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一的喉咙里泄出微弱的呻吟,像难受,又像被催起了一丝情欲,梁栩文侧了侧身体去看他的表情,摩挲他穴口的动作却没有停。 “别怕,不要夹这么紧,放松点。”梁栩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柔声安慰道。 周唯一脸颊憋得通红,嘴唇微微张着,嘴角还露出一点口水。他紧紧闭着眼,眼睫毛却在狠狠地颤动,他尽力的想要放松,却还是由于紧张而没什么效果。 梁栩文等了片刻,伸手到周唯一的下腹,在他毫无动静的东西上揉了一把。 周唯一骤然睁开眼,“唔”了一声,然后发出一声似煎熬又似享受的闷哼。 小东西有一点抬头的趋势,梁栩文趁对方的注意力被分散,把灌肠器里的甘油顺畅的推了进去。 “疼么?”梁栩文抽出灌肠器,揉了揉周唯一缩成一个圆点的屁眼,轻声问他。 周唯一的额头上都是汗,但他迟缓的摇了摇头。 肚子里并没有很酸胀的感觉,他做了一组深呼吸,回头去看自己的屁股。梁栩文已经站了起来,看了看表,命令他五分钟后可以排出。 看着周唯一略显疑惑的目光,他好心的提醒道:“今天是第一次,所以灌肠液用的不多,刚才只有10cc.” 周唯一明显松了口气。 五分钟后,梁栩文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帮着周唯一把肠道里的液体排了出来。他一边按摩安抚着周唯一的约括肌,一边默不作声地将第二支灌肠器推进了周唯一的后穴里。 这一次梁栩文没有再给他更多的适应的时间,而是一口气将200cc灌了进去,周唯一大口吸气,但已经能平静且良好的适应灌肠的节奏,他再次忍耐新的五分钟。 由于半月来周唯一的饮食非常清淡,所以排出的液体还算干净,气味也并不太难闻,一连灌了四次后,梁栩文把一只小号的肛塞塞进了周唯一的后穴里。 “从最小号开始,每隔几天我会给你更换一只,除了睡觉的时间,你都需要带着。”梁栩文把他抱出厕所,进了旁边的浴室,“我给你洗个澡,剩下的时间你可以用来休息。今晚不会有调教,但你会被关在笼子里,你得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 周唯一在他的怀里很放松,他本就对此全盘接受,因次没有丝毫怨言,他只是非常贪恋主人的怀抱。于是被主人放开放在浴缸里的时候,他的脸上还露出一点失望的情绪来。 他又缩成了一团,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双腿,嘟着嘴巴抗拒着主人怀抱以外的环境,梁栩文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露出自己精劲的胸膛,坐在了浴缸旁,对周唯一伸出手:“过来,主人抱。” 周唯一欣喜的抬起头,朝着最爱的主人扑了过去。
第29章 洗完澡,梁栩文把周唯一抱进笼子里,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陪了他一会儿。周唯一很快就又睡着了,他现在不光身体素质不如往昔,体力也大不如前。今天的两个调教项目放八年前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可周唯一今天做完这些明显精力不济,梁栩文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亲自给他洗了澡,放他休息。 周唯一睡着后的平稳的呼吸声在静谧的调教室里清晰可闻。 他把自己全部裹进毯子里侧躺着,背微微弓起,贴在靠墙一面的笼子上,腿也蜷着,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只有脸露在外面,梁栩文盯着他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周唯一的身体又开始出现不自然的抖动,幅度很小,但比前几天都要频繁,他好像做梦了,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巴巴的,嘴动了动,像在说什么梦话。 梁栩文顿了一秒,聚精会神的看他,过了少时,周唯一的嘴唇又动了几次,梁栩文认出他的口型——他看过成百上千遍——周唯一在叫“主人”。 他不自觉的靠近了一点,同周唯一的距离仅隔着一道笼子的围栏,他侧过耳朵听了一会儿,但周唯一只是在叫着“主人”,没有再说别的梦话。 梁栩文也不知道心里这忽上忽下的感觉是什么,一会儿感到有一点心动和得意,一会儿又觉得好似因窥探不到周唯一完整的梦境而失望。 周唯一像是抢走了自己手上的逗猫棒,拿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 痒痒的,想一把抓住。 周唯一的眼前和梦里全是他,梁栩文不明白既然这样,这只小狗为什么还能鼓起勇气逃离他身边八年那么久。梁栩文可以狠下心来当自己八年前养了一条白眼狼,左右不过是一条狗,丢了就丢了,只要他想要,外面还有大把的男男女女送上门,别说是一条狗,他想让那些人变成什么,那些人都会如他所愿。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周唯一这样看上去永远怯懦的自卑的可怜的小东西,也能在某一时刻狠下心做出一点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但好在流浪的狗还知道回家,否则梁栩文实在不能保证哪一天忍无可忍的时候,会用什么手段什么方式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抓回来狠狠惩戒。 哪怕打断他的腿,或者直接摧毁掉他的人格,只要确保周唯一再也离不开他,他倒也不介意把周唯一打破重塑,让他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他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不太在乎,但周唯一不行。 周唯一已经长在了他心上,他不允许周唯一背离他的想法。 一点儿也不行。 锁好了笼子,梁栩文出门前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两度,回一楼打电话。 他直接找了谢舟潇,三言两语把周唯一嗜睡和体弱的事儿说了,隐去了他身体惯性抽动的问题,让谢舟潇尽快联系一个腺体方面的医学专家,他要咨询一些问题,然后带周唯一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意外的是,谢舟潇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位老专家,现在就在江州。” 梁栩文顿了顿,心里涌上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但他只是声音冷淡的问:“谁?你能现在就替我预约吗?” 谢舟潇说了一个名字,梁栩文觉得耳熟,谢舟潇解释道:“是燕京大学附属医院的前任院长宋雍教授,他是国内腺体方面的第一人,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专治腺体问题的疑难杂症。” 梁栩文笑了一下,随口道:“哦,这么巧?” 谢舟潇果然道:“不是巧,宋教授是半个月前赶到江州的,老人家原本在哈市度假,是受人之托到江州来做一个疑难病症的研究,但人到现在还没走,估计是一直研究不出治疗方案。”他顿了顿,问梁栩文,“你猜是谁把人请来的?” 梁栩文一秒也没犹豫,叹了口气:“阮筠。” 他猜到了点什么,但见不到宋雍的面,他不愿意妄下定论,他期盼着心里那点猜测不被证实。夕阳正在下落,一小半没入地平线,天边浮现一种事物即将残败的美感。梁栩文看着窗外,对谢舟潇说:“你今天就替我去联系,务必让我在最短时间内同宋雍教授对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周唯一的睡眠越来越深,但质量越来越差。梦里梦到的东西很乱,惊醒后什么也记不清。 调教室里开着很柔和的壁灯,光很朦胧也很暗,但总好过睁眼看到一团黑。周唯一还记得自己睡在什么地方,于是也没有很挣扎,只是翻了个身。 他盯着墙壁,睁着眼睛,睡不着了。 后颈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伸手过去摸了一下,果然腺体处鼓了起来,像是肿了。周唯一把手移开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国际上研究腺体与信息素的领军人,他太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他真的要死了。 或许就是明天,也或许就在今晚一睡不醒。 他疲惫的想,难道是因为已经心灰意冷,所以连死亡都不会再让他感到恐惧了吗? 笼子上方悬挂着一只自动喂水器,就是宠物店里可以买到的专门给狗用的那种,但他眼前这个可能设计的更高级,水壶是保温的,周唯一抹了一把脸,把嘴凑上去喝。 温水顺着食管缓缓流进胃里,他喝了一大半,最后舔了舔唇。 如果明天死神就要来带走他,那么他不想走的时候只有孤零零的自己,如果死前能再同主人说说话…… 他抿了抿唇,下定决心似的,在笼子里跪趴起来,敲打着喊道:“主人!” 调教室里不可能没有监控,梁栩文也定然不会真的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周唯一太明白梁栩文的掌控欲了,所以他让自己表现的很躁动,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主人,我怕——” 调教室的大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梁栩文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 周唯一跪在笼子一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目光炙热而不顾一切,梁栩文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心口像被烫了一下。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果盘放到一边,看着周唯一。 周唯一舔了舔嘴角,怯怯地说:“主人,我做噩梦了。” 梁栩文静了片刻,才问道:“做了什么梦?” 周唯一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扣着毯子回答道:“就是……就是梦见主人不要我了,要赶我走。” 空气里一时很安静。 梁栩文不说话,周唯一更觉得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因自己这一句话而突然勾起了梁栩文心中的邪火。这半个月来梁栩文克制自己不去计较周唯一的八年出走,也尽可能的忽略这八年来周唯一或许过的并不太好,不然要怎么解释他把自己的身体弄成了这副看起来一碰就要碎的样子。当年周唯一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的时候,虽然人也瘦弱,但并不孱弱,身上还隐约练出了一点肌肉,摸起来触感很好,可现在周唯一的身体稍用点力就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块淤青痕迹,像一个久病缠身,或深陷重病的人。 梁栩文用尽了力气才克制自己动手抽死他的冲动。 这么不听话的狗,按他以前的脾气,自然打死了事,也不用他费心牵肠挂肚。 周唯一不知道此刻梁栩文心里正百转千回,他透过笼子的缝隙伸出手来,小声道:“主人,可不可以抱抱我?” 梁栩文抬了抬眼皮,视线落在他朝自己伸出的手上,情绪寡淡而凉薄的说:“唯唯,今天让你休息,是因为不想一开始就做太激烈的调教,这是我在心疼你,但你不能因为我的一时心软就撒娇,你明白吗?” 周唯一的手缩了缩,抖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突然把那张清秀的漂亮的脸贴在了笼子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梁栩文说:“唯唯想要主人抱……就抱一小会儿可以吗?抱一小会儿,然后主人怎么罚我都行……晚上我会乖乖睡笼子,不再吵主人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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