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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鸟

时间:2023-10-23 23: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萤勾

  他无辜又委屈,像是狗狗被拿走了最心爱的玩具,周唯一在地上翻了一下身,想要重新跪起来,却又在半途被梁栩文重新踩倒。

  梁栩文看着他小幅度的在地毯上扭动身体,脚下忽然用了力,踩在了周唯一的下体上,周唯一瞬间颤动了一下,嘴唇大张,沙哑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

  但很快,反应过来的周唯一抿了抿唇,把呻吟扣在了嗓子眼。他小声的哼哼唧唧,像欲求不满似的,然后一下一下的用祈求和渴望的眼神望向梁栩文。

  小狗的模样令他心痒。

  梁栩文心情很好,于是他决定给小狗一个奖赏。

  “柜子里的东西都是新的,今天让你自己做选择,”梁栩文说,“你可以自己去挑一样,今晚我会用你自己选的东西玩你。”

  周唯一翻过身来,闻言望向墙边的几排柜子。

  玻璃柜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空间,里面放着种类繁复的调教用具,实际上,这些用具周唯一全部都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用在他身上的那些,现如今已经被换成了眼前柜子里的用具,充其量只有更新换代的变化而已。

  他站起来,走到玻璃柜前,认真的挑选。

  经过整整五排的假阳具时,周唯一的双腿不自然的并拢了一下,但想到他还没有找到用于灌肠的工具,后穴并没有及时清洁,现在还不太方便选择用于后面的调教工具。

  他转了整整一圈,最后在盛放各式鞭子的柜子前站定,他推开玻璃,看了两眼,最后选择了一条通体乌黑的马鞭。

  没有多做停留,他走回到梁栩文面前,双手捧着鞭子跪下,鞭子被高高举过头顶,周唯一说:“我选好了,主人。”

  梁栩文伸手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片刻,他用鞭柄将周唯一的下巴挑起来,眼神戏虐,“决定了就不能反悔了,小狗。”

  周唯一垂下眼帘,说“是”。

  梁栩文不再多说什么,手持马鞭,用鞭子的前段在周唯一的前胸上扫过,周唯一瞬时绷紧了身体,下一刻却被不轻不重的抽打了一下。

  “放松。”梁栩文淡淡地说。

  周唯一放缓了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主人手里的鞭子上。

  他眼睁睁看着马鞭挑了一下他的乳头,然后在乳周附近打着圈摩擦,整个过程让周唯一一阵颤栗,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果不其然再次换来一下鞭打。

  这一鞭梁栩文用了三分的力气,抽在了周唯一一侧的乳头上。

  周唯一“嘶”的叫了一声,被抽打过的乳头充血挺立了起来。

  然后鞭子放过了他的双乳,继续向下滑,顺着他的腹部滑向后腰,在他的一侧腰窝处抽了一鞭。周唯一下意识的挺直了背,鞭子却又坏心眼的回到他的前胸,他的乳珠再次受到鞭打,周唯一哼出了声。

  这一声像疼痛,又带着点欲望泛起的呻吟,梁栩文笑着看他,然后毫不犹豫的在他的屁股上连抽了三下。

  “唯唯这些年有没有被别人碰过?”梁栩文轻飘飘的问他,但又不像真的对此感到疑问,他听着周唯一的呼吸逐渐深沉起来,接着说,“唯唯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敏感,任何一个反应都这么可爱。以前也是这样,我只要随便碰一下哪里,你都会有反应。”

  周唯一的眼眶红而湿润,他动了动嘴唇,小声地说:“因为喜欢主人碰我。”

  他没有抬头,但语气认真而乖顺,“这八年来也没有别人碰过我,我是主人的狗,不会让主人以外的人碰我的。”

  梁栩文嗯了一声,语调沉稳冷淡,听上去像是并不在意,但还是夸奖他:“乖。”

  梁栩文用鞭子代替手指,触摸周唯一的脸颊。

  周唯一仰起头,方便主人落鞭。

  鞭子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梁栩文让周唯一抬起眼睛看着自己。

  “从今晚开始,每天睡前你要自己捧着鞭子来找我领十下鞭打,在我带你回到‘白房子’里重新学习规矩前,每天的十下功课有助于让你熟记自己的身份。我对你没有其他的要求,但你要尽快适应回到我身边的规矩,这会让你在进入‘白房子’后少受很多的苦。”

  周唯一神色惴惴。

  “白房子”三个字让他浑身颤栗起来,顿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回忆起曾经绝望的痛苦。这是在白房子里的一切给他留下的潜移默化的记忆,像是重度PTSD.

  “主人……”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梁栩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送入“白房子”,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主人,我会很乖,可不可以不去‘白房子’?”

  “不可以。”梁栩文很快打破他的幻想,明明是温和沉稳的语调,却有一种天然严厉的压迫感,“小狗离开主人太久了,必须重新学习规矩,而且这一次,主人得让小狗牢牢记住,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不可以,毕竟如果小狗犯了错,那么就意味着是我这个主人没有教好。”

  周唯一心中惶惶,失望的垂下头。

  马鞭在周唯一的屁股上点了点,梁栩文命令道:“趴好,塌腰,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周唯一沉默的照做。

  梁栩文看着他紧绷的屁股,还有屁股中间紧张的一收一缩的穴眼,精准而快速的挥动了第一鞭。

  周唯一闷哼了一下,疼的屁股抖了抖。

  梁栩文给他留足了感受疼痛的时间,然后在同一个位置落下了第二下。

  相同的位置他都会抽两次,像是刻意要加深伤痕颜色的晕染。

  第十下结束的时候,周唯一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屁股疼的发烫,原本干燥的身体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梁栩文没有催促。

  休息了一会儿,周唯一才爬过去亲吻梁栩文的脚,对主人的训导表示了感谢。梁栩文把鞭子放到他的手里,提醒道:“别忘了,这是每天的功课。”

  周唯一温驯而乖巧的说“记住了”,然后感受到主人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周唯一喜欢这样被主人触摸,他被梁栩文揉了会脑袋,然后被托着膝盖抱了起来。

  他以为今晚他会被关入笼子里睡觉,然而梁栩文把他抱回了主卧。他被平趴着放在大床上,梁栩文拿来床头的药膏给他上药,他的思绪在主人温柔的动作里飘远,最后的意识似乎感受到主人吻了他,然后在他的耳边说:“睡吧。”

  配合我分享在微博的“鱼”这首歌,我觉得唯唯好卑微。(听歌的朋友在我微博搜关键词“心事”)


第24章

  第二天周唯一按时醒来,为梁栩文做口舌侍奉。

  他熟练地钻进被子里,趴在梁栩文的双腿间,用自己湿润的嘴唇亲吻了一下那根坚硬巨大的东西。周唯一顺着柱身舔弄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尽数吞入了口腔,他灵活的粉色舌头卷动着,讨好一样来回吸吮。

  鼻腔里全是主人的气息,周唯一缓慢地做了一次深喉,让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食道入口停留了几秒,感受着因此而带来的隐秘的轻微窒息感。

  周唯一侍奉的很投入,没有注意到主人已经醒了,过了少时,他把阴茎吐出来一点,配合着手上撸动的动作,周唯一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变得更贲张了些。

  梁栩文在一室静谧里睁开了眼。

  他很快释放在周唯一的嘴里,没有过多的为难如此乖巧的小狗,周唯一含着满嘴的白浊从床尾钻出来,抬头时正好对上梁栩文深沉注视着他的眼。

  他嘴巴里全是主人的东西,因此没办法对主人说早安,他只能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梁栩文因此感受到今天的第一份愉悦感。

  梁栩文看着他殷红纯情的脸,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暴虐的情绪,他想扼着小狗的喉管把他按倒在这张床上,把他翻过来,掰开他的臀肉,把自己刚射过的东西狠狠操进周唯一的蜜穴里。他想快速而粗暴的占有他,然后用犬牙咬破他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疯狂注入他的腺体。他想把床单弄皱,把小狗弄脏。

  他想确认他的小狗身体的每一寸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周唯一的眼睛里只能看见他。

  周唯一离开他就不行。

  “唔——”周唯一爬到梁栩文身边,微微仰着头,张开嘴展示自己满嘴的精液。

  梁栩文的幻象被他打断,垂下眼睛淡然地看着他。

  过了少时,梁栩文听见自己说:“去吐掉吧。”

  然后他看见了周唯一脸上的期待立刻就被巨大的失望所取代。

  小狗很伤心。梁栩文心想。他心里产生一阵莫名的肆虐的快意。

  他盯着周唯一从洗手间里露出的一点影子,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种对周唯一的完全的掌控感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刻意忽略了周唯一流露出来的委屈,梁栩文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悯。

  洗手间里很快传来一阵水流声,周唯一漱口后回到梁栩文的身边。他被梁栩文抱在怀里,就这样安静的待着。梁栩文抱得他很紧,一双手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很热,像一个小暖炉。

  但梁栩文只是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日出,昏暗的房间逐渐明亮起来,梁栩文把自己需要换洗的衬衣丢到周唯一身上,允许他临时穿一件衣服,然后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

  阳光很暖,但周唯一一点也感受不到,他披着梁栩文的衣服,站在阳光照不到的一片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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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但中午吃饭前就可以回来,这个周末我都会在家里陪你。”梁栩文拉着周唯一的手下了楼,用温柔甚至有些宠溺的声音说着。

  周唯一木然的点头,说“好”,然后保证自己会乖乖等主人回家。

  梁栩文的嘴角有一点不明显的上扬,不吝啬夸奖他:“乖。”

  周唯一从眼角偷偷看梁栩文,心想,主人除了不许自己吃掉他的精液外,其他时候都很宽和。

  但他一下秒又皱了皱眉,推翻了自己擅自得出的结论。

  ——也许只是看上去宽和。

  热好了牛奶,把三明治加热,梁栩文陪着周唯一吃了早餐。方遐迩已经等在门外,梁栩文给了周唯一一个临别吻,很快就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周唯一,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梁栩文离开的方向发呆。

  梁栩文是华国最高政要之一,他的安保级别达到了国安级,于是周唯一在窗边站了很久,外面除了偶尔来回巡逻的卫兵外,连一只鸟雀也没有。

  周唯一忍不住想,这就是自己期盼的生命里最后的时光吗?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对别墅外的风景再不留恋,周唯一扯下了身上披着的衬衣,赤身裸体的上了楼。说来奇怪,他对世界上的大部分东西都抱有畏惧感,怕人、怕光,怕一切尖锐的东西,但他对于自己被要求保持赤裸这件事毫无羞耻心。有时候他觉得他只是被缝在了这个格格不入的年轻皮囊里,皮囊下的灵魂已经被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冲刷的很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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