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理或心理到了极限的时候,呼吸真的会带出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他又说了一遍:“不要出声,我不喜欢。” 操你妈! 你怎么不去死?? 下身被攥住的时候,我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 我的阴茎早已因为憋尿而勃起,此刻被他攥在手里,越攥越紧,我疼得脸色开始发青,这个疯子——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龟头开始狠狠地捏拧,我痛到破音的嚎叫被毛巾堵在嗓子里,两条大腿、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 他来真的,他想让我疼死,他的力度和下手的狠毒让我觉得他真的想让我死。 我弓起身子,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胸口的皮肤疼得炸开一片血红…… 他持续折磨了我很久,我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思考这个时间有多长,我痛到快昏过去,但又被那种死咬着牙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的剧痛夯击着大脑,晕不过去。 我嗓子嘶吼到发不出声音,浑身是汗,满脸是泪。 我好像失禁了,那个地方疼得让我失去了对它的控制,尿液溢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明显生气了,再次猛地一攥,把我整根阴茎揉捏到像一团烂肉。 我已经叫不出声了。 他问我:“记住了吗?” 我虚脱到快要断气,脸无力地扭向一边,只剩身体在微微抖着。 他说:“第一课,就是记得不要说话,我不问你的时候不要说。” “但是我问了,就必须要回答。” 我一惊,刚转过头,就感觉已经被磋磨到萎靡的阴茎口一阵剧痛。 他把一根东西正往我马眼里插。 我要死了—— 那应该是根管子,又粗又硬,干燥,没有一点润滑,就那么直接硬生生往里插,我疼到想嚎啕大哭,但不知怎么,我死死咬着嘴里的毛巾,汹涌的眼泪浸湿了眼罩,我没出声。 虽然呼吸间都带着颤抖的哭腔,我疼到整个人绷得像条濒死的狗,但是我真的没再出声。 ---- 疼痛描写,不适请退出。
第4章 4、 是根导尿管。 管口顶进膀胱括约肌的时候我浑身绷了一下,接着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 管子下边连接的袋子慢慢充盈起来,我感觉小腹舒服了很多。 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帮我把马眼处擦了一下,大概是消了下毒,然后将管子固定住。 “这几天就先带着,不要随便乱动,弄疼了是自找的。” 我喉结吞咽了一下,没出声。 他把我嘴里的毛巾扯出,我缓了一会儿,才气息微弱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我不想挣扎了,最起码暂时不想,我得缓缓。 那种让人恨不得昏死过去的疼我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我承认这令我恐惧,我太恐惧了,我觉得自己应该适时表现出一些顺从,以免遭那种非人折磨。 他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开门出去了。 “咔哒”一声,周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静,我像被隔绝在真空里,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不应该这么静,就算人再少的小区,也应该能听见外面街上人或车的声音,不应该这么静…… 我躺在一片绝对黑暗里,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我仰起脖子,喉结颤抖着。 难道这间房子被做过特殊隔音处理?所以我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所以……外面也听不到我的?就算我大吼大叫拼命求救,也不会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发觉我被困在这里,被一个变态这样折磨…… 出不去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大脑一片空白,连喘息都忘了。 我在眼罩下大睁着眼睛,思维仿佛被抽离,我像一个脱离躯壳的灵魂游离于上空反观着被困在这一片黑暗中的自己,我现在是什么处境,我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处境……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要囚禁我多久,他会放我走吗?我还能……还能走出这个房子吗? 绝望。 我第一次彻骨体会到什么叫绝望,原来这是一种流不出眼泪,发不出声音,整个心沉到最底最底,连喘气都提不起气来的无力。 我睁着眼睛感受着睫毛摩擦在柔软眼罩上的触觉,大脑一片嗡嗡的嘈杂声,思维失去方向。 不行,我该冷静。 我应该冷静的对吧? 然后呢? 然后怎么办…… 没有人会发现我不见了,没有人。 难怪那几份问卷问得那么详细,连跟家人朋友的关系和联系频率都要隐晦地问一问,我以为那是为了侧面了解一个人的人际交往和性格,可谁知这就是我被选中的原因。 我消失了,不会有人发觉,不会有人追究。 浑身的冷汗一层一层渗出来,黏腻在我的皮肤上,我吞咽了一下唾沫,喉咙里干涩得快要起火。 时间过去多久,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概念,我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除了感觉皮肤和大脑正在被这无边无尽的黑暗一点一点蚕食,我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我忍着,等着,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我不想承认,我只知道时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这种所有感官被剥夺的感觉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开始无法承受这种静谧,无法阻止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慌从大脑往全身蔓延。 好想裹紧被子缩进角落里,真的好想,如果手脚没有被困住,我大概早就这么做了,可现在我一动都动不了,身上没有一片遮盖,像一条失水的鱼晾在那任人宰割。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臆想这房间里有什么眼睛在盯着我,我看不到,但我能感觉有气息扑在我身上,我能感觉一双毛骨悚然的手正伸向我的脚踝…… 他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刻我开始承认,我想让他回来,我想听到一点声音,哪怕他不准我说话,哪怕他让我很疼…… 冷汗流进眼缝里,又疼又难受,可我够不着去揉,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 我努力地两相衡量,是被关在这种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更可怕,还是被他折磨更可怕。 我宁愿疼,真的,我现在愿意选择,疼至少有个限度,有个结束,这种无声无尽的黑暗我看不到出口,我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我真的要疯了——
第5章 5、 我不知道他是隔了多久回来的,也许一两天,也许半个月,也许是半辈子那么长。 在我的意识里觉得他大概不会回来了。 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甚至恍惚能闻见自己身体发出的腐烂的臭味,我认为我之所以还有残余的思索能力,大概是因为生物大脑中某种还未彻底消散的脑电波,它偶尔还能波动一下,令我脑海里还能闪现一些零碎的画面…… 听到门“咔哒”一声开锁声时,我以为是幻听,只微微拧过头去,侧了侧耳朵。 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因为长时间断绝感官,加上一直没吃没喝,我心理生理都已经摇摇欲坠,接近极限,我哭不出眼泪,嗓子像被黏住了发不出声音。 他坐到床边,俯下身吻住了我干裂的嘴唇,我昏昏沉沉地任他吻着,感官似乎还在混沌中。 他吻得很仔细,舌尖轻轻舔我嘴唇上的裂口,细微的刺痛传来,我身体开始失控地发起抖来。 这细小的痛不知为何会被放大这么多倍,痛到我无法承受。 但是这痛又让我清醒,我清醒地知道我面前有个人了,这房间里不再是我一个人。 他回来了。 我突然像被惊醒般,用力回吻他,毫无章法,但使尽浑身解数。 我不想他的嘴唇离开,我想留住他。 我汲取着他嘴里的唾液,大口吞咽着,顾不得嘴角撕裂的痛。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会这么甜。 他轻轻哼笑出声。 “想我了?” 他的声音离我的脸大概只有几厘米,他的呼吸扑在我脸上,令我头皮发麻。 我僵硬着不动。 他鼻尖蹭蹭我鼻尖,嘴唇又覆上来,我几乎立刻条件反射般张开口去接纳他。 好一会儿,时间很长。 因为我感觉即使只是舔吮我也有些体力不支了。 他气息渐渐粗重,猛地起身。 “别走——”我大喊起来。 只不过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只有哮喘一般的嘶鸣。 我浑身颤抖着,惊慌失措,用力抬起头去听他的声音。 “别走……”我嘶哑着说。 他应该还在,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甚至能听见他胸腔里的震荡声,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听到的。但是他不说话,也不动。 他应该是在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眼里是什么样的,我害怕。 害怕自己这副样子无法令他满意,他会转身就走。 我急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许久,大概是墙角的位置,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应该是他在用饮水机接水,因为还伴随着气泡“咕噜噜”滚上去的声音。 我听着那个声音,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那个带着木质冷香气息的身躯走近,我听见他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我甚至感觉到他喝完嗓子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嗓子冒起火来。 我不再说话,我什么要求都没有,不喝就不喝,我可以忍着,但是我不想做任何惹他不快的举动,以免让他再把我一个人锁在这间房子里。 他又喝了一口,杯子被放在旁边,杯底与桌面触碰,“咔哒”一声。 我正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冷不防,我的嘴唇又被触到了,他的手指捏开我的下巴。 一口无比清凉甘甜的水渡了进来,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那水流进我口腔的时候,我忘了吞咽,从嘴角溢出一些,我猛地回神。 他在喂我喝水,我急忙咽下,他的嘴唇离开的时候我甚至抬起脖子追了一下。 第二口接着渡了进来,这次我大口咽下,一滴都没有浪费,我甚至用舌尖舔了他的口腔。 他撑在我身体上方,任我舔他。 他总共喂我喝了五六口。 这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我喘息着等着。 这水喝得不容易,因为每次我都要把他的唇舌舔到他满意、舒服了,才会得到下一口。 然而我再卖力,他没有再喂我的意思了,我不敢开口问,只忐忑地等着。 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身体上,低声问:“还想喝吗?” 我颤抖着点头。 他的手在我胸口和下腹游走着,捏搓着我的乳头,说:“我现在允许你说话。” 我艰涩地发声,说:“想……” 这声音简直难听到我不认识,这不是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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