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的春意好像一天比一天更浓烈些,文羽日日都来看这株春风里的海棠,从一点绿意到满树荡开的绿色,时岭的手机几乎不间断的隔几天都会收到文羽发给他的海棠的样子。 直到,三月底的一天。这是个春光很好的周六,A市分公司的项目基本确定下来,进入暂时的收尾工作,时岭的手机在桌上响了两声,他拿起来看到是文羽发给他的消息:“阿岭,你看。”后面是一张照片,满目绿意里一朵盛开的粉色海棠,今年春日里第一朵抬头望见春光的海棠花。 时岭看向窗外人行道上笔直排列相连的槐树,苍翠的绿色中不见白色花朵。他忽然意识到,人间正当好的春色其实尚未来临,而他的春色却翩跹而至。 因为在他家中等他的小先生,正借着满树唯一朵春花同他言说羞怯的而饱满的爱意。 ---- 晚上好呀!我更新啦!还有一个番外大概在24号左右更新,其实写这篇文完全是一个意外,某天躺在椅子上想着,写这个题材会不会很有意思,然后过了一个星期我写好了第一章 ,没有大纲没有具体人设,极其冲动。当然我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每次都赶着更新,但是在这个异常忙碌的学期,我收获的却格外多。终于还是,在夏天说再见啦~还有还有,真的特别特别感谢一直在看更新的宝宝们,因为你们在,码字对我来说不是痛苦的重复,而是等待被阅读的喜悦。那我们下一本见啦!晚安大家!晚安花园宝宝们!
第24章 番外一 记录一次小羽醉酒 时岭分公司项目进展得顺利,文羽也得偿所愿被A大一志愿录取。 为着方便文羽在学校的日常生活,时岭干脆在A大旁新开的楼盘买了个不大的公寓。时岭的公司距离A大着实远了些,加上分公司刚落地,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公寓都只有文羽自己住着,时岭只周六日得了空才能过来。 九月刚过,文羽也差不多熟悉了大学生活节奏,学校的学生组织也开始陆陆续续团建。文羽也没想到按照他从前的性格竟然会加入学校的辩论社。 但是如今天所见,当他站在辩论社的摊位面前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同从前文家的生活一刀两断,他可以和陌生人积极交流,甚至想尝试一下向别人传达自己的观点。 他知道,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在朝着时岭所说的体验一切不管好与坏的方向坚定走去。 团建这天在周五晚上,文羽以为只是简单吃个饭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时岭。等半夜十点多文羽扶着门歪歪扭扭开了门时看到家里灯亮着。 文羽怔在门口,酒精的作用让他等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早上出门明明没开灯这回事。直到文羽踉踉跄跄地扶着墙走到客厅才看到来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听见他的动静,时岭正抬眼看着他。 文羽乍一看到时岭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于是脑袋抵着墙盯着时岭一动不动,好像打算就这么等幻觉消失。半晌,文羽抬手搓搓眼睛。 “啊……好像是真的啊。”说完,文羽才觉得有些气闷,扯了扯西装领带,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又只好泄气作罢。晚上团建前先开了辩论社新生会,文羽按要求不得已穿上了正装。此刻他才有些懊悔。 “是你啊,时岭。”就这么两步路,他走得倒是东倒西歪。 “你叫我什么?”时岭看正往他走过来的人,显然不太对劲。 “时岭啊,你不是吗?”说着文羽摸了摸时岭的脸,顺势扶着沙发凑近了看他的眉眼。 一股酒气顺着文羽的鼻息扑面而来,时岭皱了皱眉,随即伸手接住了倒在他肩膀上的人。 “怎么喝酒了?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文羽手在空气里胡乱挥舞,被时岭按住收进怀里,终于还是不安分地抽出来,摆摆手说。“没有——是我玩游戏输了,不赖别人。他们让我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可是我不想打扰你。所以选了真心话。” “他们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说有啊,全世界最喜欢阿岭。”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却一句都不在重点上,又句句都在文羽自己的重点上。 “那你——” 文羽的食指落到时岭唇上,轻轻碰了碰凸起的唇珠,时岭声音戛然而止。 “你不想我吗?”文羽从他怀里扬起脸问他。 “我这么喜欢你你都不想我吗?”他突然很委屈。 果然是喝多了,平日里轻易不会这样问他,时岭垂眸看他。 “我不想你,我半夜来看你?”他轻笑着反问怀里一脸委屈的人。 文羽的思维仿佛被酒精栓进了牢中,半晌才胡乱点点头,好像对时岭的回答很满意,憨憨地笑着:“你说的有道理。”然后就没了动静。 时岭低低叹了口气,想替人先把衣服脱了再给他洗澡喂蜂蜜水,结果刚把怀里人扶起来。 文羽挣脱出时岭的手,眯着眼睛在时岭身上摸来摸去,直到手往下地摸到那个地方。 “那它是不是也想我了?”文羽睁开眼睛冲时岭笑了两声。原本时岭只想来见见文羽,又看到文羽喝醉了酒只想着怎么从这酒鬼嘴里问个醉酒缘由来。可是现在这人不光直接上手摸,还隔着西装裤子揉了两下。 “怎么还不变大啊?”文羽目光灼灼看着那个地方真诚发问。 时岭向来对文羽纵容,也一并纵容自己对文羽的欲望和文羽对他的。 文羽当即就被时岭翻身压到身下,时岭捏着文羽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跟他接吻,他边解着文羽的领带边压低声音说:“也想了。” 文羽顺从地搂着时岭的脖子,让时岭脱光了他所有的衣服。 衣服脱掉的间隙,时岭从茶几抽屉里摸出来避孕套和润滑液。这还是刚搬进来那天时岭买的,只是最近两人极少见面,东西买来就被冷置在茶几下的抽屉里。文羽大概都不知道这下面放了这些东西。 “嘶——好凉。”时岭挤出润滑液顺着前面的穴往后面的穴抹开。 “等会就热了。”时岭耐心地给他扩张着,手指进入时文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搂紧了时岭的脖子。时岭也低声哄着他,太久没做,后面的穴扩张的时间格外长了些。 直到时岭的两根手指顺着湿热的后穴内壁抵着身下人敏感的地方一并带出他的轻声吟叫时,时岭才撕开避孕套挺身进入。文羽后背抵着沙发的靠枕,双腿被时岭掰开进出,压过后穴带来的快感唤醒了前面的穴,想要一起被进入等痒意惹得文羽下意识并拢双腿。 时岭哪肯放过他,文羽的双腿又被分开,时岭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进出,文羽叫出声来,伸手揉搓着身下得不到时岭偏爱的地方,喘息着求他:“前面,阿岭……前面也……” 时岭扯着文羽的小腿将人从沙发上拉下来,他的后背靠着沙发,时岭的阳具在文羽后面的穴里进出,这样的姿势方便了时岭的手指在文羽身下进出。 他抬手撑着文羽的后脑勺跟他接吻,时岭很喜欢跟文羽做爱时接吻。连同他的喘息,呻吟,空气都被他夺走。 他侧过脸亲吻着文羽的耳朵,前面穴里的手指不断进出,文羽想要伸手按住时岭的手,快要来临的高潮几乎要让他窒息。但醉酒后的乏力已经让他在时岭手下缴械投降,时岭在文羽的锁骨处留下一枚吻痕,身下手指伸进去的地方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指缝流出来,文羽的嗓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 沙发到茶几间的空间太小,时岭抱起文羽就要往卧室走,两个人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随着走路蹭到文羽的敏感点,文羽的腿勾着时岭的腰,扭动着腰随着顶到那个地方呻吟着叫出声来,毫无克制,反倒是像在对时岭撒娇。 “操,可真是个骚货。”时岭浑身上下的血液放佛都停滞一瞬,立刻又感觉燥热无比,无意识地脏话脱口而出。 “对啊,我就是骚货,阿岭你不喜欢吗?”没想的是,文羽勾起唇角笑了笑,又扭了扭腰,往时岭面前凑,语气轻浮,此刻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时岭全然没想到,文羽对他这话是这种反应,他抱着人往前迈了一步,文羽后背抵住墙。 “那我可,喜欢死你了,宝宝。”时岭咬着文羽的唇,勾他的舌尖出来。 “我已经上大学了,你不要再叫我宝宝了。”文羽突然往后一仰,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 “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我操大的。”时岭复又捏着他的后颈,文羽微微张嘴,他顺势跟他唇齿纠缠。 “好吧,那我还是你的宝贝。”文羽像是被他说服了,接吻间隙含混不清地据理力争。 文羽被时岭抵在墙边,发了狠往上顶,他搂着时岭的脖子在他耳边浪叫,轻声细语的,歇斯底里的,时岭都听了个遍,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的轻吟曼叫和他扭动的腰肢,风情的叫人移不开的眉眼。早已经为时岭筑起二十道钢筋也穿不透的欲望的笼。 高潮时,时岭甚至有些恶劣地想,下次该怎么哄着文羽喝酒。毕竟,等这次酒醒了,他意识到发什么什么后就再难被哄着喝酒了。 番外一更啦~按计划只有一个番外的啦!因为要整理新文的资料和大纲,还要写论文所以时间比较紧QAQ。但我感觉不会停在番外一,所以编了号嘿嘿,那就有缘就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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