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右京腻在周唯一的怀里,大胆而放肆的吐槽梁栩文:“他为什么总不让我和舅舅见你,我上周末给你打电话,但是他说你有事要忙,我说那我可以让舅舅带我去找你,他又说你抽不开身。”小姑娘皱着眉抬头看周唯一,像在告状,“他一点也不好,阿爸你为什么喜欢他呀?” 周唯一很温和的笑了,揉了揉女儿的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他一时还不适应做一个父亲,其实他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拒人千里,你不要讨厌他。” 梁右京瘪了瘪嘴,没再说什么。 仪式结束后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周唯一不确定梁栩文有没有安排,于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梁栩文很快就回复了,只有短短一句话:“在研究所等,我让方遐迩去接你。” 周唯一只好抱歉的同管宁说,自己今晚有别的安排,可能不能跟他们一起吃饭了。管宁很是理解的看着他,没有说一些让周唯一为难的话,而是把梁右京留下了。“既然你们决定重新在一起,那么他总不能一直避开右京,右京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想把你留在身边,总要获得右京的认可,你说呢?”他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周唯一愣了一下,低下头看梁右京,半晌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梁栩文在办公室等周唯一,中途接到方遐迩发来的消息。他神色冷淡的扫了一眼,却在看到下属简单的汇报后怔了一下。 方遐迩说周唯一带着梁右京一同上了车子,现在人已经在路上,梁栩文静了片刻,他至今还未想到该如何同女儿相处。但从政多年让他遇事波澜不惊,他拿起红色的座机拨出内线,吩咐人准备两碗草莓冰。 他的周唯一非常嗜甜,或许小公主也是这样。 毕竟是周唯一养大的,梁栩文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头,这样想着。 到达机关大楼,周唯一牵着梁右京在一整队卫兵的护送下上了直达的电梯里。 方遐迩替他们按了二十二层,自己却没有跟着进去。电梯上行,梁右京的眼神四处游移,周唯一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安抚她:“没关系,不要紧张。” 梁右京动了动嘴唇,看上去像是有话要说,但她尝试了几次,最后还是把嘴巴紧紧闭上了。 电梯口已经有人等在那儿,周唯一和梁右京被领进了一间宽阔的办公室,那人神色恭敬的告知他们,说梁总长临时有个小型会议,周唯一则客气的表示他们会在这里安静的等。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梁栩文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两碗草莓冰。 周唯一愣了一下,嘴角弯了弯,走过去自己接过来,然后把其中一碗放在了梁右京面前。他率先舀了一勺吃进嘴里,被冰的啧了一下嘴巴,但是说道:“好甜。” 梁右京眨了眨眼,也低头吃起来。 梁栩文暗自舒了口气。 吃完草莓冰,梁栩文订好了餐厅,带着周唯一和小公主去吃晚饭,周唯一主动给他们营造相处的空间,让梁右京坐在了梁栩文身边的位子上。 整个晚饭的过程,梁栩文都在不停地给梁右京夹菜,看她碗里的东西要吃完,便赶紧布置下一样。 梁右京全程低着头,不说话,但梁栩文夹给她的饭菜她都吃的很干净。 用餐结束后两人送梁右京回韩公馆,路上,周唯一带着梁右京坐在车的后座上,梁栩文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两眼,但后座上的两个人装作没有看到。 下车前,周唯一在梁右京身边小声咬耳朵,梁右京的眼神瞥向别处,神色不太情愿,但还是在周唯一的要求下点了点头。 下了车,梁右京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走到驾驶室前敲了敲汽车的玻璃,梁栩文直接拉开车门走下去。 周唯一没有降下车窗,但是透过深色的车膜看着一大一小长相神似的父女俩。 梁右京摆了摆手要梁栩文低下身来,不自在的扭捏了一下,然后蜻蜓点水似的在梁栩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晚安,爸爸。”梁右京小声说。 梁栩文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了身。 他想可能他应该说一些哄梁右京的话,或者随便做点什么可以表达自己父爱的动作,但他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场景,他的人生经历里没有可供他参考的范例,于是他难得的显露出一种明显的不知所措来。 梁右京的脸微微透红,她挠了挠后颈,又在梁栩文面前站了一会儿,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梁栩文“记得不要欺负我阿爸”的约定,转身回了韩公馆。 睡前,梁栩文没有再执行对周唯一十下的鞭打,而是把人抱在怀里,温存的亲吻。 “是你教她那么做的吗?”他低声问周唯一,他的手顺着周唯一的胸膛落到其中一只小巧而挺立的乳头上,揉搓按压了一下,周唯一立刻浑身发软,很轻地喘了一声。 “生下右京是不是很辛苦?”梁栩文吻上周唯一的后颈,在他的腺体位置舔了一下。 周唯一被激的剧烈抖动了一下。 他又在抖了,梁栩文目光幽深。 他的声音很低,但很镇定,又问他道:“既然当初逃走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 周唯一有点紧张,又想把自己蜷起来,但梁栩文把腿抵在他的两腿间,周唯一被他人为的箍成一个紧绷的状态。 “我在问你话。”梁栩文在他耳边说,气声引诱而低缓。 周唯一不安地动了动,小声讨饶:“没有逃……” “嗯?”梁栩文反问他,按压着周唯一的皮肤,一寸寸向下。 周唯一的呼吸急促起来。 梁栩文按着周唯一,把他面朝自己翻了个身,他的膝盖抵进周唯一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分开了一些。 周唯一细微的颤抖着,说不上来是因为腺体的疼痛还是对梁栩文的畏惧,他的睫毛像扇动的蝉翼,密集而细碎的动着。 “我不想再等了。”梁栩文盯着他的眼,突然说。 周唯一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思维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他什么也想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梁栩文亲吻他的额头,细细密密的吻,从鼻翼再到脖颈。 周唯一被他的吻挑起了情欲,浑身燥热,像汪洋里最后一块浮冰被捞起来扔到了火架上。他感到自己在危险的融化,但他义无反顾的把自己往那簇火苗上撞。 他觉得自己下面有一点黏腻的触感,他近乎本能的把自己的身体送到梁栩文的手里,但对方只是用手指在他的皮肤上划了几下,挑逗了一下他勃起的器官,却没有继续再做下去。 周唯一的全部感觉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里,难耐的仰起脖子,呼吸的断断续续,他带着一点哭腔喊着“主人”,只听见梁栩文低沉的笑。 “唯唯。”梁栩文叫他的名字,没有放过他,强硬的要一个答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回来?” 周唯一原本飘忽不定的意识被强硬的扯了回来。 他仰着脖子,想说又说不出,那个藏在心里的原因几次三番想要冲破牢笼,从喉咙里吐出来,却最终被周唯一强行吞了回去。 他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梁栩文,眼泪忽然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来。 “喜欢您。”周唯一最终挑了其中最肤浅的一个答案。 梁栩文的气息喷在周唯一的下巴上,贴在他皮肤上的手力道变得重了些,按的周唯一有些痛,“再说一遍,唯唯。” 他的眼神里和声音里似乎没有多少情感,但手臂上的青筋出卖了他。 周唯一把自己已然破损的保护壳再次敞开了一点,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扑火的飞蛾,“喜欢您,爱您,想陪在您身边,”周唯一语调破碎,说的异常艰难,“想在最后待在您身边,所以我回来了……” 想在生命的最后有您陪伴。 想让您知道我爱您啊,我在用生命爱您。 所以我一定要回来。 我还有一个私心,如果能让您记住我一点,那我可以选择在明天就立刻死去。 他只有这最后一个心愿了。 周唯一崩溃的大哭起来,他觉得这辈子的眼泪都在这一夜流尽了。 梁栩文神色幽暗,慢慢帮周唯一把眼泪擦掉了,他缓缓地说:“很快,我会如你所愿。” 他对周唯一说:“我们会像八年前一样,像这么多年来从未分开过。”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身边的床褥已经没了温度,梁栩文已经离开了,床上只剩周唯一一个热源。周唯一坐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发现卧室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后,才动作迟缓的起身去浴室洗漱,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却看见了手机上放着的留有梁栩文字迹的纸条。 ——给你准备的新衣服在浴室,自己换好,然后收拾一下,中午之前我会回来,然后我们去“白房子”。 捏住纸条的手指骤然用力,手骨从皮下凸出来,周唯一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良久状似平静的把纸条放下。 他去洗了澡,换好衣服,下楼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静静地等,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俩人一直跨服聊天,妈妈很急!(接档文先不写隔岸了,开一个第一人称换攻文,第一章 预览在微博。
第26章 在谢舟潇和方遐迩被惊掉下巴的诡异注视下,梁栩文面无表情的在休假单上给自己签了字,他曲起手指,用中指的骨节隔着休假单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神色平静无波的对谢舟潇说:“我会离开——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期间没什么大事儿不要找我,实在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但你联络我之前最好对事情的严重程度做一个精准判断。” 说完他就要走,谢舟潇愣了半天,勉强把“梁栩文竟然要休假”这个消息消化完毕,他追出去,在电梯口拦住了梁栩文,表情狐疑:“你这是怎么了?”他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你要回家,是不是去陪‘这个’?”他抬手把拇指压在小指上,比了个指代“情人”的手势。梁栩文蹙了下眉,瞥他一眼,抬手压下了谢舟潇的手指,才说:“不是情人。是要陪我的omega.” “你结婚了?”谢舟潇难以置信,瞳孔里像发生八级地震,“你什么时候——不是,你带他领证我怎么不知道?” 电梯在二十二层停下,厢门打开,梁栩文无视他的震惊,简单的说“没有领证”,然后迈进电梯里,虽然无意与谢舟潇废话,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梁栩文还是在电梯门关闭前解释了一句:“但这不影响周唯一作为我唯一的标记omega的事实。”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感到心情有一点隐秘的愉悦感,“——祝你工作愉快,再见。”梁栩文语气轻松。 他到家之后就看到呆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周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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