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让你那些下属看看你这般母狗的样子,埃尔维斯。”秦泽一个顶腰,忍不住骂道。 “你不舍得。”许归之伸手压低他的脑袋,薄唇一张一合,“我知道你...你会妒忌他们看到我这副模样,你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忍心。” “你又了解我了。”秦泽冷笑,毫不客气得用利刃磨平他温热甬道里的每一处褶子。 “你不可否认。”许归之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鼻尖,“不得不说表情管理比以前好了不少,但还是有破绽。干嘛要那么克制,泽?”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像以前一样,狠狠地干我,撕咬我,在我的身上烙下你的痕迹。用你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将你身下的东西狠狠地顶进我的最深处,用你的液体填满我的后穴。” “泽,你最擅长了不是吗?”他笑,绿色的眸子逐渐变深,似乎将所有的光亮吸走,“把我干到高潮,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我今日甘愿做你的狗,泽。”他用脸蹭他的脸,“汪汪。” 最后一声落地,秦泽觉得自己好像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理性和感性就在此刻被撕裂。 他好像冷漠地注视着许归之,但又好像热烈地去迎合许归之的动作。他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身下一刻不停地反复抽插。他看着许归之的脸色因为缺氧变红,眼球充血;看着自己兴奋地弯下腰去咬他的锁骨,咬到出血;看着许归之因为高潮射精,看着自己不管不顾继续顶撞。 每动一下,理智就好像缺少一些,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残暴、焦虑此刻都不受控制得涌出。 他需要发泄。 他像一头困兽,在这狭隘的笼子里不知疲倦、甘心地嘶吼,将那些全部拆散吞入腹中。 他在笑,笑得猖狂没有章法。 你是谁?不知道。也许是秦泽,也许是Abyss。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他抬起手,直接抓起许归之的头发,将整个人拽向自己,粗暴地啃上他的唇,压低声音却又好像怒吼,“你在玩火,许归之。” 许归之毫不在意地附和他,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低声,“这才是你的本性,泽。” 秦泽面无表情地将人推到墙上,抱起他的腿直接顶了进去,用力咬上他的肩膀,直到鲜血淋漓。 许归之痛得闷哼一声,随后又爽得大笑起来,“你是个疯子,泽!哈哈哈哈哈......你是个疯子,而我也是。”他绿色的眸子里出现少有的疯狂之色,“肏我,肏死我。肏到你离不开我......泽,我爱你。”末句的语气中带了些委屈,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秦泽。” 秦泽抬眼,嘴角噙着笑,眼神中有些迷离,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家门被“轰”得一脚踹开。 秦泽下意识看过去,看见了顾瑞。 他虽然面带笑容,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他抽出枪,对着茶几上的标本射击。“砰”得一声直接让秦泽脑袋一冷,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消散。几乎消失不见的理智再度被拉回,冰冷冷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重播在自己的脑海中。 许归之眯了眯眼前看向来人,直接抱紧了秦泽,怒道:“给我滚出去,格兰特!” 顾瑞嘴角噙着笑,语气中颇有针锋相对的意思,“如果我不呢?埃尔维斯。” 秦泽有些头疼得抽离许归之的身体,歪头对上顾瑞的目光,那个人秒切出可怜的眼神看向他。他觉得有些好笑地看向许归之,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还是开口道,“顾瑞,你先出去一会儿,半小时。把门带上。” 顾瑞挑了一下眉毛,视线来回扫了他俩一眼,说:“好吧。” 秦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微微勾了嘴角,听到关门声后一拳抡向许归之。许归之微微一侧身,硬挨下这一拳打到胸口,感觉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几根。他痛得弯腰咳嗽起来。 秦泽揉了揉脑袋,“你催眠我?埃尔维斯。” “我只是做了个心理暗示......咳咳......”许归之捂住胸口咳嗽两声,然后没忍住笑出来,“都怪他坏了我的好事。” “呵。”秦泽一个抬手,取出桌上的水果刀直接飞进秦泽耳侧的墙上,入墙三分,可见力气之大。 “埃尔维斯,你真当我我不会杀你吗?”他迅速贴近,手指缝隙中夹着薄如蝉翼的刀片紧贴他的动脉,割破了皮肤,只要略微用力。 “至少现在不会。”许归之抬眸,抬手揉向他的脸庞,“我只是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稍微用了点手段而已。况且你自己说过,过程不重要,结局最重要,不是吗?” 秦泽对上他的眼睛,笑着收回刀片,“你说的对,你现在确实不能死。”他转身,随后转身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快准狠直接让许归之痛到痉挛,无法用力。 秦泽面无表情的走进厨房,抽出餐刀,指尖把玩着转了一圈,忽然笑了,“没猜错的话,你拿着个暗示我的是吗?” 许归之痛得失语,却还是咬着牙笑着开口,“你真聪明,泽。” 秦泽眸光一冷,餐刀直接飞进他的手腕,穿骨而过,钉在地板上。 许归之痛到无力,虚弱地躺在地上,所有的神经都被伤口处拉扯,不眠不休地告诉大脑这种痛楚的存在。 “哈哈哈......”秦泽扶着墙笑出声来,“真好啊,埃尔维斯,你看看你这副表情,多美丽啊。”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抛出了第二把餐刀,这次击穿他的手掌,甚至能听到手骨裂开的声音。 “哎呀,有些歪了。”秦泽有些可惜,走到埃尔维斯跟前,弯下身子,居高临下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 许归之虚弱的和他对视。可他因为疼痛而面色发白,冷汗直流,整个人有些脱力。 “下不为例。”秦泽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插进第三把刀。他将那两把餐刀从他手上缓缓地拔出,鲜血留了一地,浸湿了地毯,留下深色的痕迹。秦泽将餐刀的血迹擦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撩拨他被冷汗浸湿遮住眼睛的刘海,说:“毕竟你受伤了我很难办,不是吗?对了一起洗个澡吧,毕竟身上这么脏了。”他直接粗鲁地抓起许归之的头发,拖拽着他进了浴室。
第20章 章二十 11 顾瑞再次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收拾了一番。秦泽甚至头发都没吹干,还在往下滴水。手里拿着罐啤酒坐在了堆满衣服的沙发上,夹着一根烟。黄昏的阳光投射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带有温度的光都暖不热他眉间的冷漠。 相较于完好的秦泽来说,坐在他对面的许归之那边算惨得不得了。左手打了绷带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上半身裸着能看见青青紫紫的淤痕和性事留下的伤口,那张脸倒是没有怎么受伤,神情里透着不以为意,眸中含笑看着秦泽。 顾瑞没说什么坐在了两人中间的沙发,看着那个被自己打碎的人体标本正安安静静躺在凌乱不堪的碎玻璃中,正如现在安安静静的氛围。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烟燃到滤嘴,秦泽才开口说道:“什么事?”顺便将那根烟头扔进了茶几上凉透的咖啡里。 “想你了,过来看看。”顾瑞把玩着手枪,将子弹上膛,又卸下,反反复复。 “呵,看样子你那边进展很顺利,连我住哪都摸到了。”秦泽觉得有些好笑。 “我没有。”顾瑞反驳,“我只是大致知道在哪个区域,今天过来办事,然后我就看到了埃尔维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行踪,我推测他来找你,我就跟踪他了。”他语气中故意带了些委屈,“看他上楼后我想着在楼下等一下吧,结果这个人从早上一直到黄昏了都没出来,我忍不住就冲上来一探究竟。刚开始是有好好敲门但并没有人理我,于是就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了,我的宝贝。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你和这个狗东西在一起,你知道。” “洛特呢?”秦泽懒得回答他那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直接反问。 “你说那个坐在楼梯间的小鬼?被我打晕了,估计再过一刻钟就会醒过来了。”顾瑞笑。 秦泽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于是又陷入了沉寂。 他有些烦闷地揉了揉脑袋,被暗示后的情绪并没有彻底退去,惹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莫名其妙的烦躁。 顾瑞见状,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便要起身前往秦泽身侧,结果银光一闪,一把利刃贴着他耳侧飞进身后的沙发,没入深处。 “待在原处。”秦泽不带感情地命令,晃了晃手里的啤酒,饮了一口。 酒精的摄入会让他整个人趋向稳定。 许归之见状忍不住捧腹大笑,颇有嘲笑的意味,“哈哈哈哈……” 顾瑞也没管,缓缓坐了回去。反倒是秦泽闻声后抬眼看向许归之。 他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噤了声。 “你来究竟干什么?”秦泽开口。 “捉奸。”顾瑞回答。 “呵。”秦泽冷笑,有些放松得往后靠去,“说点实在的,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顾瑞只好做投降状,“好吧,我发现了琳娜的踪迹,或者说,我们查到了琳娜的踪迹。” “警察署的狗这次行动倒是很迅速。”秦泽很快地给出评价。 “只是恰好,然后又如此巧合的借着埃尔维斯的名头过来了。”顾瑞靠在沙发上,目光冷冽地看向许归之。 许归之无所谓地靠在沙发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很显然对他这种挑衅不屑一顾。 “嗯,你说。”秦泽手指敲着酒瓶。 “她出了施耐德大厦后,顺着第十五街前往了三十二街,在那里消失了。她应该是受伤了,流了不少血,所以才被警犬追踪到了。”顾瑞停了一下,“现在警方在那里加大警力排查,甚至封锁了整相连接的前后街道。你要去吗?我可以带你进去。” 秦泽转了一下刀片,没急着回复。 整个场面再度寂静。等到顾瑞觉得秦泽不会回复他的时候,秦泽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了:“我会联系你,在必要的时候,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顾瑞抬眼看了许归之一眼,意思有些明确,如果许归之不走的话,他也不会动。 秦泽很烦躁,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烦躁。两个像巨大的牛皮糖一般黏在他身边,怎样都甩不掉,最重要的是还不能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正当秦泽想到要不要把他们的腿直接打断扔出去的时候,那被踹得奄奄一息的门又再次受到了猛烈的一脚,彻底寿终正寝了。 而踹门者正是之前被打晕的洛特,他站在门口,神色有些紧张的说:“不好!有人袭......”话没说完,看着屋内的场面,噤了声。尤其那个袭击他的人完完整整的坐在秦泽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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