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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叮当

时间:2023-09-17 17: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欲后乳液

  屏幕里那张脸被噪点模糊了轮廓,显得专注而清隽,把这些带点小小刻薄的话包装成秘密,只与他一个人分享。丁寻曼心动不已,就这样心怀鬼胎地将手绕到身后,手指头灵活地抵进了湿软的小孔,模仿钟述闻抽插的频率抽动着,努力稳声说:“明天回来……给你做好吃的……想你。”

  望着他逐渐粉红的可疑脸色,钟述闻勾起唇角,不动声色地应好,他解开浴袍腰带,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手指包裹住勃发的性器上下撸动,“有多想?”

  声线如一根被轻巧拨弄的筝弦般颤抖,丁寻曼闭上眼,“不想睡觉,不想做别的事情……幻想你抱着我。”

  “就当我在抚摸你,感受到了吗?乳头,这里敏感得要死,碰一下就立起来,可以用力一点,是不是很爽?”钟述闻听到他加重的喘息声,掺着一点不得章法的急迫与哭音,眼前浮现他沾了精的眉眼,乌的眼珠、浓密的睫,以及染上血丝和情欲的眼白,呼吸应也热滚滚的,仿佛被燎灭了神智,“手往下移,对,最下面的肋骨那里,躺下来的时候会凸起来,每次我都怕把你捏碎了,真碎了怎么办?不过我拼乐高很厉害,把你拼好应该很容易。”

  “藏在柜子里的那些东西,去拿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钟述闻胀硬得有些发疼,他撑着手臂够到酒店床头柜里的套,撕开抹了一手油,“叫大声一点。”

  腿脚触到地板虚虚地软了一截,丁寻曼摸摸额头,似比平时滚烫,从埋在衣服堆下的箱子里取了一根硅胶阳具,又抱了几件带有钟述闻气味的衣服,他翻身一滚陷进被子里。


第41章 桑葚酒

  将脸埋在堆叠成山的衣物当中,汲取钟述闻残留的信息素,丁寻曼反手握着假阳具,有些脱力地张开两条腿,并不费劲就滑进了半截,他一张脸洇着红,哧哧地呵出灼烫的气息,那股浓郁辛辣的苦艾酒味道似乎钻进屏幕渡到了钟述闻那边。

  镜头角度略偏,钟述闻只看见他放松垂坠的小腿肚,荡下一个平缓的弧度,平时如果承受不住,有时他会自己攥住这块皮肉,仿佛能聊作支撑。今日格外不一样,他用了太大的力气,指缝间的腿肉微微鼓出,连同皮肤上晕开的红痕,让那双细瘦的小腿徒增了一点腴润的春情。

  钟述闻呼吸一滞,喉头干渴难忍,握着冠头的手收紧,“我后悔了。”

  丁寻曼喉间淌出细细的呻吟,没怎么动已经出了身汗,腺体涌发出汹急的热潮,小产后他的信息素总是不稳定,发情期竟在这个不合宜的时刻突然来袭。肉穴里含了根死物,半点不管用,他热得像枚高速飞驰的子弹,用了几秒分辨钟述闻的话,“什么……”

  “后悔接这个单子,后悔现在不在家里。”钟述闻的声音嘶哑,怒张涨红的阴茎过惯了脂腻油腥的日子,丝毫不买他账,仍直挺挺勃翘着,“手机对准你的脸。”

  丁寻曼依言照做,眼前一片迷朦,他恍惚看见钟述闻正用鸡巴鞭笞他烧烫的脸,将他掴得阵阵辣痛,穴道里产出大量的润滑液,逼得他用力夹紧穴口,可那根没有思想的硅胶制品还是顺着骚水掉出来了。他觉得崩溃,手捂住脸无声地流泪,处于被生理反应完全支配的状态之中,他脆弱得碰一碰就要呼痛,Alpha不在身边,这种难得的娇气大肆发作,连试想抑制剂针头打进血管都感到了惧怕。

  他一声一声地叫钟述闻的名字。

  钟述闻喘着粗气射到了屏幕上,终于看清丁寻曼的脸——淫靡的,不安的,布着真实的泪水和虚假的精液,半阖着眼,濡湿的长睫毛凌乱打绺,他看起来很不好。

  钟述闻有点慌张,轻声唤他,见他勉强睁动了眼皮,心下稍松了口气,“怎么了,不舒服吗?”

  丁寻曼咬紧嘴唇,一番纠结后,才说:“……我好想你。”舟车劳顿,一支抑制剂能够解决问题,不必让钟述闻特地大费周章赶回来,仅仅为了咬他一口。他擦掉眼泪,强打精神笑了笑,“晚安,明天见,我先睡啦。”然后迅速挂断了通话。

  钟述闻回拨了几次,丁寻曼再没有回应。躺也躺不下,他总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夜晚,那种疼痛仍然像把钝刀在轻轻割磨他,长了道眼缝似的恻恻打量他,他一点也不敢放松,当即决定走人,抽张纸把自己处理干净,匆匆退了房。

  回到家中已是后半夜,卧室房门紧闭。旋开门,冷气打得很低,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丁寻曼正安然地躺在半边床上,腹部搭了一角薄被,呼吸均匀。

  是睡着,没有晕。

  钟述闻走近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四肢,将被子从他手下抽出来重新盖好。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苦艾酒气味,枕头边有一支空了的抑制剂。他卸了力,忽然觉得生气,却并不因为这一晚的奔波。他真想立刻把丁寻曼叫醒,不,或许应该用更粗暴一点的方法,好好审问他,让他吃个教训:“你把我当什么?要一支抑制剂不要我。谁稀罕你自作多情的关照,本来我也要回来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吗?少睡会儿觉而已,睡觉有这么要紧吗?”

  丁寻曼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嘴角有一点点翘起,这是他熟睡时自然流露的小动作,钟述闻看过很多遍。

  睡觉确实是件头等大事。

  这瞬间设身处地,什么都没忍心做。他脱去衣服,轻手轻脚躺到丁寻曼身旁。

  感受到熟悉的热源,丁寻曼无意识地蹭了过来,将冰凉的脸贴在他的颈侧。钟述闻把手绕到他后颈,按揉那个还在鼓胀发热的部位,拍着他的背慢慢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丁寻曼还迷迷糊糊,就发觉臀缝间抵了截硬物,有热度,和后背上传来的温度一样。他惊喜地喊道:“你怎么回来了!”

  钟述闻抬起他一条腿,掐着他的腰顶进去,“我还需要回来?”

  “你跟抑制剂过日子去吧。”

  向后摸索到他的手,十指相扣,丁寻曼讨好地搔他的掌心,“事发突然嘛,我发誓没有下一次了。”

  钟述闻也没有真要锱铢必较的意思,咬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舔去冒出的血珠,“疼不疼?”

  “还好吧……”丁寻曼眨眨眼,换了种说法,“你不在的时候比较疼。”

  “花言巧语。”钟述闻压着他干了一回。洗漱完毕,又领他去吃昨天傍晚排队买的特产,据说是家上海老字号,做糕点很有名气,想着他兴许爱吃这种软糯黏牙的食物。

  “报酬呢?混在人堆里几十分钟才排到,还有老头老太太找我陪聊,讲的话听都听不懂。”

  丁寻曼往他脸上“啵啵啵”亲了好响几口,嘴唇都变形,“等等,你是不是涂防晒了?!”连忙又对着洗手池呸呸呸。

  钟述闻伏在他肩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一人独食噎得慌,丁寻曼分出半份带去了办公室。不知怎么,谢杨嘉魂不守舍盯着手机,往他眼前招两下手也丝毫不察。

  “怎么了你,失恋了?”丁寻曼打趣道。

  Delia在一旁凉嗖嗖地说:“不对劲,前天我看见他上了辆宾利,坐副驾,还把小橘抱走了!”

  “哦,那就是恋爱了啊,怎么还要请小橘做参谋?”丁寻曼笑着拈起一块桂花糕,隔了一夜口感仍不失柔软和弹性,他朝倚在角落的钟述闻投去一瞥,眼神似乎也成了半块筋道且黏糊的糕点,将钟述闻的注意力全拢了过来,眼睛顾着调情,嘴巴记得打听:“对方是个爱猫人士?”

  谢杨嘉恼道:“八字都没一撇呢!瞎掺和什么,甭问了,烦!”

  他像只胡乱挥舞钳子的蟹,这个譬喻一经提出,大家都笑了。

  钟述闻去了趟上海学有所成,也难得调侃了一句:“死蟹一只。”

  -

  丁寻曼的生日在九月末,彼时天气适宜,他起了个大早,照例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放满溢的海椒油,卧两个煎出焦边的蛋。另起炉灶,替钟述闻煎块八分熟的牛排——褐了七分时的粉,且保留了嫩度,比全熟好啃得多。他开玩笑对钟述闻说过:“你到哪个餐厅能吃到八分熟的牛排呀?口味这么刁钻。是不是更加离不开我了?”那晚钟述闻炒了盘辣子鸡,风味独特,丁寻曼连辣椒都嚼干净了,他才捧出个骄矜的笑,“找了个四川师傅学的,你也离不开我了吧?”丁寻曼不过赞他进步神速,厨神转世,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RAE最近忙换季新品研发,钟述闻用眼过度,滴了好几天眼药水。丁寻曼鲜榨一杯蓝莓汁,偷摸混了三两块胡萝卜进去,哄他喝了,十分钟过去了钟述闻一个字都没讲。

  “有这么难喝吗?”丁寻曼掐他的脸,掐得嘴巴嘟起来,猛地啄一口,“才放了一点点,你就要变小兔子了?”

  钟述闻严肃申明:“我可不秒射,你知道的。”

  丁寻曼心说我可太知道了。昨夜钟述闻非要卡零点祝他生日快乐,坏得透顶,找了条五位数的领带系在他的阴茎上,偏要他憋着一起射。不敢硬扯,丁寻曼差点一命呜呼,今早放水都感觉不自在。

  “腰疼,屁股疼,腿也酸……”他引着钟述闻往他身上摸,“捏捏,捏捏嘛,好有魔力的一双手啊,马上就舒服了……”他回头冲钟述闻笑,“陶为说要给我做蛋糕,Delia送了瓶香水,那你送我什么?不是讨着要的意思,是想说你送什么我都会喜欢,不送也没什么,反正你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

  钟述闻领他走到地下藏酒室。

  想送的有很多,这些天他浏览过无数个品牌官网,购物车里躺了一堆觉得合适丁寻曼的小物件,项链,方巾,马克杯……但这类东西大可以挑一个普通的日子赠送给丁寻曼,没什么稀罕的。也思考过学丁寻曼做手工,可怎么都嫌俗气,怎么都不特别。

  他在某个瞬间忽然记起丁寻曼说过有机会要请他喝青梅酒,这给了他一点启发。也未必拘泥于青梅,青梅太酸,酸的寓意不大好。他驱车搜寻了大半个京城,摘出了一篮形状最圆满、颜色最醇熟的桑葚,酱紫色,尝着满口的甜,舌头都染上了色。步步小心,酒的浓度、冰糖的克数,无一不谨照教程,酿出了一坛重甸甸的桑葚酒,这酒里不仅存有桑葚和酒浆,他还寄托了一个约定,等待发酵完成,再倒出来给丁寻曼看看。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丁寻曼用镜头三百六十五度记录下那个透着水波的玻璃罐,这一刻他暗暗宣布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紫红色更美的颜色,“下个月能喝么?急死人了。”

  “起码到冬天吧。”钟述闻说。

  丁寻曼于是从这天起度日如年。相册里装满了每一天酒罐里的细微变化,有时梦到酒被偷了、或被狂风吹落了,吓出一身汗,总是三更半夜爬下楼确认是否完好,看过了才安心。

  谢杨嘉偶尔会登门拜访,说是拜访显得太隆重,大多数时候他的目的不过是蹭吃蹭喝,钟点工请了半个月假回家照顾坐月子的儿媳,他五谷不分,吃腻了外卖,好在脸皮还算厚实,因此下班了就卖笑跟着他们回家,且很知趣,吃过饭即走,绝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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