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岭的指尖顺着内裤的缝隙探进去,触碰到了那个柔软幽秘的穴口,一朵吞吐着蜜液的花朵,此刻正向他门户大开,那是前些日子刚刚承受过时岭的地方。时岭手指伸进去,听见文羽瞬间嘤咛出声,撒娇一般的轻吟,只会唤起他暴力的欲望。 “叫出声来。”他低头看着文羽的脸,羞赧而潮红。 “可是我们在外面……” “没关系,他们听不到。”时岭诱哄他尽数释放内心的情绪。 文羽抗拒地摇头,仍旧羞赧于在外面同时岭做这些事情。 时岭伸进两根手指重重抵住那个地方, 文羽的声音顷刻从时岭身下流出:“啊———” “乖孩子。”时岭手掌揉搓着下面那朵漂亮的花,发出咕叽的水声,蜜液被带着抹到文羽的胸前,濡湿一片。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踝,衬衣却堪堪挂在身上,文羽被时岭扶起,长腿叠起坐在时岭怀里,像刚刚一切发生前的接吻时。 文羽并不知道时岭还能继续怎样,在他仅有的认知里这是在不是一个适合做爱的体位。时岭搂过他的腰,边亲吻他边身体前倾向他身后的副驾驶后面的夹层中探去,摸出一盒安全套拆出一枚放到文羽手中。 “乖乖,给我戴上。” 文羽坐在时岭的裤子上,颤抖着手却解不开时岭的腰带。他听见时岭低哑的笑意,握住他的手帮他释放出蛰伏在西装下的野兽。被束缚的阳具几乎是弹出来,碰到文羽白皙而光滑的大腿。它的接近褐色与文羽腿的白赫然对比,显得有些狰狞。文羽的手都要使不上力气,时岭依旧握着他的手耐心教他,直到他听见橡胶制品撸到底的沉闷声音。 时岭揉了揉文羽的屁股,掐着文羽的腰抬高几寸便直直顶了进去。文羽在上的体位,一瞬间吞进时岭整根阴茎,他不禁近乎惊叫着呻吟出声,痛感带着酥麻一瞬间传遍全身。 “收腰,然后挺胯。”看到文羽一时间的不知所措,时岭掐着文羽的腰教着文羽做爱姿势。 文羽听话地跟着时岭的动作,扭动着腰肢。碰到那个地方,文羽轻叫出声,又重复着刚刚的动作,试图再次得到刚刚的快感。 时岭吻着他胸前的地方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在身上挺腰扭动,有时跟着他的力道碰到敏感的地方听到文羽的呻吟声,嗯嗯啊啊。 时岭空出一只手,单手搂着文羽的腰,碰到了旁边的润滑液。他心下动了动,借着另一只手挤出润滑液,顺着文羽的脊椎尾根往下涂抹,像猎人逐步缩小狩猎的陷阱圈子,他带着目的往下试探。润滑液冰凉的触感刺激到文羽的皮肤,他在颠簸中顾不得时岭在他身上随意游走的双手,直到时岭的手停留在他的后庭周围,带着规律的抚摸打转。文羽心里畅快而不满足,明明前面被时岭填满,身体却仍然有什么地方依然空虚着,好像一并等待着被进入,被高潮。 时岭挺腰,顶着文羽又嗯啊出声,深深浅浅磨着那个地方,直到文羽的眼神开始迷离,几乎要与空气融为一体时,时岭的手指最终刺进了后面的穴里。文羽瞳孔骤然收缩,唤回已在欲望里迷失的意识。 “宝宝你看,后面也让你快乐。”说着,时岭在后穴里搅动的中指停留在某个地方磨蹭,勾的文羽塌下腰,在他怀里啊地一声叫出来。时岭挺腰往上顶着前面的人,手指却速度越来越快,文羽的呻吟从断续连成一片,攀着时岭的脖颈,在逼仄车里的不断升温的情潮里几欲窒息。 “时先生——嗯——呜——我要,要” “要高潮了。” 时岭骤然停下在后穴里抽插的手指,仰头沙哑着嗓音笑着问他,“哪个地方?”手指骤然抽出,蚀骨的空虚感瞬间将文羽填充,他眼角含着的眼泪随着不自觉扭动的腰掉落下来。 “前面...不对,后面。”他的声音带了哭腔 ,因为欲望,更因为欲望却不得。 “那就一起吧。”时岭微微仰头,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说。 文羽的哭腔更浓重了,他盯着时岭的眼睛轻声恳求,“时先生,你亲亲我,好不好。”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瞬间里时岭莫名想起那天文羽闯进客厅打断会议时,也是一双漂亮而带着惊恐的眼睛,仅三个月不到,这个漂亮的人就已经开始学会向他求爱。或许在时岭的引诱下,文羽早就已经成为被天神的怒火放逐的夏娃,被惩罚于情欲的世界里燃烧。 “你张开嘴巴。”没有人能拒绝此刻文羽的要求。 文羽听话地张开嘴巴同时岭接吻,随着时岭两根的手指重新插入后面的穴。文羽闷哼的声音随着接吻落出来,随后被时岭的深吻吞进,连同文羽最终高潮的快感一起,都被吞进这个吻里。 时岭餍足后呼吸稍做平复,窗外天色早已吞噬掉白日仅剩的金色光影,在街边亮起的路灯撒下的一点余光中,他低头看着文羽情潮过后仍然带着不舍的暧昧的脸,和因为留下眼泪而泛红的眼角。 他原本只是想单独同文羽说些话或者仅仅接个吻,但在文羽拉开车门的瞬间,本能战胜了理智,他不可避免地在文羽身上发现自己失落已久的欲望和情动,只要他靠近他,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到一起,时岭就再不能心如止水。 ---- 晚上好,更新啦~
第14章 顾辉正在时岭旁边精挑细选着点心样式,他站在旁边看顾辉扫视了一圈,指了指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的几样点心,嘴里还念念有词。 “应该就这几样了吧?我不能记错吧。” “你要是不确定,就打电话问问他。”时岭出声提醒他。 “还用你说?”顾辉斜了他一眼,又伸手指向最边上的那个,“这个也要,都要三份。” 柜台后面的服务员应声说好,在仔细打包着点心,时不时装作不经意间抬头看一眼站在顾辉身旁的人。 “前几天他刚跟我提过这家点心店说大学毕业后再没吃到过了,我跟你说,惊喜总比意料之内更让人开心。”顾辉接过点心,留意到柜员的神情,故意用手肘捣了捣时岭:“你不给你家那小童养媳带点什么?” “王秘书就是这么跟你说的?”时岭闻言看向顾辉,眉头不自觉紧蹙转瞬又平复。 “那倒不是,你都给人家开会开到学校了,合作商这边都推了一天。”顾辉揶揄道。 “那你就嘴巴放干净点,我不介意让黄总待会多给你敬点酒。” “得,还挺护短。”顾辉气焰收了一半。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跑这么远来买个点心,谁买不是买?”时岭指了指顾辉手里的点心,像是跟他强调。 “行行行,说不过你。等会跟黄总谈完,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非得半夜去?”两个人已经走到路边,时岭边拉开车门边问顾辉。手机消息震动的声音,被顾辉的话掩盖。 “当然是半夜去的好地方,你到了就知道了。”顾辉一贯地冲他挤眉弄眼,时岭到也习惯了他满嘴跑火车。 酒过三巡,合同签完后,等顾辉带他去他嘴里那个“好地方”的路上时,时岭才看到三个小时以前文羽发给他的消息。 “谢谢你,时先生。”时岭已经能想象出在文羽在对话框里斟酌着字连成句,最终发送给他时的表情。 实际上文羽也确实从听到原因后斟酌了许久,才把消息发送给时岭。他再次道谢,不仅仅是因为时岭救他于无助境遇。他想起前一天晚上在车里暧昧的空气还没散尽,文羽就迎着从开着一半的车窗吹进来的风里打了个喷嚏,他的制服衬衫在刚刚的性爱里成了一次性用品,时岭拖过西装裹在他的身上时,文羽才猛然发现时岭一直着装整齐,而他已经狼狈不堪。时岭边给他披衣服,抬手接了个电话。 文羽听见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最终在他提高音量半是责备的语气中想起来那人是顾辉,似乎在催促时岭。 “知道了,飞机上再说。”时岭利落地挂断电话。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时岭捏了捏文羽手心,低声嘱咐他,看到文羽点点头,才开门去了驾驶座位。 文羽回家时张叔不在,他只能庆幸今天张叔不在,因为他是被时岭抱进屋的,起因是下车时因为双腿酸软趔趄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仅一瞬间文羽大脑里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被迫回忆起来,从他双腿酸软的原因到是怎么用这个姿势被进入的,怎么最后高潮的。 车里的细节像微弱火苗,但却瞬间点燃全身的热量。时岭扶起文羽,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却看得到他泛红的耳尖和脖颈。他借着扶起文羽的姿势,干脆将人拦腰抱起,文羽怕迎面撞上张叔,脑袋立马埋进时岭怀里。 “我可以自己走的。”进门时时岭听见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这样比较快,我赶时间。”时岭将人放到床上。 “你要出差吗?”文羽脱口而出。 “跟顾辉一起合作的一个项目,那边需要我们两个都在场。” “什么时候回来?”文羽仰头看着时岭。 “最早后天,最迟下周一。”时岭看到文羽仰头时泛红的眼角,一个多小时之前那里落下过动情的眼泪。他俯身吻了下那个地方,听到文羽说好。 文羽是在第二天下午知道时岭匆忙出差的原因的,文羽做完一套卷子从小书房出来时,听见张叔在客厅接电话。一般需要时岭紧急处理又联系不到王秘书时才会打进来家里这个电话。王秘书应当是跟着时岭去出差了。 “老板不是昨天就出差去了吗?怎么今天联系不上他了?”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颇为急切,张叔忙着应对,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文羽正倚着门框听着电话。 “昨天先生临时有事,出差时间往后延迟了,现在应该在谈了。”文羽猛然警觉昨天在车里顾辉的语气,时岭回来时跟他说的话,原来,他就是那个“临时有事”。 文羽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书房,面前的物理公式跟着思绪一起错乱,最终他还是决定打开了跟时岭的聊天框。 时岭猜到文羽跟他再次道谢的原因,只再回了句“不客气”,毕竟时岭觉得这是他理所应当去做的事情,他刚要再跟文羽说什么,就被顾辉的大呼小叫拉下了车。 车停到一个狭窄幽深的巷子口,深夜里借着路灯也看不清巷子里的路况,顾辉扭头低声嘱咐司机过两个小时再回来接他们二人。随后带着时岭进了那个巷子,从外面看来昏暗不明的小巷,进去了才知别有洞天。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时岭抬头看了一眼顾辉一路上神神秘秘地带他走过来的俱乐部牌子。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早些年他混不吝的那段时间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顾辉看他转身就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他:“诶诶诶,你都没进去看看,这地方跟你之前去的保证不一样。”顾辉拍拍胸脯跟他保证,态度诚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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