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 季明大气不敢出:“我喝,我喝。” 段璟的手移开两寸:“喝完后用头把瓶子砸碎,不照做的话那一杯不算。” 就在季明颤巍巍伸手拿起酒瓶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人打开:“你这么对他,季树知道么?” 这两章是报复~(另外要说一下哦,因为这篇文章前期是在微博连载,所以每一章字数不是很长,可能观感不是很好,鱼鱼宝贝们见谅呀!可以攒一攒再看!
第二十七章 谈谈 段璟没想到方洄会找来这,注意力转移的时候被季明得了手,对方拿起酒瓶就往他的小腿上面砸,砸碎之后将残片握在手里狠狠一刺。 后面的保镖连忙按住季明,段璟的裤子已经被划烂,隐隐约约能从破口处看见流血的伤口。 “你这玩的是苦肉计?”方洄从门口走进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季明的胳膊上重重踩过去,站在段璟面前同他对视。 “这老东西再不济也是季树的家人,你这么对他,就不怕季树和你翻脸?” 段璟没应下这句话,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只是想到……想为从前的季树做点什么。 他不能再回到过去为季树避开那些伤害,也没办法在季树受伤的第一瞬间就给予陪伴。 甚至他以前做的,还没有方洄周到。 没得到答复,方洄也不急,抬腿用脚尖抵住季明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啧,都被你先下手打成这样了啊……既然如此——” 方洄拍了两下手,从门外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在他身后站成一排。 “怎么做都会被季树讨厌,不然我们做的更绝一点。”方洄语气似商讨,但却带了点笃定段璟会答应的意味。 “你想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方洄低头问季明,“那你看的出来吗?” “你、你是之前方家那孩子吧,求求你,你……”季明挂了彩的脸上满是惊恐,还没说完就被方洄带来的人拉开压在墙边,嘴里被人塞了块毛巾。 方洄站在包厢中央,侧对着二人,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把你之前想让别人对季树做的都还回去啊。” “你不会连这点都承受不了吧,叔叔?” 段璟心下了然,手往下一压,示意自己的人退开。 方洄注意到他的动作:“不让你的人一起?” “业务没有你这么广。” “也是,在你们心里我也只配做这些肮脏的勾当,”方洄拿起一瓶酒走向季明,“那我就恶人当到底?” 说完,他就掐住季明的下巴,取下毛巾扔在地上,扬起酒瓶往对方嘴里灌,动作狠厉,语气仍旧温和:“喝点酒助兴,就不会那么疼了。” 等到那瓶酒见底,方洄才松手,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干净毛巾,皱着眉头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个遍。 “开始吧,”方洄退后两步,让后面几人将季明层层围住,“堵住他的嘴,不管用什么方式,听他叫心烦。” 解决完这边的事,方洄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段璟,对方的裤脚挽起,腿上的割伤刺目。 “你不走啊?想在这看着?”方洄没过去,而是往包厢门口走,“提醒你一句,我今天来,可不止送这一份礼物哦。” 段璟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就听见方洄说:“啊,耽误了点时间,季树来早了。” 顾不上腿上的伤,段璟连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刚走到方洄身后便看见了门外站着的季树。 “小树……” “你们在干什么?”季树走进包间,看见了被围着的,衣不蔽体的季明。 他嫌恶地偏开头,对上段璟的视线:“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和方洄两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必要在我面前碍眼,我觉得恶心。” 方洄挑眉:“还没解释清楚啊?那你们慢慢说,我就不打扰了。” “什么解释清楚?”季树等方洄绕开自己走出去后,盯着地面问段璟。 段璟拉住季树的胳膊:“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别动手动脚的,”季树甩开他,“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谈的了,至于季明,你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也不要做给我看,我不会念你一点情。” “最后一次,求求你,小树,我们就谈这一次。”段璟没敢再伸手,又怕对方逃走,只能上前一步将人紧紧罩在自己身前。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我保证。”
第二十八章 表白 段璟和助理嘱咐几句,带着季树去了停车的地方。 季树刚想打开后座的车门,就看见段璟站在已经打开的副驾驶门前眼巴巴望着自己,也不说话。 忍一忍,最后一次。季树深吸一口气,这样叮嘱自己,从段璟面前钻进车。 等红灯的时候,段璟从后座上拿来一条毯子轻轻地搭在昏昏欲睡的季树腿上,又把温度调高两度。 季树本来睡得就不踏实,睁开眼睛看见段璟正偏头盯着自己,吓了一跳:“你看什么?” “没什么,”段璟不自然地转过头直视前方,“怕你冷。” “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 季树感觉有点好笑:“回家?回谁的家?回那个你当做发泄欲望的临时住所?” “小树,别这么说,我,”段璟攥紧方向盘,“从前是我做的不对。” 阳光从挡风玻璃处透射进来打在段璟一直未摘的婚戒上,季树注意到,便多问了句:“都离婚了,还戴着戒指干什么?” “想留着,做个念想,”段璟的视线扫过季树搭在毛毯上毫无装饰的双手,“你的,戒指呢?” 季树沉默一会,小声回答:“不知道,可能扔了吧。” 段璟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却强装镇定道:“没事,你怎样都可以。” 到家后,段璟想带着季树去书房,却被对方拒绝:“不用了,就在客厅说吧,我晚点还要去看妹妹,别耽误太长时间。” “好……”段璟直愣愣站在沙发旁边看着坐下的季树,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明明和从前自己回到家中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心境却完全变了。 “不说我就……” “我爱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出来,那句“我爱你”落在季树耳畔,不亚于一声惊雷。 “你说什么?”季树总觉得要么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要么是段璟脑子出了问题。 “我爱你,”段璟往前走了一步,膝盖堪堪贴上季树,“从高中就开始了。” 季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站起身像避开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知道,我爱你,小树,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 “你骗人,不可能,你不可能……会爱我……”季树摇着头,“都离婚了,你别再骗我了。” “是真的!”段璟步步相逼,伸手握住季树的胳膊,“你给我的信我从来没有收到过,我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我。” “没有收到过?”季树小声重复着,竟忘了反抗,抬起头来看向对方,神色不解。 “方洄从来没给我,你的每一封信、每一张字条,都被他扣下,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不是不想回应,我是,我是不能回应。” “我也不知道你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误解、猜测,我……” 段璟还没说完,就被季树开口打断:“我之前怎么回事?” “你今天那么对付季明,是因为知道了我以前的事?”
第二十九章 追求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季树声音有点发颤,他即使在最难熬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揭开伤口给段璟看过半分,现在却有人撕开早已结痂的地方,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死死按住,然后告诉他,这是在为他好。 “谁告诉你的?” 段璟没想到季树反应会那么大,他见不得季树眼眶通红,第一反应就是把人搂在怀里:“别害怕,都过去了,如果你想的话,我会让他们都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季树使劲挣扎着,狠狠推开他,抬起手就往段璟脸上扇了一巴掌:“我不需要!段璟,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赎罪?还是弥补?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还是说我们离婚了之后你空虚寂寞需要一个人来承受你的性欲才一而再再而三纠缠我?” “不觉得可笑吗?现在说爱我,你早干什么去了?十年,段璟,我们结婚十年,你在这十年里哪怕有一个瞬间说出爱我,我们都不至于道今天这个地步。你没让我觉得你爱过我。” 段璟左半张脸火辣辣的,顺带着眼睛也变得通红:“小树,你喜欢我这么多年,我也爱你,为什么我们没有可能呢?” 季树竟然笑出了声:“段璟,你爱我?你现在多大了?凭什么你爱我我就要回头啊,老子不愿意回头你能把我怎么着?和从前一样把我干得下不来床还是重新锁起来?你再这样试试啊。” 段璟怎么敢试。 “那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 “你以为今天你做那些事,我就会感动吗,我就会感激你吗?”季树冷笑着,“你让我觉得恶心,只会凭借自己现有的权利,你从来没有感情,我不信你有感情。” “十几年了,你现在说爱我,”季树抬手用力点着段璟的胸口,“你当我是傻子吗?被你耽误了十几年,听一句爱你就会回心转意?你说得上来什么是爱吗?你只不过是因为我先提出了结束,不甘心,才要疯了一般要去重新把我圈起来,等我真正落进圈子里后等着我的是什么?还是丧偶式的婚姻?” “不会的,不是的……”段璟根本没有反驳的底气,他对季树造成的伤害是实质性的,无论怎么找补都拼凑不回两人阴差阳错的十几年。 “别再管我的事了,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你的插手会打破我一直想要的安静,”季树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因为听见突如其来表白而翻涌的情绪,“我不爱你了,段璟,如果你还想给这段关系留下最后一点体面的话,就也别把你那所谓的可笑的爱挂在嘴边了。” 说完季树转身要走,没走两步又被身后人追上拉住:“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你拿走的那些日记还给我?” “还给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季树甩开他的胳膊,“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怎么还要还给你?” “但那不是,都和我有关吗?” “段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认识到,无论是爱你还是不爱你的我,都首先是我?我不是你的附属物,那些东西同样也不是,唯一给你的东西是那些你没收到的情书和字条,十年前的我最爱你,可现在不是了。” 段璟愣在原地,他不敢再上前,本以为会看到季树推门走出去,没成想对方却转身走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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