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唔哦……” 令人奔溃的混乱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让这具原本卸力的肉躯又重新兴奋了起来,秦正就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肥肉一般被碾操得粘液乱流,肥美厚实的果冻肉褶和水润柔韧的雌屄屄口,疯狂吮嘬着那两根将自己带入极乐的威猛大屌。 “爽飞了,这么好肏的骚屄,我他妈输给你了也是血赚!” “那是你没机会肏这贱货的屁眼,这才叫极品!” 粉嫩的雌逼已经被肏到彻底松烂,随着黑屌的插蹭溢出白沫淫浆,原本紧窒的两口肉穴,现在已经在一黑一白的巨硕大屌的配种奸淫下愈加熟媚红烂。 从一个让人敬畏受人尊敬的国家元首,到现在任人欺凌的肉穴玩具,这种堕落的快感钻骨入髓一样的侵蚀着秦正,在阴道里、子宫内、肛肠里,还有那根已经不配雄起的肉茎里。 有什么东西如同崩裂的镜片碎了个彻底,秦正再也想不起往日里的自己,他的生命被肉欲和鸡巴占满,什么妻儿理想,全都去他妈的吧,捣烂自己的母狗子宫,捅穿自己的骚贱屁眼,彻底撕烂自己吧。 再也无法闭合的马眼漏出一股股白红的血精尿液,翻着白眼的秦正像垂死的母狗一样呜咽, 雪地上被数滩淫水浸湿斑驳,三人如同夹心饼干一般抱成一团激烈交媾,淫乱放荡的呻吟浪叫声混杂着两个粗鲁蛮汉肆无忌惮的高亢叫骂,其迅猛沉甸的闷响肉撞声如同鼓点一样充斥整个房间。 这一切,都被那个瘫坐在地上被轰去半个机械脑袋的“圣诞老人”看在眼里,严恣用那只仅存的独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粗蛮的野人”奸淫侮辱。 他当然清楚女王区的人都是什么德行,但眼看着一切发生,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得趣。 “黛瑞娅,你设计的游戏,可真不怎么样。” “我想,下次你可以自己先亲身体验一下。” 严恣第一次直白的否定自己的得力下属,甚至不给对方任何辩解的机会就中断了通话,他垂下了眼睛,却意外瞥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这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气了。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严恣五味陈杂、深觉不妙,难道自己对这条过河拆桥的贱狗还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或许只是因为中意的玩具被别人玩坏时的正常情绪吧。 毕竟为了得到他,自己可是很用心的费了一番劲呢。 何况,默许别人使用是一回事,可玩到报废……就是另一码事了。 作为生意人,锱铢必较是“美德” 严恣规划的“还礼”可一点不亚于当初那场核爆,他还有许多奇妙的想法要施加在他的身上,而这些都必须在秦正完全清醒有自我认知的情况下进行。 要是现在就过载刺激,变成一个没有自我,只会流口水的肉套,这样的报复太简单更没什么新意。 对秦正来说甚至可以称得上解脱。 而他,休想轻易得到解脱。 即便脑中简单的将这一丝丝恼怒,划分归类为正常情绪,可严恣的手指还是按上了悬浮车上的加速按钮,露出袖口的腕表上,指针刻板的机械拨动,这场不够完美的猎鹿游戏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 射血精/夹心饼干双龙入洞预警~写文的时候一直单曲循环Desire—Meg Myers 歌词简直就是老严的内心独白~
第20章 【14章彩蛋】 ===== 按照计划,这座别墅的主人,本该再过一个小时才能回家,吉尔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爽够了再完成他的任务。 可当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进入视野时,甚至连提前布置的预警器都没有响。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严恣的,包括吉尔的身份背景,甚至是他那个与狗同名的金牌搭档。 吉尔根本来不及关心突然“断电躺尸”的泰迪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对危险的本能超越了一切,拔枪、上膛、扣动扳机熟稔的一气呵成。 但那根长柄电棍却比子弹更快,按照一种极其标准的棒球击球动作,向他的脑袋抡了过来。 “砰!” 重击声闷响,吉尔被自己的电棍砸飞了脑袋,如同熟爆的破瓜,大半截头颅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力砸得稀碎,碎骨与脑浆迸射,在空中扬起一列红白相间的抛物线。 稀碎的头颅只余下半截下颚还连着脖颈,血沫横飞的吉尔被惯性向后仰倒,而他仍埋在肉穴中的茎柱也在这一瞬间抽离了秦正早已被肏成糜肉的甬道,如同高压水枪一般耸动着激烈喷射。 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诞却又无比的真实。 或许当那根金属电棍击打在脸上时,吉尔可能都想不到随之而来的恐怖后果,他不明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银行家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臂力与爆发力。 他甚至到死都还沉浸在自己的虚拟身份中,从而忘记了原有的记忆与秉性。 他不过是女王区又一个廉价的实验体罢了,而那所谓的VR游戏,则是一种名为人格增补的深度洗脑技术,即是将一个人的意识形态、个性癖好肢解拆分,再赋予投放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意识载体上。 等这项技术完全成熟之时,可以诞生最完美健全的人格,当然也可以培养出最极端嗜血的杀器。 甚至是记忆过往,人生追求都可以随意更改。 这是一项比意识芯片更伟大的项目,达成这个目标的代价却是成千上万条生命的累积,辉锐的终端数据库里需要更多优秀的个体提供样本。 而一场以巨额奖金为饵的逃杀游戏,则是用以筛选实验体的最好途径。 这就是猎鹿游戏的真相,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真正的赢家,因为那些玩到最后的佼佼者,面临的结局,无一例外的,都将被拆解成数据库中的人格碎片。 吉尔成为这项新型技术的第一任合成载体,即便过程短暂,却也足够成功,至少他的情绪阈值始终处于稳定,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过激反应。 这本该是一个极好的实验对象,却就这样被爆了头彻底失去了观察的价值,虽然有点可惜,但辉锐从来就不缺实验素材。 严恣松开了手中的电棍,在斑驳的雪地上蹲下身来。 他那可怜的“爱人”,已经完全被肏弄成了一摊不受控制的抽搐淫肉。 雪白的肉肤瘀痕遍身,阴唇外翻的肉道层层叠叠的脱垂在外,流淌出一股又一股浓到凝稠的乳白色的浓精,这些恶心液体填满了每一道肉褶沟壑,还发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秦正已经表现出意识崩溃的迹象,每一寸抽搐的肌肉都在兴奋的乱跳,可那双被长睫半掩着的双瞳却毫无光彩,像两丸无边的深邃黑洞。 严恣探手从西裤中摸出一管针剂,那只方才干碎颅骨的有力手掌,轻柔的抚在秦正的脖间,按着血管将药剂排空。 “休息会儿吧,我可怜的小鹿。” ---- 彩蛋内容:人格增补
第21章 【15章.海上城堡】 == 12月的蔚沙群岛阳光明媚、气候宜人,是令人向往的热带天堂,亦是亿万富豪们不作二想的度假胜地,尤其是位于正中心的瀚文岛。 富人们喜欢在直升机上俯瞰被誉为“世界奇迹”巨型珊瑚礁,或是在绝无仅有的白沙滩上享受一场惬意的太阳浴。 若是追求刺激,驾驶摩托艇来一场海上竞速是绝佳的体验,当然这里也有陶冶情操的优雅运动,独占一岛的巨型高尔夫球场将提供最奢华周到的服务。 正是无数个世界之最,让蔚沙群岛成为当之不愧的“富豪岛”,而进入顶级娱乐场的门票至少是一艘看得过去的游艇。 所以即便在淡季,瀚文岛的泊船港里依旧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艇。 这些“海上别墅”们一艘比一艘巨大,一艘比一艘夸张,它们的所有者盲目追逐着所谓的排面与阶级,他们踊跃竞争着港口最中心的位置,甚至不惜为此付出高额的停泊费。 他们无声的高喊着,睁大眼睛!我才是这里的大哥! 只不过,今年的瀚文港有些不一样,和海面一样平静过头。 那些恨不得将张扬两字刻在脸上的顶尖富豪们,似乎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共识,他们不再为了中心船位争抢的“头破血流”,而是节比鳞次得将自己的爱船同那些从来看不上眼的小游艇们挤在一起。 他们让自己的船长离中心港远远的,确保给“那艘游艇”腾出足够宽敞的位置,即便这艘游艇的尺寸并不足以令人称奇。 是的,在游艇这个小圈子里,一直有个不太文雅的歧视链,就如同男士们总想着较量自己的阴茎有多雄伟……这一执念可以套用在任何地方,游艇当然也成了他们自我膨胀的象征。 所以不管船型多别致,内装多奢华,他们的关注点永远只在尺寸上。 越长、越宽就越值得骄傲。 这艘名为“海雕”的游艇,放在今天看来,尺寸确实排不上名次……,海港里现在就有比它更雄伟的“巨轮”,还不止一艘,但它的名气却是“无人不知”。 它也曾是世界排名前列的“海上城堡”,有独具风格的设计与奢侈不菲的造价,但这都不是“海雕号”扬名的关键。 关键在于它的主人一直有待争议。 有人说,这是T国前总统的私产,也有人说“海雕号”是辉锐总裁为自己情人订做的生日礼物,更有离谱的说法……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 这件事曾一度登上舆论头条成为世界的谈资,甚至连T国总统本人都不得不出言澄清,“海雕号”这才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直到今天,它竟然高调的亮相在瀚文岛的海港上,看来这“未解之谜”终于可以得到答案。 除了众泰集团,谁还有资格和辉锐集团“一较长短”呢?除非他已经过腻了现在的生活,除非他想看着自己的亿万资产如烟消失。 显然,没人这么想不开,所以他们都默契得避得远远的,然后暗骂一句,真他妈不凑巧。 当然,瀚文岛上也不全是亿万富豪,这毕竟是少数人的狂欢,岛上占据多数的往往都是服务人员以及仿生机器人。 所以夜晚的瀚文岛码头依然人头涌动,仍有不少人仰高了脖子小声议论着这艘光污染严重的奢华“巨艇”将这一片天与海照的亮如白昼。 而在那远离码头的游艇甲板上,严恣惬意的泡在露天浴池里,他的眼前是一望无际到几乎与夜空一色的深海,空旷到毫无遮拦的广袤天空与微咸的海水气息,让人身心愉悦。 他有许多水上玩具,“海雕号”只是其中之一,既不是最大最贵的一个,也不是最舒适的一个,却承载了他最多的心意。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能算是这艘游艇的制造者而非所有者,就如这世上听起来最不靠谱的边角绯闻往往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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