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拆开另外两个快递盒,一个装着全新的灌肠工具和润滑液,一个装着兔子主题的情趣套装——一个兔耳朵发箍、一个缀着粗大按摩棒的“兔尾巴”。 苍耳红着脸把东西都放在一边,拿着灌肠工具进了浴室,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穿上内有乾坤的纯白裙子,戴上兔耳朵,把润滑液挤在手上,小心探向自己身后。 后面的小口很久没有吞吃东西了,含下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苍耳看着按摩棒的大小,再想到秦榆的尺寸,狠心直添到三根手指才停下。届时,刚洗完澡的皮肤上又出了一层薄汗。他腿软地跪坐在被褥上,抽出手指去拿兔子尾巴,又在上面裹了好多润滑,抹得整根都水光淋漓,才撅起屁股,一手攥着床单,一手推着按摩棒,慢慢破开后穴推进来。 按摩棒表面有凹凸不平的颗粒,往里推的时候剐蹭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刺激得他一阵一阵酸麻,前面的性器渐渐抬头,顶起三角布料,带动腿根的细绳勒得更紧,挤出水蜜桃似的两瓣软肉,在空气里颤抖轻晃。 偏偏就在此时,安静的家里忽然传来大门口解锁的声音,接着是他熟悉无比的皮鞋声,然后是秦榆一切如常的问话:“我回来了小耳,吃过了吗?” 怎,怎么这么早……!苍耳惊慌失措间,不小心按到尾巴末端的按钮,嗡的一下把按摩棒的震动打开了。过于刺激的快感一下就令他瘫软在床上,而下一秒,房门处传来咔哒一声,秦榆打开了他的卧室门。 饶是秦榆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怎么都没想到,一开门见到的,会是一个含着兔尾巴、在床榻上撅着屁股的纯白小兔子。 苍耳的衣服露出光裸的后背,倒在未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像是一截流泻在床笫间的柔软月光。短得盖不住腿根的裙摆因为抬高的姿势更挡不住春光,露出半截毛茸茸的兔尾巴,还在电力十足地摇晃抖动。安静的卧室里只剩尾巴震动的嗡响,还有几乎被情欲操控的苍耳按捺不住的暧昧喘息。 还是苍耳带着哭腔的一句话,让秦榆险些冲闸而出的兽欲破了功:“秦哥你帮帮我,我关不掉了呜呜……” 秦榆大步上前,看清裙摆下的兔尾巴还有一半在外面,只是苍耳用了太多润滑液,自己又看不见,反手几次关不掉震动,想抽出来还拿不稳按摩棒的手柄。他起了点坏心思,揽着苍耳的腰搂进自己怀里,伸手从裙摆缓缓摸进去:“要我怎么帮你?关掉还是拿出来?” 苍耳双手搂住秦榆的脖子,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小声哼哼着说:“拿出来……我不要玩了。” 秦榆忍笑答应他,从细腻的臀肉摸索到一半在外的按摩棒和顶端湿答答的兔尾巴,刚拿住手柄,突然有意无意把按摩棒往里又推了一截。骤然的深度一下刺激到敏感点,苍耳“啊”了一声,兔子一样在他怀里猛地往上一窜,又瘫坐下来,在他的掌心瑟瑟发抖。 “手滑了。”秦榆立马道歉,哄着苍耳乖乖呆着不要动,拨开软热的臀肉,再次伸手试探。他抓住尾端往外慢慢抽出一截,忽然又被震脱了手指,把抖动的按摩棒再往里推得更深。反复几次之后,苍耳终于发现秦榆的心机了,气得打了他肩膀好几下:“不要你弄了,你个变态,走开!” “噢,我是变态,那兔子耳朵和尾巴是谁买的啊?”秦榆故意去摸他头顶的兔耳朵,把苍耳逗得面颊通红,才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们家小苍耳那么纯洁,肯定不会买这些。那这耳朵和尾巴,就是小苍耳自己长出来的咯。” 秦榆凑到他耳边,一边说话,一边抓住按摩棒手柄更加大力地抽送起来:“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尾巴,摘掉多可惜,当然得自己好好养着了。” “呃啊……啊……”苍耳把头埋在秦榆的颈间,被后穴的快感激得一阵一阵颤栗,开口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能发出的声音只有从齿间溢出的几声喘叫。 秦榆的侧颈被湿热的呼吸打着,藏在怀里的身体一颤一颤,真像抱着一只小兔子。他转头吻着苍耳的嘴唇,托着裙摆下浑圆的屁股玩弄尾巴,直到毛绒绒的尾巴被彻底打湿,怀里的身子剧烈哆嗦了一下,乳白的汁液打湿内裤和裙摆,溅在了他的衬衫上。 苍耳缓了许久,感觉到尾巴的震动关了,从身体里慢慢抽出去,自己则被轻柔地放在床褥上。秦榆起身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拿着湿毛巾坐回他身边,把他扶起来擦拭身体。 苍耳迷迷糊糊地被擦干净了,心底的渴望却无法完全平息。明明秦榆身下的变化也十分显眼,他却又想就这么凑合过去。 在他拿着毛巾转身离开的前一刻,苍耳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尽浑身力气把秦榆带倒在床上,自己顺势迈腿跨在了他身上。 秦榆没留防备,被苍耳突然主动地摔在床上,惊讶之后只是笑,无奈道:“好了小耳,玩过就差不多了,别闹。” “不要。”苍耳带着脾气瞪他,头顶的兔耳朵仿佛也竖起来了,翘着下巴难得娇横,“我还没玩够呢。” 秦榆一愣,眼神立马暗了下去,嗓子也微微发干。他看着苍耳膝行几步,一张小脸离他越来越近,时常对人闪躲的眼神此时却不见怯懦,只是认真地看着他,那么专注的爱意,仿佛以此便生出了无数勇气。 天色越来越暗,苍耳一身纯白却更加显眼。那小小的裙摆花一样绽开,把汹涌的爱意和欲望都裹进去,苍耳替秦榆解开裤子,硬涨的凶器就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腿根。他摸索着靠近,用湿润开合的后穴轻碰铃口,像是吻了一下,只一下就叫秦榆的凶器涨得更加可怕。 秦榆低喘出声,摸着他的侧脸,还在不忍地说:“你会疼的。” “我不怕。”苍耳笃定开口,漫起一片潮红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哥哥,我想要你。” 细腻的水声在黑夜里格外清晰,苍耳被秦榆扶着腰一点一点往下坐时,终于还是疼得哭出了声。但他不愿听,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过分撑开的穴肉。秦榆安抚地轻吻他湿润的唇角,揉捏臀肉帮他放松身体,慢慢把他放下来,直到筋脉虬曲的器物彻底被湿润的肉道密实地吞吃进去,囊袋打在外面发出啪的一声响动,苍耳彻底没了力气,落在秦榆的掌心,被他铺天盖地的亲吻牢牢笼住。 等到在秦榆的吻中慢慢缓过劲来,苍耳被大手托起后臀,再一下一下往秦榆的怀里撞去,颠簸间水声越来越响,苍耳吃痛的呻吟也渐渐变调,掺杂了许多暧昧不明的味道。 囊袋击打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快,秦榆抱着小兔子颠得得心应手,小兔子却骑不动了,嚷嚷着换姿势。于是秦榆抱着苍耳往前一倒,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秦榆抬起苍耳细白的长腿扛在肩上,花瓣向上绽开,露出嫩红的花蕊,激得他瞬间丢了理智克制,吻住苍耳大开大合地操了进去。 “唔……”苍耳的声音被掩在亲吻里,变得愈发破碎。秦榆从嘴唇吻到下颌,顺着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布料往挺立的红豆上轻咬了一下,顿时收获了苍耳完整的一声惊叫。 “啊!别咬那里……”苍耳叫出声,不由自主夹紧后穴,像是在入侵的肉刃上嘬吸了一口,快感传到秦榆的神经中枢,令他一瞬间爽得毛孔都张开了。他隔着布料对一边乳头又吸又咬,唾液把那块布料粘得微微透明,露出里面红樱般的圆珠,明明已经肿大挺起,却又被紧身衣挤得倒向一边。秦榆将他的肩带勾下来,那颗湿润的樱桃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啊……啊……”苍耳发出呻吟,被秦榆含着左边乳珠肏进深处,原本耻于表达内心,此刻却意犹未尽了,忍不住开口央求,“哥哥……另,另一边也要……” 秦榆轻笑出声,拉下他另一边肩带,换右边的红樱舔弄时,手指也不落下左边,随着操弄的节奏揉弄挑逗,时不时再掐上一把,激得苍耳兔子似的在他怀里窜来窜去。 直到苍耳又射了两次,秦榆才乱了节奏,在一阵差点逼疯苍耳的猛烈攻势后,猛地抽出性器,射在了苍耳的小裙子上。液体落到肚脐周围时,还会引得衣服下的皮肤微微绷起,又随着呼吸放松。 苍耳还在快感的余韵里细细颤抖,倒在床榻上,垂着眼看一股一股浊液射在自己身上,伸手沾了一点,想放进嘴里尝尝,结果被秦榆一巴掌拍掉手指。 “不许乱吃东西。”秦榆训他,然后拿毛巾替他擦干净。苍耳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张开手臂,等着被抱进浴室洗澡。 小兔子耳朵被摘下来放在床头了,情趣内衣也换成了普通绵软的家居服。家里的照明灯被打开,方才幽暗中的情欲在油烟机和灶台同时开始工作之后,便成了暖融融的烟火气。苍耳被抱进秦榆的卧室,睡在他的枕头上,被他喂着刚炖好的海鲜粥,吃了几口,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秦榆放下白瓷勺,带着宠溺的味道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我好喜欢你。”苍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榆静静地说,“一想到喜欢你这件事,我就觉得好开心啊。” 秦榆也笑了,吻了一下他的眼睫:“我也是。”
第16章 16 孩子 这天之后,苍耳再去上课遇到李不言,总会联想到那一堆网页链接,夜里那些少儿不宜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播放,搞得他很不好意思。倒是李不言从他的表现中看出端倪,神色自若地问他:“成了?” 苍耳赧然低头装作收拾书包,非常轻地嗯了一声,又小声说:“谢谢你啊。” “不用。”李不言一扶眼镜,波澜不惊地说,“下次试到好玩的再给你推荐,这事儿和学习一样,都得有探索精神。” 苍耳羞得差点把脑袋塞进书包里,秉持对学霸的敬仰,硬是一边捧着脸降温一边虚心点头。过了好一会儿,他偷偷抬头看向同桌,发现李不言表面上还在一本正经看错题集,实则嘴角已经噙上了抑不住的笑意。苍耳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恼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然后两个人孩子似的笑作一团。 李不言要走统一高考的途径,除了在成人高考班学习,课下还会找很多资料自己安排复习计划。课间,苍耳在刷手机,在朋友圈看见李不言转的律所推送,知道他本职工作是律师助理,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也太厉害了,一边搞律师工作,一边还能冲刺高三?我遇上哪个星期上班累一点,成高班的作业都写不完。” “因为我想当真正的律师,好的文凭就是一块敲门砖。”李不言拆开刚点的外卖咖啡,把加奶加糖的递给苍耳,“你呢,参加高考是为了什么?” 苍耳接过咖啡尝了一口,苦得直皱眉:“其实我……没什么目标,只是小时候辍学了,没上过高中,很想知道校园生活是什么样的。不过现在体会到了,确实对我这样的学渣不太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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