干,出事了他就站出去挨骂。虽然说七班堕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但男生都喜欢他这种班委,觉得他讲义气,再加上他有走读生便利,也经常帮忙,足够班上的人开玩笑对他respect喊声云哥。

  除了恋爱方面对女生的态度几近刻薄,好像真的没什么可指摘的。但陈林冀和蒯鹏飞和他走得近,都达成了一致认同:不敢说谢云暄有什么问题,但他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

  那是刚开学时候的事情了。每个学校都有混子,他们学校也肯定不例外。这种学生一般念到一半就被退学了,成为被社会筛下来的次品,十五六岁成天打架斗殴,去警察局录口供都是家常便饭。一般来说,安安分分学习的普通学生是不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的,可谢云暄和他们打过架——或者说,是单方面殴打。

  蒯鹏飞是从做律师的母亲那听来的,听说当时事情闹挺大,视力都出了问题,对方父母准备告谢云暄,最后又突然没了消息,估计是赔了不少,私下和解了。

  这能算什么模范生呢?他更像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装普通学生的地痞流氓。

  蒯鹏飞看着谢云暄的眼神,忽而觉得不妙起来。

  展禹宁一下课就快步跑去了水池边,而谢云暄也跑了过去。明明是教师用厕所,学生偷上的时候都要小心点别撞到老师,谢云暄竟然大喇喇地跟着展禹宁一前一后进去了。

  陈林冀看热闹不嫌事大:“我靠,他和那废物班主任上个厕所还要双排啊,疯了吧,掏鸟出来不尴尬吗?”

  这个可是个劲爆话题,蒯鹏飞却没搭腔。

  直到上课铃响后好一会,谢云暄才从厕所出来。化学老师是个挺凶的年轻老师,陈林冀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挤眉弄眼地问谢云暄:

  “多小啊?”

  谢云暄挑着眉,心情挺好地回应了这个流氓玩笑说:“挺粉的。”

  “草,你还真盯着看啊...”

  挺粉的...

  蒯鹏飞把作业本戳出了一个洞,满脑子都是老师的裸体和阴茎。

  当天下午展禹宁又不知道去哪了,班会课没人来,好在班长被骂过一顿,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立刻跑去找了别的老师。晚自习有人去找展禹宁问题目,也找不到人。

  而谢云暄自下午后也没来。

  蒯鹏飞发现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焦灼。

  展禹宁的失踪没有太久,周二的第一节课就是他的,他是踩着点到的,但是看着精神好了些许。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条纹衬衫,和他平时穿的那些一看就不是一个档次,甚至骚包地系了个深蓝色披肩。

  但蒯鹏飞见过那件衣服。

  谢云暄有件一模一样的。

  病了半天,准确来说是强迫病了半天。展禹宁的身体积劳成疾,亟需休息,药效发作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好在谢云暄还有点仅存的良心,没再干出点把人操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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