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嫂子。”秦榆说完,不顾对面的声波轰炸,直接挂断电话,起身向苍耳走去。 “秦哥。”苍耳披着一件松垮的浴袍,红着脸小声说,“我没有带换洗衣服……” “没事儿,今晚将就一下,别折腾了。”秦榆摸摸他的后脑,“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秦榆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看见苍耳倚在床头,抱着靠枕一点一点,显然困得不行了,却还强撑着不肯睡去。 他噙着笑意凑近了看他,本想给他掖一下被角,忽然想起来二人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顿时打了鸡血似的激动起来,小心坐到床边,把人慢慢揽进怀里抱着。 苍耳被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立刻就清醒了,抬头看见跟他穿着一样浴袍的秦榆,一双眼睛紧张地不知朝哪看,被秦榆好笑地捂住:“眼珠子转来转去看什么呢,这么困了还不赶紧休息。” 苍耳闻到手掌上沐浴液的清香,还有独属于秦榆的味道,一颗心脏砰砰乱跳,鼓足勇气,把脸往上蹭了蹭,伸舌头在掌心舔了一口,然后从大掌上面睁开圆圆的眼睛,只看着秦榆的脸,笑得眼角弯起。 秦榆只感到被一个湿湿滑滑的小东西蹭了一下,再看到苍耳腼腆中带了些许狡黠的弯弯笑眼,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一点一点崩断的声音。 “……”秦榆转而用掌根托住他小巧的下颌,急不可耐似的含住浅红的唇珠吮吻,舌头磨砺牙根和每一寸软嫩的肉,交换呼吸和津液,直到兜不住的晶莹从相连处溢出,苍耳搂着他的后颈,小声哼哼着往他身上蹭。 一吻许久,等分开的时候,苍耳的下巴和鼻尖都红了,乖乖让秦榆擦拭嘴边溢出来的水渍,一双眼睛水汽朦胧,勾得人直想犯罪。 “别招我,明天不想起来上班了?”秦榆故意板着脸训他。 “可是秦哥,你都这样了。”苍耳抬起圆润的膝盖,隔着浴袍往他顶起的地方蹭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他,“哥哥,我想让你舒服。” 轰然一声,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克制全盘崩塌,蹦起来的玻璃碴子,上面都印着苍耳无辜又勾人的脸。 一阵静默后,秦榆骤然翻身,将苍耳压在身下,一只手便扯掉了他身上松垮的浴袍,像是剥开一块点心,白若凝脂的身体就这么落到了手里。 苍耳小小惊叫了一声,便乖顺地捞起自己的腿,红着脸露出臀肉中间的小口,有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秦榆忽然对他在床上熟练的献媚有些不爽,想到他从前本该青春洋溢的年纪,却被一个烂人调教成在床上只会卑微讨好的宠物。心底的邪火突然窜上来,他鬼使神差伸出手,往柔嫩的穴肉上力度不轻地打了两下。 “啊!”苍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下意识睁开眼看秦榆,却见他面色沉郁,眼睛只盯着他下面那个挨了打的小口,不知在想什么。 苍耳眼眶发红,身体却因被长久注视而可耻地躁动起来,泛红的穴口怯怯地开合,竟然涌出一点润泽的水液。 秦榆上手轻缓地抚摸揉捻,凑近耳根通红的苍耳问他:“是不是自己扩张过了?” “嗯……”苍耳隐忍地咬住下唇,小声对他说,“哥哥可以直接进,进来……” 秦榆又在他臀尖上扇了一巴掌,打小孩似的,啪的一声,雪白的肉浪一阵颠荡,令苍耳又惊呼了一声。 “自作主张,说了没准备好不做,怎么这么不听话?”秦榆板着脸训他,“酒店里什么工具都没有,你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对,对不起。”苍耳瑟缩起来,委屈得想落泪,下一秒却又被秦榆吻住,强势且温柔地抚平他的不安。 “好了,没生你的气,不许哭。”秦榆啄吻他的眼皮,再亲亲他的鼻尖,带着笑意沉下身去,“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做,哥哥让你舒服。” 说完这一句,秦榆便在苍耳不解的眼神中,张口将他的性器整根含了进去。 “唔!”苍耳浑身一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湿热和温暖顷刻间笼罩了他的全身。秦榆把茎身深深吞进嘴里,直到柱头顶到喉口,才缓缓退出来,缩紧腮帮嘬吸龟头,用舌头挑逗柱身的筋脉,再把两个丸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来拨去。 苍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没抗住多久,就在秦榆的又一次深喉中缴械投降了,微凉的液体冲进喉管,秦榆退出来咳了几声,才把嘴里的东西吐到掌心,捧着这些戏谑地看向苍耳:“小家伙,货还挺多。” 苍耳整个脑袋都红透了,捂住脸不好意思再和秦榆对视,却又忍不住漏出一条指缝看他接下去要做什么。 秦榆把属于苍耳的乳白液体抹在他的大腿内侧,涂开一片,直到整个大腿缝都滑腻腻地润开,然后单手并握住他的脚腕,提起来往头顶压,另一手一把扯开浴袍,露出自己硬挺的家伙,从腿缝塞进一个头,一下冲了进来。 “啊!”苍耳险些被柱头戳中鼻尖,骤然直观地看见秦榆的家伙,话都说不利索了,捂脸的手再次收紧,好半天憋出来一句,“变……变态!” “这就变态了?更变态的我还没玩呢。”秦榆单身三十三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再对上喜欢的人,哪还憋得住自己的欲望。此时他坏心眼上来,又憋着股较劲的气,非要拨开苍耳的手问他,“小耳,你睁眼看看,我和你前男友谁的大?” 苍耳哪想到平时端正严肃的秦榆会问出这种过分的问题,臊得差点要跳起来:“我不看!你坏死了!” “看一眼啊,要不你摸摸。”秦榆不依不饶,拉他的手去碰自己在腿缝间进出的柱身。苍耳被那触感刺激得头皮一麻,小心翼翼睁开眼去打量,仔细一看还真吓了一跳。怎么大这么多…… 苍耳现在有点庆幸秦榆没有直接进来了,但又担心将来自己承受不住。一个走神,秦榆已经拉了他的双手央求他给自己摸一摸,苍耳脸庞红透,还是乖乖用双手笼住龟头弄了起来。 从细嫩的腿缝穿过去,就能被一双纤长的手笼住抚慰,秦榆舒服得在心里喟叹,却还幼稚地追问刚才的问题,直到苍耳羞愤难耐地说出“你大你最大”这才满意。 秦榆又问他:“姓谢的孙子说,论家世论长相,我都比不上他?家世就算了,长相呢?你觉得谁帅?” 这个问题倒不难回答,苍耳刚要开口,忽然被闯入体内的手指弄得失了声。 “说啊,谁帅?”秦榆把两指插入他的后穴,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中抽转拨弄,不断按揉柔韧的肉壁,嘴里还故作不知地问他话。 “我……呃啊!”苍耳猝不及防被刮蹭到敏感点,险些挺腰弹起来,被秦榆一把按住,手指在找到的前列腺位置不断打圈刺激,再戳弄上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苍耳整个甬道都缩紧痉挛,绞住秦榆的手指,又不由得并紧双腿,把性器紧紧夹在软肉中间。 秦榆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将苍耳的腿几乎压到头顶,再次深吻上去。性器在腿间剧烈冲刺,手指也用同一频率用力操干苍耳的后穴,苍耳攀升到顶点,再次眼前一片空白地射了出来。下一秒,秦榆的性器抽搐着吐精,大片浓浊的白精喷在了苍耳的胸膛和下巴上,甚至还有少许沾到了嘴角。 秦榆缓了许久,这才发觉自己闹得有点过份了。他忐忑地抽出性器,把苍耳的腿慢慢放下来,对着苍耳高潮后空白的脸不知所措。却见苍耳慢慢回过神,先是看着他,然后伸舌头舔到嘴边的精液,缓缓吃了进去。在秦榆怔愣的档口,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有气无力地开口回答他的无聊问题。 “你帅。”苍耳轻声说,“你是我见过最帅的人。” 秦榆心里一片酸软,撑在他身上,又俯下去温和地吻上他的嘴唇。 ---- 想把边限解除,结果咋弄都不行,那就别怪我越写越黄(bushi)
第14章 14 上学 闹过事的谢明远被家里抓回去,李秘书再出现找苍耳时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小少爷自己偷偷回国,又来找苍先生你,我们也没有想到。”咖啡厅内,李秘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着对面神色平静的苍耳,感觉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不是找我,是跟踪我。”苍耳冷静开口,“我没有联系过他,是他擅自调查我的个人隐私,还跟踪我,这是违法的。” “话也别说得这么难听是不是,”李秘书讪讪一笑,又推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这个是顾总给您的,算是小少爷打扰到您生活的精神损失费。” 苍耳看了一眼,没有动手接过,而是问他:“你们家准备怎么安排谢明远?” “当然是让小少爷继续留学,等学成归来了继承家业。”李秘书说着,镜框下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谢明远回家之后跟顾总大吵一架,然后就去酒吧买醉了,结果不知道惹了哪窝地痞流氓,连续几次被人抓进小巷子里蒙头一顿打,打到谢明远再也不敢出去浪了,灰溜溜收拾行李回D国上课。 巷子里没监控,他们想报警也抓不到人,李秘书总觉得这事跟苍耳脱不了干系,但又不敢相信,这个寡言沉默的年轻男人能有这么大能耐。 “我答应过顾总,以后永远不会出现在谢家人面前。”苍耳说着,一向温和的眼神忽然冷淡下来,“请你们也遵守约定,不要再让谢明远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苍耳说完这句,起身便要离开。李秘书拿起银行卡,追问他:“那这钱……” “我不会要的。”苍耳没有回头,说话的语气某一瞬间与秦榆极其神似,“麻烦你回去转告顾总,我在泥潭里的时候受过你们一次羞辱,不代表一辈子都要受你们羞辱。请她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来恶心我。” 周末时秦榆休假,驱车带着苍耳来到郊区的墓园,把一束花放在他母亲的墓碑前。 “妈,我带了个人来看你。这是你大儿媳,怎么样,好看吧。”秦榆蹲下给墓碑擦灰除草,一边笑着说。 苍耳忐忑地蹲在一边,对秦榆小声说:“你怎么直接把我带来了,万一,阿姨不满意怎么办……” “怎么,不满意还能跳出来打你吗?”秦榆笑着揶揄,又对墓碑说,“妈,小耳胆子小,你别吓唬他啊。反正我是认定了,大不了你托梦来跟我吵一架。” 苍耳也被逗笑了,拿湿巾和秦榆一起清理墓碑。直到整片区域都光洁如新,秦榆和苍耳一起坐在台阶上,望着满山的苍绿发起了呆。 “我妈是生秦杨去世的,那年我十二岁,三年之后我父亲跟他的秘书结婚,成了个新家,我就没怎么在那个家呆过了。”秦榆说着,声音不可避免地低落下去,“也有不少亲戚骂我犟,放着家里那么好的条件不要,非得自己出来摸爬滚打。现在起早贪黑挣那点死工资,房贷车贷也还不完,秦杨留学都是申请的助学贷款。也不知道我妈泉下有知,会不会也气我的倔脾气,连累秦杨不能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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