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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雨突逢

时间:2023-11-08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春日还潮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在一起的,反正他第一次见面就要和我上床。”我笑着道,眼神无故之中带上了轻易被挑起的怀念。

  也确实怀念。

  怎么能不怀念?明明遗憾那么多。

  我甚至都没能把戒指送到他面前。

  “他那时候和你有点像,嗯……都是死傲娇。”

  “嘴硬死了,偏要把人堵生气了才知道哄,结果哄不好自己倒委屈上了……可他长那么好看,有什么办法,我就只好原谅他了呗。”

  “唉,也怪我当时年少清纯误入歧途,换现在,十个傅暄都不是我的对手啊。”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带着点陷入自说自话的迷茫,仿佛期望着有人伸手能拉我一把,却只能瞧着那一点光逐渐黯淡远去,彻底模糊了前方依稀可见的影子。

  伸手抓去,一派死寂。

  如坟墓般的死寂。

  气氛又逐渐陷入了沉默,我的脑袋正一片空白着想要抓住什么,这时候关懋筠突然发问了:“所以你拿我当替身吗?”

  他问得很突然,很奇怪,很猝不及防,我下意识看去,只见关懋筠一双眼睛挺认真地看着我,睁着略显圆润的弧度,透出一股不属于此刻的荒诞纯真——好像海洋馆里朝人傻笑的海豚。

  我很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这一瞬间的荒诞与悸动似乎毫无厘头地击中了我,我笑得几乎喘不上气,在开怀放肆的同时可以很确信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拉住我。

  它套着关懋筠的脸站我我面前,一点不解,一点困惑,一点气愤与无语,最后全都化为无奈与纵容,好像被爱者。

  好像在被爱。

  真让人感到……幸福。

  我盯着关懋筠越来越不善的脸色,终于抱着枕头靠在床头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想什么呢,忘不了就忘不了呗,没必要,也不需要,”我说,“你这是对我们仨的侮辱。”

  关懋筠似乎愣了一瞬,他喃喃自语了些什么,依稀只听见句“我倒是希望”。

  没有理会他什么想法,我把头埋进枕头里,自顾自地又开始没话找话,由于介质的阻碍声音显得有些黏和闷:“其实吧,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多情种,可能是还没遇见那个人吧,说不定遇上了就释怀了。”

  “念着总归没坏处,至少,要戒除习惯是件很痛苦且麻烦的事情……”

  不知道是被我点醒了还是被我惊住了,关懋筠又是好一阵的沉默。从余光看过去只能瞥见他跪在床侧的膝盖,从布料丝滑的睡裤中透出清晰的青葱质感,他的手还搭在膝盖上方无意识揉搓,褶皱在手指起伏间被堆起又瞬间抹去。

  我慢慢抬起头来瞧他,或许带着点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好奇与期待,却见关懋筠似有所感般也望向了我。

  那一眼里或许什么都没有,我却恍然看见了这段错综复杂爱恨情仇的荒诞结尾。

  他细声轻语:“你果然,还是这么让人讨厌。”

  我深表赞同:“的确,所以做爱吧宝贝。”

  *

  说不上是谁先凑上来的,两张唇一贴起来似乎便没完没了,我勾着他他勾着我,呼吸间全是“唇枪舌战”的激烈。

  关懋筠被压得喘不上气,他伸手推了推我,却在得到喘息空间的瞬间又被堵上空隙。他的腿被迫在我的强势压迫下被顶开,睡裤,紧接着是内裤,我手贴着他腰寸寸往下摸,在摸到膝盖后顺势捞起,毫无意外地得到了一声糊在口齿间的闷哼。

  黏腻,异常焦灼的黏腻,从口齿到手心,黏液沿接起了身体的情欲通径,在蔓延至脚踝时关懋筠已然绷紧了身体,贴在我肩上的手指也逐渐缩小了面积。

  我很熟悉的一种状态。

  关懋筠对情欲的适应总是青涩的,他似乎对于这类天然的快感总保持着属于乖孩子的警惕,像他永远黑白灰不串色的精英三件套,秩序,克制,单调。

  无论多少次,好像永远也教不会他纵乐。

  可关懋筠又确实是一位优秀的好学生,即使这样他也依旧坦诚。

  全然接受的坦诚,跃跃欲试的坦诚,如果把它比作一场指挥与演奏,跳跃出来的美妙音符应全是少男怀春的情事——我们的身体太契合了。

  又或许连灵魂也是。

  所以本性可以被违抗,警惕可以被放下,青涩的只是这具身体的适耐度,而自由意志不受任何条件的操控。他的自由意志在说,他可能是爱我的。

  可关懋筠明明说了无数次的讨厌我。

  你看就连现在,他也在说。

  呜咽着说,流着泪说,我进入他身体时说,搂着我脖子说,贴着我脸颊说,高潮着说……

  “我讨厌你……”

  “很讨厌……真讨厌……”

  他流了好多的眼泪,眼睛红了,鼻子也是,脸颊也是,也还是很执着地在讨厌我。

  可我真的觉得这样的他很让人心动,所以没让他虚张声势的反话能继续说出口。

  我把手指抵在他唇上,笑着贴在他耳边说,“那我喜欢你好不好。”

  关懋筠没回答我。

  可是没关系了,喜欢还是讨厌,都不妨碍我们继续违抗本性。毕竟自由意志在说,或许我们彼此正相爱着。

  心虚,但是复健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其实许渣是有点子脆弱感在身上的,由一种无可协调的矛盾所组成的脆弱感。一方面他的确渣且洒脱,一方面他对死亡的恐惧、对自我的认知与深层否定会呈现出一种无力摆脱的颓废、脆弱。怎么说,maybe这就是他这么渣还是让人飞蛾扑火的理由吧(一个嘴甜、本质温柔随和、会点浪漫的乐器、会聊天会谈恋爱还无意间总散发出一股忧郁脆弱气质的大帅比)太迷人了吧!!!

  然后咱小关也不是舔狗(包括林姐也是,我觉得他俩都是很清醒地跳坑里的)小关主要是由一种不可抗力的吸引主导着,所以他自带弱势属性与献身精神,但是嘴硬傲娇。所以他即使见识到了许渣是多么不靠谱一渣男,还是一听他讲调情话就心动心软;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清楚认知,所以对结局从不抱有期待,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悲观恋爱观(毕竟许渣提供的情绪价值还是挺高的哈哈哈哈,有种嫖到就是赚到的感觉)。林姐除吸引外还多了点黑化后的独裁者姿态(大概就是喜欢就必须得到的霸总思维,后面开番外写写他俩)

  总之就是,三个人都很好但是渣男后面就玩脱了哈哈哈哈(不过应该不会太虐吧,咱甜饼选手虐也虐不到哪去)


第十七章

  操进去的时候关懋筠又开始紧绷。他咬紧牙关,在手握成拳的状态下不自觉发出了泣音,眼泪流得厉害。

  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连卧蚕都红肿了些,调色盘般勾兑出了些旖旎的神色,却又真的很好欺负,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些。

  大概因为关懋筠真的很适合哭着被操。

  一点一滴摧折他的傲娇、嘴硬、词不达意,再教他什么是坦诚、快感、翻来覆去身不由己。

  毕竟他那张脸看上去就那么地,让人起性欲。压都压不下那种。

  像套瑰丽锋锐的刀具,上面修饰着铸剑大师都难以再现的巧夺天工,即使刀光是寒的,美丽也是真实可观而令人愿意铤而走险的。

  关懋筠得天独到的美貌优势。

  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继续深入,他开始承受不住般推拒着我,嘴里呜咽着“轻点,慢点”之类的无意义的拟声词。

  这并不是疼痛——我从无数实践过程中得出来的结果,大概像是关懋筠一向口是心非的回避,他习惯于用这类回避来解决一切令他无法正常思考的问题。

  比如现在,令他无法承受的或许并不是身体的异样敏感,而是他逐渐为其所湮灭理智的生生快感。关懋筠或许很讨厌这类失控的感觉,他是一个被合格培养的继承者。

  可我不是。

  我贯会寻欢作乐。

  我想让他体会失控的快乐,在性爱中那并不是溃烂的开始,而是爱欲的源头。他可以享受这种失控,甚至投入其中,毕竟这不需要他什么修正或者羞耻,他前途依旧光明,需要被牺牲的只是身下蹂躏不堪的浅色床单。

  他甚至可以大喊大叫也不会被敲门或是打扰,因为这是独属于我们的私密空间。远离一切所熟知的事物,可以抛下礼义廉耻的纵乐园。

  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而后全然没入了他的身体。

  关懋筠在这瞬间没能说出任何话来,他张开了嘴巴,却只是无意识地盯着我掉眼泪。大颗大颗的眼泪,像失禁一样,连成串,连成不间断的珍珠河,在眼尾汇聚,眼眶像那青灰色的河床,在决堤之后却更显得莹润烟渺了。

  像是真的会有珍珠从里面掉出来一样。

  我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低声问他:“哭什么?”

  关懋筠眨了眨眼睛,又有眼泪从里面挤了出来,他抱着我脖子随着身体律动,音腔都是颤的:“很疼的……”

  “这么疼?”我问他,声音带着笑,往他耳后嘬出了一枚小小的印记。

  “比这还疼……”他煞有其事好不可怜,却在得到我回应后悄然放松了身体。

  好像撒娇。

  也确实是在撒娇。

  他好像需要不断确认我的在意,才能证明这不是一场他单方面的投入游戏。而是我和他一样,我们都在失控的序列之中。

  所以我如他所愿:“那让你更疼点好不好?”

  关懋筠哽咽得更大声了。可他还是搂着我不放,所以我就当他同意了。

  我如愿以偿让他哭得更加尽兴,甚至凄惨。关懋筠整张脸都被我操红了,他很难耐地在急促呼吸,像刚从溺水状态下解救出来的有限喘息,但是仰头的样子真的很像在索吻。

  所以我又让他体会了把窒息体验,关懋筠夹得更紧了。

  他突如其来地高潮了。

  精液溅到我身上,他浑身脱力般颤抖不止,只有通向身体里的通道还紧紧地裹着我,仿佛在渴求更多,又好像只是简单的身体应激产物。

  我理解成了前者。

  我愈发用力地进入他,甚至是凿开他,关懋筠在他神志不清间向我求饶,他说“不要”,他说“我疼”,他说“轻点”,汗水泪水全混在一起,所有的矜贵端庄全被我搞坏掉了。碎成了一地的水,关懋筠好像水做的色欲容器,所有暴力的性压迫全被他吸收了,而他也要被撑坏了。

  “啊呜……呃停下……”关懋筠想要阻止我,可他刚抬起脚试图踹我,便被我握着脚踝卡在了肩上。这个姿势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了,甚至更好发力,他毫无倚仗,在丧失一切主权后被压着腿操。

  柔韧性很好的样子。

  快速的操弄令他很快应激般又硬了起来,关懋筠腰软腿软,哭唧唧的只剩嘴巴还在命令我停止这令他害怕的快感,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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