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怎么样?” 朱雀摇头。 “可以非常肯定的是老太爷绝对没有离开过国内!但是查不到行踪。其他几个人完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要不是对方做的太干净就是…” “对方报假警,设了个套让那些废物公差往里钻,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出老宅就已经死了!” 贺若君总结,这也是他看了所有资料后得出的最为合理的结论!也是他将计就计进入姚家老宅的原因之一! “姚氏实业最近财务状况怎么样?” 朱雀动动手腕脚踝,笑道:“只能说窝囊废!” “那么大个家业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你敢信?流动资金都已经干枯了,家里所有的房产地产豪车名表能抵押的全部都抵押了!银行和各大财务公司也借不到钱,知道一点苗头的合作企业也闭口不言。” 朱雀幸灾乐祸的说:“他可是把主意都打到你身上了,要拿你跟乔家联姻呢!” “中建乔家?” “嗯!” 朱雀不再戏谑,皱眉:“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揉肚子,真不舒服?” “都跟你说我被气的肚子疼了!” “来,躺这儿。” 朱雀让贺若君躺在阳台的藤椅上,用手触诊:“这儿疼吗?这儿呢?这儿呢?那不是伤口的问题!具体怎么个不舒服,说来听听!” 贺若君微微蹙眉,想了想:“下了飞机回家都还好好的,被小忧扔床上撞的浑身疼,之后就开始闷闷的涨涨的,不过也还能忍。” “后来滚完床单被他一气,就开始很明显的不舒服了。” 贺若君摆摆手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老说我肠胃不好不能生气嘛!肠胃小气,一生气就容易闹脾气!” 朱雀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os:我觉得你的肠子没长的那么靠下的位置!听你这描述加上胃口还这么好,算算上次你逼婚的时间,我觉得可能闹出人命的几率比较大! 贺若君示意身后,问:“什么情况?第一次见你带人回家!” 朱雀本来想说他的问题,结果被他扯到自己身上,搪塞道:“就这样呗!” “认定了?” “想试试。” 朱雀站起身来,说:“你等着我去拿个小薄被,你可能受凉了,肚子才会不舒服。” “嘿,还会不好意思了!” 贺若君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把不舒服都稍微遮掩过去了。 他走到厨房,看着那个认真洗碗的背影,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拿了一支筷子抵在纪渝尘的后腰,靠在他的耳边。 “小红鸟以前受过伤,身体不太好。” “我知道,他腺体受伤没法受孕。” 贺若君有些惊讶,这事只有朱雀和自己知道,他竟然告诉了纪渝尘! 纪渝尘爽快的说:“我可以为他生孩子!” 实在太过出乎意料,贺若君放开纪渝尘,对这个名声又臭又烂还不举的花花公子有些改观。 他扔了筷子,踮着脚尖把中间层放在最里面的酒挑了一瓶出来,对上纪渝尘酸爽的眼神。 拍拍他的肩膀说:“娘家人!” 纪渝尘但笑不语。 贺若君盯着他的双腿之间,摩挲着下巴,认真思索:“能满足小红鸟吗?应该没问题,躺着被小红鸟草也是一样的!” 纪渝尘挑眉翻白眼,心想:当事人就在面前,你这么说不怕被揍吗? 贺若君一脸严肃的拍着纪渝尘的肩膀,说:“不就是不举嘛,别担心,躺着是一样的!” 纪渝尘欲哭无泪:狗比姚离忧,就特么是你在造谣! 贺若君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小红鸟很渴望一个家!” 纪渝尘看着贺若君的背影,点头,心想:要不是看你对朱雀是真好,我特么都要谢谢你全家了! 走出厨房就听见朱雀的暴躁吼叫。 “你肚子疼还喝什么酒,不准喝!” “一醉解千愁啊小红鸟,你现在你侬我侬的不懂!” “懂不懂你都不准喝!之前出差有没有喝酒?” “没有…” 朱雀把酒夺过来放在桌上,拿着小薄被给他盖在肚子上。 “今晚住下来吗?” “我怕耽误你们俩办正事,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纪渝尘在厨房os:小贺好样的! “你男人对你又不好,回去干嘛?他爸妈的事关你什么事?管那么多干嘛?累不累?” 朱雀看着贺若君这幅样子就来气。 贺若君站起身来,说:“我从不半途而废,既然要帮他找,就得有个结果!” 他挥挥手往门口走去:“好了,不打扰你们办正事!” 又在厨房门口冒了一个脑袋,嘀咕:“老板加油!小红鸟刚刚没反驳就是同意了!一鼓作气,回头等你请我吃饭!” 纪渝尘扭头过来笑的贼兮兮的对他做了一个ok的姿势。 朱雀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可以再大声点嘀咕,整栋楼都能听见的那种! 朱雀送走了贺若君,临走之前千叮万嘱不能喝酒要多休息,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明天带他做个详细的检查!’ 一面想着,就对上已经收拾完了的纪渝尘痞帅痞帅的笑容,还有散发着略带苦涩微甜的柚子香。 他上前戳着他的心口说:“你要是敢学姚离忧有事闷在心里不告诉我,我扒了你的皮!” 纪渝尘一愣,双手揽着朱雀的细腰,问:“他瞒小贺什么了?我看小贺今天气的不轻。” “总没好事!” 朱雀用力的扒拉纪渝尘的手臂,奈何他死不放手。 “你给我放开,收拾好了赶紧滚!” 纪渝尘慢慢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郁的包裹在朱雀身边,尽管如此卖力,也只能闻到朱雀微弱到几乎没有的玉兰香。 他舔了舔朱雀的耳垂,说:“你同意了!” 然后打横抱起朱雀,说:“我们去洗澡!”
第59章 59 姚家最近的气氛有些诡异,诡异到佣人们都有些不自在,平时白天二爷和两位少爷不在家也就算了,只有二爷和三少爷在好像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唯独三少爷和二少爷,中间那个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凄凉!二少爷看着三少爷那个眼神哟,又是心疼又是不忍又是舍不得还不敢靠前! 三少爷又是个大大咧咧不太在意细节的,明知道自己肠胃不好不能吃刺激的,还总是喜欢偷偷买些冰的辣的回来,每次二少爷看见了就皱眉。 看着二少爷忍着不悦关心对方吧,明明对人都和和气气笑容满面的三少爷总是不冷不淡的理都不理。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闹些什么别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就是小情侣撒娇吵架闹分手吗?三少爷不是二爷包养的干儿子吗?你们可真会玩! 贺若君刷了一上午的题,端着空空如也的果盘从房间里出来,嘴里不住的念叨图推的重点。 姚太广坐在客厅看报纸,看着他下来,笑道:“你这孩子,何必这么废寝忘食的去学?有什么是砸钱不能搞定的?” 贺若君不反驳,笑着说:“呵呵,学习有学习的乐趣嘛!” 心想:你特么还有闲钱管这事? 他把果盘递给佣人,面露疑惑说:“二叔平时这么忙,难得今天这么清闲!” 姚太广点头:“最近是有些忙,忽视你了。明天带你出去玩!” 贺若君后退几步,睁着防备害怕的双眼,微微红了面颊,闭口不言。 姚太广有些头疼:这孩子什么都好,乖巧懂事又努力,事事不靠别人,可是唯独这脑子不大好使。怎么就绕不过弯,就认定我是要包养他?怎么说都不信! 姚太广放下报纸,拿起一份牛皮纸袋,说:“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贺若君有些求助的寻找姚离忧的身影,可是却寻找不到:“啊?” 姚太广说:“别怕,就在家里,你看了就明白了。” 贺若君心想:哟,要摊牌了! 面上倒是有些怯懦的点头,跟着姚太广往屋外走去。 一路走来,目的性极强的到了后花园的那一片墙雕屏风的地方。 那片空地包围在一片菊花围绕成的篱笆之中,菊花种类很多颜色各异。现在已经九月中,正是菊花的花期,一片生机勃勃,夹杂了菊花略带苦涩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空地中间矗立着一面大约两米长的长方形白色雕塑,经过长年累月的日晒雨淋,白色的雕塑有些泛黄。四四方方的墙面八角尖尖,最下方用大理石将它托起与地面隔开。墙面正面雕刻了一幅画,看起来手艺有些生疏,好多地方摸起来都有些参差不齐。比起旁边其他几块雕塑明显要次多了。 他围着墙雕转了一圈,正面是《维纳斯的诞生》的墙雕,背后刻着一首《桃夭》。从雕刻痕迹来看,背面的《桃夭》应该是近几年的作品。 贺若君问:“这幅画是《维纳斯的诞生》?” 姚太广伸手抚摸在图片上大肚子的维纳斯身上,说:“嗯,你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贺若君十分配合的露出错愕的表情:“?” 姚太广慈爱的说:“你是在4月20日那个暴雨的晚上出生的,因为我没有本事,才让你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幸福福利院受苦。后来好不容易我掌权了,才找到你。又因为我爸也就是你爷爷不想你回来认祖归宗,从孝道上我没办法把你接回来,只能让人保护你。” “林渊就是其中一个,可是他也没能好好保护你,还让你进了医院。” “我知道你受了重伤,再也坐不下去了,又怕突然告诉你身世太唐突,才想出先认你做干儿子,培养父子感情这种曲线办法。” 贺若君问:“为什么爷爷不喜欢我?” “因为你是私生子,而且是我生的。” 贺若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说:“那姚老太爷不是我爷爷,而是我外公啊!” 姚太广:………… 贺若君抿嘴,完全没有不能接受的样子,反而指着姚太广痴痴的问:“那你是妈妈……” 姚太广:……………… “爸爸是谁?” 姚太广转移话题说:“你被送走后我颓废了很久,后来想通了,只有自己有实力才能找回你。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深夜想念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来到这儿。” 他柔柔的笑笑:“你出生的时候这儿还是个小花房,后来被你爷爷推平了。我想念你的时候就拿着泥水工人的工具到这里来,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想法,后来不知不觉就竖起了一面四四方方的白墙。” “再后来一边想你一边动手,想着也许做点什么也是好的。” 他安详慈爱的抚摸在墙雕上,说:“这面《维纳斯的诞生》就是我为了纪念你的出生雕刻的。旁边本来还雕了一些玩具陪你,你看这是游乐园里的小黄鸭,这是大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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