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松开,我疼,我疼得喘气都哆嗦。 但我几下就没力气了,身体跌回枕头上,傅梁辰凑上来继续吻我,吻着吻着,我的呼吸就堵塞起来,我疼哭了。 他明知故问:“很疼吗?” 我喘着,带着哭腔咬牙说:“不……” 他用力往里一插,我哀嚎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抖着。 但我依然没有做出躲避或夹腿的动作。 傅梁辰满意地叹了口气,他爱极了这样的我。 “宝贝,”他咬了咬我的下唇,呼吸扑在我的脸上,我闻见他下巴上须后水的清冽味道。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声音太蛊惑了,他的一切,他给我的听觉触觉味觉,所有一切,都能令我止疼,令我浑身烧灼起对他蓬勃的渴求和依赖。 我拼命汲取他的唾液。 “傅梁辰……”我声音发着抖。 “我在,周年。” “傅梁辰……” “宝贝别怕,我在呢。” “……傅梁辰……” 他一边安抚着我,一边捏着那根东西不停地抽插着,像个微笑的死神,我咬着牙,鼻腔里用力喘着,“你亲亲我……” 我说:“你再亲我一下……傅梁辰……”
第14章 14、 我忘情在他深重的吻里。 尿道棒的震动开关开启的一瞬我脑子跟着“嗡”了一声,接着一声痛苦得变调的呻吟就从与他痴缠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难受—— 又酸又麻,带着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的痛意,像无数只虫子窸窸窣窣在尿道深处乱爬,我的手挣扎着,恨不得去抠,去挠。 “啊……啊……”我的腿开始用力蹬床。 傅梁辰直起身看着我,抽插尿道的动作丝毫不停。 痛感加剧,他往尿道棒拔出的部位又喷了酒精,然后用力又插进去。 我直接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体会过这种在最脆弱敏感的黏膜部位喷酒精的滋味,那种疼就像要把那层膜用火烧掉、用刀子片掉…… 傅梁辰每隔一小会儿就喷一喷,他知道酒精的痛感持续不了多久,而我疼哭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他想要这疼持续…… 我哭着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苦苦哀求。 我要疯了。 但我又知道他的乐趣就是如此,他怎么会停呢?我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丝痛苦,我身体每一个激颤或瑟缩的反应,都由他一手掌控,他太喜欢这样了,他喜欢让我的皮肤一时潮红,一时布满冷汗,让我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或哭叫,他看着我的手指抠紧床栏、指节发白,看着我大腿和腹部肌肉抽搐……我此刻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乐趣,哪怕是听着我粗重混乱的喘息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这甚至比直接插入更令他兴奋。 因为我整个人的开关都在他手里。 他就是喜欢这样,我知道的。 这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阴茎深处被长时间大力度震颤着、抽插着,射不出来也停不下,肚子里像有根筋一直在拉扯,我额角的血管突起,胸口开始有种精疲力竭的酸痛感,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难受,阴茎一会儿疼得软下去,一会儿又被刺激得硬起来,我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傅梁辰……” 我身下的床单都被汗水浸透了,浑身再也没有力气。 他不让我射,而这种快感长时间在喷发边缘积聚就是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我的体力和承受能力已到了极限,我感觉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开始酸痛,每一块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得不到释放而变得僵硬,我已经完全没有想射的感觉了,只想要他停,我感觉身体里每一根筋都快要绷断,这已经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脸上的眼罩已经被眼泪和冷汗浸透,我咬着牙吞咽着嗓子里倒流的咸涩液体,屏着气叫他:“傅梁辰……” “别弄了……行吗……”我嗓音嘶哑哽咽:“我好难受……” 傅梁辰没说话,他慢慢动着身体。 我头脑发懵,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干什么。 腰带的金属扣跟布料一起被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一根触感冰凉黏腻的东西抵住我下身穴口,硬生生插了进来。 ——一口气哽在胸口,脑子里瞬间一片发黑。 不想形容。 我已经没有思维去形容。 某一瞬间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想死。 因为傅梁辰这么对我…… 可能是身体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所以心理也格外脆弱了吧……又或许是脑子里被自我灌输过太多他温柔的样子,使得我都忘了他原本这残忍的一面…… 脑子里忽然裂开一丝清明,不是吗?撕裂或流血对我而言,从躺进这间屋子那天起不就是家常便饭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还在脆弱什么。 黏着血的抽插又快又狠,傅梁辰一声不吭,且一手捏着我的阴茎一手玩弄尿道棒的动作丝毫没停。 我敞着腿,缓缓仰起脖子,手指死死抠紧了床栏。 我没惨叫,没再痛哭出声。 因为我清醒了,明白了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是惩罚,傅梁辰生气了。 ---- 为什么没有评论,你们是看得幻肢疼痛了吗……
第15章 15、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嗡嗡”的震动声,以及我鼻息间急促的喘息。 除了喘息我什么都做不了了,疼痛使我精疲力尽,除此以外我已经感觉不到别的,整个人陷入一种迟钝状态,意识已经麻木。 随你吧,傅梁辰。 我脑海里迷迷糊糊地想,你开心就好。 我的肢体不再是紧绷状态,随着意识涣散,两条腿都软塌塌地垂了下去,胳膊也不再扭紧,我的神经已经不足以再支配这具身体了,或许从落进傅梁辰手里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支配过。 傅梁辰明显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但他并没有停止。 他射的时候我短暂清晰过几秒,因为他掐我掐得太疼了。 尿道棒终于关掉,拔了出去,我感觉到他在轻轻擦拭我萎靡的阴茎顶端缓缓溢出的一些液体,我猜那大概是堵塞的白色精液,还有掺杂其中的红色血丝。 他给我擦洗身体、清理撕裂的伤口时,我没有任何反应。 我受伤了。 在心里。 到这一刻,从某种角度来说,傅梁辰对我的调教应该是失败了。 玩过SM的人都知道,M对于S给予的一切都应该是欣喜的,感激的,不存在伤心这一说,心理上的羞辱也好,身体上的虐打也罢,这是S施与的,也是M甘心想要的,在这种关系中M只有开心兴奋和满足。 而不应该有一丁半点我现在的样子。 我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我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从没有过。 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这种事,我被绑架、被囚禁、被锁起来日复一日玩弄折磨。 我被从正常生活中一把扯开,跌落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我从无边的恐惧、疼痛和无望中对他生出敬畏,生出这个世上从此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扭曲的依赖,我只有他了,没有人再看得见我,没有人再记得我,我跟以前生活的所有联系都已完全崩断,我看不见,挣不脱,我对活着的所有感触都只剩下他了。 可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在我对他这么信任顺服的时候,还这么对我。 “闭上眼睛,”他摸着我的脸说。 “我给你换眼罩。” 我很听话,一直以来他每次给我擦脸洗头的时候哪怕摘掉眼罩,我都会闭紧双眼,因为他不许我睁开。 他说的话我都尽己所能去照做了,可却依然做得不好。 “知道哪里错了吗?”他给我换上干燥柔软的眼罩,语气淡然地问我。 “……知道。”我喉咙依然哽咽着,但语气里却也不知何时掺杂了一丝淡漠。 “在你面前我没有喊停和说不的权利,”我的脸扭向一边,说无力也好,说下意识不想再面对什么也好,总之我没再像以前一样驯服且渴盼地朝向他。 “要罚吗?随便你。” 我这个态度,说实在的连我自己都没预料到,我不知道一个囚禁我折磨我的人撕掉偶尔营造的温柔伪装后会令我如此满心灰败。 我有预感这样惹恼他简直是不要命,但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捋清这是怎么一种不要命了。 傅梁辰起身拿起了什么东西,接着抬脚踏上了床,脚分开踩在了我身体两侧。 我没动,也懒得去猜他要干什么,我是真的筋疲力尽了。 破空的响声迎面而来,伴随着剧痛在脸颊连着胸口炸开的时候,我最先懵掉的是脑子,它这瞬间给了我一片空白,而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着是第二声。 “啪!” 第二波剧痛在锁骨炸开,火辣辣的,像被长刀一刀咧开了皮肉。 这次我痛叫出了声,身体终于开始扭曲着躲避。 是皮带。 傅梁辰一声不吭,把所有力气和怒气都汇聚到了抡起的皮带上。 他是真的下了死手。 我的胳膊一直是上举的,虽然能活动,但是几乎连脸都护不住,傅梁辰的抽打声在我脸前呼啸,一下接一下,没有停歇,我的胳膊肩膀,胸口和肚子……我的脸颊都挨了好几下,嘴唇被皮带稍儿带出了血口子…… 他不是在给我教训,我在被打到惨叫声都变了调的间隙明白过来,他是真的暴怒了。
第16章 16、 傅梁辰打碎了我这么久以来,从自我保护意识中生出的所有幻想。 所有一切,都是幻想。 我痛到再也叫不出声,在意识到自己真实处境的这一刻,我心口痛到比任何伤口都皮开肉绽。 很好,我想,就这样吧。 原本也就该是这样,我和傅梁辰之间,一直都是受害人和加害者的关系,没有别的,是我脑子不清楚了,是我日日夜夜深深淹没于那些快感和亲吻中凭白生出的错觉。 现在我醒了,我在血肉模糊中意识涣散,又在冥冥中清醒。 傅梁辰……他只是玩弄我,不是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摧残一具肉体时带来的那种扭曲的快感,我在他眼里与一具能给出回应的充气娃娃无异。 ……可我呢?我在咬着牙浑身发着抖忍受那一切的同时奋力回馈给他的那些……在他眼里算什么…… 算什么呢…… 我心里轻轻哂笑了一声。 没用了,都是假的。 都是创伤应激产物而已,他给的喜欢是假的,欢愉是假的,他说让我给他时间、让他把我留在身边都是假的,只有折磨是真的,痛楚是真的,只有我被绑架被囚禁的现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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