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时岭低低笑了声,抚着文羽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文羽张开的双腿方便了他为非作歹。 时岭突然翻身下床,握住文羽的脚踝,还没等床上的人反应过来,刚刚分开的双腿已经被迫被时岭分开。 那朵漂亮的,含苞欲放的花径直绽开在时岭的视线中。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里,从前碍于文羽的羞涩和不合时宜。床上的人慌忙间要起身拿手遮挡,却被时岭的手死死压住直不起身来。 时岭另一只手拨弄着粉嫩的阴唇,柔软而娇弱的地方经不起时岭的抚弄,眼看着蜜液已经要将周围濡湿一片,文羽猜不出时岭要做什么,等不及就叫他的名字。却在张口而出的瞬间,戛然而止,被时岭的动作硬生截断。 时岭的舌尖抵住含苞待放而露出一点春色的花芯,已经往里探去。舌尖的触感与粗砺的手指截然不同。文羽挣扎着想后退却又发不出声音来,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只有时岭不断深入的动作带给他的快感的呻吟。 “时——时先生。”文羽挣扎着吐出几个字,仿佛因缺氧而濒死,手臂胡乱在床上挥动着要抓住什么,像是因为找不到汪洋中的浮木,就即将缺氧而亡。 直到,时岭的一只手握住文羽的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时岭把求生的希望和欲望一起抛给他,文羽的五指死死扣住时岭的五指。身下发出的水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时岭的动作越来越大,文羽痉挛着挺起腰近乎尖叫着喊出时岭的名字。而后,文羽像是再度跌落入海,丧失了全部逃生的意志。高潮过后蚀骨的空虚,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身体还没有平复。 时岭起身,一道阴影覆在文羽的身体上,沙哑的嗓音像一枚炸弹被丢进平静的湖水,荡起来文羽心里的层层涟漪。 “宝宝,你下面有一朵漂亮的花。” 文羽听时岭说着下流而色情的话,他无法应答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刚刚紧扣的五指轻轻挠着时岭的手心。下一秒他就被时岭腾空抱起,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只能仓皇间搂住时岭的脖颈。 他被时岭强迫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面向同一个方向,此时文羽才注意到房间里的这面镜子。因为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浪荡而不知羞耻。 灯光下的镜子里,他的双腿被时岭分开,紧紧箍成M型,他下面的样子此刻被自己和身后的时岭一览无余。明明还没有被时岭进入,文羽却已经觉得被头顶的灯光强暴。 时岭看着镜子里被他掌握了一切的这个漂亮的人,在他身下承欢,浪叫,融化成春天。上身还挂着没脱干净的水手服,下面也穿着为了取悦他而穿上的粉色裙子。明明那么纯粹,不经人世,却写满欲望,是时岭的欲望。 他已经是枝头一朵柔粉的海棠,是熟透的樱桃,只等一阵春风,便翻涌进春潮。 “小羽,你看。你下面跟裙子是一样的颜色。” 时岭单手捏着文羽要过去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唇衔住文羽的耳珠,耳边周围空气的濡湿着热成一片。 经过刚刚的高潮,那里已经流出透明的汁液,时岭轻轻揉了揉,汁液沾到他的指尖,微凉的指尖碰到胸前的凸起的两点,文羽的身体随之颤栗。 从镜子里,文羽看到时岭的动作。他拿过刚刚被丢在床上的另一个袋子,慢条斯理地拆开,层层的包装里是一个假阳具。 “不——不要,太大了......”文羽有些惊恐地看着时岭手里的东西。 “别怕,跟我的是一样的。”时岭边亲他的侧脸,边低声诱哄他。 “你的也大——唔——”时岭已经扶着假阳具的头慢慢进了去,文羽的话被一起堵住。 “嘘——宝宝你看,进去了。” 文羽看着那个尺寸惊人的阳具一点一点被推进他下面的小穴里,这朵娇弱的花被迫张开小口接受侵犯。穴里的褶皱仿佛都要被慢慢推进来的东西填平,蹭过他最敏感的那个点时,文羽早已经潮红的面色呼吸一滞,挺起腰身却被时岭的另一只手按回怀中。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文羽羞耻地点头,镜子里漂亮的人跟着一起点头。 文羽的阴茎早已勃起,假阳具抽插勾蹭到上面尺寸秀气的阴茎,时岭牵着文羽的手覆盖在他阴茎上。 缓慢抽动着阳具问他, “我不在的时候,自慰过吗?”文羽避开与镜子里的人对视,侧脸艰难地点头。 “乖孩子。”时岭低低笑了声,奖励似的亲吻他,两只手叠在一起撸动着手里的阴茎。 “自己让他射出来,我就再让你高潮。”他松开覆住文羽的手低声对他耳语,说着手里的阳具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几分,不断蹭过怀里人的敏感地方。文羽的声音随意流淌出来:“啊——太快了——唔。” 他跟着时岭抽插的节奏撸动自己的阴茎,而时岭的另一只手早有预谋般向下探去,停在上次在车里,他的手指进入的那个地方。前面的高潮早已经留下的蜜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时岭的手指在后穴打转,文羽却无暇顾及。前面的小穴带来的快感已经让他应接不暇。 时岭的指尖缓慢刺进文羽后面紧缩的穴口,尽管上次已经高潮过,仓促之间的性事仍然让这里变成一处等待开垦的处女地。时岭的手指瞬间被绞住,他一点一点耐心地往前探去,直到一根手指被后穴全部吞进。 文羽的呼吸越来越错乱了,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荒谬的景象的真实性,他的大脑早已经不能思考,任由时岭的控制摆弄。 文羽手里的速度不自觉加快,伸进后穴的手指摩擦过那一点时带给文羽的痉挛和前面穴里的快感再次重叠到一起。 时岭送进后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那里已经开始逐渐习惯异物,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时岭看到镜子里的人,身上浮起的粉色,止不住的轻声呻吟,听不出确切的发音却不能停止,他的眼角早已通红一片。 时岭看到文羽的手不断加快的速度,于是跟着一起抽插前面穴里的阳具,文羽的嗓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眼看着文羽的呼吸就要因高潮而停滞一瞬,刺电般的酥麻感已经要传遍全身。 时岭在后穴搅动扩张的手指却突然抽出,代替文羽的手抵住即将射出精液的小孔。手里的假阳具却没停止动作,高潮一半终止一半前进。文羽几乎被快感撕裂。 “时——时先生————啊啊——”文羽的手按住时岭的小臂却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宝宝,别叫这个。”时岭舌尖勾住文羽的舌,安抚他被迫终止的高潮。 “那....那叫什么?”文羽挣扎着说出话来。 “叫阿岭。”阿岭,阿岭。一个在心里小声念一遍都已经两情缱绻的名字。时岭把这个亲昵的名字放到文羽的语言中,把亲近的权利,爱的权利一同赋予给他。 “阿——阿岭。”文羽张了张口,像是适应发音,像出生的婴孩努力叫出一个人的名字,最终连贯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再叫一声。”时岭仍然不断撸动着文羽的阴茎。 “阿岭。”文羽呼吸急促,嗓音沙哑而含情。 “乖宝宝。”时岭的指尖移开那个小孔,稀薄的精液最终射出来,文羽挺腰而起,同时高潮的近乎让他醉生梦死的快感吞没了他。而时岭却在下一秒抬起他的臀,阴茎从后穴顶了进去。尽管那里早已经经过时岭的扩张,初次进入,却依然艰难。 文羽尚未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脱身出来,却再次被时岭填满。 “宝宝,放松——嘘——”时岭含着他的耳尖,低声哄着他。 酸涩的眼泪一瞬间涌出来,文羽有些痛苦地摇头。 “你看,你多漂亮。”时岭捏着文羽的下巴看向镜子里,刚刚射出的精液流到花心上,粉色与白色。像是清晨盛开的花朵上的几滴露珠。时岭硕大的阳具被文羽的后穴吞进一部分,面向镜子,文羽看到上面的青筋纹路,好像在诉说着此刻它的欲求不满。 时岭伸出手在前面抚着文羽的小腹,另一只手不断挑逗着文羽胸前的凸起,文羽高潮过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腰塌下去的时候,时岭的阴茎整根没入,全数顶了进来。两个人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文羽羞耻地避开镜子里交叠在一起的人,看到半掩的窗帘后的一点深色。 窗外浓重的夜色似乎要闯进屋里,变成了时岭,变成欲望,变成他周遭的空气,成为他挣扎求生的一切,毁灭他,又让他新生。 时岭将怀里的人转身面向他,文羽终于摆脱了那面好像能映出人世间所有欲望的落地镜,但时岭的目光却越过文羽落到那面镜子上。 他看到镜子里的人身上的裙子还堪堪挂在他纤细白皙的一节腰上,时岭擒住的那节腰已经开始留下红痕,随着文羽的起伏进出,红色白色交织在一起,裙边蹭到时岭的阴茎上,留下一阵颤栗。 此刻的文羽简直漂亮的要命,又性感到极致。赤裸的后穴在镜子里进出,前面的阴唇蹭过时岭的小腹留下透明的水色,时岭一只手掐着怀里人的下巴,低头吻着他的脖颈。 他只一抬眸就看到被镜子窥见的春色。这红色与白色都是属于他的。春光也因他而流泄。 怀里的人在轻慢的呻吟不止,而时岭知道,经过一个躁动不安的夏天以后,属于他的这枚果实,终于熟透了。已经开始渗出诱人的香气,流出甜蜜的汁液。 ---- 一个星期里,写了六天英语作业,但我还是坚强地更新了。晚上好,终于写到这里了。
第17章 张叔在门外轻声敲了两下门,时岭坐在桌前紧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熟的人。时岭对推开房门的张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示意他出去。张叔跟着时岭的视线远远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看得并不不真切,又退了出去。 许是开关门的动静入了梦,时岭听见床上的人含混不清的呓语。 “不要,爸爸。” “留下它吧———” 拉扯不清的语句里,文羽似乎是在梦中同他的父亲争吵,语气却是在乞求。 “不要——” 那株海棠树最终还是在电锯声中轰然倒地,文羽觉得自己再一次毫无征兆地坠入虚空的深渊,猛然降临的失重感让他从噩梦中暂时逃脱,但他知道,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同样的情节还会再次发生。 海棠倒地,电锯轰鸣,残忍地夺走关于母亲留给他的一切。 他无法逃脱的梦魇。 文羽惊醒的瞬间,温热的掌心覆盖过来,替他拂去了额头上因噩梦而渗出的汗珠。 “做噩梦了?”他的视线被时岭的手阻隔,文羽只听见他温润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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