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强制爱的标签删了,因为作者觉得如果阮在邻敢强制傅新翌,可能会被捅死(≖╻≖;)
第4章 4 = 阮在邻被救护车拉走了,严睿睡了一个晚自习,等醒过来时傅新翌已经被送回了家。 阮佩珍从医院出来后要去找傅新翌拼命,被傅涛拦了下来。 影响恶劣,傅新翌被停了一个月的课。 阮佩珍拿着凳子坐在傅新翌房门外哭了半个月。 阮在邻在医院养了半个月的伤,说什么也不再那儿待了,他和阮佩珍说他要回家。 —— 阮佩珍熬了一锅汤,盛了一碗给阮在邻,“你爹那个偏心的玩意,傅新翌把你打进医院,他可好,又是捐钱又是送礼,让傅新翌就停了一个月的课。” 阮在邻低着头,用勺子舀起一块肉,“妈,别说了。” “我怎么能不说,”阮佩珍翻着食谱,她把家里的补品全翻出来,要每天变着花样给阮在邻炖补汤。 阮在邻喝了三天就浑身燥热,晚上九点,他坐在餐桌前喝牛奶,趁阿姨不注意往里面洒了一些安眠药的药粉。 一个小时后,阿姨从楼上拿下空了的玻璃杯,进了厨房刷干净。 凌晨一点,阮在邻光着脚上了楼,他打开傅新翌的房门,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他推了推傅新翌,“哥?傅新翌?” 傅新翌紧闭着眼,没有一点反应。 阮在邻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拿开傅新翌身上盖的被子,然后慢慢把他的睡衣脱了下来。 傅新翌不喜欢晒太阳,全身上下白得发亮,阮在邻吞了吞口水,两只手上下来回地把这具身体摸了个遍。 紧致温润的触感让阮在邻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开了一盏小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傅新翌。 阮在邻凑近亲了亲身下人的锁骨,他亲着亲着突然用手指捏住了傅新翌胸前粉色的乳珠,开始是轻轻揉搓,慢慢地动作逐渐粗暴,粉色的乳珠颜色变红,还肿了起来,他含住这颗,伸出舌尖在上面打转,又去揉剩下的一颗。 阮在邻脱了傅新翌的内裤,握着自己的性器来回在会阴和臀缝处磨蹭,把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全蹭在了上面。 他把手指套进避孕套里,抬起傅新翌的一条腿,慢慢插进后穴。 穴口紧闭着,借着润滑容纳了一根手指,阮在邻很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把硬得发涨的鸡巴插进去。 他恶劣地按压穴里的小凸起,按了没几下傅新翌就因为受到刺激乱了呼吸,性器也慢慢抬了头。 阮在邻把硬热的肉棒插进傅新翌两腿之间,来回抽插着,甚至滑到臀缝里,把龟头往穴里挤进去一点。 傅新翌的腿根被他磨地有点红,阮在邻怕被发现,只好自己撸出来来,快射精时,他把肉棒捅进臀缝,射进了穴里。 餍足过后,阮在邻给傅新翌穿好衣服,用卫生纸把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他摸了摸傅新翌的脸,小心翼翼和人接了个吻,然后离开了。 穴里的精液液化成了水,把傅新翌的内裤沾湿了一小片。 翌日清晨,傅新翌醒来后并没有太多不适,除了胸前肿胀的乳珠。 他撩开上衣,看到了两颗涨大的乳头,有点像那种经过摩擦,马上要破皮的状态。 而他昨天并没有过度运动。 傅新翌贴了两个创口贴上去。 他并没太在意,因为之后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停课期间,傅新翌每天去辅导机构上课,他七点从家里出发,每次下楼阮在邻都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的伤还没好全,又因为这几天在夜里猥亵傅新翌,还撕裂了几处。 在阮在邻不怀好意盯了傅新翌五天后,终于,在第六天的清晨,他被傅新翌兜头砸了一书包。 傅新翌捡起他的书包,很平淡地告诉阮在邻,如果再这样盯着他,他就把阮在邻的眼睛挖下来。 第七天,傅新翌又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身影,阮在邻睁着大眼睛,从头到尾都弥漫着示威的意味。 傅新翌一把扔了书包,刚往阮在邻身上砸了一拳,就听见砰的一声响,紧接着是阮佩珍的大叫,“傅涛!你还管不管你儿子了!他又在打我们在邻!” 刚炖好的汤洒了一地,阮佩珍骂骂咧咧冲了上去,傅新翌的脸上被挠了好几道抓痕,衣领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阮在邻挡在中间,脸上的抓痕比傅新翌还多。 傅涛急急忙忙下了楼,按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阮佩珍,指着傅新翌骂道:“混账东西!你要打死你弟弟是不是!?” 傅新翌拿了一个口罩,背着书包扭头就走。 阮佩珍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不止,“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啊,要不是我在,真不知道要把我们在邻打成什么样!他这是想要了我们在邻的命啊!” 傅涛被她喊得一个头两个大,说:“要不,你们搬去另一个房子?” “凭什么!?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凭什么我走!?” 傅新翌停了二十三天的课,提前一个星期回校上课。 严睿凑上来问为什么打阮在邻,傅新翌皱着眉,说看他不顺眼。 又过了一周,阮在邻也回了学校。 现在整个班里除了严睿,没人敢和傅新翌搭话。 在外人眼里,阮在邻平白无故惨遭横祸,他因此得到了不少同学的同情,而傅新翌又犟得要死,打死不说自己为什么打人。 舆论的高地被阮在邻占领,有同学来慰问他,偷摸跟他说小话,内容无非是傅新翌仗着他家有钱就欺负人,还把自己听来的小八卦说给阮在邻听。 阮在邻皱着眉乜了那人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走开了。 第一次月考,阮在邻果然从全年级第一的宝座上滑了下来,分数排到了第三。 严鸿从高一开始就和阮在邻一个班,这是他第一次考第一,傅新翌第二,和严鸿差了五分。 —— 阮在邻被打了一顿,仍不知收敛,隔三差五就占点傅新翌的小便宜。 阮在邻的外表极具欺骗性,又因为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傅新翌并没因为那张纸条就觉得阮在邻真想对他做那种事,在他看来,挑衅和侮辱的意味要多一点。 阮在邻和他妈住进傅新翌家的事没人知道,直到有一天,严睿要来傅新翌家打游戏。 他给傅新翌发了消息,但傅新翌在午休,没看到,直到门铃被按响,门一开,严睿在傅新翌家看到了阮在邻。 “卧槽,我走错门了,”严睿退出去看了看门牌号,又进来,“你怎么在这,这不是翌哥的家吗!?” “我哥不在家。” “不在家?”严睿拿出手机,看到一条未读的微信。 “放屁,翌哥刚给我发了消息,说游戏柄坏了,我们约在网吧。” 阮在邻哼了一声,“游戏柄没坏,我哥就是……” 傅新翌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两人直接出了门。
第5章 5 = “怎么回事翌哥,那个傻逼怎么在你家?” “我爸,新找的,带了个拖油瓶。” 傅新翌不愿多说,甚至连他和阮在邻的血缘关系都不想透露。 严睿不说话了,他知道傅新翌的妈妈才刚去世。 “别不开心翌哥,我们去打游戏。”严睿攀着傅新翌的肩,两人一齐向网吧走去。 阮在邻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两人哥俩好地走在一起,严睿甚至还伸出胳膊搂住了傅新翌。 心口像是有针在往上扎,阮在邻看着他们走远,拐了个弯后消失了。 阮在邻喜欢男的,他就开始揣测严睿是不是也喜欢男的,他们两人又会不会凑巧都喜欢傅新翌。 严睿不学习,当体育生又不是整天都需要锻炼,那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玩游戏上了?这个人为什么不去找个女朋友。 傅新翌到了晚饭时间还没回来,阮在邻憋着一股气,一直在闷头吃桌上的几道肉菜。 阮佩珍啧了一声,给阮在邻夹了一筷子青菜,“怎么跟八辈子没沾过荤腥一样。” 阮佩珍发现自从她儿子被傅新翌打了一顿后,就不挑食了,开始不要命地吃起肉来,一天三顿肉蛋奶不断。 这是因为阮在邻临出院时去测了骨龄,发现还没闭合,他还能长高。 阮佩珍给他报过一些能增长体能的兴趣班,只不过他不喜欢,上了一堂课后就说什么不再去了。 不爱运动和挑食导致他瘦削过了头,阮在邻现在伤好了之后,每天都出去跑步,睡前还要拉伸一下,他甚至还偷偷报了一个健身班,周六周日每天去锻炼两个小时。 这样过去了一个月,阮在邻的健身效果有了一点成效,他长高了三厘米,体重从原来的57kg增加到了60kg。 阮在邻偷偷看了傅新翌体检报告,他只要再长五厘米就和傅新翌一样高了。 阮在邻买了一对哑铃,开始练肩,并且每天坚持不懈地做俯卧撑,去健身房锻炼的时间在下午,他又报了一门游泳课。 在其他高三学子努力学习,希望能考一个好大学时,阮在邻在强健体魄。 —— 上课时阮在邻会在他桌子上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他能看到后排的傅新翌。 这种小伎俩很快被傅新翌发现了,把他的镜子扔进了垃圾桶,阮在邻只好再买一面小一点。 自习课傅新翌埋头做题,没注意他的前排隔一会儿就转过头看他一眼。 阮在邻不去招惹傅新翌了,怕被打之后负伤,影响他的锻炼。 期中考试结束后,阮在邻又开始在傅新翌面前晃。 十一月中旬,白天平均气温15℃,阮在邻不穿校服,只套个白毛衣,来来回回在傅新翌眼前晃了五六次。 毛衣是上年买的,之前穿很宽松,但阮在邻现在上身,肩部有点不合适,能让人很明显地看出他的肩部很优越,而且他又长高了一厘米,现在一米七八。 傅新翌没能领会阮在邻的意思,他告诉自己,如果阮在邻再这样在他身边乱窜,他就让阮在邻光脚走回家。 傅新翌住校,两周回来一次,周日上午就回学校。 只要傅新翌不在家,阮在邻就撬开门睡傅新翌的床,傅新翌在家,他就往人牛奶里放安眠药,半夜再偷偷摸摸进去,把傅新翌的衣服全脱了,先上下其手摸上两遍,再把手指伸进后面湿热的穴里,最后压着傅新翌腿交。 傅新翌起早贪黑做一天题,又在睡前喝了一杯掺安眠药的牛奶,因此他并没察觉到有人三更半夜进了他的房间。 —— 体育课,傅新翌正在拉单杠,严睿鬼鬼祟祟跑了过来,拉着傅新翌去了小树林。 两人躲在暗处,严睿兴奋地告诉傅新翌他找了两个人去揍阮在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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