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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阴面

时间:2023-09-10 08:00:07  状态:完结  作者:万经星

  “真的?不许骗我啊。”

  “真的,我要走了。”

  燕惊秋站起来送他,在玄关拉着他不肯放手。

  “我感觉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忙啊,都没有时间分给我的。”

  近来梁鹤洲确实很忙,打工是一方面,足球队训练占了他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他必须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期末考核。

  这段时间他几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燕惊秋身上,学业和训练都落下不少,今天还被教练留下来教训了一顿,骂他整天心不在焉,浑浑噩噩,说了些要是不想踢足球了就早点退队之类的话。

  他在操场跑完五圈,又练了两三百个颠球,教练才放他走。一直到期末之前,他怕是都不能早退了。

  “对不起,等周末我跟店里请假,两天都陪你。”他匆匆抱了抱燕惊秋,开门跑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电梯口。

  晚上燕惊秋总觉得冷,怎么都睡不着,一直熬到五点,又等了十多分钟,才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等梁鹤洲过来,他自己迫不及待跑出去,被抱回房间里,勉强睡了两个小时,又起床去上课。

  这一周燕惊秋几乎都是这么过的,白天两人在教学楼分开了就一天都见不到,往常中午还能一起吃饭,现在消息发过去,得晚上才收到回应。傍晚他去操场看梁鹤洲踢球,原本是他被人围着梁鹤洲插不上话,现在他穿过那些个队员和教练和梁鹤洲说上一句话都难。

  他也很久没正经吃到梁鹤洲做的饭,梁鹤洲总是八九点才过来,匆忙煮上一碗面条或是速冻水饺,立刻又要走。

  终于熬到周末,可原本梁鹤洲答应陪他两天,现在又缩水到一天,好像是火锅店有人请假,他得去顶班。燕惊秋没认真听,他气得脑袋发昏,摔了几个碗,晚上没让梁鹤洲进卧室,隔着门板说了几句狠话,让他再也别来。

  他躺在被子里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有开关门的声音,立马又后悔了,喊着梁鹤洲的名字跑出去。梁鹤洲没走,迎上来抱住他,和他道歉,他的气也消了,可怜兮兮地让他别走。

  梁鹤洲也倍感折磨,他尽量说到做到,可有了突发状况,他又确实脱不了身。

  但很快燕惊秋也忙起来,今年春节来得早,寒假和期末也跟着提前,虽然考试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但那么多门功课加在一起,光复习也累得够呛。

  两人只能在早晨仓促见上一面,待一会儿就得分开。

  这么没过几天,在一个周五,梁鹤洲打电话告诉他晚上不能过来之后,燕惊秋没忍住又和他吵了一架。


第29章 初次

  街上行人寥寥,空气潮湿,隐隐有雾升起来。

  燕惊秋摸了摸湿透的头发,手指冷得发僵。他把手拢在脸前哈气,环顾四周,看见了街对面招牌闪烁的酒吧。

  他垂下眼睛,拿出手机查看通知,没有梁鹤洲的消息。

  刚才在电话里,他赌气说假如梁鹤洲不来陪他,他今晚就去酒吧喝酒,找别人一起睡觉。梁鹤洲起初一言不发,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传过来,在他等得不耐烦时,才浅叹一声,淡淡说:“天黑了,路上小心。”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片刻再去看手机,通话已经结束。

  燕惊秋一阵错愕,把手机放回口袋,缩着肩膀跺脚,想起上一次他在酒吧乱来被抓包的情形。

  那天梁鹤洲那么淡然,甚至没有高声说过一句话,还问他玩得开不开心,后来吵架提分手,他也是立刻就答应了,从两人认识起,他就一直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还有,自己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他却一次都没说过。

  燕惊秋拧着眉呼出一出气,感觉骨血都被寒风吹得冰凉。他看向酒吧门口。很热闹,不时有人进出,几个男女站在那儿,似乎在等车,一边说笑一边吞云吐雾,其中有个男人注意到了他,高声朝他打招呼。

  他没应,不一会儿那人走了过来,递出一支烟。

  “我不抽。”他说。

  那人笑着问:“你一个人站在这儿干嘛呢?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

  “去哪?”

  “就是……”那人暧昧地笑,“去我家,喝喝酒什么的。”

  燕惊秋瞥了一眼仍站在门口的那几人,很坦荡地说:“我不玩3p。”

  “哈哈,也行啊,随你的意,走吗?”那人吐着烟圈,斜了斜身体。

  燕惊秋跟着他走了一步又停下,忽然觉得很无趣,提不起兴致来,陌生人有什么好的,他只想和梁鹤洲睡觉做爱。

  “我要走了。”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走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去火锅店。

  他进了店门,向服务员问起梁鹤洲,被告知他今天请假没有来。他觉得奇怪,想着梁鹤洲会去哪里,坐着出租回到学校,宿舍却已经门禁不允许进出了。

  难道是生病了?

  他又在街上漫无目的晃了一圈,接近一点钟才回到公寓,坐电梯上楼时给梁鹤洲打电话,但没有人接。

  开门时他在想,要不要等会儿去附近医院找一找,一低头却看见玄关摆着梁鹤洲的球鞋,客厅的灯虽然关着,但走廊拐角隐约透出卧室传出的亮光。

  他拽下外套,跌跌撞撞跑进去,卧室门敞开,他看见垂头坐在床尾的梁鹤洲。

  梁鹤洲听见动静,刚一抬头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鹤洲,”他浑身发抖,嗓音也颤颤的,“我好冷,你抱抱我。”

  梁鹤洲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用脸颊蹭他湿濡的头发,低声说:“别去,不要去找别人。”

  “我没有,我去找你了,火锅店和学校都去了。”

  “是吗。”梁鹤洲心不在焉,含住他的耳垂舔舐,顺着脸颊又吻住他的嘴唇。燕惊秋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膝盖曲起来顶进他双腿间,手摸进衣服里放在他胸上,一边亲一边说:“鹤洲,我每天都见不到你,我受不了了,我太难受了,你得补偿我……”

  他把手往下移,去摸梁鹤洲的胯,勾着裤子边扯了一下,梁鹤洲突然攥住他的手腕,轻轻松松一个翻身就压住了他。

  “不行,鹤洲,你在下面……”他眨着眼睛,鼻尖额角尽是情欲催生出的汗水,眼睑通红,水润润的眼白里像是有火在烧。

  梁鹤洲哑声说:“我知道。”

  燕惊秋便搂着他的肩膀,抬腿夹住他的腰,顶着胯磨蹭,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伸出舌尖索吻。

  梁鹤洲压下身来,故意用腹肌挤着他硬挺的地方,吻上他的嘴唇,舌尖被吮得发麻,又涩又疼。退开来时燕惊秋意犹未尽,拖长了声音,用柔软的强调发出哭泣一样的轻哼,含混着说:“鹤洲,洲洲,好不好?好不好?”

  梁鹤洲直起身利索地脱下外套,轻声说:“我去洗澡。”

  他闪身进了卫生间,燕惊秋在床上难耐地辗转反侧,实在等不下去,下床跟过去。推开门,洗漱台上挂着梁鹤洲的衬衣,裤子和内衣随意丢在了地上,他闻到衣服上的硫磺皂气味,一阵腿软,再去开半透明的浴室门,但没推动,好像是被锁上了。

  他敲门喊了几声,梁鹤洲应道:“马上,你先回去。”

  “我不……鹤洲鹤洲……”他把脸贴在门上,睁大眼睛,透过一室氤氲的水汽,隐约看见梁鹤洲的身形,他站在淋浴间的花洒下,背对着门仰头冲水,手臂抬着,肩膀和背上的肌肉凸显出来,小麦色的肌肤流露出于他肌肉线条一样饱满的色气来。

  燕惊秋急急地喘着气,又喊他的名字,但声音被水流声掩盖了。他急得满头冒汗,后背都湿了一大片,脱下衣服后顺手拉下裤子,握住自己的捏了几下,再往里面看去,梁鹤洲一手扶着墙,上半身坠下来,翘着屁股,另一手在双臀间摸索。

  水汽很浓,隐约能辨认出他撑开手指抽插的动作,燕惊秋头晕目眩,似乎听见了他的闷哼声,下身又胀大几分,疼得钻心。

  他用头撞了两下门,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瞧,梁鹤洲颤着膝盖跪坐下来,手指还插在里面扩张,他侧过头往身后看,眉钉在光下反射着光线,好似朝燕惊秋飞来一股欲望深沉的眼风。

  燕惊秋低喘一声,握住下身撸动,想象着他里面柔软湿热的感觉,又抓住洗漱台上的衬衣放在鼻尖,但不管怎么样都射不出来。

  梁鹤洲大约已经在里面半小时,他也疼了半小时,最后脱力地躺在了地上,把梁鹤洲衣服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昏昏沉沉,左等右等,还是不见梁鹤洲出来,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梦里也是浑身燥热,好像走在地狱的业火上,每迈出一步就钻心地疼,很快惊醒过来。

  他喘着气缓了一阵,慢慢发觉喉咙刺痛,头疼得厉害,呼出来的气息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床头灯亮着,水杯和药放在一边,杯子还冒着热气。

  梁鹤洲躺在边上,呼吸声有些重,大概是太累了,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睡得很沉。

  燕惊秋拿过杯子喝了两口水,手伸进被子里去摸梁鹤洲,解开他的睡衣纽扣,手掌伸进去,按住了他的胸。

  很软,指尖陷进滑腻的乳沟间,好像在摸女人的胸一样。

  梁鹤洲似有所觉,皱了皱眉,但是没有醒。

  燕惊秋又揪着乳粒揉捏几下,伏下身咬住另一个轻轻抿了抿,绕着乳晕的轮廓舔舐几遍,再裹住小小的乳尖吮吸,用虎口托着胸部下缘往唇边挤。

  梁鹤洲终于被他吵醒了。

  他没停,用指甲轻轻搔刮着乳头,但随即被揪住后颈拽了起来。梁鹤洲靠过来和他额头相抵,说:“还在发烧,药吃了吗?”

  “没有,你喂我,用这里。”燕惊秋盯着他的嘴巴,用手指戳了戳。

  梁鹤洲亲了亲他,“吃完就好好睡觉。”

  他衔着药片吻上来,燕惊秋用舌尖卷过吞进去,和他接吻,喘着粗气说:“不行……我好疼,鹤洲……”

  他曲起膝盖顶进他双腿间,手指往他臀间戳,只稍稍碰到入口,便一下子被吞了进去,内壁挤压着缠上来,里面还是湿滑火热的。

  梁鹤洲哼了一声,倒在床上喘气,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往里去,咬着牙说道:“睡觉,明天再……”

  “我在睡啊……我在和你睡觉。”

  他伸进几根手指,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撞,指甲剐蹭内壁的时候,梁鹤洲会疼得下意识收紧腰臀,他抵御着围拢过来的挤压感曲起指节,终于按压到一个凸起。

  梁鹤洲软了身体,哼了一声,侧过身要逃,燕惊秋抽出手来,顺势从后面压住他,掰开他的双臀,握住自己的放在在臀缝间磨蹭,时不时蹭过软热的入口,弄得他股间湿滑一片。

  “等……小秋……”

  梁鹤洲把手撑在他肚腹前去推他,但已经来不及,殷红翕动的小口一张一合,像方才放手指时一样,不等燕惊秋自己往里送,在一次摩擦时不经意吞下了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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