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升腾,分不清是越发滚烫的水温,还是张开口溢出的色情气息。 展禹宁说:“...我知道。” 打从能责骂他的人都闭嘴了后,他就意识到,好像能为自己买的的只有自己。解决,逃避,或者接受,他的旧债和烂摊子太多,已经不允许自己完璧摘出;他没办法逃避,谢云暄可以肆意妄为地骚扰他,只要干扰了正常的教学纪律,展禹宁就会一直被动;而谢云暄也没必要提交性爱视频,只要交出成人直播的证据,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午休放学时,感觉到身后跟着他的谢云暄,展禹宁就忽然想,那自己...不如接受好了。 真是不得了的想法,尤其是当他清醒地引出了这个想法,连展禹宁都觉得震颤。这场高烧好像烧掉了一些东西,展禹宁想。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被谢云暄带上车的时候,被抓着头发扔到浴室的时候,他都在想,他之前为什么要拼命拒绝谢云暄呢? 他想要...正常的生活,如果堵住谢云暄的嘴,他就可以维持这种表面平和...为什么不再逆来顺受一些呢?他的人生不是一直在忍受吗?多忍受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身体动了起来,手掌摁在湿滑的地上,半仰着身体爬了过去。展禹宁用这种摇晃的姿态,跪着勾引他,他用温热湿透的脸贴上谢云暄的裆部,晕湿了一片。展禹宁闭着眼睛蹭了蹭,缓缓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知道...” 一次和一千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学生和老师,这种不伦关系一旦发生,无论如何他都是有罪的。 那他不如把罪名坐实。 几小时前连摸一下都应激的人,此刻竟然一反常态。柔软红唇隔着裤子,就在性器面前翕张。他嘴巴真小,连做爱都会喘不上气,口交会不会也被呛住?谢云暄一早就想用他的嘴了,他低着头,将手指摁进展禹宁的嘴里,“突然识相了?” 略显粗糙的手指擦过他的上颚,痒痒的,展禹宁将软舌插进他的指缝舔弄,涎水将薄茧的纹路都磨软,绕着指节打转,一圈一圈绕到心都要被炖得绵烂。 无声地回复道:他不仅仅是识趣了。 谢云暄猜到他会撩拨,没想到他这么会撩拨。表情越发冷了下去,他将手指抽了出去,随即摁住展禹宁的后脑勺向前—— 展禹宁仰起头,用鼻尖挑开裤缝,咬住拉链往下。 他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松笑意: “...好硬。” 迟一点,还是早一点...反正他都会变成别人想要的样子。 想要他张开嘴——于是展禹宁用手指将棉布拨弄开,筋脉盘虬的深红色性器弹了出来,高高挺立,尺寸可怖,即使他被下了药,现在后面也还在流血。展禹宁定定地看了几秒,轻轻亲向铃口。 啾。 熟练到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伸出一小截舌头,像一个小气鬼,给人看了好处,却只肯小口地将前端含进嘴里。展禹宁握住肉柱,唔哼了两声,腮帮渐渐顶起,塞满的嘴巴嘟嘟囔囔,最后受不了了一把吐出,沿着晶亮口水的痕迹向里舔弄。 舌尖划过青筋,谢云暄不可否认地心痒了,张口声音哑得可怕: “你要这样磨蹭到什么时候?” 展禹宁一愣,随即就被手指很有技巧性地撬开了下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全数塞了进去。人太奇怪,嘴里有东西总是下意识地吞咽,展禹宁抖了一下,滚动的狭窄喉腔将性器送到更深处。 嘴角满到要裂开,水珠顺着鼓起的脸颊滑到地上。 “哈...” 谢云暄呼吸略微紊乱,手指点着他的喉结,示意他喉咙放松。发烧让展禹宁的口腔很热,诱惑着他继续深入,谢云暄难耐地挺送了下腰,没料面前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抓着他裤腰的指节都泛了白。 谢云暄笑了一声,再次抓起他的头发往里肏弄,呼不上来气的脸愈涨红,他就愈发感觉兴奋。 “吸男人的鸡巴这么熟练,之前被这么草过吗?嗯?” 高烧呼不上气,没做好准备的深喉也让展禹宁窒息,他死死抵住谢云暄的髋骨,临到事头的害怕和反感再次站了上风,他拼命摇着头,紧张的口腔又湿热又狭窄,谢云暄蹙起眉头,掐着他的脖子警告道: “别动了!” 猛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耗光最后一丝氧气,肺在灼烧,周身却又被湿衣服浸得冰凉,恍惚之间展禹宁仿佛回到了冬雪夜的那个酒店,他的前任最后掐着他的脖子,绝情而冰冷地问他: “为什么两次都想着逼我呢?” 他在做这样的事情,还对这样的旧情人念念不忘。 呼吸微弱,那涨人的性器终于从嘴里抽去,展禹宁趴在地上用力咳嗽,白浊的液体悉数射进了嗓子眼,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是一呼一吸间,胸腔剧烈起伏得好像即将破裂。 谢云暄喘着气将他捞了起来,肩膀擦过沾满湿气的墙壁擦过,是令人不快的黏湿。他看着展禹宁仰头靠在瓷砖上,眼眶红得要命,一汪泪漫在眼尾,晃动的视线躲避着谢云暄,逃不掉的眼泪就混着头发的水珠不停地低落。 他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明明都主动来舔鸡巴了,事后又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偏偏是他最期待的样子,而这副样子即将属于他。谢云暄的眼神愈发暗了下去,凑近的距离捕捉到将平息的呼吸,噙到他的嘴唇。短暂的温存像是将息的火星,展禹宁眼睫低垂,却选择了闭上眼睛一吻到底。 呼吸再次乱作一团,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谢云暄感受到不停滚落的滚烫泪珠。 展禹宁烧得厉害。 谢云暄轻笑一声,将他的可怜老师抱得更紧—— “你硬了啊,老师...让我来帮你吧?”
第14章 === 花洒不断撒着热水,潮湿的浴室里裤子和衬衫湿成一团,如烂布般在地上堆成小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白色的泡沫顺着的水流,一股股地被冲向下水道。 “啊...” 展禹宁哆嗦地被压在浴室墙上,大手不断套弄着他的阴茎,与此同时,腿根被另一根鸡巴反复磨蹭,硬得像是有骨头,将大腿内侧柔软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 从把他扒干净的开始,谢云暄就很难不留意这块地方。展禹宁的腿根都是软肉,温热的弹性诱惑着人掐一把。可惜第一次只顾着整个吞下去了,没来得及好好品尝。 如果以后能用什么紧的东西绑起来就更好了,捆绑的痕迹和勒出来的那一圈嫩肉,和他的如同被上贡祭品一般的神情,每一点都在满足谢云暄掌控的欲望。 胸腔下的人细微地发着抖,和下药后一样,只保留着身体的本能动作,听话极了。谢云暄一口咬在他的颈间,几乎要发笑: “我本来还打算操到你同意为止,没想到老师这么乖。” 展禹宁勉力撑着手臂,他很少用前面获得快感,更甭提被人撸射。本来身体就敏感,谢云暄的手掌心又很粗糙,好像比热水还烫人,紧紧地握着自己阴茎挑逗,刺痛和被包裹的满足让他不断夹紧腿根,发出不知羞耻的呻吟。 “呼嗯...哈...” 到极限了,整个人热得像是要化掉。展禹宁脑袋空白地幻想着,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落进谢云暄手里,他拿着当润滑,伸手探进展禹宁的后面,射过以后的身体都放松下来,连着小穴也软了不少。他下面太紧,直接放进去总是打滑,塞进去夹得鸡巴都嫌疼。 白费他还得做半天前戏。 谢云暄啧声,把已经瘫在墙上的人捞回来,随手拽过浴巾擦完丢到床上。展禹宁又站又跪,累了一圈才挨到这么个软东西,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谢云暄就压在了他身上。 “啊...” 展禹宁宕机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不断散发的热气让他疑心自己和刚出蒸笼没有区别。而谢云暄皮肤温凉,还带着干净的沐浴露味道,用力压着他的重量不仅不让展禹宁觉得闷,反而感到异样的满足与安心。 简直就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似的。 像曾经的旧情人那样。 他喜欢这种感觉,越是用力压制,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浑身瘫软。不自觉间手指已经塞进他的后穴,谢云暄的手指比别人要粗,光是进去两根都让展禹宁受不了,然而就这样还没抽插几下,谢云暄就放了第三根。 展禹宁感觉昨天的裂口好像又撑开了。 谢云暄太心急,只是用腿根本满足不了,一直没射,憋到要炸了。他吁了一口气,将手指抽了出来,大股的润滑淋在阴茎上,对着那长着嘴的小洞,挺直腰杆一口气送到最底。 “啊!哈...” 展禹宁痛到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了。 堪比凶器的肉棒狠狠碾磨内壁,发烧的身体又软又烫,尤其是肠道,绵热的触感紧紧包裹着谢云暄,如一汪春水般刺激着方方面面,舒服到浑身颤栗。 展禹宁的小腹凸起,伴随着抽插,那色情的纹身也跟着皮肉不断起落。谢云暄低头看着变化的淫纹,仿佛有种吸睛的魔力,睁眼闭眼都是那副图样,近乎是诱惑着吹鼓欲望,让他一下又一下更用力地撞进这具身体,在最里处射精直到填满为止。 展禹宁仰着头,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做爱做到连空气都觉得稀薄了。刚刚洗完的澡都白费了,身下汗水涔涔,每一块接触不到空气的皮肤都像是被烧热的针扎过般刺挠。他不自觉双手绞紧被单,腰部悬空高高挺起,淫荡地迎合着谢云暄的动作。 太热了,好像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但这种感觉又并不糟糕。到最后他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感官刺激提醒他还活着。以至于谢云暄射进他的身体里,展禹宁都没去管。 谢云暄摁着他凸起的肚子慢慢将性器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精液,色情地从合不上的穴口滴下去。他低声喘气,看着那个淫纹,用手指在肚子上沿着纹路描摹道: “把你喂饱了吗?” 很简单的调情台词,展禹宁却脊背一凉,浑身发抖。 谢云暄将他翻了过去,简单清理了一番精液,淫靡的画面很快让鸡巴勃起,一下下蹭着湿热的臀缝。他掐着展禹宁的臀瓣,摆弄间臀肉滚滚,不觉想让他拍下去,于是克制地掂了两下。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展禹宁忽然说: “你想扇就扇吧...” 之前就是一巴掌给他扇硬了。谢云暄嗤笑一声,眼神越来越暗道:“看不出来啊,我们老师真的喜欢这种。” “其实你也挺变态的吧。” “打吧...” 话音未完,巴掌声落,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掌痕,展禹宁呜咽着把后半句藏进了枕头—— “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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