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便拿起电话,请总机接了锦城,又转到那里最好的饭店,试探性地问是否有个叫丁书衍的顾客入住。 他想着凌云班是被邀请过去的,在岁城都是住的最好的饭店,去锦城应当也一样,姑且一试。要是找不着人也便罢了,没想到这一试,居然成功了。 祁映墨听到熟悉的「喂」,登时心跳如雷,但还是下意识地想要确认:“阿衍,是你吗?” “哥?”丁书衍下边硬得厉害,声音都有些发颤,“你怎么打到这儿来的?” 祁映墨难得调皮,跟他卖关子:“不告诉你!” 丁书衍:“……” 换了平时,这事不用想他都能明白。但现在丁小将军又热又胀,他大脑根本不转,左手拿着听筒,右手隔着裤子去狠狠揉了一把,希望这反应能快点下去。 哥哥难得主动打电话过来,丁书衍想和他多聊几句。 因着电流阻隔,祁映墨没有听出他声音中的不自然,与他闲话家常:“锦城这会儿正是风景正美的时候吧?你有空出去转转吗?” “转,当然转了。”丁书衍难耐地压低了声音,“今天还跟他们一块去那些园子玩了一圈。” 一说园子,他就联想到了花街柳巷,一想到花街柳巷,他自然就想到了方才买回来的东西。 画册上各种栩栩如生的动作在他脑海里像电影似地自动播放,让他更加气血上行、胸闷气短。 祁映墨觉得少年向来清朗的声音此刻低沉得很有磁性,听着很好听,又忍不住担心:“是不是出去玩没带水壶?听着嗓子都哑了。” “嗯……忘了……” 丁书衍的手依旧下意识地使劲揉着丁小将军——他就纳了闷儿了,怎么还不见软?! 跟吃药了似的那么兴奋! “那你这两天多喝点胖大海,再记得吃喉糖,别劈了嗓子。”祁映墨叮嘱道,说到喝水,他也觉得有点渴,伸手去拿旁边的水杯。 丁书衍敷衍地应了声,就听电话那端突然发出「咣当」的声音,接着便听见祁映墨「啊」了一下。 这声「啊」就像敲打在了他的心坎上,刚刚才微微见软的丁小将军再度昂首挺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些液体,估计弄湿了内裤,他隔着裤子摸着感觉又热又潮。 “怎、怎么了?”他明明口干舌燥,还使劲吞了吞口水,哑着嗓子问,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裤腰伸进了内裤里,握住了火热滚烫的阴茎。 丁小将军孤单了很久,终于有人来抚慰它,被长了一层薄茧的手掌轻轻搓弄一下,爽感直冲天灵盖,丁书衍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叹息声会不会被祁映墨听见了。 好在对方应当是没听见,听筒里传来嘈杂的窸窸窣窣声,祁映墨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水洒了一桌子,哎,瞧我这笨手笨脚的。” 对方的声音十分温和,即便是自责,也显得很柔软,从丁书衍的耳朵里钻进去,陡然变成了让他更加意乱神迷的魔咒。 他脑海中想着祁映墨的模样,想着对方清秀的眉眼,红红的嘴唇,想着那稍一使劲儿就能捏出手印的白皙皮肤,便又想到了那个春梦,想到吻上那柔软双唇的感觉,手上加快了撸动,呼吸也愈加粗重起来 。 “哥!”丁书衍忍不住了,这次必须释放,绝不可能这会儿停下来。但他不想让祁映墨听出自己的不对劲,于是他对着听筒大声喊,“你先擦,擦干净我再给你打过去。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 说罢他便「咣」地把电话给挂了,窜起来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把自己下半身脱了个干干净净,仰面躺在床上,专心致志地取悦自己。 虽然说上次弄的时候丁书衍也想着祁映墨。但那会儿是刚做完春梦,脑中景象挥之不去,他并没有觉得不对劲,更没什么负罪感。 然而这次他脑海中不仅有上回的梦境,还有方才从春宫图上看到的画面。 那些小人不知羞耻地做出各种姿势,他却不由自主地把身处于下位的那个,幻想成了祁映墨的脸。 他想对哥哥做同样的事,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刚一这么想,丁书衍就发现自己兴奋得简直要喊出声来,呼吸愈发急促,手上撸得也更快了。 他心里有两个想法在吵架,一个觉得这样是在欺负他哥,对他哥实在是大不敬; 另一种却觉得这样实在够刺激,先爽了再说。 不仅如此,第二种想法还幽幽地说:“这其实是对哥哥的爱不是吗?因为太爱他,才想亲他、亲近他,跟他做这么亲密的事。爱又怎么会不敬、怎么会冒犯呢?” 箭在弦上的丁书衍毅然遵循了第二种想法,肆无忌惮地想象着他把祁映墨压在床上,抱着对方疯狂亲吻,一寸寸吻过白皙如玉的肌肤,舔吮着对方胸前的红豆,看着它在自己的视线里变得坚硬、肿大。 他甚至联想到了祁映墨方才的那声「啊」,想着他哥在自己的亲吻和抚摸下不断发出舒适的呻吟。而他胯下利刃越发坚硬,忍不住深深插入了对方的身体,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声与进攻中疯狂挺腰,最终尽数缴械…… 想着这些画面,丁书衍艰难攀上高峰,泄了自己满手的白浊,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爽,爽得他全身发麻,灵魂出窍,现在就算是失神,脑子里也全是祁映墨的脸,心头那一抹甜蜜始终挥之不去。 他迷乱地想,是啊,我那么爱我哥,爱怎么会不敬,又怎么会冒犯? 哥哥不会怪我的。
第34章 惊吓 【伺候?伺候什么?】 想到还要给祁映墨打电话,丁书衍抓过旁边包书的牛皮纸胡乱擦了手,捡起裤衩套上,跑到桌边打了回去。 “哥,等急了吧?”他声音还有点喘,想到方才那一幕,本就发热的脸更烫了。 “不急,这才几分钟。”祁映墨的声音有点好奇,“你干什么去了,气喘吁吁的?” 丁书衍掩饰道:“刚刚在房间翻了几个跟头,权当练功了。你也知道我,一天不练浑身不自在。” “那也得小心,别伤了。”祁映墨叮嘱道。 “知道,偷懒谁不会啊,嘿嘿!”丁书衍莫名觉得这会儿打电话,心里分外甜,“哥,你吃饭了吗?卤牛肉早吃完了吧?” 祁映墨声音有些失落:“是啊,怕放坏了。不过没事,早饭好解决,中午可以在学校吃食堂,就晚上那一顿,也好打发。” “这么糊弄,肯定又瘦了。”丁书衍想起他那不盈一握的窄腰,既心疼,心头突然又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不不不,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打住! 兄弟俩这回聊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丁书衍靠在桌边坐了好一会儿,还没从情欲和思念纠缠的情绪中走出来,就听到外边有人砸门。 “书衍,开门,是我!” 果然是师父,手真够重的。 “来了!”丁书衍刚想去开门,又想起床上还摆着一堆那些玩意,赶紧拽起被子把它们全都盖上,这才跑到门边把门打开,看到师父一张臭脸。 苏长明满脸不乐意:“干什么呢?这么慢。” “哦,没什么,刚跟我哥打电话。”丁书衍随口敷衍。 苏长明走进来,突然眉头一皱,嘟囔「什么味儿」,扫了一眼他那皱巴巴的裤衩,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上边洇湿的痕迹,联想他说刚跟祁映墨打电话,立刻一脸糟心地止住了脚步。 丁书衍疑惑:“怎么了?” “不在你这儿说了!”苏长明转身往外走,“你穿好衣服,上我屋来!” 他健步如飞,几乎是一闪就不见了人影,丁书衍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穿上裤子跟了出去。 苏长明跟他说的是接下来演出的安排,让他好好练要表演的剧目。但是说话的时候不看他的眼,甚至是故意回避他的目光。 丁书衍没当回事,反正师父本来脾气就怪,谁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呢! 然而师父不对劲的地方还在后边。 在锦城演出一切顺利,不仅「丁大将军」威名远播,凌云班的名声也比以前更响亮了,陆续又收到了其他城市发来的邀请,请他们过去演出。 楚烟波接受了邀请,但也表示不能立刻赴约,这么连轴转谁也吃不消啊,先回家歇段时间再说。 马上就能返回鸿城见到祁映墨,丁书衍高兴得要命,到百货商店一通买买买,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个箱子,装的全是给他哥的礼物。 临出发前一天晚上,苏长明突然来找他,说要带他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师父?还用捯饬吗?”丁书衍刚从外边跑回来,身上穿的是衬衫长裤,天气渐暖,他又爱出汗,自己闻闻像是有点汗味儿。 苏长明背着手,站在门口也不看他:“用不着,不是饭局。” “那成,走着!”丁书衍没多想,只当是师父要带他去溜达溜达,“师父您还没来得及出去玩吧?想去哪儿,我带您去,我把锦城逛得可熟了!” 苏长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用得着你带?小时候我爹带我来了不知道多少趟。” “哦,也是。”游山玩水是有钱人家的专属,丁书衍可没有「旅游」这个概念,他以前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从老家流浪到了鸿城,然后再没回去过。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挠了挠刚剃的脑袋。 苏长明平时话不少,今晚莫名沉默,不吭声地走在前边,丁书衍跟着他出了饭店,发现连出租车都准备好了,便乖巧地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师父依旧不说话,丁书衍也没跟他裹乱,趴车窗边上看着锦城的夜景,不一会儿发现汽车拐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巷子,好像是不久前自己刚来过的那个。 夜晚的花街柳巷比白天要热闹得多。不仅响着靡靡之音,站在门口拉客人的姑娘们也更加热情——当然,欢客也不少,汽车进巷子多少费点劲。 丁书衍不解地看向苏长明:“师父……怎么来这儿?” “少问,下车!” 苏长明让司机停在一个看起来相对安静文雅的大门口,先行下了车,丁书衍麻溜跟上,忍不住打量这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里没有堂子姐儿站在门口揽客,只有两盏暗暗的小红灯笼。 然而他师父没有给他多看一眼的机会,火烧屁股似地急吼吼往里走。 “师父,这是哪儿啊?”丁书衍没看明白,按捺不住地问。 苏长明绷着脸:“跟着走就是了。” 那行吧,丁书衍只能闭了嘴,跟着他师父穿过走廊,跨了好几道门,然后看着苏长明秘密接头似地跟迎上来的一个人低语几句,便被对方带去了一间厢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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