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位于Z国的安定大厦遭受袭击,那场堪比核爆的灾难,正是出自自己丈夫的手笔,没有人可以从这场灾难中存活下来,除非……他舍弃了人类的肉体。 “他没有死,他会来找我的,如果他真的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放过我。” 他黯淡的双眼忽然就明亮了起来,一把将盘子推到了一边,急切得揽住了她的肩膀。 “也许以后有些路,我们只能各走各的,但你必须知道我爱你。” “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你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也是我在黑暗中唯一可以触摸到的人。” “冉冉……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有所隐瞒,那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说得那么动情,丝毫不能质疑他的诚意,他似乎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只等那个最坏的结果触发,就果断将她割舍抛离,甚至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她不怪他,可是…… “可是,你怎么办呢?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一起离开,找个美丽的地方……” “我想再试试,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所取得的一切。” “用什么方式?” “有些人终生唯恐做错事,所以他们只配活在恐惧里一辈子一无所成。”他的眼神闪烁着光亮:“我不会顺从的在无底深渊里一直走下去,更不后悔做下的所有决定,哪怕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 “亲爱的……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你还是有赢得机会,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不变,不是吗?”她抱住他时,甚至还挤出了一个明媚的笑脸。 “是啊,我确实还没有做好让你离开的准备,真不敢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他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用身体的温度给她言语无法提供的安慰。 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感觉到胸膛上有洇湿了一片,他知道自己的眼泪也快要夺眶而出:“我有那么多感谢你的理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就从你做的蛋糕开始吧,它真美味。” “陪我一起吃这最后一块吧,好吗?” 曾经的回忆止步于此,陈冉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再天真的人,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不幸都归之于意外,她知道自己不能跟着辉锐的人回去。 可是…… “秦夫人,显然您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是哪国人。” “您是T国人,您的丈夫和儿子可都在等您回家。” 这位坚强的女士,柔弱的脊背正在轻微的颤抖,片刻后,她终于从三座高大的肉山中回身,向黑暗中的男人走去。 她的脸上还挂着一条浅浅的泪痕。
第27章 【21章.父亲母亲】 == “啪——啪啪——啪啪啪——” 黑色教鞭带着破风之声抽打上这团失去四肢的精健淫肉,赤紫鞭痕透皮织成一件魅力四射的“红线网衣”。 秦正青筋毕现的肌肉徒劳的抽紧又很快松下,药物正在发挥作用,一波又一波汗珠从身体各处往下淌,无论它们的效果在于松弛肌肉还是强效致幻,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淫肉似有自主意识般痉挛抽搐着。 直到加压袋里的药液完全输空彻底干瘪了下去,疾笞的鞭尾才终于扫落了输液针,沿着颈侧动脉,顺着明晰的血管纹路缓缓而下。 “妈妈~” “我知道你很想要了~……” 声音的主人听起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带着喘息的嗓音好像咕嘟咕嘟的汽泡,总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性奋感。 在秦正零星的含糊低吟声中,青年泛着冷光的械臂贴上了面前厚实丰满的胸肌,钢条般冷硬的手指深深陷进了柔软的肉乳之中,那条黑色教鞭也随之滑落到了小腹。 青年似乎陷入了两难,他此刻的语气力有明显的困惑。 “爸爸总是教导我,要对你耐心一些~” “如果现在疼你的是爸爸,你说他会选择从哪里入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皮鞭游走在秦正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他肯定不会喜欢这里的,这块肉是你身上最没用的器官了。” 青年嫌弃十足得左右拨弄着这根粗硕却如同死物的肉柱,这根伟岸的阴茎剥离了精囊,肉冠上的马眼也松松垮垮得张着精口冒着淫水,好像一根暴露在外的中空肉条般抖抖索索。 “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把它完全摘掉,反正你也用不上它。” 青年用最无害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手中的教鞭如同细蛇,滑行在沟壑明显的腹肌之上,裹着满满的汗液淫汁,缠绕上了秦正白净硕长的茎柱。 “妈妈~你猜爸爸为什么不摘了它呢?” 秦正没有回答,他的嘴里含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口塞,可即便没有这个东西,他依然不会给与青年任何的回应,他如同丢掉了灵魂的空壳一般麻木,布满血丝的通红双明显很不清醒,即便生理性得泪水糊满了眼眶,依然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损人偶。 但青年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兴致勃勃得自问自答:“因为爸爸不想夺走任何能让你得到快感的东西~爸爸对你真好~” 说出这句话,青年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但他看见秦正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废物样子,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他口中的父亲不值。 “爸爸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了,也是最宽宏大量的人。” “而你,却是如此的不识好歹。” 平白无故的,他的语气竟是一百八十度转弯。 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有某种情感障碍,或是精神方面出了很大的问题,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的情绪会在瞬息之间波动到如此大的地步。 前一秒他还是那样温柔平和,后一秒却无端暴怒的嘶吼了起来。 各种各样难听的脏话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那条卷着肉茎的黑鞭也没停下,狠狠的抽离;高高的扬起;再用力得落下。 在他狂躁憎恨的斥责声中,男性至为关键的性器被抽打的破皮流血,艳红的血珠缓缓淌下,没入下方那口丰沃的洞穴,那条狰狞的长鞭也精准得笞上这朵不停饥渴收缩的雌花之上。 “你真该死啊秦正!” 一声更比一声响的抽打声,教鞭一下重过一下,转眼之间,原本鼓胀丰腴的肥厚阴唇被外力蹂躏得更加饱满红肿,凄惨的完全平铺张开贴在皮肤之上。 偶有几鞭落在顶端那枚被药物催熟增生的蒂头上时,原本反应不大的肉体如同被泼了滚油,秦正再也克制不住呜咽,笨拙得扭蹭着畸形的躯干,本能得想要逃开虐打,可惜四肢空空,平滑的肉肢截面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躯干。 失去四肢的协作掩护,所有敏感的嫩肉都赤裸裸得展露在外,如同脱壳的蚌肉般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能抽搐蠕动着,只为在有限的空间里找出一条生路。 可身下昂贵的床垫被褥,这棉云般的桎梏让他所有的挣扎一一落空。 “你怎么能还想着躲呢?” 暴怒的青年一把拽住秦正的肩膀,强行将他已经快要翻过去的躯干扳正,他泛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握成了拳,狠狠砸上了正在剧烈起伏的柔韧小腹上。 “你毁了所有的一切啊!” “你将不幸带给了所有人!” “呜——!”隔着皮肉,极致的疼痛由腹内器官传遍全身,秦正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反弓起来,他高高仰起了脖子,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涎水从口球与唇隙的边缝里溢出,喉咙里涌出濒死野兽般的呜鸣。 他的痛苦是如此显而易见,上翻的眼白因血管破裂而溢出血泪,可施暴的青年却兴致昂扬。 “这都是你该受的惩罚!怎么还有脸叫呢?”超越人类力量的机械臂一下又一下得捶打在腹肉上,每一下都带着想把他撕碎的力度。 哪怕秦正的身体经过多次义体融合,却也很难承受械臂的巨力,没几拳,那口艳红的外翻肉穴就门户大开得喷涌出水液,一个比阴唇颜色更深的艳肉拖出了阴道,沉甸甸得坠在中间。 青年终于停下了拳头,低头看去,那本应深藏腹内的子宫在巨力之下滑出了淫腔,如猎奇飞机杯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它看起来太脆弱了,哪怕只是科技的造物,并非男人天生就能拥有,可遍布其上的丰富神经让这团人造淫肉及其敏感。 这团淫肉正在不住得左右摇摆,活脱脱一条受惊的小鱼惹人怜爱,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禽兽行为有多疯狂,他沮丧得抽泣起来,语无伦次得急着道歉。 “对不起妈妈……我才是那个该死的杂种,我真的万分抱歉……妈妈~我也不想的,我很难……” “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明明早上还答应了爸爸,要温柔的爱你,做你最贴心的儿子。” 他懊恼得凑近秦正脱力得苍白肉躯,心疼的轻轻摩挲着那团脱出的摇颤肉袋,“妈妈”的下体已经被摧残的不堪入目,小腹布满了大片乌紫的淤青,被教鞭撕裂破损的阴唇还在渗血,淫液混合着鲜血,触目惊心得洇湿了床单。 真是糟糕透顶。 “我把你弄成这样,爸爸回家看到一定会很心疼,我可真是个混蛋。” “怎么办呢妈妈?不然我给你舔舔吧,每次爸爸舔你这里的时候,你总是一副飘在天上的神情。” “舔舔应该就没那么疼了吧?” 青年凑近了这口瑟缩着的凄艳雌穴,不顾秦正强烈的抗拒意愿,伸出舌头舔舐起近在咫尺的阴唇,他认认真真得舔干净血迹,抚慰着撕裂的伤口,然后将刚刚喷出来的潮液全都卷进了口中。 最后甚至张开了唇含住了脱垂在外的宫颈,他将舌头探入其中,模仿口交般上下套弄着这截外露的肉条器官。 他以为这么做,“妈妈”会露出舒服的表情,可秦正却像发疯了一般挣扎,他痛苦得用枕骨砸击着软褥,绝望得发出着凌乱又愤怒的嘶鸣。比起虐打鞭笞,现在青年对他做的一切,更让他痛不欲生。 可青年全然不顾他的反抗,依旧顾自吸吮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吞咽声。 他吸得越是用力,“妈妈”的子宫就越加兴奋,足以证明,秦正即便心理上百般抗拒,可肉体却无比沉醉。 他应该再努力一些,所以青年周到得舔上了秦正早已软的一塌糊涂得肉实肛圈,越舔越是性起,越舔越让青年忘我,终于他气息沉重得掏出了勃立的硕柱,挺身冲进了皱褶柔韧的肠道。 才刚进去一截而已,他的“妈妈”又开始乱动了,好像他的鸡巴有剧毒一样,不住得想要后撤逃开,甚至比刚才的反应更假剧烈。 “又怎么了妈妈!” 青年不耐烦得表示着不满,他箍着秦正乱动的腰,发狠了一般偏偏就要顶进去:“你为什么老做蠢事,明明知道你什么都阻止不了!到底在抗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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