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爸爸怀里明明就那么热情风骚,我照顾你到现在,难道不能也让我也舒服一下吗?” 青年蛮横得在肠道里乱撞,秦正越是挣扎得越厉害,青年强顶乱冲得就越是粗暴。可即便如此,秦正依然执拗得抵死反抗,这副模样实再是让人不太痛快。 “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金属手指狠狠按上了秦正的脖子一根根收拢,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苍白的脸颊迅速涨起薄红,接着浑身上下的肌肉也都绷紧了,所有的肉道都抽动着紧缩在一起,这让青年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慰。 “天呐太会夹了,妈妈~你简直太棒了~啊啊啊!难怪爸爸这么喜欢你~~~~” “对啊对啊!爸爸和我说过的,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青年大开大合得抽插着,终于想起来还有更方便的操作,他的手指松了下来,没等秦正完全从缺氧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脖颈上又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力度压迫,不同于外力的扼制,这股力量由内部向外,更加折磨。 秦正的脖颈像是通了电一样蓝光隐现,又在瞬息间变得通透,里面的气管血管包括被肌肉包裹的脊柱都清清楚楚得绽露着。 “爸爸将你的控制权分享给我啦,你每天缠着爸爸不放,时间一长他也是会困扰的~不过我已经长大啦~他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代替他让你得到满足~” “这个项圈是这么用的吧~”青年戏谑得声音轻快得响起,他认真的挑选着义体项圈的图样花纹,嘴里还在不停地低估:“什么嘛,爸爸喜欢的花样也太普通了。” 无数的像素点在秦正的脖颈上反复重组变换,最后终于定格了下来。 “这条才配你嘛~我亲爱的妈妈~” 头尾相连得鸡巴图案组成了一条项圈,青年越看性致越是昂扬,他又重新顶了起来。年轻人完全没有轻重,根本不懂分寸的把握,秦正脖颈上的义体持续压迫着气管,他连一丝空气都无法呼吸到,肺叶里的氧气也在不断消耗,意识也渐渐走向死亡。 “呃……唔呃……呜嗯……” 秦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泛起酡红,浸泡在血泪中的两丸黑眸已经失去了聚焦完全被迷离的情欲占据,他终于乖顺无比得随便青年摆弄了,胸部和臀部在肉体碰撞中泛起一波波浪潮,乳头情动立起在半空四处摇曳,甬道的痉挛更是一刻不停,以半分钟高潮一次的频率往外喷水。 青年在极度兴奋中插着热穴挺动地忘情不已,他看似快到了巅峰,因为他抽动得越来越快,啪啪啪的疯狂撞击着身下的肉体,完全顾不上秦正的死活,直到一股浓精射进了肠道。 义体项圈也终于触发了应急模式,自动松开了扼制。 “真对不起……妈妈……我还不太熟练。” 青年手忙脚乱得揭开秦正嘴里的口球,将他揽起让他倚靠着自己的臂弯,方便更顺畅得得到呼吸。 “妈妈原谅我吧……一切都得慢慢来,多试几次的话~我一定也能像爸爸一样控制好力度的~” 秦正抵着青年的肩,不停的干咳同时有气无力的求饶起来:“放过……我吧……求……你了……” 他的嗓音沙哑虚弱到了极点,血泪半干得挂在双颊上看起来凄艳无比,可是青年却没有一点同情心,他没心没肺的笑着,像条小狗般亲热得舔着秦正眼眶下得血痕,然后含着他通红的耳垂含糊得撒娇:“可是妈妈还没有高潮哦~” “爸爸说了,必须得让你快乐得射出来才算我通过的。” 见秦正又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他不依不挠得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甚至还带了点孩子气得娇嗔:“妈妈~妈妈~妈妈~别不理我嘛~”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射出来~你悄悄告诉我,我会认真学的~” 秦正又开始发抖了,喉咙深处发出轰隆的呜咽声,人只有在极度痛苦和愤怒时才会发出这样如同兽类的呜呜声,他想离开这,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逃离这里。 青年这时候的脾气却反倒平和了起来,他温柔得抹去秦正再一次淌下得血色眼泪,耐心的试图和他讲道理。 “不告诉我,可就一个个试了哦~爸爸一下子共享给我这么多权限,我还是很有兴趣全都玩一遍的。” 在青年耐心告罄的前一秒,秦正完全垂下的脑袋抬了抬,他发出了轻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电……我……” “前列腺和……阴蒂” 蒂字还未落下,秦正猛的扬起了头,血红的双眼目眦欲裂,电流滋滋作响,尤其是腺体和阴蒂上的电极不断加大着电流,从两处娇弱的敏感点蔓延至全身。 胯下那根无人触碰的废物阴茎跳动着,因快感而紊乱的性腺痉挛着刺激淫液的分泌,马眼里漏出大股大股稀薄的浊液。 “啊啊啊——不……停下……呜……够了……够……了……”秦正疯狂得摇着头哭喊,他实在是射不出来了,汗液淫水被他失控得肌体甩的到处都是,可埋在阴蒂和前列腺体上的电极还是以最大强度刺激着他的血肉。 “这也能算射精?妈妈~你真是个狡诈的骗子!你每次就是这样欺骗爸爸的吗?可是你骗不了我~” 青年冰冷的机械手臂没轻没重得裹上了他外露的子宫,竟然像撸动鸡巴一样撸动着他的宫颈,他一次一次将手指深深得插进窄小的宫颈口在迅速得抽离。 “让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射……啊差点忘了你已经没有精了。” “射卵,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数以千计的神经元都在尖嚎着高潮,秦正仰面朝天的表情已经完全溃然,三分的淫醉,剩下的六分全是狰狞的痛苦,他的身体猛烈的摇颤了起来,终于一股清澈的粘液从红肿肥大的宫颈口猛的飙射而出,就好像男人射精一样,抛出了一条有力的弧线。 不同于用以润滑的淫液,粘稠的带着卵子的白浊真像精液一般浓郁,溅射在了华美的地砖上还有…… 一只锃亮的皮鞋上。 “母子”俩抱在一起是如此的痴缠投入,竟然都没有发现男主人已经站在一旁已经好一会儿了。 “唉……”悠长的叹息声从严恣的唇里飘出。 青年才如梦初醒般抬头,亲热的唤他:“爸爸!” 他迫不及待得炫耀着自己的成果:“爸爸~我今天可用心了~将妈妈照顾的很好呢~” 严恣轻轻踢开脚边正在舔鞋清理秽液的女奴,揉了揉“儿子”柔顺的发顶微笑道:“虽然我很能理解年轻人的欲望不好克制,但是别让你妈妈太辛苦了。” 只是漫不经心得揉了一下青年的头,就像揉一条上前讨好的狗,严恣就松开了手,他毫不在意自己和妻子的爱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更不嫌弃自己濒死的爱妻身上全是肮脏的粘稠液体,他将秦正抱在了怀里,走出了卧室。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回身看了“儿子”一眼,再次露出了一抹微笑。 “下次可不能再玩的这样过分~否则爸爸会很生气的。” ---- 我最爱的变态父子局,但考虑到可能有些小宝贝们受不了,酌情观看因为真的很变态。小秦极度变态(老严看了都要竖大拇指的程度)小秦嘴巴很甜(在小秦的彩虹屁下,老严都可以被吹成绝世好攻)阿正真的很惨(但我是个变态QVQ)PS.在小秦的衬托下(老严的绿帽奴XP都不算什么了,他真的我哭死!)
第28章 【22章.离婚协议】 == “好久不见秦夫人~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男人磁性的声音从巨幕走进了现实,那个可怕的魔鬼也来到了她的面前。 “短短七年,好像过了一辈子似的,天地都变了。” “不过,您还是和从前一样魅力无限~” 严恣在陈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瞟了一眼正在放映的录像,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说真的,他都有些钦佩这个女人了,在看到一切后竟然还能坐得住,在此之前他还担心陈冉会不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干什么都行,就是别那样,他最应付不了的,就是歇斯底里的失智女人。 还好,她看起来很理智,这很不错,但终究少了几分趣味~ “您这些年在Z国的生活还算不错吧?弟弟事业有成,您的才华也得到了世界的认可,可见安德森总统虽然不是一个优秀的首脑,却是个非常靠谱的托付对象~” 心疼、愤怒、羞耻、痛苦各种情绪接替变换,陈冉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却觉得无比冰冷陌生,明明这里的一切陈设都和七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可她觉得周遭的一切正在崩塌。 虽然来此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坐上辉锐的专机时她就知道,这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邀请,严恣从来不“随便”做什么事,这个男人掌控着巨大的权利,习惯了发号施令,现在他的野心已经不仅仅局限于T国……他要她回国,回到曾经和丈夫的私产别墅里,就从没想过她有拒绝的可能。 可当真相揭开,鲜血淋漓得暴露在眼前时,还是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催促着她赶紧离开,找个阴暗的地方躲藏起来,什么地方都行,尽快把所受到的侮辱埋葬,埋得越深越好。 但…… 她不能离开,现在还不行,她也不能漏怯,她的尊严无法让她对伤害自己挚爱之人的恶魔低头。 “严先生,你有钱有权,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辉锐会成为这世上唯一的超级公司,你当然可以尽情把我调查个遍。” 陈冉双手紧扣,指节都掐得青白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她两手空空就走进了陷阱;她的面前坐着一个权势滔天且毫无人性的魔鬼,一伸手就可以轻易将她存在于世的痕迹全部抹去,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哪怕她是自愿的,还是会感到恐惧,那是一种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但陈冉表现的不卑不亢,她的声线保持着一种克制的冷静。 “你大费周章的安排了一切,是想从我这儿得到点儿东西?虽然完全不明白自己价值何在,但我会听你慢慢说的。” 严恣淡灰色的双眼里明显浮出了一丝欣赏。 “您说话可真直接~是我的寒暄多余了~其实不用我多说,您也知道目前的情况了。” 陈冉看着甩上桌面的厚厚一叠文件,冷笑道:“严先生,你真的在乎这几张废纸吗?” “千万别这么说秦夫人~我的一切生意都在联邦政府的首肯下正当进行,辉锐从来不干违法的事,我也一样~~” “何况,不给您一个交代的话,对您也确实不公,不是吗~” 这可真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张狂桀骜的挑衅,但陈冉没有抓住不放,只是对此一笑了之。 她甚至没有兴趣翻开这本厚厚的离婚协议,从这夸张的厚度就可以看出来,如果她选择低头,绝对能换来非常丰厚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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