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挤进并拢的双腿中,细腻光洁又富有弹性的肌肤磨过敏感的铃口,简叙安先是浅浅地动了几下,然后抬起臀紧紧夹着插了进去,那根硬邦邦戳得他生疼的阴茎猛地胀大,血管突突地颤动,射得他满腿都是。 “这么快啊。” 简叙安刚要起来,傅屿牢牢搂着他的腰,面上现出不太自然的亢奋:“别停,我又硬了。” 这就是十八岁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吗,简叙安“啧”了一声,俯身回去。 他高估了自己体力的恢复状况,这么撑着身体还是有点累,好在似乎也不需要花费太多技巧就能让傅屿发出舒适的喘息,他好像真的是傅屿身上的某种开关。节奏快要乱了,他差点趴到傅屿身上,咬了咬牙。“也不用因为我刚刚说你快,现在就忍成这样吧。” “你累了吗,我来动吧。” 他们掉了个转,傅屿把他压在自己和床头之间,箍住他的腿抽插。 腿交也很美妙。傅屿喜欢把阴茎放进简叙安的腿间,手中,嘴里,当然还有肠肉深处。他意乱情迷地掀起简叙安的上衣,指腹捏住那颗浅褐色的乳头,看它慢慢充血变红,用牙齿轻轻撕咬,要咋吧出甜味来。简叙安任他动作,手臂松松搭在他的后背上,如同*一个浅薄的拥抱*。他用力往里戳,把简叙安的腿磨得热起来,裹着他,睾丸也和他的茎身撞到一起,他把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液涂到简叙安的会阴和股缝上,这次又射了更多。 他拔出来,简叙安的阴茎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还软着,他的指尖刚碰到,简叙安却伸一只手拉开他的手腕。 “不。不用了。” 他抬头看向简叙安,对方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窝着头侧靠在床头,视线越过他看着别的地方。 他要回头的时候简叙安探手把什么东西抓了过来。 是笔。和他的真题集。 笔尖与纸张摩擦出声响,简叙安写下一连串算式。“你刚刚是卡在这里吧,没想到我居然能解出来,看来脑子没烧坏。” “哦,”他说,“本来就是你先入为主觉得自己不行。” “别意有所指。”简叙安警告性地隔空点了点他,“结束了我就去洗澡,你让客房服务随便送些吃的。” 他目送简叙安迈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走进浴室,大腿内侧一片粉色,连着屁股上都挂了不少精液,但脸色却很正常,呼吸也没变化。他想起简叙安在没有被性虐的情况下似乎感受不到多大快感,为他腿交更像是补偿性的公事公办。 他明白了,这对简叙安来说的确只是*一个浅薄的拥抱*。
第17章 17 激烈与平和 简叙安的胃口不怎么好,送来的餐吃得不多,倒是把一杯黑咖啡灌落肚。虽然跟十八岁不能比,他的身体素质还是不弱的,病一晚上也就缓过来了。 “我要去宁崇赴任。” 他抬起眼皮,傅屿坐在他对面斯斯文文地给吐司抹黄油,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 “如果你有其他想去的城市或者学校,可以跟我说。” “我也去宁崇。” “你喜欢宁崇?” 傅屿想了想:“没什么概念。” “更喜欢平港吗?” “不是。”傅屿干脆地否认,“只是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没有旅游过吗?” “现在开车走走停停的感觉不就是旅游吗。” 他笑了一声:“那,反正都开这么远了,不如就直接开车去宁崇算了,总共也就一千多公里。” 开车重又驶上高速继续往北的时候简叙安还在想,傅屿连护照都没办过,不然趁寒假带他去国外转转也好。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能逛一下呢,他这两年也没怎么特意找地方旅游过,大多是出差的时候顺便领略一下风土人情。 “不听英语听力了?” “刚射了两次,头脑有点转不动。” “……” 简叙安不想接这个话头,随手拧开电台,调着频道的过程中傅屿抬了下头。 “想听这个?”他停在音乐频道。 “这个乐队的歌,在我之前打工的酒吧经常播,前两天看见网上说他们正好巡演到这附近。” 简叙安知道这个乐队,在铜叔的静水酒吧也驻场过,他听到的那时候还没成名。 “想要签名什么的吗?” “你认识他们?” “工作关系认识他们的制作人。撞倒不周山这个乐队名字,听起来就很头铁,音乐果然也是那种肆意妄为的态度,你喜欢这种啊。” “没有喜欢,只是有点想起打工那时候。” 简叙安并不知道傅屿第一次为什么离家出走,估计跟第二次也差不多。如果傅盈没有出事,他前段时间不会回平港市,也就不可能去把傅屿找回来,难道傅屿就此踏上了不同的命运吗,这又是好是坏呢。 “你去打工的时候还没成年吧,又是靠假身份证混进去的?” “嗯。”傅屿回答得倒是坦诚,“不过我觉得那个老板未必不知情,只不过看我在那边乱逛挺危险的才收留我。” “不上学跑去那干什么呢?” “想试试看不上学的话能不能行得通。” 傅屿的话再次令简叙安接不上。简叙安是个行走在康庄大道上的人,当学生时认真学习,当社畜时好好工作,简志臻没费什么力气就控制了他的人生轨道,他的一切抵抗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不会否认来自客户和同事的肯定体现了他的个人能力,只是他也由始至终享受着简志臻带来的底气和光环。 去静湾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去的,但这次他不想一个人了。就算傅屿是心甘情愿的,也不能反证他不自私。 简志臻不知道他把傅屿带走了,也不关心,从头至尾只骂了他不坐飞机非得开车,无聊又不实际。 “……简叙安?” 傅屿大概是叫了他好几声,他回过神来,庆幸路上没什么车,但今天不适宜开太久了。他进了高速服务站,打开车窗坐了一会儿。气温更低了,好歹出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傅屿拿了他的钱夹去买水和面包,回来看见他在发呆。 “要帮你点燃吗?” 他取下咬着一直没点燃的烟。“不了,不想车里有味道。” “之前有次不是在车里抽了吗?” “嗯,不该做的最后还是做了,这样的事情还嫌少吗?”他接过傅屿拧开盖的矿泉水,“我们顺路旅游吧,去你喜欢的那个乐队的live house演出。” “我没有喜欢那个乐队。不过门票早就卖完了吧。” 虽然傅屿说没兴趣,但毕竟简叙安难得见他留心什么。 “没有黄牛吗?” “就算能找到也很贵吧。” “你负责找黄牛,我负责给钱。” 简叙安在找高速出口往那个城市开去的路上,傅屿货比三家敲定了黄牛,收到了两张票的二维码,交易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在互联网全盘进行,花出去一堆数字,又买回来一堆数字。 他们迟到了,进去live house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台上的人蹦得跟天花板比肩,台下的人也吼得比台上还嘹亮,黑压压一片早就没位置了,简叙安和傅屿都个子高,站在最后面视野也不太受阻,傅屿自然从没来过这种场合,被来来往往的兴奋人群撞了几下,眉峰拧起来。简叙安把他带到角落:“我去买喝的,要什么?” 傅屿实话实说:“不会点。” “那给你点一杯无酒精的莫吉托。那边人太多了,你待在这,等我回来。” 傅屿想说可以一起去,但简叙安的背影已经远去了。简叙安独自穿过人潮,挤进吧台里,很快看不见了。 他拿出手机,确定简叙安的定位就在他十米开外,并没有突然消失不见或抛弃他悄悄逃跑。 “嗨,这种场合怎么一个人看手机?” 两位女生跟他搭话,年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可能是大学生,鬓角闪着热舞后的汗水,和他在学校里的同学一样,浑身散发出青春曼妙的气息。 他没说话,露出些微不适应的神情,果不其然,很快一只手臂挡在他面前,随手塞给他一杯莫吉托,自己举着威士忌嗨棒向女生回应:“嗨。” 女生明显兴奋和害羞起来,她们大着胆子搭讪年纪相仿的傅屿,却未必敢主动接近简叙安这种隔着一点距离的男人,但绝对不是没有兴趣的。 傅屿不易觉察地往简叙安身后站,他再次猜对了,简叙安也不易觉察地挪动身形把他挡起更多,完全接下女生的话头,并巧妙地转移话题让她们的注意力回到舞台上。 没错,是这样,只要他表现得很需要简叙安,简叙安就会迁就他,照顾他,保护他,即便心口不一。简叙安根本不是能对他袖手旁观的那种性格。 他伸手抓住简叙安没拿酒杯的那只手。 简叙安连说话的节奏都没变,只是在身后的暗处与他角力。很可惜,这样半吊子的挣扎是达不到目的的。 挣扎不多时停止,他以为简叙安只是将就地放弃,但简叙安也握住了他,指腹按在他的指关节上,不牢固,却是实实在在的回应。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唱新歌《热望》,染了一头张扬白发的吉他手扬起激烈的旋律,反复叠进副歌——泅渡孤悬的河,隐秘在人群中执手至掌心发热,可以幻想这样平和过一世么。 ——简叙安和他大概这一世是平和不了咯,下辈子吧。 ---- 歌名和歌词是编的。
第18章 18 痛苦与快乐 演出结束后是签售,简叙安和傅屿都没什么兴趣排队,跟女生们说了再见,走出酒吧。车子泊在路边,简叙安喝了酒不能开车,使唤傅屿订酒店,一边瞎转看路旁还在营业的餐馆。傅屿忽然指着角落说:“我们去住那个吧。” 简叙安瞄了一眼:“那是情趣酒店。” “我都没去过这种。”傅屿饶有兴致。 那家酒店坐落在里巷,只在路口伸出粉红色的一角,一种敷衍的低调。 “大堂没有前台只有自动贩卖机,不会有人说我们长得像。” “你可真记得这些废话。”简叙安看见有对年轻的情侣挽着手走进酒店,把钱夹丢给傅屿,“你去开房,然后到旁边的餐厅来找我。” “不来一起选房型吗?” 简叙安没理他,检查了车锁后往外走。“别选奇怪的。” “什么叫奇怪的?”傅屿还挺考究,“不想玩SM吗?” 简叙安揪住他的衣领,被扯开的间隙里他昨晚留下的指痕还很明显。“别让我说第二遍,听懂了就快滚。” 傅屿好脾气地笑了。 简叙安独自走进旁边的日料店,看菜单直接点了菜。据他了解傅屿没什么忌口,但西餐、日料这种以前没什么机会吃。他尽量每样菜式都点一些,一个人即便没什么不喜欢的,也一定有自己喜欢的,多试试就能看出区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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