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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羽海雀

时间:2023-10-05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周子夜

  我笑了一下,抵住他的鼻尖,“干什么?”

  他的眼皮扇了扇,睫毛细密地扫过我的额头,我能在他的声音里找到共振。

  “给小耳朵充能,还累吗?”

  说完这句我哥又轻飘飘地起身,好像刚才做出那番让人脸红的动作的不是他一样。

  果然,我哥的一个吻就能替我把电加满。

  我笑着推车往坡上跑,耳朵边是我哥给我戴上的一只淡蓝色小苍兰。

  路的两边突然就多了几只棕黄色的小鹿,我突然想到那位卖米糕的爷爷说的鹿丘和顶上种满玫瑰的教堂。

  于是转过了弯再往上骑,果然就看见上面簇拥在一起的玫瑰丛,还有基督教堂尖顶的十字架。

  转角处立了个蓝色立牌,上面写着“我在鹿丘很想你”,我们站过去举着手机合照,背景罩住了一片红得跳耀的玫瑰花。

  教堂立在崖边,站在这里能俯瞰一片海,还看得见下面栽种的漫野的小苍兰。盛夏的普玉岛是由浪漫与爱交织起来,爬满藤条的赤忱心脏。

  风吹起了我的发丝,耳边的花枝搔动脸颊,又下雨了。

  我迎着靡靡的冷雨抬头望我哥,他正站在崖边摊开手掌,一只白翅蝴蝶立在他的指尖扇动着翅膀,海面扑来一阵风。

  他的衣摆像风筝,荡起来又悠下去,雨丝是唯一能擎肘住我哥的一根透明风筝线。

  我好像一下子就想起无数个他身躯这样透明的画面,在心里默念:哥,别怕,别走。

  我站在雨里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他似有所感地回头,为我撩开贴在眼尾的湿发,然后用刚停过蝴蝶的手指摩挲我的耳垂,“去教堂躲雨。”

  说实话,推开那扇大门的时候,我们牵着手缓缓穿过两排座椅中间的长廊,我望见教堂顶彩色的琉璃瓦投了束七彩的光下来,我觉得我们即将互相宣誓。

  没想到我哥居然就真的这样做了。

  我们牵手坐在第一排木椅上,我哥摘了我耳旁的那株小苍兰,将它绕了个圈编织起来,然后抬起眼皮与我对视——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其实在他说出第一句的时候,我的泪水就已经沾湿眼眶。就好像我们真的在教堂里举办了一场婚礼,我们真的有了婚姻关系。

  我拼命忍住眼泪,为了不哽咽地说出那句“我愿意”。

  我看见我哥穿着白衬衫,脸上都被打上了影影绰绰的柘黄色光线。他的瞳仁里除了黑就是白,但这次还多了一种让人有归属感的情绪。

  我们从家人变成了另一种维度意义上的家人。

  如果能回到十四岁那年,我一定会狂奔回那间拉着隔帘的小房间,告诉当时彻夜盯着我哥空荡床铺的谢迩,告诉他我们现在牵紧的手,告诉他我哥送给我的一个又一个的戒指,告诉他别害怕别迷茫,一切都会有好的结果。

  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我带着花环戒指和我哥紧紧牵着的左手,我们的手举过头顶,后面是教堂的巨大十字架。

  配的字是:“六月,在普玉,我们成了彼此的新郎。”

  我看见几分钟后爸妈都点了个赞,让我们玩得开心。


第一百章 番外:纯白鸢尾花

  逼仄的小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单人床上,沉重的布帘代替了门隔绝了大多数光亮。

  我说想在右肩锁骨处纹株鸢尾花,那株花得缠着蕾丝带,得根埋在水里,得在边上写上一行花体“corrupt”,得用白色墨水描。

  当我说起这句话时,我哥就着透过纱帘的淡蓝色月光勉强撩眼看我,然后凑近了把我搂在怀里,几乎是嘴唇对嘴唇地迷蒙着问:“为什么突然想纹这个?”

  我望着我哥垂下大半的眼睫悄声说,“白色鸢尾的花语是纯洁无暇的爱,即使是泡在水里快腐烂的花枝也要献上最虔诚的爱意。”

  他睁开眼,眼神里倒是少了几分睡意,揉揉我的手掌说,“嗯,我也爱你。”

  “你快睡吧,困得不行了都,”我替他阖上眼皮,“我不说话了,你睡你的。”

  结果他却突然把我罩在身下,但只是轻轻啄了一口我的唇瓣,说了声“陪你聊天”,然后就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半天都没动静。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直到听见我哥细小的呼吸声才确定他是趴在我身上睡着了,顿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觉得这样的他莫名好纯情可爱。

  不过第二天他倒是没忘了这段几乎可以归结为梦喃的对话,几笔就画好了线稿问我有哪些要改的。

  到了他那个如今长期暂停营业的小店后,我就熟门熟路地脱了上衣躺在床上,等我哥去准备工具。

  我哥一进来就看见了这副景象,我光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嘴里裹着颗糖还在含糊地跟着手机唱陈奕迅的《单车》。

  他笑了下,“怎么不捂了?”

  我斜了他一眼,试图警告他不要总翻旧账。

  他在操作台前坐下,我也把手机放在一边,翻了个身好好躺着。

  我咬碎嘴里的糖,眼神还跟着我哥的手跑。

  他带着双米白色橡胶手套,开始替我在肩头抹消毒水,我看见他的软绵的发顶就在我的眼下,感受到他间接或直接的触碰,我还是忍不住敏感地哼出声。

  接着又马上红着耳朵找补,“哥你下手重点,这样有点痒。”

  我哥抬起头,一双噙着笑的眼睛对上我,“听见你这声就不想继续了,怎么办?”

  我顺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不许瞎想。”

  我这个图案不大,还是白色线稿,只需要先转印了后割线上色,最后再涂层凡士林保护就行。

  但图案在我的肩头,我只能躺着感受我哥戴着橡胶手套的指节在我皮肤上摩挲,居然还能想象到他的指尖涂上润滑油伸进我体内的样子。

  直到我哥给我肩头裹上一层保鲜膜后,我才开口问了声:“好了吗?”

  我哥拿了面镜子给我,我举起来看见自己肩膀处的那朵鸢尾,纯白色的线描,根茎栽在水下,上面缠了几圈细蕾丝,在蕾丝的末端有那行花体单词。

  那块图案就在我的锁骨右下角,好漂亮。

  我眯着眼抬起身在我哥嘴角印了个吻,“奖励你的。”

  结果一下子就被我哥给压回床上,一桩桩地数我的罪状。

  “刚刚喘了五声,不老实地扭了两次,带着哭腔抓着我的衣角抓了三次,怎么算?”

  他把我钉在床上,细细簌簌的头发丝就这么扫过我的眼睑,漆黑的瞳仁向上瞥着看我。

  我偏了头过去,盯着白墙控诉他,“不安好心,我明明都不是故意的,你还数得这么清楚。那个针打在身上真的是麻麻地疼......”

  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我哥箍住下颌转过脸,他的唇下一秒就压下来,亲得好凶。

  我哥很少会这么凶地吻我。他吮吸我的舌面,又撩起舌根舔到我的舌系带,我完全无力招架他的攻势,甚至最后在他的嘴里尝到我刚吃的柠檬糖的酸甜。

  他终于离开的时候,我胸脯起伏,微微张着嘴大口呼吸,眼里都盛了一汪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哥又去啃噬我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磨着我脖子中间的那颗软骨,伸出苔面舔砥。他用左手将我的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举过头顶,右手又去搓我胸口的乳粒。

  我被我哥压在身下玩得只晓得喘,没脱的牛仔裤被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感觉每动一下就能体会到布料摩挲带来的快感。

  我只能带着哭腔喊他,喊他哥,喊他段巡。

  我哥笑得眼尾拉了条旖旎的细线,风情都挂在了眼梢,挂在了他漆黑的睫毛上。

  他拽着我的乳粒,轻轻地用指腹捻,于是我不自觉地就挺了胸脯。

  我看见他胸骨体那纹上的粗十字架,笔法钝,甚至还有一截一截的洇墨。是我替他纹上的,但那么粗糙的图案长在他身上就是好看。

  我拱起身也在我哥的肩头啄着,去吻他的下颚,和修长的天鹅颈。在唇瓣覆上他的脖颈的时候,我感受到酥麻的震动。

  “替你一笔一笔刻完那枝花的时候,就忍不住地想亲你。”

  他叫我“小乖”,问我“能做吗”。

  我从喉间压上来一声应答,我哥就立刻热烈地锢住我的手腕吻我。动作比以前凶太多,甚至等我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牛仔裤都已经被褪下。

  我们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几乎身体都交叠起来,裤子一被脱下就掉到了地上,发出细簌的声响。

  我哥用右手包住我的整个茎部,指甲隔着衣物剐蹭揉搓着前端,我几乎瞬间就被刺激得渗出几滴前列腺液。

  我们的下身隔着两层布料紧紧贴合在一起,我哥的手握住它们并在一块摩擦,还罕有地说着下流话。

  他吻我的脊骨,声音喑哑,“宝贝,你湿漉漉的睫毛很好看。”

  我感受到自己的硬起来的阴茎和我哥的互相磋磨,我哥是热的烫的,一下下灼着我。

  我的半个肩膀都伸出了床外,快掉出去,只能死死拽着他,指甲都扣紧陷在我哥的肩背。

  直到我哥替我挪了位置,我才收了手,光洁的指甲探到下方,那个和我睫毛一样湿漉漉的穴里。我感受着与我哥的刀刃相接,慢慢把手指塞进去两根,去触碰紧实穴壁里的凸点。

  刚开始不得要领,就慢慢地越往里伸,几乎两根手指都探到了底。按到那块的时候,我像以往被操射的无数次一样忍不住抖了身子,红着眼去看我哥。

  他的短发微微凌乱,手背突着经脉攥住我们合在一起的肉棍,下颌尖锐的拐角凌厉而有张力。他垂着眼看我的手不停地在后穴里穿插,鼻尖的痣正好盖了细密的汗珠。

  我仰了头呻吟,两头刺激下有种下一秒就要射精的感觉。我哥于是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手掌覆满我的腰窝,一下下替我揉着胫骨。

  我的腰敏感,揉两下就觉得刺激得不行。

  等我脑子里冒着白花射出来之后,手指脱力地垂在了穴口,前端汩汩地一下下吐出浓液。结果还没等我手指拿出来,就被我哥挤了凡士林压着手指一块插了进去,我的中指被他的阴茎带得出来又进去,第一次体会到被迫指奸,只能抵着嗓子哭。

  我哥进去得猛,一下下都要捣在最深处,我哭着去摸我哥汗津津的脖子,胸口处还淌着我咸渍渍的白精。

  “哥,不行了......哥。”

  每次做爱的时候我的词库就格外的贫瘠,不管做什么都只能想到“哥”,我说“哥,我想吞你的精”,我说“哥,求你慢点”,我说“哥,亲亲我”。

  每次当我睁开眼看见我哥泛着光的潮湿脊背,我就能想到那种底色泛着绿的老式胶片相机,柔雾一样的画面质感,我哥光裸的身子绕上层白纱,细密针脚般的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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