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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欢

时间:2023-09-09 17: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高大的alpha蜷着腿脚,头埋在膝盖里,等他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时,许砚才发现他的食指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血痕,皮肉都翻出来了。

  “夏青芜!”许砚忙扔掉外卖袋去取医药箱,“你在干什么?!”

  “没有。”

  许砚半蹲在夏青芜跟前,帮他消毒伤口,闻言回道:“什么没有?”

  “哪里都没有你的味道。”

  许砚一愣,这是当然的,他是beta啊。他不像omega一样,可以在伴侣进入发热期时,释放信息素予以安慰。他能做的就只有放开身体,任由夏青芜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样,一遍遍地占有、标记。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夏青芜直勾勾地盯着许砚,他的眼神凶狠又脆弱,像一头受伤的恶狼,“我把家里翻了个遍,可到处都没有你的痕迹,沙发、枕头,衣服、毯子,哪里都没有你的味道,我找不到你。”

  这可能是发热期最可怜的一个alpha了。他狂躁、颓丧,还离不开人,往日英俊亮眼的面容被折磨得有些狼狈。

  许砚抬头看着他,握着他受伤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没有味道?”夏青芜把手插进头发里,几欲崩溃。发热期的焦躁始终无法平息,甚至还愈演愈烈。他对许砚产生了依赖,却没有信息素来回应他的这份依赖,真是一场难熬的发热期。

  许砚默默地帮他处理好伤口,维持着半蹲的动作半响,然后低头整理药箱,“我去买抑制剂吧。”

  发热期的alpha脑回路都很怪,夏青芜听了这话,立刻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就跟新婚夫妻,妻子主动让丈夫去搞外遇一样。“你受不了被我咬了?”他磨着牙,像是要发怒。

  “不是。”许砚揽下他的脖子,抱抱他,许久之后才道:“让你难受了。”

  夏青芜是坐着的,他弯着腰,靠在许砚肩上。头耷拉下,看上去十分无力。

  “我买了个东西,或许能让你好受点。”许砚松开手,去捡方才情急之下被扔掉的外卖袋,里面装着一盒人工合成的信息素和一支注射器。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夏青芜没说话,许砚就离他几米元,他就已经开始烦躁了。

  “那就草莓的吧。”一盒里面有好几管不同味道的信息素,许砚随便挑了一支,再用注射器将它抽出。

  “你过来。”

  “来了。”许砚走到夏青芜跟前,把注射器递给他,“你来帮我,扎准点。”说着背过身去蹲下,露出那段被凌虐狠了的脖颈。

  当药水被缓缓推入,许砚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干瘪的性腺瞬间充盈,连带迟钝的嗅觉也仿佛变得灵敏,夏青芜那辛辣芬芳的信息素,不再像隔着层膜般厚重又不真实。他试着用性腺去散发信息素,以此来回应夏青芜的,结果一个控制不好,弄得满屋子草莓香。

  夏青芜不觉得腻,反倒轻吁了口气,就像夏日里刮过一阵凉风,吹散了笼罩在他身上的闷热,是浸到骨子里的清凉,“好香。”

  “今年最畅销的味道。”许砚起身去收拾乱糟糟的地面,他摸摸脖子,性腺像颗熟透的樱桃般沉甸甸,很新奇的感觉。

  他收拾好拆开的包装袋,正要起身去扔,忽然背上一沉,夏青芜扑了上来,嗅在他脖颈间,“好香。”语气没了之前的烦躁,隐隐还有些欣喜和满足,跟个小孩似的。

  “我要咬。”

  许砚反手摸摸他脸,顺从地低下头,“好,你咬。”

  这之后的alpha彻底来劲了,不像之前只顾自己没头没脑地发泄,发泄不出来还要和自己怄气。他把许砚压在餐桌上做了一次,然后一扭头看到了挂在椅背上的条纹围裙。

  “我要你穿上这个。”夏青芜给他套上围裙,系上系带,细细的绳子勾勒出许砚瘦而紧致的腰身,更把臀部衬得又挺又翘。这幅半裸的香艳画面,把夏青芜刺激得硬邦邦的。

  有点紧,许砚想说,绳子系得太紧,勒得他腰有些难受。不过他看到夏青芜期待又热烈的眼神,喉结一滚便没说。

  夏青芜从后面拥住他,揉捏着那两团宣软的臀肉,然后掰开,挺着直耸的性器,直接滑了进去。

  许砚趴着,忍不住放声高吟,股间黏腻湿漉,浊液顺着他的大腿不断滴落,下穴被硕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沉甸甸地进去出来,力道又迅又猛。他第一次感觉承受不住夏青芜的攻势,这和发热期有关,也和刚刚注射的信息素有关。这种快感震颤于灵魂、激荡于肉体,怪不得没人能拒绝得了omega,也没有omgea能拒绝得了alpha。毕竟这种灵肉合一的体验,不是寡淡的beta能给予的。

  深夜,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许砚被夏青芜抱到了床上,那件围裙已经脱下,系带在他腰间留下了一条红痕,有种艳丽的凌虐美。他困得要死,夏青芜却还很精神,从他衣柜里翻出好些衣服来,一件件地往他脖颈上蹭,直到蹭满草莓香才罢休。

  发热期的alpha都有筑巢行为。大概是之前许砚下去拿外卖,夏青芜等急了,找不到人又找不到衣服筑巢,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许砚看他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去摸他的头,夏青芜笑着弯下腰,埋进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颗性腺被标记后,散发着草莓和乌樟木香,又甜又辣。

  他们相拥着睡了一晚,第二天,那支人工合成的信息素作用褪散,夏青芜又不高兴了。他想抱许砚,可是一闻到他寡淡的性腺,便又开始狂躁。

  “草莓呢?味道呢!”他就像个失去玩具的小孩,抱着许砚一遍遍确认自己的标记。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的味道,那股又甜又辣的混合香味没有了,他的标记消失了。

  对于一个发热期的alpha而言,伴侣标记的消失,这种感觉不亚于抛弃和背叛。

  许砚去取剩下的信息素,结果夏青芜不肯,非要昨天的草莓味,于是他只能重新下单。

  这么一场闹下来,许砚也跟脱水般无力。他忽然想起之前,他向他的beta朋友租借房子时,对方得知他要追个alpha,苦口婆心说的一番话。

  “很辛苦的,你要想好。”

  “......他发情的时候,是我最害怕的时候。我标记不了他,除了给他打抑制剂,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心疼他,但我也自私。把他留在身边的后果就是,一次次看他因生理本能而痛苦。”

  “前年他生孩子,我没有信息素没法安抚他,他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我在外面也痛得死去活来。心想当初我要是先放手,他今天是不是就不会遭这罪了......”

  许砚洗着菜,忽然深埋下头,一股眩晕感袭来,前额一跳一跳的,这是那支信息素带来的不良反应。他这症状算轻的,有些人还会呕吐发烧,但即是如此,人工信息素的销量仍在持续走高,且据统计,购买者大多数为beta。

  明知会有强烈的不良反应,可beta们仍旧义无反顾。

  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稍稍清醒后,去外面看了眼夏青芜,那家伙兴高采烈的,正在沙发上叠许砚的衣服,叠完又把它们摆成一个四方形,像造房子一样。

  许砚深深吐出一口气,重新回到厨房,回想夏青芜筑巢的画面,忍不住笑了出来,有点可爱。

  然后他挂了嘴角,也有点可怜。


第11章 同居

  ======

  最开始,是性腺出了问题。

  14岁那年,许砚的腺体出现了干涩酸痛的症状,于是家庭医生紧急上门,确认不是腺体生病,而是他分化了。

  他分化成了一个beta。

  再然后,家里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争吵。在分化以前,许砚无疑是郑家最受宠的一个孩子,他被郑老太爷带在身边教养,拥有最好的教育资源和社交人脉。那时所有人都认为他会分化成一个alpha,所以他享有的这一切就算让人眼红,却也无可奈何。可当分化结果出来后,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这一动,就惹得老太爷大为光火,直接放话,我还没死呢!

  可尽管老太爷保他,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很多东西,从小马驹到跑马场,从失去父亲的关注到被退婚,一夕之间,他从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普通人。

  这是他第一次因自己的beta身份而感到无措和茫然,第二次是现在,面对夏青芜发热期的时候。

  “后悔吗?”夏青芜对着一面穿衣镜整理袖扣,许砚和他并肩站着,照着镜子,往后脖颈上喷消炎喷雾。

  七天的发热期过去,许砚的性腺已经不堪重负,表皮密布着斑驳的咬痕和针孔。

  “那你后悔跟我回来吗?”许砚说。

  这七天,不光许砚吃尽了苦头,夏青芜也挺惨的。一个要忍受皮肉上的痛,一个要对抗生理本能,谁也没好过就是了。

  夏青芜不屑,“有什么可后悔的,管不住下半身的是我。”

  “那我也没有。”许砚放下喷雾,又扇了扇,药物挥发带走了患处的灼热,清凉的感觉舒缓了大部分的痛楚。“你今天就要去公司?”

  夏青芜不置可否,“我饿了。”他除了发热期头两天喝了几罐营养剂外,之后就一直吃许砚做的饭菜,嘴都被养刁了

  “厨房里下了馄饨,虾仁蛋黄馅的。”许砚放下喷雾,转身去收拾房间,这兵荒马乱的七天,让这间屋子狠狠遭了一次劫。

  “你包的?”

  “是啊,餐桌上还有两盒便当,你带去公司吧。”

  夏青芜从镜子里看许砚,对方低着头,正在给他收拾衣服,他视线流连在那片触目惊心的脖颈上,极快地眨了眨眼,没说话。

  为防夏青芜在发热期间裸奔,许砚临时从网上购买了几件日常家居服,甚至还考虑到了他发热期结束后要外出的情况,又从认识的工作室拿了几套西装和大衣,尺寸都刚刚好。

  许砚收拾完衣服就倒在床在睡觉,他像是也经历了一场发热期,但因为在其中扮演的是omega的角色,所以不像夏青芜那么精神奕奕。性腺像是一辆超载的车,因不堪重负而发热发烫,缓解症状的药物更是让他昏昏欲睡。

  夏青芜吃完早饭进来,从床头柜上拿了手表和手机,随手刮了刮他脸,然后走了。

  许砚听到了关门声,但没有精力起来和夏青芜告别,至于那个alpha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他也没有去确认。他们之间没有承诺和约定,哪怕他们刚度过七天亲密的发热期。

  他睡了一天,醒来出了一身的汗,一摸后颈,性腺已经消肿,想来没大碍了。

  他伸手去摸手机,没摸到,但也没在意。窗外天已经黑了,城市的星火正逐渐亮起,他舒展身体,想去厨房做点吃的,忽然就听到从卧室外传来一阵激烈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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