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秦泽见他这般神色,心中也了然:“让我猜猜,是你和霍维的关系被发现了……嗯不对,你玩死了人。”他眯起眼睛,看着阿尔杰的神情,愉悦地笑了笑:“是吗?” “我……” “阿尔杰,几斤几两要掂清楚?你说你有什么资本呢?我愿意宠你养着你并给你活干是看在你的听话,懂么?”手掌滑过面庞,穿到头发,直接就拽着他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拎起,扯得他脸都因此变形:“做狗要有狗的样子。我啊,生平最讨厌人命令我……”他故意停顿,“和自以为是的废物。” “没有筹码可以选择不交易,而不是拿着这些蹩脚的说辞在我的面前丢人现眼。”秦泽对上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懂了吗?” 阿尔杰连连应声,“是我的错,主人,我的错,求求您能不能不要丢下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倒是让我好奇,你玩死了谁,能让霍维都保不住你?毕竟我觉得那个死老头应该还挺喜欢你在床上的活。”秦泽笑,“说说看吧,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就不把你扔了。” 阿尔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秦泽有些不耐烦了,他松开手,任凭整个人摔在地上:“不说算了,这顿饭吃得也晦气。”说罢抬脚就要离开。 阿尔杰连忙爬上前抱住秦泽的脚,“我说!我说!求您,不要走,主人,求求您!” 秦泽停下,低头看向他,“说吧。” “我……” “一。”秦泽数到。 “我……”阿尔杰还在犹豫。 “二……”第三个数快要从口中吐出,阿尔杰像是认命一般哑着嗓子喊道: “蕾切尔·诺曼顿小姐。” 秦泽知道她,一个傲慢恃宠而骄的蠢女人,霍维·诺曼顿的宠爱的私生子之一。 秦泽弯了弯眉眼,“那为什么霍维没有当场杀了你,只是把你派到我身边,你和她玩了什么导致他死亡?” “性窒息。”阿尔杰低声,“蕾切尔小姐希望我能够再度缠紧她脖子的绳子,我害怕霍维长官知道,一直不肯,她就趁我去拿道具的时候勒紧了绳子。主人你知道,绳艺越挣扎越紧,于是……” “哈哈哈哈哈……”秦泽没忍住笑出了声,“那是那个女人太蠢。” 阿尔杰舔了舔唇,“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主人……” 秦泽坐会了位置上,“嗯,确实让我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不够……”他朝阿尔杰勾了勾手指,从桌上将那盘圣女果端在了他面前,“吃下去。” 阿尔杰闻声就要低头去咬。却被秦泽抬脚踩在了脸上。 “我的意思是,用下面那张嘴吃。”秦泽无所事事地用叉拨弄那块没吃完的牛排,“就在这里,我要看你全部吃下。我猜你也很喜欢吧,阿尔杰?”他故意用气音唤他的名字,听起来酥酥麻麻,像是在调情,“只要漏了一个,你就给我滚。” 阿尔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主人惩罚。” 他看着他缓缓褪去衣物,将那处软穴展露在他的眼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餐厅的人都悄然散去,只剩他们两个。淫靡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偌大空间就变得格外的清晰,尤其是秦泽还时不时的用皮带抽向他的身体,留下红印和叫喘。 秦泽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透过摇晃的红色液体,能够看见修长的手指将圣女果递入“口”中,伴着一声声的喘息。 他喜欢红色,果然无论何时何地,红色都会让人心情愉悦。 阿尔杰能感觉小腹涨的厉害,尤其后面每吃进一颗,都会挤压到甬道的那处软肉。阿尔杰难受得想哭,他咬着唇看着碗里的最后几粒圣女果,下意识看向秦泽,就见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自知秦泽应该不会帮他,咬了咬牙再塞进一颗。 但他快夹不住了,已经有红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出。 秦泽见此一笑,将人抱起放在了餐桌上,手指探进后面往里压了压。 “不是没满?”他垂眸对上阿尔杰的视线,语气冰冷,“不舍得我就帮你。” 他将整个人翻过面脸朝桌面,拿起剩下的圣女果一股脑的塞进,动作粗暴,也不管他压抑不敢出声的低嚎。直到最后一颗没入,他狠狠地用手打在了他的臀部,“夹好了,我说过,要是出来一颗就给我滚。还有,不许射精。”秦泽冷笑着,走到了门前呼唤侍从。 侍从很快就从角落里走出,低声问道:“秦先生有什么吩咐?” “抗生素。绷带,消毒用具。”秦泽面无表情,“放到阿尔杰面前,知道吗?” 侍从抬眼看向阿尔杰,只看了一眼就赶忙低头,“明白了,请稍等。” 秦泽没什么好心情地再搭理,反而走回桌旁坐下,扫了眼他满是潮红的脸。他整个身体,都因情动而微微颤抖。 “我记得你很会处理伤口。”秦泽用手顺着他的脊骨摩挲,一直落在他的尾椎,“那正好帮帮我。”
第67章 章六十七 “本来不太想让你知道,毕竟看你急得团团转的脸就心烦。”秦泽将脚抬起,架在了他面前,“怎么,坐起来也要我帮你么?腿断了又不是手断了,帮我脱鞋。” 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阿尔杰艰难坐起,弯下腰服侍他。但他每动一下,整个人都会怔一会儿。侍从端着药箱进来的时候他脸上虽然没什么反应,但是尖端却已经流出些让人误会的液体。 他小心翼翼褪去秦泽的鞋袜,这才看到他被绷带裹住的脸。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药膏味扑面而来,他抽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发现伤口聚集在脚底,不多,但是很深。他拿出酒精棉消毒,重新上药,裹上绷带,期间秦泽未说出一句话。 秦泽其实在盯着自己的伤口发呆,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感受到疼痛了。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伤口重新崩裂他都没什么感觉,只是隐约有些酥麻从脚板传至大脑。 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说对身体的掌控日益趋下是在给他敲响警钟,那么钝痛就是在提醒他清醒的日子不多了。 他也累了。 强拖着这具躯体往前跑这么久,也确实是极限了。 秦泽忽然之间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 他也不顾阿尔杰有没有处理完,直接抽回了腿站在了地板上。他从药箱离抽出那剂抗生素,质量扎在了手臂上,看着液体缓缓注入肌肉,直到反血时才将针管扔至地上。 他稍微向前挪了一步,握住阿尔杰的脚踝将人拉至身旁,环住了他的腰后,才开口:“好了,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些红色的液体就顺着后穴流出,黏腻的,里面夹杂着一些圆润的圣女果。 像血一般的颜色。 也像是将自己的内脏从肠道里吐出一般。 秦泽没有和他做爱,而是抱着他,“你想去大不列颠吗?阿尔杰……” 阿尔杰眼里划过一丝愕然,连连摇头。 秦泽拍了拍他的背,骨瘦嶙峋,有些硌手。 “你想去。”秦泽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否的意思,“三日后,买张去往那的船票。”他这句话好像是对他说的,其实是对门外伫立的侍从,“再带上些行李,听说那里常年下雨,得多带点衣服换洗。” “主人……”阿尔杰嗓子哑了,“我真的错了……” “嗯。”秦泽难得的平静,他抱着他一路走向浴室,“你觉得埃尔维斯是个怎么样的人?” 阿尔杰不知道为什么话语一转到这里,他没说话。 秦泽将他整个人放进浴缸,冰冷的花洒直接冲在他们的脸上。阿尔杰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但是秦泽像是没有体会到一样,他就站在他的面前,褪去了上衣。 “阿尔杰,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又蠢得要死。”秦泽将自己湿透的头发撩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埃尔维斯是个小人,离他远点,最好不要有接触。” “我知道了。”阿尔杰张了张嘴,表示自己清楚了。 这是快要进入深秋的费城,冷水打在身上整个人都禁不住发抖。 “阿尔杰,东西确定在亚莉克丝夫人那里对吧。”是陈述,但又好像是疑问。 “是,小少爷。”阿尔杰看向他。 “阿尔杰,虽然你快四十岁了,但不得不说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很年轻。”秦泽手指穿过他湿漉漉的长发,“你很美,尤其这头发,很直,很长,很顺滑,我很喜欢。” “主人……”阿尔杰有些猜不透秦泽现在的心思,他提起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只会令他害怕。 但秦泽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的手指轻放在他的唇前,“我记得你之前有好奇过腰侧的伤痕?也许是你,也许不是你,我其实不太记得了。” 他现在脑子很混乱,也许是那剂抗生素的原因,因为他对所有的药都会有排斥性;但也也许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 秦泽坐在浴缸旁,关停了绵绵不断喷水的花洒,“那里原本刻着一个汉字——罪。翻译过来的话就相当于sin,是我的母亲,亲手拿刀刻下的。” 他摩挲着那个那处狰狞的疤痕,“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母亲那天晚上很高兴,抱着我说要给我留下一个永不泯灭的痕迹来表达她对我的爱。我那时候年纪不大,信以为真,就同意了。 “刻字的过程很痛苦,因为我的母亲不是专门的刺青师。为了防止我乱动把我绑在床上,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刺青颜料,一根银针,扎了三天。”秦泽笑,笑得很开心,“她原本刻在距离我肚脐三指的地方,说是要让每个掀开我衣服的人一眼就看到。但那时我确实太小了,那玩意后来也随着我的长大慢慢偏移到腰侧,变得模糊不清。但我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个什么字。 “她觉得,我的出生是罪……你知道吗?阿尔杰。她觉得我是她一切不幸的原罪,阿尔杰。”秦泽俯身,吻了吻他的长发,“我的母亲,也拥有一头和你差不多的长发,不过是黑色,长及至腰际,她喜欢将头发盘起,插上一只简简单单的木棍。 “她很美丽,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母亲。”秦泽抬起眼,长长的羽睫下没有一点感情波动,“你知道她吗?” 阿尔杰有听说过秦泽的生母,是个亚裔,据说很漂亮,有一个如诗歌般的名字“阿莲娜”。但是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她死了,秦泽才会被接回诺曼顿家族,被改名路西菲尔·诺曼顿。 他很讨厌别人这么喊他,说出这个名字的大多数都已经死了。但仅有一人,也就是亚莉克丝夫人喊他的时候,他才没有多大敌意。 阿尔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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