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怀疑他这句话。 所以呢?所以他这样对我,也是因为有一点在乎的吧,因为在乎我,所以怕我从他身边逃走,他知道我一旦离开就不可能再回来,所以他舍不得,是吧? 我问自己:是这样吧? 我为自己萌生出的这一问而毛骨悚然。
第11章 11、 因为表现日渐顺从,我得到的夸奖也越来越多。 我也越来越陷入这种肯定所带来的扭曲的愉悦中无法自拔。 我一定是扭曲了。 傅梁辰摸着我,舔着我的皮肤,在我耳边一遍一遍低声说好喜欢我这个样子时,我无法按捺住内心深处那股隐隐的雀跃。 我一时清醒地觉得我是不是疯了,一时又安慰自己我这样都是缓兵之计,都是为了保全自身等到能逃出生天那一天。 我把这一切都看做是合理的,自洽的。 我日渐在这种自我和被动的催眠中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可我并未意识到这是多么可怖的一件事,直觉总告诉我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我不知道直觉也会被驯化,这直觉骗了我,它其实是种错觉。 这错觉让我以为能在跟傅梁辰周旋的基础上不让自己受太多罪是一种聪明的体现,这错觉让我以为我的判断是对的。 太滑稽了。 在他摧枯拉朽般的驯化洗脑中,我完整的人格被打得粉碎,可我居然还把这一切当成一种周旋,在他狠狠抽插我的嘴、而我用唇舌努力讨好那根又粗又硬的阴茎时还在想这都是策略…… 这种莫名自信扰乱了我,使我都没注意到每次被他狠狠喘息着射到脸上射进喉咙里时,内心那种满足的喟叹…… 我已经完全不是我了。 可傅梁辰说他好喜欢这样的我。 他越来越喜欢我了。 喜欢玩我。 令人奇怪的是事实上他本身反倒不是个重欲的人,他更热衷于在我身上使用各种道具。 那些功能外型千奇百怪的东西是我以前从没见过、更没领教过的,这个从承受到接受的过程有些漫长,我从一开始的愤怒、痛苦、到羞耻到无以复加的被动射精,再到后来一次次哀求他让我射…… 日复一日,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忘了时间,忘了除了疼和一波又一波高潮以外的所有事…… 傅梁辰乐此不疲地向我展示他在我身上开发出的那些令我自己都震惊的东西,我从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敏感点,从不知道快感可以如此铺天盖地排山倒海,更不知道那是一种令人如此欲罢不能、淹没一切神智的东西。他让我细细去感受,然后一边弄我一边要我细细说出那些感受,他总在此刻表现出最耐心最温柔的一面,在一点一点加大痛感的同时低声说:“周年乖,你太棒了宝贝,忍着点儿,别害怕宝贝……” 可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再怎么说也是有限的,疼到超出承受范围的时候我也会哭,一边哭一边抽搐着射精,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疼就是疼,舒服就是舒服,我不明白这两种感觉怎么能并存?可傅梁辰也不对我解释太多,他只会俯下身来抱着我吻我,一遍又一遍夸我很棒,他低声说:“你太棒了宝贝。”他的手抚摸过我青紫交加的身体,嗓音低哑又温柔,他说:“你让我着迷知道吗,我太喜欢你了周年。” 就这样。 他像个魔鬼,用这种大麻一样的温柔支配我的脑神经,他知道我会像窒息的人汲取氧气一样汲取他这一刻的温柔,他知道我在最疼最恐惧的时候会迸发出对他最大的依赖和渴求……他用循序渐进循循善诱的方式减轻我对疼痛的恐惧,一边残忍,一边令我沉浸于这虚幻无边的爱意里,让我知道只要耐住这疼,就会换来最美妙最无与伦比的高潮和吻,他问我想不想?他说:“周年,你想不想要?”我一边疼到发抖,一边又在快感迭起的窒息中心神涣散,我浑身抽搐着说我要,我说:“傅梁辰,给我……给我吧,求求你……” 我沉没在这种绵延不绝的痛和呼啸而来将人灭顶的快感中再也爬不出来。 最后,他会像抚摸一条残喘的狗一样抚摸我,这种抚摸总能令我安慰,令我闭上眼睛,放弃思索。
第12章 12、 傅梁辰把我脚踝的束缚绳完全去掉了,原本他已经放松了绳子长度,我的腿可以有一定活动范围,但那天他说我很听话,可以不用绑了。 我为此在被按着接吻的时候,狠狠回应了他。 他喘息着,将我胸口揉搓到发红,我扭动着手腕问他:“我想抱你,为什么只能你抱我,我不能抱你?” 他在我脖颈间哼笑了一声,说:“再等等。” 我说:“什么时候?” 他轻轻啄着我的嘴角,问:“你这么想让我给你解开手铐吗?” 我心脏跳错了一步,停了一会儿,说:“……我都听你的。” 他鼻尖在我耳畔蹭着,声音有点懒洋洋:“我们慢慢来,周年,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不太明白这个再给他点时间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是他需要我给他时间? 但我也不想问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别有用心,我说想抱他那一刻就只是想抱他,而他想到了别的,我为他对我的这种不信任而有点难受。 他眼看着我低落下去,鼻尖在我眼罩上蹭着,说:“我怕现在放开你还为时过早,周年,我怕你会想逃跑。” 这话未免也太直接了。 但我居然没能反驳。 他问:“你会吗?” 我:“嗯?” 他说:“你会跑吗?” 这我真不知道, 会或者不会,我都说不出口。 他动了动身子,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乳头上。 我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来不及防备,整个人大叫一声颤了颤,接着便紧咬牙关忍着。 他的牙齿在我乳头上捻磨,我疼得脸色都白了,但除了鼻腔里“嗯……嗯……”的屏气,我完全不挣扎。 这么久我早都习惯了他的风格,我也就是看不见,没法细数自己身上被弄出来多少伤,若没猜错,乳晕上前次被他咬的血牙印应该还没褪去。 “傅梁辰……”我绷着脖筋说:“那你别放开我了,这样我就走不了,也不会再妄想什么走不走的事……你一直拴着我,我也就死心了……” 胸口的剧痛倏然停了,我猛地泄掉劲,浑身的冷汗这才冒了出来。 “一直拴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他说。 我喘着气。 “我说要你给我点时间,就是我要等你自己不想走,自己想留在我身边时,我才能放心地把你放开。” 他舔着我连鼻息扫在上面都疼得要死的乳头,说:“到时候你会像养熟的小鸟,哪怕我把你放出去,你也会自己飞回来,把我身边当成你的家。” 我被他舔得浑身毛孔一时舒张,一时又缩紧,又疼又爽,我的脑子里开始发昏,腿抬起来夹在他腰上蹭着:“那你快点,”我说,“快点把我变成你的小鸟。” 他低声笑着,手摸到我胯下那根硬涨起来的阴茎上。 “刚才爽吗?”他指甲抠掐着我的龟头。 我腿根都颤起来。 “嗯……” 我知道他问的不是舔,而是那下了狠劲的咬,他咬我的时候,我一边疼得发抖,一边迅速勃起,硬得流水了。 “要不要?”他手指抹着我茎眼里的粘液往后穴里按。 我没说话,但是抬起腰把穴口往那根手指上蹭着。 傅梁辰这次没用别的东西,他起身脱掉裤子,一手按着我的腿,一手扶着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真喜欢你这个身体,周年,你真是个宝贝。”他一边凶狠抽插,一边喘着气说。 我脖子被他掐得有点上不来气,但我已经习惯了窒息时被抽插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手腕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我想抱他,真的太想了…… “那我呢……”我仰起脖子挣扎着问:“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吗……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俯下身来吻我,粗壮的阴茎更深地顶入我的身体,他说:“都喜欢,喜欢你所有,全部。”
第13章 13、 傅梁辰做的时候几乎没戴过套子,我倒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每次都是他给我清理,我的全身每天都是他在清理。 我还是怀疑他的职业跟医生有关,因为每次他帮我擦身上药处理伤口时手法都太熟练了,我问他:“你是医生吗?” 他在我伤口上喷酒精,明明碘伏不疼,他偏偏喜欢用酒精。 “不是,”他低头轻轻吹了口气。 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划过伤口,我扭动着身子呻吟了一声,接着下边就被握住。 “这里好久没插了,”他把玩着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指甲抠了抠马眼,指腹将清亮的粘液在龟头上转着圈涂抹着,“今天玩这里好不好?” 自从上次尿路感染之后他就没再往我尿道里面塞过东西,我也猜过他是不是心疼我了,但后来又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在烧得浑身滚烫的那几天里,我被他按着插得死去活来,他兴奋地说我里面好热、好舒服,那种快要被弄死的感觉让我每每想起仍是心有余悸。 “会疼吗……” 我问了句废话。 他问我好不好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这具身体与其说是我的,不如说是他才拥有完全的支配权,我只是需要配合他施加给我的那些东西做出令他满意的反应而已。我也没想着能躲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他要怎么玩,怎么个疼痛程度,好事先有个心理准备。 他说会有一点。 “但是以你现在的承受能力,这个程度没问题。” 是啊,他把我调教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了,而且我越来越不受控地无条件信任他。 我听着他往什么东西上喷酒精,喷了几下,我的阴茎就被捏着,一个细长的东西就从马眼处直接插了进来。 我下腹一绷,张口就要惨叫—— 他居然没用润滑……或者说他故意的,故意用酒精当润滑,让最敏感的尿道黏膜被剧痛刺激着,我眼睛瞬间发烫,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傅梁辰——”我失声叫他,大腿肌肉绷得死紧。 耳边传来他的轻叹:“你太棒了,宝贝。” 我真佩服自己,在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对待的时刻,我的身体依然不躲避不挣扎,两腿稳稳分开,脚跟死死蹬着床,哪怕浑身疼得仿佛一阵冷一阵热,毛孔骤缩,脑子都忽明忽暗,我都驯服到下意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配合。 傅梁辰一边将尿道棒插进拔出,一边俯下身过来吻我,我像得了止疼剂一样,整个上身挺起来去够着吻他,他一抬头我就挣扎着追上去含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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