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芜沉了面色,稍微加重了点语气,“不许胡说。” 许砚偏要胡说,“是你自己傻,我哄你拿钱呢傻子!” 夏青芜肉眼可见地有些生气了,他手臂肌肉鼓起,大手紧紧地扣着许砚的肩头,“那现在怎么不继续哄了?” 许砚冷哼,“换人哄了呗,谁有钱我哄谁,难道这城里就你家有钱?你一去就是四年,还不准我换目标啊!” 夏青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许砚却看着他不痛快的脸色,觉得爽快极了,又说:“就你傻,还当真——” “啪!”夏青芜一皮带抽在边上,许砚吓了一跳,忙止住这张不安分的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无辜又惊讶地看着他。 夏青芜磨着牙,看他那怂样生生气笑了,“你这张嘴就该——” 就该如何? 下一秒许砚就有了答案,夏青芜解下领带嘞在他嘴里,绕到后脑勺,系了个紧紧的结。许砚挣扎着,可手还在衣服里呢,他好容易把一只手挣出来,想去抠嘴里的领带时,夏青芜却抓着领带一端,用力往后一扯,许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摔倒在了塌上。 接着夏青芜又用蛮力,扯着领带把人拎起来,许砚嘴角被勒得生疼,口水和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夏青芜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嘴唇吸吮,先轻轻舔,接着又发泄似的重重咬,许砚疼得呜呜直叫,但嘴里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拿唯一一只能活动开的手去推夏青芜,却反被对方扭到了身后。紧接着,许砚又被夏青芜翻了过去,跪趴在塌上。 “心肝,你真的惹我生气了。”夏青芜语气意外平静,跨坐在许砚腰上,边说边扯领带,姿势就跟驯马似的,许砚恼火得不行,只能以不断呜呜叫和扭动身体来表达抗议,奈何在夏青芜的绝对力量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忽然,许砚的声音变了调,一开始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陡然间便软。 夏青芜掀开他层层叠叠的裙摆,宽大的裙片就像花瓣一样散开,然后露出最中间那两瓣白生生、翘嫩嫩的臀,夏青芜随手一抽,就掀起一阵香艳的臀浪,然后又把臀尖肉裹进手心里揉搓。 他就这么一抽一揉,许砚竟开始呜咽和扭起腰来,声音也不像呼疼,里头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和变调的呻吟。可紧接着,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他的呻吟立即变得高亢,那混账竟随手拿过边上的皮带,狠狠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许砚立刻就哭了,他疼得扭腰往前蠕动,可腰被夏青芜把着,手又被衣服裹着,他完全动不了,硬生生又挨了夏青芜一皮带。 “这样都能硬,你得多骚啊。”夏青芜弹了弹他滴水的马眼,恶劣地搔刮着他的会阴处。许砚哭得涕泗横流,听到这话,忍不住就想夹紧两条腿。 可夏青芜不让,手掌贴着他的臀肉揉了揉,整个上半身压在他背上说,“和哥哥说,你换了几个目标?” 许砚回答不出。 “几个?”夏青芜冷下声音,一字一顿说。 许砚气疯了,呜呜着答,“十个!”。但显然夏青芜听不懂,于是他从口袋里取出一罐雪花膏,中指沾了点便往许砚后花心里捅,“一个?”他屈起手指问,边问边搅弄。 许砚下意识地缩紧后穴,扭着腰想让身体里的异物离开。夏青芜压在他身上,又送了根无名指进去,双指并进,在许砚的肠壁内又挠又刮,“还是两个?” 许砚“嗯嗯啊啊”地塌了腰,一股股酥麻自他后腰汇聚而起。他整个上半身都软在塌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那是三个了?”夏青芜把食指也送了进去,许砚哼哼唧唧地叫,后穴的肠壁融化了雪花膏,一股白浊在夏青芜的进出间被打成了沫。 “四个?”四根手指进去了。 许砚开始有些不适了,再加上夏青芜抽插得有些快,他承受不住这种撞击,不禁蜷起了脚趾。 五根手指的时候,许砚开始疯狂地摇头,他怕夏青芜的第二只手参与进来,会直接把他的后穴撕裂。 “噢,原来不止五个。”夏青芜抽出手,直接掏出自己涨硬的性器,抵住后穴就刺了进去,那一圈可怜的花心,瞬间被撑得一点褶也不带。 许砚的后穴自夏青芜走后便没被开发过,这回忽来进进出出一个大东西,简直又涩又痛。他又听身后的人用恶劣的语气笑着说:“这一根,可抵6根了。” 可这竟还不算完,夏青芜试图往缝隙里再钻一根手指进来。 许砚的哭喊声越来越大,领带被眼泪和唾液浸湿,同时也松散了许多,于是他用舌尖一顶,将面料压到舌头下,接着用哭腔喊了一声哥哥。 身后的动作立马顿住了 。 接着,许砚就被夏青芜翻了过来,刚刚天坛上清冷的神子,这会哭得泣不成声,衣服零散地挂在身上,冷白的皮肤陷在大红的颜色里,有种冷艳的美感。 许砚扭过脸去,不想让夏青芜看见自己哭,觉得丢人。 “到底几个?”夏青芜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低下头问。 许砚崩溃了,怒吼道:“你怎么不数数自己几个?” “老子就你一个!”夏青芜给他解了领带,又把他的上半身从衣服里捞出来,刚一自由,许砚就挥着拳头要打他,还一不小心打了一个哭嗝,“骗子,哪来的一个,明明都有未婚妻了!” 夏青芜听得一头雾水,“哪来的未婚妻!”话完,他也明白过来了,一手将许砚的拳头攥住,又把人塞进怀里,“谁给你造的谣?!” 许砚挣扎着,哭得鬓角都湿了,夏青芜掏出手帕给他擦眼泪鼻涕,一边给人揉红肿的屁股,一边把他抱在怀里哄,问了好半天,才费劲地知道这事是误会了。 于是他差点给许砚跪下来发誓,“真没!就搞了你一个!我都想好了,回来以后也只搞你一个!” 许砚抽抽搭搭地穿衣服,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夏青芜和他说话,他就扭过身去,反正一眼不想看他。他屁股还疼着呢。 这会夏青芜也回过神来了,什么钓凯子、换目标,八成都是许砚的气话,不回信估计也是同理。 可夏青芜却是实实在在把人羞辱了一顿,于是他只能舔着脸去哄人,说着想念和爱恋的情话,又述说异国思乡之苦,“你见到的那位盛小姐,是我兄长的未婚妻,我哥和我一起出的国,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师傅,到底是哪个夏公子订了婚。” 许砚拢着衣领,歪在床沿冷着脸听他说,心里虽信了七、八分,但因屁股疼,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 “原本今年不打算回来的,但一直等不到你的信,所以趁着这次放春假,就赶回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夏青芜没骨头似的歪到许砚身上,被对方推开也不气馁,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靠,先是问痛不痛,得了许砚一白眼后,他又说,哥哥给你舔?舔舔就不痛了。 “你要不要脸啊?”许砚吸了吸鼻子,夏青芜赶忙拽住袖口要给他擦。 许砚躲开,“脏死了!” “那原谅哥哥好不好,你一说有别人了,哥哥就气疯了,我刚才在天坛下面,满脑子都是怎么弄你,刚刚已经克制很多了。”事实上,许砚一哭他就心软得没法了。 许砚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谢谢你。”说罢指着门说,“困了,你出去。” “那明儿哥哥来,你还给开门吗?”夏青芜把那一盒雪花膏放下,这是他买给许砚擦手的,结果擦屁股去了。 许砚砸了他一拳,答案不言而喻。但其实夏青芜也不需要他开门,常常晚上翻了墙就进来了,前几回都是带了药进来的,见许砚熟睡,便扒了他裤子给他后花心上药,上完药就坐在边上看他睡觉,跟闹鬼似的,导致有次许砚朦朦胧胧醒来,吓得一脚踹了过去,直中命根。 这下倒是公平了,一个后花园被摧残,一个前庭受到打击,许砚尴尬又无措地看着他,夏青芜痛得面部扭曲,腰都直不起来。然后许砚就笑出了声,锤他一下说,该! 这一闹,两人才算是和解了。 “你腿还好吗?” 夏青芜倒吸着凉气躺在许砚床上,对方正愧疚地用手给他揉下面。闻言,夏青芜眼睛一亮,忙拽住许砚的手说:“我给你的信,你都有看对不对?”他在信中曾提到自己摔断腿的事。 许砚低着头,红脸说:“我舍不得......”舍不得也放不下,每每提笔后又无比哀怨地放下,忍不住就要抹泪。 夏青芜把他抱在怀里躺下,说:“你等我回来,我们成个家。你上回说,城里有对秀才成亲了,把你给看眼热了,那下回哥哥让别人眼热你好不好?” 许砚腼腆一笑,却嘴硬说:“往后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呢,你对我顶多算见色起意吧,我对你也是,以后出现个更好的,说不定就移情别恋了呢。” 夏青芜沉下脸说,“不许。” 许砚见他蹙了眉,便不再提这茬,趴到他身上吻他额头说:“我还记得,那对秀才成亲时,穿了青色的长褂,带着一个红色的绣球。我想要西式的,我想跟你穿西装。” 夏青芜手搭在他的腰上,“西式的婚礼,新娘都是要穿婚纱的。” “我不要,哪有人结婚穿白色的。我就要西装。”许砚有点不高兴,“我都没穿过西装。” “好好好,就穿西装,听你的好不好?” 许砚点点头,紧接着眼眶就红了,夏青芜赶忙坐起来哄,问怎么了。 “等你毕业还要好久呢,我已经想你了。” 夏青芜心疼得不行,“都说祸兮福所倚,哥哥离开这几年是为了往后一辈子都在一起。这么想是不是就开心一点了?” 许砚勉强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块倒下,贴脸说话,说着说着就亲了起来,黏黏糊糊就抱在了一块,做了一晚蜜里调油的夫妻。 夏青芜回校那天,许砚没有去送,他在小院里一遍又一遍地熨烫着夏青芜送他的西装,抬眼望天的时候就想,再等三个冬天、三场雪,等春融完了雪、雪化为了春,他的爱人就会回来了。 三年很长,但比起他们的一辈子很短。三年又很短,可许砚的思念却很长。 * 三年后,西郊火车站。 夏青芜帮一个老人家搬了行李下来,转身去拿自己的。他从法兰西坐了十来天的轮船回国,接着又是几十个小时的车程,真可谓是风尘仆仆。 火车站人头攒动,要找人还挺费劲,但夏青芜长得高,毫不费力地环视一圈,一下就看到了远处高台上,穿着一身笔挺西装,胸前口袋还衔了朵红花的许砚。 他站在春光下,向他招了招手,接着又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夏青芜下意识做了个接住的动作,然后提上行李,向着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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