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生育刑的alpha》作者:星河蛋挞
第1章 肖恩格林彻底完了。 有很多标签能形容肖恩.格林,白手起家,年轻有为,金融巨子,以及,典型的东海岸精英alpha。人们原凉他的傲慢,说他年轻气盛,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人们原谅他的冒犯,他高大强壮,仪表堂堂,生了一张好莱坞黄金时代alpha男星的面孔,好像也本该带一些那个年代的厌O症。媒体视他为一个正在崛起的传奇,大众视他为一项鱼跃龙门的谈资,直到“格林案”轰动全国。 陆续有十名omega站出来指控他强奸、胁迫、精神操纵,后续调查证实他行贿,还涉及金融诈骗。他的借口越来越站不住脚,从完全否认,到狡辩抵赖,再到声称自己受困于精神疾病,有严重分离焦虑,一切都是因为他的omega母亲在他年幼时抛弃了他。一时间举国哗然,群情激愤,发现自己受骗上当的人群为过去的支持恼羞成怒,意识到事不可为的前盟友纷纷与他划清关系,新星跌落的速度与他升起时一样快。法官的小锤落下:有罪!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上百年的牢狱之灾,还是生育刑。肖恩选择了后者,因为,尽管他也曾激烈反对过“将生育刑范围扩展到alpha罪犯”的法案,认为这是违反自然的荒诞行为,算得上所有alpha的奇耻大辱,但要是有什么事情千百年来omega一直在做,那它对alpha来说一定轻而易举。 是吧? 他非常健康,有这样选择的资格。人类出生时只分男女,青春期才分化亚性别,因此现代科技能激活alpha从未发育的器官,只要经过几个月的激素治疗。那些针剂让他小腹酸痛,不强烈,但无休无止。有一天早上,肖恩带着内裤上的湿迹醒来,他伸手一摸,后穴一片湿润,正渗出透明而滑腻的液体。 “这是正常反应。”医生说,“药剂对人体基本无害,在跨性别者的治疗中非常常见。” “但这不是永久性的。”肖恩皱眉道。 医生点头确认,如他所料,一切都是暂时的,会在停掉药后消失,否则他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肖恩是个服刑的囚犯,又不是那群脑子有病的人妖。他不会变成omega,只需要忍耐一下,十五六年后就能离开,对alpha来说四十多岁不算老。 他的激素水平一天天到达了标准,信息素气味出现了细微的改变。第四个月他们要求肖恩做一个造影检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怎么在意,这些日子他做了无数体检。直到下身的毛发被剃掉,他双腿大张地躺在特制手术床上,护士给他注射了阿托品,一种防止痉挛的药物,他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不妙是个很轻描淡写的说法。 他们拿了一个带有铰链和两片细长金属瓣的医用器械(看起来像只刑具化的鸭嘴钳),涂上润滑剂,推进他的后穴,冰得他一个哆嗦。肖恩躺在手术台上,看不见下身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拧紧螺丝的刺耳声响,感觉穴口随着这声音被一点点打开。它真的不是刑具吗?那种中世纪用于拷问的叫开花梨还是苦刑梨的鬼东西?很快他汉空在意这个了,在被里里外外消毒之后,细长的钳子夹住了他的内脏。 子官颈钳固定住了生殖腔的开口,充盈着碘油的金属导管插了进去,医生的手拉紧钳钳子以免注药时漏出,alpha从未被碰触的、被强行催熟的柔嫩宫口被撕扯开,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造影液正在注入,轻微的刺痛变成强烈的胀痛,突然间肖恩发现自己浑身冷汗,胃里翻腾,唾液从咬紧的牙关间滴落。他想要质疑,可最轻微的呼吸都会加剧疼痛,语言在他口中融化成一滩烂泥。肖恩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感官坍塌得只剩下盆腔,那里好像被塞了一个反应堆。 他终于开始挣扎,企图让他们把那根该死的管子拔出去。医生护士在周围说些“需要放置时间”“患者反应很大”的废话,肖恩无法理解,满脑子都是惊慌和疼痛和做点什么好让它停下。他的双腿被固定得很好,饶是如此,护工还是得过来压住他的身体,像制服一头发疯的公牛。时间被无限拉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管子才被拔了出来,上面都是血。 完事后肖恩根本没法自己走路,腹痛还在持续,有一部分的他只想坍塌到床上再也不起来,其他部分充斥着羞耻,羞耻带来狂怒。 “我要见律师!”他对扶着他的护士咬牙切齿道,“无麻醉故意虐囚,我要起诉你们!” 护士告诉他造影检查的疼痛程度因人而异,产生像他这么大反应的几率,远远小于现阶段使用麻醉可能产生的副作用一简而言之,完全合理,完全合法。 “当然,上诉是你的权利。”护士礼貌地说,“不过那会让刑期后推,可能到时候要重新走流程。” 再来一次,只是想想就让肖恩浑身冰冷。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咽了咽口水,问:“分娩会比这更严重吗?” 护士笑出声来,好像他说了什么滑稽话。 “两者没有可比性呀。按照法律,我们会提供无痛分娩。”说到此处,这omega叹了口气,“不过作为坚定的无痛分娩反对者,格林先生,你当然有权申请取消无痛,体验一下自然分娩是什么感觉。” “我不是omega,我的身体不是为生孩子而生的!”肖恩抗议。生育是omega的天职,所有生物就这么一代代繁衍下来,是大自然的选择,不该要可能不安全的麻药来威胁下一代,肖恩才不要自己的孩子遭受这等风险一当然,是指他的omega为他生下孩子的时候。他本想好好理论,但疼得没有力气,而护士丝毫没有倾听的意思,把他往床上一放便走了。到了第二天,肖恩还在流血。 造影检查的结果是他身体状况极佳,催发的器官能正常运作,不需要做试管。反应这么大,只能怪他作为alpha发育得太好:全部能量用于锻造肌肉和骨骼,没为生育留一点余地,他生得虎背蜂腰,盆骨窄小,脏器束在那条细腰之中,别说揣上一个孩子,多长一个器官都嫌挤。放在千年以前,肖恩格林就是那种犯下死罪也会被判为角斗士的人,那种即使你唾弃他的品行,也要为浪费那一身好肉叹息的人。好个西装暴徒,alpha中的alpha!于是药物剂量加大再加大,为了软化这一身雄性的筋骨,拾掇出适合胎儿成长的温床。 他在某日凌晨惊醒,浑身滚烫,下体湿透,阴茎坚硬地抵着小腹。肖恩把手伸进裤子里粗暴地自慰,鸡巴在掌中射精成结,性欲依然在体内闷烧,内脏烫得发痛。结消退的下一分钟,下身再次拾头,他差不多明白了正在发生什么,咬牙按下呼叫铃。医生进门做了检查和记录,没带来抑制剂。 “激素造成的伪发情期很短,这种状态下服用抑制剂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担,可能根本无法起效。”医生说。 肖恩厉声道:“我不在乎!给我药!”医生摇了摇头,告诉他“职责所在”,她不会提供任何抑制剂。 她提供了一根没拆封的假阴茎。 肖恩把它用力扔出去,假鸡巴飞过半房间,摔到门上,砰。他青筋直跳,再次自慰,带着无法疏解的欲望入睡,梦见面目模糊的omega。梦中肖恩还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新贵,把omega按在办公桌上,掐着她的脖子干她,看她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下身高耸,欲望高涨,愉快地捏着omega的脸,叫她“婊子”。突然对方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谁才是婊子?” 他的屁股在流水。 肖恩喜然惊醒,浑身湿透,两条腿纠缠着被单,正无意识摩擦挤压,往这团织物里拱。地上的假阴茎不见了,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找什么,他用力锤打了枕头。到底要持续多久?这不像被omega发情气味煽动的感觉,火源埋在他自己腹中。肖恩愤怒地瞪着墙壁,直到下一波热潮烧得他头脑发昏。握住阴茎的手挪了点位置,插入体内的第一根手指感觉像解脱。只是暂时的!他喃喃自语,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再次发情时,肖恩被送进了手术室。身下还是那个产科手术台,窥阴器的插入却轻松了许多,仿佛那里已经准备好接受进入,他的僵硬只是被上次的疼痛所慑。软管插进了生殖腔,注射,带来一波微凉的怪异感,被撑开的穴口徒劳地收缩。与造影检查比起来,感觉一点都不疼,很快事情就结束了。 最后一步是一个肛塞,用来模拟alpha的结,堵住注入的精液。涂抹润滑剂只是手术流程,肖恩湿得根本不需要帮助,那块硅胶顺畅地滑了进去,顶端卡着生殖腔的入口,噗,像瓶塞卡入瓶口。酸胀感直冲尾椎,他重重一颤,呻吟出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逃逸的颤音变成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面颊通红。 他的脸像被火烧了,这滚烫的羞辱一时盖过了腹中灼热,挽回了几分理智。肖恩顶着涨红的面孔,扶着墙走回房间,因为和上次不同的原因双腿软绵—肛塞还在他屁股里呢,要过半小时才能拿掉。他躺回床上,极其羞耻和愤怒,同时又空虚得抓狂。身体似乎被现在的状况弄糊涂了:肖恩没有被操,没有被咬,但被授了精的身体里有个结,繁殖完成了吗?发情期还需要继续吗?情潮退却,隐约的本能还在渴望,想要沉重的人体压在他身上,需要什么东西真的把他操开、填满。 “我不需要!”肖恩对自己的身体咆哮,自然,没有得到一点回音。
第2章 两周后,验孕棒说他怀孕了,一个从没被操过的alpha怀孕了,圣母他妈的玛丽亚啊。没关系,肖恩没什么实感,非自然的寄生而已。 往镜子里看,他能看到一个alpha,眉目焦躁,满怀戾气,是那种会让alpha和beta谨慎避让,让一些omega握紧防身器械而另一些则想要飞蛾扑火的类型,像一头困兽。好消息是怀孕后不再发情,短时间里,一切仿佛恢复了正常。监狱里缺乏消遣,相当无聊,监控还会控制锻炼的时间和烈度。这再次证明,把一生刑期变成十多年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第六周肖恩开始呕吐,什么都吃不下,食物的气味令他作呕。医生给他开了药片,没有多大用处。他吐得脑袋发昏,浑身乏力,再也不惦记能用多久跑步机。莫名的焦躁感逼他满屋乱转,等肖恩回过神来,他正贴着空调排气口乱嗅,嘴巴半张,努力让空气穿过犁鼻器。 在震惊之中,他意识到自己正寻找alpha信息素,孕期omega需要的东西。现代科技为单身母亲提供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工作人员把这玩意喷进中央空调,通风设施将之输送到所有怀孕者的房间。它闻起来死板、冷淡、虚弱,与肖恩自己的信息素比起来不值得一提,宛如新鲜血肉面前的豆类合成肉。可他偏偏需要这个,人不能对自己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肖恩强迫自己离开,在距离通风口最远的地方呕吐到虚脱。医护人员把他送回床上,给他补充了电解质,往房间里喷了一些信息素:因为之前注射了大量omega性激素,他需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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