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降雪的十四种迹象

时间:2023-09-22 11:00:06  状态:完结  作者:茶引CHAR

  他靠坐在角落的墙边,不安与疲惫一点点从暗处滋生,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里。一年前他们在俱乐部遇见的时候他以为傅屿只是没经验,后来很快发现了,傅屿并不知道这个俱乐部的特殊属性。但他大概是被这青春少艾迷了心窍,傅屿说多少次来着?一个月十二次。只是现在的他似乎再也没有办法正常地做爱了。

  蒙眼那次他以为对方对新玩法不太熟练,现在想想其实很容易明白,傅屿既不是Sadist,也不是Masochist,傅屿不讨厌这些,也称不上喜欢,只是因为他才去学才去做的。

  门上挂着的铃铛响动,傅屿带着钱夹、房卡以及那种特有的平静无波的氛围进来,落在他对面。

  他观察傅屿吃饭的样子,得出的结论是傅屿依然一视同仁,看不出喜恶。

  这次进去情趣酒店的时候没有碰见任何人,简叙安跟在傅屿后头上了三楼,里面果然没什么特殊装置,只是浴缸大得不像话并附带按摩功能,床是圆的,旁边摆了张S型椅。傅屿东摸摸西看看,在简叙安脱大衣挂上的空档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摞安全套和情趣用品,也都是常见的种类。

  傅屿拿着一根假阴茎形状的按摩棒,仔细阅读上面的塑料包装。“简叙安,把裤子脱了吧。”

  “又要拿我当试验品吗?”简叙安走到他旁边,“上次就很生疏。”

  “别这样说嘛,你不是射了,还要我插进去。”傅屿轻柔地把他推到那张S型椅上,“不会让你疼的,还是你想要疼?”

  傅屿在假阴茎上浇了很多润滑液,慢慢转动着推进简叙安的后穴里。简叙安只脱了下半身,衬衫还敞开穿着,两腿分开挂在扶手上。傅屿坐在S型椅的末端,简叙安的屁股随着椅子的形状翘起来,很方便他动作。

  “衬衫明天就皱了。”

  “不是买了很多件新的?”

  “败家子。”

  算下来这几天花了不少钱,酒店、交通、衣服、莫名其妙的live house门票。以他的积蓄来说倒不算什么,他平时没有赛车游轮奢侈品之类的消费习惯,短期内经济压力不算大,不过考虑到他的职业生涯如无意外已经完全偏离了轨道,而他不仅没刹车还踩下了油门……

  “在想什么?”

  “钱。”

  “钱?”

  他看见傅屿又蹙眉。

  “别想多了,养你一个不贵。”

  假阴茎尺寸一般,更像是扩张,傅屿做得温柔又细致:“简叙安,你好紧啊,难受吗?”

  简叙安取过烟盒,咬出一根点燃,后仰靠向椅背。

  “那些人把你的手绑起来,原来是为了不让你做这些注意力涣散的事情吗?”

  *没意思。*

  “以前你跟我上床的时候不用那种刺激也能勃起,现在好像不行了呢。”

  也不看看是谁在上完床后被上床对象的妈妈同时也是自己的妈妈扇了一巴掌,有了这种刺激,还能正常地做爱吗。

  *正常的性爱一点意思都没有。*

  傅屿很快熟练起来,假阴茎裹着滑腻的润滑液进出,简叙安寂寂抽着烟,表面上没什么情绪,或者流露出少许烦躁,但傅屿看出来了,那是简叙安惯常的暗自忍耐。但简叙安是在忍耐烦躁,还是别的感觉呢?

  一只脚从扶手上下来,踩在傅屿的裤裆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勃发后的形状和温度。足心用了点力在上面转揉,傅屿立即呼吸变得急促,弓腰瑟缩了下,但握着假阴茎的手很稳,并没有因此产生多余的动作让他不适。

  “行了,进来吧。”简叙安吹出一口烟。

  傅屿一只手扶住简叙安的脚踝,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把硬胀流精的阴茎掏出来,戴上安全套,而简叙安的后穴上插着一根假阴茎在等他。

  啊,这个姿势配上这么高傲、淡漠、欠揍又英俊的一张脸,难怪让人心生施虐的意向。

  他将那只脚踝抬起,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挺腰进入。

  “等等,”简叙安蓦然睁大眼睛,手掌抵住他,“不行。”

  他笑:“刚刚又说行,到底行还是不行?”

  “先把那玩意拔出去……唔。”简叙安的话语截然而止,因为傅屿抓住那根假阴茎恶意地搅了搅,往旁边撑开,然后有更大更炙热的东西不容分说要挤进来。

  “别……”他急促地喘息着要把身体缩回,傅屿前倾压住他,那条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腿以从未有过的角度拉伸,腿根沿着臀部的肌肉一阵酸麻,连同后穴好像也撕裂开来。他“啊”地低叫一声,还剩大半的香烟从指间滑落,被傅屿在半空接住,两根手指夹着递回他唇边。

  “好像是有点勉强,你再放松一点。”傅屿的音色变了,带着温柔的冷意,自上而下审视他,“别担心,在你走神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扩张过了,不会受伤的。”

  他仰起脖子哑哑滚动喉结,那粗大坚挺的性器硬要破开他的身体,不断深入,小腹隐隐抽搐,胀,麻,酥痒痒的,像有电流窜涌。

  “吸一口,慢慢呼出来。”

  傅屿把香烟的滤嘴塞进他唇间,他吸了一口,在呼出来的同时傅屿用力挺胯,啪一声囊袋撞在他的臀肉上,阴茎埋入到根部,“啊!”他呛了一下,无意识地摇头,说不要了。

  “这样很狡猾啊,”傅屿退出至入口,再次挺入,啪!“对你温柔你觉得不够,稍微刺激一点又马上受不了。”

  简叙安躲避着香烟,把脸晃到另一边。“不要这种刺激!”

  “那要哪种,简单粗暴地让你疼痛,让你无法呼吸的那种?我不想那样对待你。”傅屿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低头看,他的阴茎完全硬起来了,戳在傅屿的小腹上,留下晶莹的体液,“都没人碰过它就这样了,看来这种刺激其实很对你胃口?”

  简叙安恼怒起来,伸手掐住自己的性器,在用力之前被傅屿阻止了。

  “你害怕没有痛苦的快乐吗?”

  傅屿问他。

  没有说“讨厌”,说了“害怕”。

  “为什么?”

  好像上一个问题无需回答就已被知悉了答案。

  傅屿的瞳色像墨染一样,藏在睫毛的阴影里,显得格外黑,是纵深不明的渊谷。

  他坠下去。

  “呵,因为我脑子有病?”

  “那太好了,碰巧我也是。”

  ----

  为了写文这点小爱好而烦恼的时候,朋友发微信说又又又通宵加班了。对普通人而言,拥有为爱好而烦恼的时间或许也是奢侈的啊。


第19章 19 放任与折磨

  傅屿律动得有些艰难,因为简叙安不那么清醒之后也就不那么配合了。穴口边缘一圈都红了,褶皱撑到了极限,富有弹性的薄薄一层裹紧他,稍微一动便敏感地直收缩,却被两根阴茎大力抽插,小腹有种被填满的感觉,空气好像都没位置吸入了,腿从因汗水而变滑的肩膀上掉下来,又被傅屿托起来,将简叙安整个下半身几乎抬离,自上而下楔子般钉入。

  傅屿将简叙安被顶撞得凌乱的散发拨开,露出端正的额头。简叙安被迫窝着,陷在他身下,就着他的手和节奏抽烟。

  真爽啊。

  无论是支撑不住微微颤抖的腿根,还是被汗水洇红眼尾愈发迷离的眼神,亦或是快要衔不住滤嘴了吸入时轻声发出的喉音,都令人着迷。

  “简叙安,受不了要说哦。”他抬起腰,猛地往下压,重重擦过内壁上的小凸起,逼得简叙安整个人晃了晃,无人照料的阴茎自顾自地又涌出一股浊液,“我们的安全词没有变。”他看见简叙安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成形的句子。“还是实在叫不出口,想换一个?”

  “唔……”简叙安在呻吟中艰难开口,“我想自慰。”

  “可我刚说了不准你碰。”

  “把我绑起来……”简叙安咬着唇,克制地阖着眼。

  傅屿随意取过一旁酒店的便笺,折了个简陋的、毫无物理威慑性的手铐形状,松松套在简叙安的两只手腕上。简叙安又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摇头:“小屿,别折磨我。”

  “放任你挣扎,放任你有拒绝的权利和逃跑的空间,反而对你是一种折磨吗?”

  简叙安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傅屿突然打开了假阴茎的震动开关。

  “唔!”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傅屿汗湿隐忍的神情映入眼帘。

  傅屿笑了笑:“真刺激,我差点射了。”他居高临下地观察简叙安的反应,整个人几乎都弹了一下,那个脆弱的纸手铐裂开半寸长的口子,双手重又叠在一起,就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明明很容易挣脱,却遵从于冥冥中的想象的力量……简叙安似乎在内心斗争的过程就能把自己折磨死。

  他决定帮简叙安一把。他把烟蒂掐了丢掉,抓起简叙安的两只脚踝,往对方的耳侧压去,让插进去的性器和假阴茎准确顶在他已经很熟悉的敏感点上,把震动调高了一个档位——

  简叙安真正高潮的那一刻是不叫床的。没有余力享受所谓的痛苦或快乐,瞳孔扩大呈现出失神,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汗水从眼尾滑落,傅屿像拂落泪水那样用指尖拂落它。

  与此同时,傅屿的阴茎直接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高潮,他把假阴茎拔出来甩开,和简叙安一起射精了。他的精液射在安全套里,而简叙安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简叙安有很短的瞬间是失去视觉的。第一次只靠后面高潮,那种浑然的、忘我的体验要夺去他的全部氧气,他为了不窒息而拼命吸气,可他失败了。直到傅屿捂住他的鼻端强吻住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过呼吸了,他的潜意识如此抗拒没有痛苦的快乐,因为那是罪恶的人所不配拥有的。他几乎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被自己的弟弟占有,烟抽得多了,舌根乃至嘴唇都生出苦涩,可傅屿吻他的方式却仿佛在吸吮甘露,愚蠢地、头铁地、钻牛角尖地、被蒙蔽双眼地、那么全心全意地。

  他想起在监狱里与傅盈的对话,傅盈说不会原谅他将傅屿带入歧途,即便那是阴差阳错,但到了此时此刻,也只有亲儿子才能托付,无关感情多薄弱,无关关系多糟糕,因为他们有共同关切的人。傅盈接下来的叙说改变了他的人生,恐惧与肆意遽然同时侵袭了他,他将手掌放在傅屿的背上,只这一个动作已经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但傅屿立刻领悟到他的意图,也将双手放在他身后,紧紧地拥抱住他。


第20章 20 午夜与破晓

  夜色是有重量的。

  午夜至破晓前重量最沉,压得简叙安时常做噩梦,等日出了重量散去,又令他觉得那些魇魔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有这天他醒来,真实地感受到那份重量。傅屿歪头靠在他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的锁骨熟睡。

  他不怎么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此刻有清晰的场景在记忆中出现,三岁智识初醒的傅屿半夜来敲他房门,不哭,只是睁着一双乌黑眼眸静默凝望他,得到允许后爬上床捏着他的手肘和耳垂入睡。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