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贺若君的肩膀把人提起来,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紧紧的把人揽在怀里,激吻起来,好像是要把过去一个多月的相思都亲吻回来!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有些发热,明显感觉到对方都已经翘的老高了。 贺若君忘情的撩拨在姚离忧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深邃的眼眸里已经被春心支配,他求爱的吻着姚离忧的脖子。 “小忧,给我!” 察觉收敛的信息素又如往常一样的绽放,和自己的草木幽香交织的难解难分,姚离忧愉悦满足的勾起唇角。 “取悦我!” ………………………………… 贺若君咬着嘴唇缩在一旁,愤懑不已:又被啃了一身,新买的T恤还怎么穿?还怎么穿着勾引人! 姚离忧从浴室出来,从被子里捞出贺若君,嘴角带笑的说:“抱你去洗澡。” “哼!” 姚离忧不重不轻的在他的腰部一捏:“一个多月不见,脾气见长!” “要你管!” 贺若君小嘴一瘪:“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 “你不回我信息,不理我!” “哎…阿落,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 “那你还逮着我做个没完!” 姚离忧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穿成这样来勾引我,我能忍得住还是个男人吗? 姚离忧把人放在浴缸里,捏捏他的脸颊:“一个多月没见,我倒是想你想的瘦了,你怎么还圆润了一圈?” 贺若君一句好话不说,专怼姚离忧:“我跟野男人吃香的喝辣的胖了成不成!” 姚离忧宠溺的笑笑。 刚才的欢愉中被掐着释放不让他攀登顶峰,濒临极乐极点的贺若君什么都说了。 那是策划部和客户一同去了海边出差,联谊的时候在海边烧烤,还设计了团建的T恤! 泡在温暖的浴缸里,贺若君单手放在小肚子上轻轻揉,脸色有些发白。 姚离忧也揉揉他的肚子,感觉小腹的皮肤有些凉。 “肚子疼?” “饿的!” 贺若君觉得肚子从之前自己被扔到床上开始就有些似有似无的闷涨,经过刚刚的运动,那股闷涨的存在感更加明显了。 他寻思着每天都有好好蹲坑,不存在便秘导致肚子疼的问题吧?难不成之前的伤还没好全,又给二次伤害了? 肚子不舒服让他心里也不舒服,反唇相讥:“你不是嫌弃我吗?想我干嘛?你姚家二少爷还缺床伴?” 姚离忧:………阿落被策划部那群野男人教坏了,变的口不择言了! 贺若君看着姚离忧,一本正经的说:“你一边说不能在一起,要把我当亲弟弟;一边又和以前一样,peace and love。” 贺若君发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着自己身上的红晕满脸挂着不解:“你矛盾不矛盾?” 姚离忧抿嘴不言:矛盾,矛盾的都快把我自己折磨死了! 贺若君追问:“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逼着你一定要和我分开!” “你不是都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吗?我们是夫夫,有什么事不能说开的?有问题应该携手一起去面对一起去解决呀!” 浴室一阵安静。 姚离忧始终不舍得贺若君知道真相,最后和自己一样陷入爱而不得的挣扎漩涡之中。 摇头,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着,敷衍说:“没有,你想多了。” 贺若君单手打落姚离忧的手,直挺挺的站起来,没想到起的太快,有些眩晕。 他眼前一黑,晃晃悠悠的站着闭着眼,本能的伸出手寻找可以借力的东西。 姚离忧赶紧伸出手让他抓着,给他安全感,扶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贺若君缓了缓,一阵冷噤过去了,冷冷的说:“低血糖!” 他把手从姚离忧手里抽出来,当他不存在一样裸着走出浴室,拿起门口姚离忧提前准备好的浴巾随便擦了擦。 走到卧室,拿起自己之前被脱掉的T恤穿上。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擦干,剩余的水珠在T恤上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来。 他背对着姚离忧,只露出一个侧颜。 眼里再也没有了乖巧和无辜,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冷漠。 他站在那里,那是极尽克制的怒火与暴戾,高傲不可一世又桀骜不驯。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三次了,你给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你觉得我想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能有多难?” “我只是想听你亲自告诉我!” “我想和你相约白首,你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不得不说你这招时冷时热的欲擒故纵玩的炉火纯青!” 贺若君转过身来,洒脱的勾起一抹微笑。 “你赢了!” “如你所愿,以后都不会缠着你!” “我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姚离忧傻站在原处反应不过来,确实如贺若君所言,他如愿以偿了。 他能清楚明白的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不仅是生气,而且是失望透顶! 他以后再也不用一边克制自己一边推开贺若君周身的热情了,他再也不会腻歪的凑上来了。 他自嘲的惨笑着,眼泪划过面颊,面对真相无可奈何。他最终还是深深的伤害了那个他精心呵护的宝贝,他终于成功的把他的宝贝弄丢了。 他的心脏揪的生疼,就像已经不会跳动了一样。 看着自己大开的卧室门,看着扔在一旁贺若君的小裤裤和热裤,一张脸黑压压的可怕,握紧拳头走出去。 阿落在换洗衣服方面有洁癖,只要洗了澡,必须换小裤裤! 也就是说这会儿的阿落只穿了一件T恤,周身挂着空挡在家里游荡!这得让多少人见到那身只有他可以见的风景!
第58章 58 贺若君心情郁结,随便换了一身休闲服就出门了,那身T恤本来就是为了勾引姚离忧才这么穿的,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在车库选了一辆最低调的车,以临界超速的时速开走了。只留下冲到家门口看着他一骑绝尘的姚离忧痛彻心扉的落寞身影。 贺若君把车停在朱雀家楼下的车库,熟门熟路的上去,按下指纹虹膜识别就进了门。 一进去正好碰到纪渝尘系着旗袍形制大红色绘着金色朱雀的围裙,端着才出锅的砂锅出来。 “哟,老板也在呢!” 纪渝尘有些意外有些吃醋,他努力了这么就,都没能破译大门口的密码! “小贺?” 看着他十分娴熟的从鞋柜里拿出那双朱雀碰都不碰他碰的松鼠拖鞋穿在脚上。 PH-1 朱雀一身家居服现在旁边,手里拿着手术刀当飞镖扔。 “阿若,来的正好,吃饭了吗?” 贺若君从玄幻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手术刀走过去,说:“气饱了!” 他站在朱雀旁边,一把一把手术刀的投掷,对着整面墙绘画着的飞镖盘点对点的都扔到图案正中心。 “每次有事想不通就跑来我家扔飞镖!这次又是什么事?” “你说多大的事不能说,怎么逼他都咬紧牙关一个字不坑!死鸭子都没这么嘴巴硬!” 贺若君完美的把手术刀扔到了每一个格子的交叉点,从朱雀手里抢过剩下的,继续扔。 “人家这不是担心你知道了伤心嘛!紧张你呢,你还气?” 贺若君一口气把手里的手术刀扔完,拍拍手说:“就气,气死了,气的我肚子疼!” 纪渝尘把饭菜摆好,扫了一眼刚才还没几把手术刀的墙面已经布满了手术刀,而且还精准的全部都插在十字格交叉处,错愕不已。 他拿着筷子走过来,惊叹:“小贺,这都是你弄的?” 贺若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拔下一把,阴笑的用刀背卡在纪渝尘的颈部大动脉处,阴沉的说:“你要是敢对不起小红鸟,我让你全族陪葬!” 从未见过发疯的贺若君,纪渝尘吓的一身冷汗,一动不敢动。 朱雀拉过贺若君的手,说:“被抛弃了自己哭去,别跑我家来威胁人!” 然后拍拍纪渝尘的肩膀,投来一个没事的眼神,说:“吃饭!” 纪渝尘被刚才贺若君吓了一跳,有些犯怵,平时的话痨闷声吃饭也不怎么说话。 时不时偷瞄几眼看起来和平时那个乖巧可爱人畜无害有些不一样的贺若君。 心想: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吗?也是,能和朱雀关系紧密的,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可你在关陇里到底是什么身份? 贺若君端着碗喝汤,心想:没小忧手艺好,还没小红鸟手艺好! 看着眼前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吃狗粮!自讨没趣! “你们俩什么情况?都登堂入室了!” “啊?没…” 纪渝尘还沉浸在贺若君刚才那股桀骜难训的威胁之中,条件反射的舌头打结。 朱雀说:“就你看见的这样呗!” 贺若君不知道朱雀说的这样是怎样,不过就表面来看还不错。 本来小忧和我比你们更腻歪的!想起他就生气! 朱雀看着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跟唱戏一样,好笑的给他夹了菜,说:“我怎么觉得你胖了一圈?” 他看向纪渝尘,对方点头,说:“确实比医院那会儿胖点。” 贺若君捏捏自己的脸颊,想起姚离忧也是这么说自己的,无所谓的说:“大概是在家养伤养的太好了!” 纪渝尘虽然有些怵,但有些担心,毕竟他贺若君相处下来,并不觉得他难处。只是刚才被他的气势吓到了。 而且还是他关心朱雀才来威胁自己的! 想到这里,纪渝尘有些吃味儿了:他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别人来守护? 可是看朱雀对他这么上心,一口一个娘家人,又不舍得朱雀操心。 “小贺,你脸色怎么不太对?不舒服吗?” 朱雀意有所指的嘲讽:“你要是一下飞机饭都没吃就去滚床单,估计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纪渝尘这才发现贺若君的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晕,心中老脸一红。 贺若君笑笑敷衍:“没事,就是肚子不太舒服,估计是被气的!” 朱雀微微起身捏着贺若君的脸颊,怒其不争的说:“你说你有多缺男人,骚浪成这样!” “我就缺,你能把我怎么样,咬我呀!” 纪渝尘听着他们俩露骨的话题,PH-2。 朱雀揶揄:“你不是说你肚子疼吗,还吃这么多!胖死你没人要!” “我就吃,你管得着吗?” 纪渝尘PH-3。 贺若君不爽的揉揉肚子,那股闷涨感比之前还明显了,吃饱喝足烦躁的放下筷子,和朱雀一起拍拍屁股跑到阳台上说悄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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