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雕号”确实是他为情人设计督造的生日礼物,可当你的情人是一国总统,脾气还又臭又硬时,这件足够体面,且不落俗套的礼物,却无法让他欣然接受。 前总统先生,不仅无情的拒收了它,还仍由它泡在冰冷的海水里许多年,甚至不愿支付任何维护费用…… 以至于严恣在地中海的小角落里找到它时……它的“凄惨”程度,简直可以和年久失修的渔船媲美…… 可是再硬的脾气也有软糯的一天,他那顽固又执拗的情人如今成为了他的“妻子”,正如他斥巨资翻新的“海雕号”一样,重获新生。 现在无论是人还是船,都比从前更好用了。 严恣心安理得的享用着自己应得的一切,哪怕他承认昨晚对于自己的“爱人”来说实在是个不太美好的平安夜。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即将度过的圣诞假期。 严恣对这次的海岛度假抱着无限期待,这和往年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哪怕同样是在装潢精致、应有尽有的游艇上寻欢作乐,可那些涂满了椰油一脸谄媚笑容任他享用的超模巨星们远不如曾经的一国总统令人血气沸涌。 他们会在蔚沙群岛里度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他坚信这一点,可他美丽的“妻子”显然太在意旁人的看法,甚至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享受他体贴的按摩。 “甜心~是水温不够舒适吗?你抖得令人心碎啊~” “……唔嗯……至少……回船里……额” 严恣却完全没有就此回房的打算,他含了一口白兰地,然后拥紧了怀中轻颤的肉体,不仅给了他可靠的臂膀支撑,还口口相渡得哺喂了足以热身的烈酒。 可秦正却颤抖的更厉害了,或许不仅仅因为赤身裸体的袒露在无垠的海天里与自然交融,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严恣沉在水下的手,正在他熟红的穴眼上反复挑逗。 “亲爱的~你的担心有点多余,就算是隔壁的船,看过来也需要非常专业的军用机远视设备。” “所以~有什么放不开的呢?这里只有你和我……哦当然,还有海鸥~” 零星的海鸥叫了起来,应景得混着秦正难抑的舒爽呻吟,他分展着双腿,眼看着自己泡在水中的阴唇如海葵般绽放,严恣的手指不停的蹭着肉瓣游走,就像小丑鱼一样灵活,它们将唇瓣翻搅的颠来倒去,还时不时窜进洞口往深处搅弄。 “嗯~~~~嗯唔!求你……里面也……也可以……啊——” 严恣的手指却不依不挠得深深陷进了软穴中不断掏弄,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泄到水中,对于多汁美人来说,浴池永远是最佳的淫欢之地。 “你让我想到了从前~” 严恣贴着秦正的喉结深深的吮吸,他忘情的吻着爱人的脸颊和唇角,亦如许多年前的曾经。 “还记得吗?在利兹舰上,你也这样请求我。” “当时可不止你、我和海鸥,还有满船的军官与记者。” 手指被肉壁裹得越来越紧,甚至连抽动都艰难阻塞起来,看来,他可爱的阿正只要一想到过去,就敏感到马上登临了高潮。 “他们一定想不到总统先生为了得到这艘航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吧~” 严恣贴着秦正已经染上霞红的高热脸颊,笑吟吟的重新贴上他的唇,同时用力拔出了被紧紧吸着“咀嚼”的手腕,还坏心眼的在这即将到来的高潮中,控制了埋入前列腺体的电极。 肠道中那敏感的一点突遭重击,强烈的疼痛夹带着巨大的快感瞬间将秦正推向了巅峰。 这次严恣极具侵略得深入了这个湿吻,将唇隙压得严丝密合,也将秦正高潮的呻吟全都压在了唇下。 他们将在瀚文港暂歇一夜,等待明日朝阳一现,就离开这里,前往独属于他们的私密天地。 离瀚文岛五十海里的珍榭岛,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这处同样位于蔚沙群岛的绝美胜地,是严恣众多的海岛私产之一,若说那里有什么缺点,可能就是不如瀚文岛热闹,毕竟珍榭岛的一切都是专用独享的,几百个人围着两个人转,多少有点恐怖不是吗。 不过很显然,那里非常适合他腼腆害羞的“妻子”。 ---- 游艇!美人!亿万富翁永远的玩具!
第22章 【16章.赢家通吃】 == 度假时光总是如此的惬意慵懒。 转眼间,严恣与秦正已经在珍榭岛上虚度了大半个月时光。 对于这两位世界级忙人来说,这是相交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逍遥日子”。 没有必须主持的会议,也没有必须达成的目标,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直到灿金的辉光铺满整座大床,再投身于蔚蓝的海水中迎接重重碧浪。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爱侣,在落日余晖下散步,或是躺在白沙之上,听着海鸟轻吟、棕榈树沙沙摇响。 再没有比这里更超脱世外的伊甸爱巢了,身处此地好像连时光都停滞不前了一样,如果能一直无忧的在这生活下去,难说不是一件人生美事。 可遗憾之处在于。 他们或许可以扮演一时的亚当夏娃,却不可能永远沉溺下去。 事实上,意识形态相左的两个人,是无法通过时间达成认同的,就像充满了交易,流于肉欲的情感,谁也不敢交付真心。 或许严恣曾经试探着踏出过一步,他递出橄榄枝,等着秦正将手搭上来,与他一起创造一个完美的乌托邦。 但结局显而易见,严恣觉得自己遭受了背叛,悲剧程度简直可以“媲美”被犹大出卖的耶稣。 但于秦正而言,他的毕生信念、理想抱负,从来都与之相悖,严恣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到深刻的不安与难以言说的恐惧。 直到今天,那些话都清清楚楚得印刻在记忆中,可能永远也无法泯灭。 “世上诸多的分歧源于意见相左,战争无非是矛盾激化后必然的结果。” “要说服一个人改变信念很难,更换“零件”却很简单,如果世界70亿人仅有一个信仰,人人都摈弃负面人格,积极向上、乐观善良,真正的和平还远吗?” “当然,现在我们离这一步还很遥远~首先要克服的,是日渐衰老的躯体和萎缩迟钝的大脑。” 这些话但凡换个人来说,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可秦正知道,严恣绝对会成功。 就像一个世纪前,辉锐设计的仿生机器人只是一堆漂亮的废铁,根本做不了精密的工作而且机械感十足,谁能相信这些笨拙的产物在数次迭代后,取代了世上绝大多数的工种,包括那些舍弃血肉才能接上的义体假肢、在大脑里钻孔植入的微型算机,在当时看来,每一件都称得上,灭绝人性的生物实验。 可现在,没有人会站出来谴责辉锐的过度扩张,人类社会已经无法缺少仿生人的参与,义体化肉身如同家常便饭,就像更换手机一样频繁。 原有的平衡被彻底打破,掌握尖端科技的少数人成为了绝对权威,政府沦为可有可无的资本玩具。 可是,世界并没有因此变得美好,反倒愈加畸形腐败。 有钱有权之人,可以实现全身化义体,将来也能芯片化意识。 智商、情商,思想、信念,甚至是人格心理、艺术审美,全都可以变成明码标价的商品,定制售卖。 恒定富人与穷人的标准,从前只是难以跨越的阶级,往后俨然不再是同一个物种,他们之间的差异堪比人与猿猴。 到那时,严恣就会满足这一切吗? 赢家通吃这个浅显的道理,连幼童都能明白,秦正又怎么敢相信他的平生所愿,只是世界和平…… 或许,彼此纠缠多年的过往,恰似此刻海中漂浮的快艇。 在这无垠的碧海蓝天中,他们不同目标、不同方向,却又不得不共乘一船。 严恣是如此的自得惬意,因为他笃定,这艘船是他的,航行的方向也由他来决定。 而秦正,每一天,都盼着他不幸坠船。 “啊——该死!” 炙热的浓浆冲破宫口,像是装满热水的气球在子宫骤然爆开。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但对于秦正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哪怕是再激烈的性爱,他也能很快恢复过来,他甚至已经不需要太多催情液来调剂了。 就像此刻,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肌体仍在抽搐痉挛,那口肿胀糜红的外翻肉穴却还能保持韵律按摩着腔道内的硕柱。他甚至还能控制自己拾起酒杯含一口香槟。 严恣拥紧了怀中火热的油润肉躯,他的阿正,耐受度真是越来越高了,这都离不开他的辛勤灌溉啊~。 严恣爱不释手得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恍惚错觉像在触摸一块喷香四溢的奶椰味布丁。 而这块令人食指大动的甜美点心,正热情似火得亲吻着他的脖颈,一点点的挪上了他的唇。 “哦~宝贝,我当然不是在说你,你棒极了~” “只是我本来可以再持久一些的,都怪这该死的芯片响个不停……” 话还没有说完,严恣的唇就已经被秦正咬开了,酸甜的葡萄酒液随着软舌一起窜了进来,勾着他的舌头与之纠缠。 直到分开,严恣仍张着嘴,意犹未尽得品味着唇齿间醉人的馥郁留香。 “就不能开勿扰模式吗?” 贴在颊边的手掌并未就此离去,秦正的指腹压上了严恣的额角,将那闪烁不停的信号光压在指下。 “可每次我应邀前往总统府时,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国家大事凑巧在我们意乱情迷时发生。” 严恣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微笑揶揄着正在表示不满的爱人。 他的嘴里没有半分正经,可那双灰黑的眼珠却透发着金属般冷锐的光泽,他在迅速审阅着脑机传递的数据,却也没忘了和自己的爱人调情。 “你可从来没有为我开过勿扰模式~” “所以……这也是我被国会弹劾审判的原因?” “何止~你的罪行罄竹难书,永远都得在我的监狱里服刑~啊——宝贝……放松些啊,你咬得这么紧、吞得这么深,还让我怎么保持理智工作?” 或许是浩瀚无垠的大海真的能让人暂时忘却一切,又或许审时度势的政客,往往比影帝还要演技精湛。 托在肉臀上的手掌,惩罚般的肆意捏揉,秦正重新摇起腰来:“那就惩罚我吧,狠狠地对我用刑。” 他实在是很懂得拿捏人,他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与神态可以让严恣飘飘欲仙,正如严恣也同样了解他身上的每一处弱点与每一根软肋。 只是咕叽咕叽的套弄声还没响几下,秦正就被严恣箍住腰重新按回了怀里,甬道内含咬的硕大龟头深深嵌进了宫口,在秦正战栗的闷哼声中,严恣气息不稳得压低了声线:“我可是在处理国家大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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